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她的话,他也沉默了。
将下颌放在她的头顶,嗅着她发丝上的清香,他贪恋着。她是那样的好,人美,心善,性情还好。
他低低的说:“好,这次老公听你的,就放过他了。死罪没了,可五年的牢狱太便宜他了。”
她听懂了他的言下之意,没再反驳他。
他又叮嘱了她一下:“家里的活这两天别抢着做,冷水也少沾为妙,总之对你好,你可得放在心上。”
“嗯,我知道了。”
“周日下午我过来接你,别到处跑,记得?”
“记得。”
看她答得柔顺,他依然不放心,突的想起一事,脱口而出:“小豹子反正在家,不如这两天休息一下,不扣他工资,家里的活他做你就不用做了!”
说着,他取出手机给厂区负责人打了电话:“祝心缘这两天的工作我另有安排,工资正常计算。”
“老公!”李嘉鱼被他暖到了,男人太贴心了吧!
他挑眉邪睨着她:“怎么?被老公感动了?”
“嗯。老公好好。”
二人耳鬓厮磨,腻歪在一起,隔了好一会儿,欧阳少琮招架不住了,一脸狼狈,连声求饶:“宝贝,放开你的手,别摸我腹肌,那里敏感。”
李嘉鱼的手移到了他胸口,在那里打着圈,欧阳少琮“嘶”的呜咽,将她的手直接拿来,又将她的身体拨开,苦着脸:“你就故意的吧,明知道不能动你,还来惹我。”
这日子折磨人啊!
实在是李嘉鱼在怀孕时,张嫂好吃好喝的伺候着,他也买了顶级的营养品让她服用,这一周她更是什么都不用干,只管养着身子。
她胃口好,睡眠也不错,被养得肤如凝脂,领如蝤蛴,一张脸比以前更明媚动人,身体的有些部位已经发育得超出了他的预估,让他掌握不了。
她不挑逗他,他都需要自控,她再撩他,他得叫救命。这种痛并快乐着的感觉实在让他沉醉。
许久,他的小弟消停了,二人才出了房间。
客厅里,祝秀颜和祝心缘已经就坐了,连欧阳少琮买的礼物也被收捡好了。
欧阳少琮一喜,这是接纳他了,收他的礼物了。
祝心缘洗着扑克牌,招呼着:“琮哥,鱼儿,这里来,斗几盘地主。”
围在茶几坐了,祝心缘问:“姑,你也会斗地主的,一起来?”
嗫嚅一会儿,祝秀颜答应了:“你洗牌吧。”
牌洗好,祝心缘伸手示意:“琮哥,叩牌。”
对面,欧阳少琮从牌里抽了一张放在最上面,是一张方块七。
他笑了,有点张狂:“我当庄,谁都别想当地主。”
李嘉鱼是个菜鸟,她哼一声,问道:“我想当庄,你让不让?”
他尴尬,睨着她勾唇笑:“让?让!”侧头看着丈母娘,义正言辞的,“阿姨的,也让!”
这家里,他惹不起两个人,他的宝贝还有她妈。
李嘉鱼嘚瑟,祝秀颜唇角抽了抽。
祝心缘“嘿嘿”笑,随即避开某人杀人般的目光,低头发牌。
牌拿在手里,李嘉鱼看看自己的牌面,一把好牌!
两个王,听用三,居然还有一个炸弹,结构也好的让她这个菜鸟喜不自胜,暴露了底牌:“啊啊啊,大小王都在我手里,赌钱,赌钱!不赌钱,不亏的慌?”
“赌多大?五十,一百还是五百?”欧阳少琮淡淡的问。
“琮哥,”祝心缘苦笑,“咱是娱乐,打那么大干什么?五块得了!保不准手气不好,得输上好几百呢?”
五块都有这么大的输赢?
李嘉鱼直接将她的赢大钱的机会错失了,选了一个折中方案:“十块,十块!”
欧阳少琮这才将牌拿起来,一把狗屎牌,最大的牌就是一个J,连牌,对子都惨不忍睹。他笑笑,淡定之极,手就抓上了底牌。
李嘉鱼盯着他,虎视眈眈:“欧阳少琮,你确定要抓牌?”
他挑眉笑:“你一个人赢三家,还是赔三家?还是我一个人让你三家赢?怎么的你都不亏,是吧?”说着,手已经拿起了牌。底牌并不好,没有他想要的。
李嘉鱼悻悻。
第一手,欧阳少琮出了一个4点,最小的牌面。
祝秀颜过了个多余的8点,祝心缘上了个老K,轮到李嘉鱼,她直接一个2,让他过不了牌,然后一把连牌,从J到了A。
这一手,欧阳少琮叹息,他无从接,气得牙痒痒:“嘉鱼,你反春都不让我保住?太狠了吧?”
她咯咯笑,嘴里嘚瑟:“哪里狠了?牌长这样,我难不成还专门拆开,让心缘骂我?”
祝心缘眼睛一亮,他虽然没有王在手,可手里还有一个炸弹,四个9。
见了表妹的神态,知道她牌好,再一算牌,他接了李嘉鱼的,四个9炸了上去!
李嘉鱼更乐了,双王带3继续炸,然后扔出四个6,她牌打完了,马上算起了账:“反春一炸,双王加3两炸,再加心缘一炸,还有四个6一炸,一共五炸!少琮,给钱给钱,家家160。”
第一局就赢这么多,李嘉鱼乐不可支:“不让你抓牌不听,这下输疼了吧?”
“输疼了?毛毛雨。”掏出钱包,欧阳少琮将里面的一叠钱取出,二十来张一百的有。他把钱用茶杯子压了,淡定自若,“三局后给钱,这是规矩!”
他正准备收好钱包,祝秀颜瞟到了钱包里放的照片,沉声道:“等等,我看一下这张照片。”
欧阳少琮瞅瞅李嘉鱼,再看看祝秀颜,他苦笑。哪里会想到拿个钱包,暴露了里面那张具有纪念意义的照片——李嘉鱼翻宿舍后大门浑身脏兮兮的照片。
无奈,他只得取了出来,递给了祝秀颜。
祝秀颜看半天,皱眉问道:“鱼鱼,怎么会拍这种照片?”
“妈,这个……这个是我们一次玩闹的时候,我故意画成这样的。对,就是图个好玩。”
李嘉鱼绞尽脑汁编排着借口。
祝秀颜哼一声,她是不相信女儿的。她看着他尴尬的脸色,蓦然猜测,他不是有怪癖吧?
然后,祝秀颜满脸不自在的转开了眼睛,将照片递了回去。
欧阳少琮见了祝秀颜的神色,不知道这个丈母娘是怎样想的,但是这模样怎么都不会是朝好了想。
放好照片,收好钱包,他开始洗牌了,牌洗好,祝心缘叩牌,李嘉鱼的庄,一圈发完。
李嘉鱼依然满面笑容,她又拿了一手好牌,直接抓了牌,这次她一家赢了三家,通吃。
似乎,今晚的牌运都在李嘉鱼和祝心缘身上,即便李嘉鱼是菜鸟,可也炸得其余人晕头晕脑。一个小时下来,她赢了一千多,祝心缘也有六百多。而祝秀颜和欧阳少琮被二人打得没了脾气,只一张张的钞票朝外拿。
欧阳少琮眼见拿出来的一叠钱只剩下区区的一两张看家时,他时来运转,拿到一手好牌,正准备报仇雪恨,祝心缘电话来了。
祝心缘起身接电话,一把牌就扔在茶几上,李嘉鱼趁机将牌混淆,只嚷嚷:“哎呀,牌怎么发错了,重来,重来。”
欧阳少琮气得牙疼,这小丫头片子就是来捣乱的,让他今晚憋屈的不行,一伸手就扭到了她的耳朵,可眼中余光瞥见祝秀颜不善的眼神,他赶紧的揉揉她耳垂,笑道:“豹子就是不一样啊!厉害!嘉鱼,赢高兴没?”
此时,李嘉鱼忙着清点钞票,嘴里应道:“继续再来!”
呃,豹子手斗地主,无往不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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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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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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