祝秀颜心里咯噔一声,欧阳少琮笑得太笃定,莫不是……,她狐疑的目光盯了他一眼,起身去了厨房。
李嘉鱼看到母亲过来,偷偷摸摸的小举动赶紧收了,心不在焉的切着姜丝,道:“妈,少琮都和你解释清楚了,你就不要怪他。媒体只会夸大其词,捕风捉影,一点小事都会放大无数倍,你也不要相信。妈,我和少琮哥的感情真的很好,你就同意我们订婚吧……”
见女儿如此急切,祝秀颜心里的怀疑再也藏不住,压低了嗓门质问道,“你是不是怀孕了?是不是!”
怀孕?
要命!
李嘉鱼的心骤然一紧,手里的菜刀不稳,直接切在了左手食指上,殷红的鲜血流了出来,疼痛让她惊呼出声:“哎呦!我的手!”
“怎么搞的?”祝秀颜责备着女儿,抓了她的手查看着伤口。
欧阳少琮听到惊呼,赶紧过来,从祝秀颜手里拿过李嘉鱼的手,见血液汩汩流着,心疼了:“宝贝,小心点嘛,来,来来,消个毒,擦点药。”
说着,将她直接拉出了厨房,摁在沙发上,抽了纸巾擦了血,见伤口不深,只是切掉了些皮,又抽了纸巾给她压住伤口:“压好了,药呢?在哪里?”
看他如此紧张自己,李嘉鱼心里甜甜的,已经感受不到手上的疼痛了,媚眼抛了一个:“那里,左边第一个抽屉就是。”
“还笑,不疼啊?”欧阳少琮责怪着,找到酒精消了毒、贴了创可贴,蹲在她身前问道,“疼不疼?”
“疼,当然疼了。”她笑了,娇媚动人,“心疼我啊?”
“好心疼的,宝贝,我恨不得自己替你受伤……”
“行,我拿刀割你一下,你也……”
见他二人的腻歪劲,跟出来的祝秀颜转身回了厨房,做饭去了。
吃晚饭的时候,祝心缘拎着行李箱回来了,见到欧阳少琮在桌,他一脸稀奇的问:“琮哥,你怎么来了?稀客啊!”
祝秀颜招呼侄子:“怎么不打个电话回来?吃饭,自己盛饭去。”
“好嘞!”
祝心缘将行李箱放回房间,洗了手,盛了饭,坐到了餐椅上,夹菜开吃。
稀客?我怎么来了?
欧阳少琮不善的目光盯着他,祝心缘在这个家里比他随意自如,比他待遇高多了,看似懒散的问:“小豹子,琮哥不能来啊?我可是嘉鱼的男朋友,马上就是未婚夫了。你说,琮哥能不能来?”
“噗嗤!”
祝心缘一口菜喷了欧阳少琮一脸!
实在是太诧异,欧阳少琮,他老板就要当他妹夫了?
“祝心缘!我……”
欧阳少琮一脸尬,他这是中了什么头彩?祝心缘这小子就喷了他满头满脸?
占了他的窝,抢了他的宠,还敢喷他?
祝心缘抽了纸巾递过去,憋着笑:“不好意思啊!不是我想喷你,实在是你这消息也太劲爆了。琮哥,要不?我给你腾地方,房间让给你?”
“……”
欧阳少琮沉着脸去了款洗间洗掉脸上黏糊糊的东西,对着镜子看了半天。
他有些丧气。
他霸总的气势在老婆的柔情蜜意中是一点点消融,对上强势的丈母娘又一次次瓦解,现在连个祝心缘也蹬鼻子上脸,这日子怎么越过越回去了?
想想不甘心。
可是老婆娇娇软软的,可怜兮兮的,再对上她一双妩媚又清纯的眸子,他是半点抵抗力也没有。
他就吃她这一套,甘之如饴。
今天,他态度如此真诚,丈母娘还不松口,他要让老婆安心,这征途还远着呢。
或许,可以接受祝心缘的建议,将他撵开去,来个近水楼台先得月?
想想,还是算了。
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欧阳少琮如此激励自己,淡然的吃了饭,载着丈母娘和老婆去了医院。
路上,李嘉鱼拉了母亲坐在后排,将二人如此对待刘帆的初衷告诉了祝秀颜,又将她和刘帆的对话的录音放给母亲听了,说道:“妈,刘叔叔人好,过得也不容易,我真的希望刘帆改好才做那些事的,我也希望你和刘叔叔有一个好的结果。妈,你就别生气了,好不好?”
正开着车的欧阳少琮猛然听到录音,黑眸又深了几许。他老婆好像也有了点心计,对他不知是祸是福。
祝秀颜听了刘帆的满嘴脏话,叹气,这个问题少年真是个大麻烦。
女儿呢,希望她和刘宏伟有个好的结果,这份心意已经够了。
只是有责任感的中午离异男女想要重组家庭,面临的问题比年轻人的更多。
她早就过了对感情充满不切实际幻想的年龄了,她不年轻了,不会只看对方的表面,可更不想只看经济条件。
她祝秀颜有工作,在学校也是中层,加上近期学校调整了绩效分配方案,收入明显提高了一大截,钱的问题已不是最迫切的问题了。
今后她只会越来越好。
重组一个家庭,面对刘宏伟,她无疑是动心的,走心了。可面对刘宏伟的儿子,她犹豫了,想退缩,远离刘帆,远离刘宏伟,可是,她内心深处还是留念刘宏伟的。
不管怎样,刘帆是刘宏伟的儿子,他帮了她那么多,对她和她的女儿都很好,他远在国外,她也应该为他解除后顾之忧。
推开病房门的时候,刘帆正靠在床头玩手机,看到祝秀颜显然是吃惊的。
“刘帆。”祝秀颜简略的打了个招呼,坐了女儿端来的椅子,看了他鼻青脸肿的模样,心叹欧阳少琮下手之狠的同时,问道,“你还好吧?
刘帆哼一声,他这样倔强的少年,是最不喜自己的狼狈样被人瞧见的,他郁闷的躺了下去,背转了身体,不搭理人。
病房里还有一个保镖,见到三人进来,识趣的去了门外。欧阳少琮勾唇森然一笑:“起来!一点礼貌都没有,阿姨问你话呢!”
刘帆不自觉的颤抖,迫于对方的淫威,不情不愿的爬起来,垂着头,闷声道:“祝阿姨,我很好。”
“长辈问你话,态度端正点!”欧阳少琮显然对他的表现不满意,低磁的嗓音浸透着不容质疑的气势。
刘帆认了怂,抬了头,倔强的眸子在看到祝秀颜清冷的目光时瑟缩了:“祝阿姨。”
祝秀颜笑了,恶人还需恶人磨!
刘帆又怎是欧阳少琮这家伙的对手呢?
见他爬起、坐下都挺利索,这伤比女儿车祸时的伤差了许多,她放了心,笑了笑:“我呢,只是过来看看你,毕竟你爸不在。你呢,也只是皮外伤,配合医院好好治疗,再养养就好了,不用担心的。”
刘帆:“……”
她一家人合伙欺负他,他已经这样了,还想怎么样?
刘帆秉持的态度:非暴力不合作,后面只是简单的“嗯”“哦”两个象声词对待祝秀颜。
“行,你养好病,出院就住祝阿姨家,等你爸回国再说。”她一锤定音,没多说,起身就要离开。
“不,我才不住你家,我爸有房子!”刘帆抗争。
欧阳少琮:他妈的,祝秀颜让祝心缘住她家,她侄子,他认了。居然让刘帆也住到她家,他想都想不来的福利,刘帆还不识抬举。
找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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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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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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