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忧换完衣服下来时,意外没有在客厅看见他的人影,直到听见厨房里忙碌的声音,她才移动着视线朝那边看去。んΤτΡS://Wωω.sndswx.com/

  一道黑色身影正背对着她,腰间还系着围裙,腕骨上的袖子卷了起来,手里拿着锅铲,正在熟练的炒菜。

  闻了闻味道,是她最喜欢的香菜牛肉。

  陆承颐听见高跟鞋的声音,连忙关了火,回头,目光落在了她身上。

  可是女人并没有穿他准备的衣服,而是穿着另外的礼服下来了。

  陆承颐把锅铲随手扔下,转了个身,朝她走去。

  鹿忧半靠在玻璃门边,眼中含笑。

  他皱了皱眉,语调幽幽的问:“怎么没有换上我给你准备的。”

  鹿忧愣了愣,想起自己刚刚看见的那件情趣内衣,实在是不好意思穿下来。

  况且烛光晚餐这样的场合,穿成那样出现在他面前,指不定变成食物的是谁呢。

  陆承颐看了她一会,女人在灯下的眉眼漂亮妩媚,一贯的淑女正经样子,这会穿着也是,只露出了细白的胳膊,生怕他看见什么似的。

  以往,他送的生日礼物,她都会穿的。

  今天生日她不穿了,有那么害羞?

  又不是只有他一个人爽。

  何况,衣服最后的归宿不都是在掌心撕裂……

  陆承颐眼中晦暗,随后想起了自己热的菜没弄出来,叹了口气道:“那你做好准备吃饭。”

  那语气幽怨的,生怕她听不出来。

  鹿忧嘴角勾了起来,跟在他身后走了进去。

  “让我看看你准备了什么好吃的?”

  她习惯了陆承颐做饭的时候去偷吃,加上自己午餐也没吃什么,早就饿了,立马上前圈住了他的腰,仰着头笑道:“陆先生,喂我吃一个。”

  女人的额头抵在他宽阔的后背,体温透过衬衫带起细微的痒意。

  陆承颐伸手扣住了她的腰顺势转身,情不自禁地低头,吻了吻她的唇。

  鹿忧圈着他的腰热情回应,最后被逼到双手撑着边沿,才猛然回神,这是在厨房。

  趁着喘/息的间隙,她偏了偏头出声:“等会菜凉了……”

  那语气还带着缱绻的意味,轻轻软软的,勾人的很。

  陆承颐眸光沉了沉,胸膛微微起伏,最后强忍着诱惑退开,给她夹了一块牛肉递到唇边。

  鹿忧连忙张嘴尝了尝,吃完后还舔了舔唇夸赞:“不错,陆先生做的越来越有水准。”

  陆承颐挑眉,望着她满足的神色,问了句:“我好吃还是菜好吃?”

  鹿忧:“……”

  他又倾身靠近亲了亲:“要不要再尝尝,比一比。”

  鹿忧神经微跳,感觉到他的气息逐渐紊乱,连忙伸手推开了他,趁他愣神溜了出来。

  陆承颐笑了笑,见人走了才弄着手上的事情。

  ……

  一顿饭吃的很慢,吃完后还被他拉着去吃了蛋糕,非要她许愿。

  鹿忧一一照做,许完愿后,他又凑上来问愿望里有没有他。

  这样的场景,每年生日都会发生一次,所以她也见怪不怪,拿出一贯的话语去搪塞他。

  愿望怎么能轻易告诉他呢,说出来就不灵了。

  陆承颐问不出来,不屑地轻哼了一声:“行了,不许愿,我也会爱你一辈子。”

  “……”

  她发现陆承颐都是当两个孩子爸爸的人了,现在反倒是越活越回去。

  看着旁边的男人薄唇微抿,最后她端着高酒杯朝他抬了抬,忍不住嗤笑了声:“敬你。”

  陆承颐最受不了的,就是鹿忧那副优雅傲气的模样,明明看着高不可攀,可是那眼里总是带着吸引人沉溺的妩媚与性感,随便一个眼神,都能让他发狂。

  他浑身那股侵略的气息越发浓重,最后直接夺过了她的红酒杯。

  饭桌震动——

  鹿忧被抱着坐了上去,还来不及反应,男人就拥住了她,声音低哑:“我也敬你。”

  话落,他倾斜着手中的酒杯,猩红的液体顺着女人高扬的脖颈滑落,肌肤触及到了一抹炙热的温度。

  她压下了喉咙的闷声,抓着他胳膊的手越发用力,可男人每天都坚持锻炼,手臂上的肌肉更是因为这种暧昧变得如铁一般,她只能放弃,转而死死地揪着他的衬衫。

  肩膀上的衣襟微敞,露出被红酒沾染的锁骨,要是再往下,他就能看见里面不一样的美景。

  陆承颐以为她真的没穿,所以也没有急匆匆的去扯,他抱紧着怀里的娇软躯体,凑近她的耳畔问:“喜欢么?”

  鹿忧头脑昏昏,以为他问的是今天的生日安排,所以很诚实地回:“喜欢。”

  男人低笑,声线低醇如电流一般,缠/绵悱恻的令她耳朵发红。

  他伸手摸了摸旁边,拿了一瓶还未开封的红酒,将人当婴儿似的抱在怀里,边往楼上走边笑:“行,陪你喝个够。”

  意识到男人说的意思,鹿忧又气又恼,奈何浑身发软没有力气,只能埋在他怀里小声抗议。

  白皙的肌肤透着魅惑的粉,在他的眼里越发美的心惊。

  她声音染着点点哭腔,控诉他不要乱来。

  他应了声,脚下的步子更快了。

  什么乱来?

  她既然自己不换,他只好亲自给她换了,何况,她自己说的喜欢,他只不过是在满足自己老婆的要求。

  陆承颐笑了。

  当他剥开层层的阻碍,看见自己准备的那份礼物贴合在女人身上时,瞳孔猛地放大,极致的黑白令他头晕目眩,整个人站在床边都愣住了。

  细带早已因为刚刚的胡闹滑落,黑色的蝴蝶结横在翠微中间,蕾丝布料似蝴蝶展翅,圈住了她细软的腰肢,蝶尾顺着往下……

  他眼中的情绪越发深沉,像是深渊中燃了一簇火焰。

  他笑,坏女人居然骗他。

  她明明就穿了这份礼物,明明就很喜欢。

  一股羞耻感油然而生,鹿忧想拉过一旁的被子遮掩,虽然已经无济于事,但是面对那样侵略的目光,她的脸就忍不住烫了起来。

  “你……”

  鹿忧还没说完,忽地顿住了。

  男人半跪上床,一手握住她的脚踝,另一只手握着高跟将它脱掉。

  他忍不住摩挲了一下掌心的细腻,缓缓顺着那优美的线条往上。

  从鹿忧的角度,根本就看不见他的脸,也无法分辨男人的神色,只能看见他脑勺上的黑发和衬衣下绷紧的线条。

  他不说话,主卧里也安静的出奇,她能清晰的男人重而绵长的呼吸声,以及金属相撞的危险信号……

  鹿忧闷哼,十指越收越紧。

  后来猛地失重,被人抱着换了个方向,她被迫坐在了他的腿上。

  修长的手攥着她的,带向凌乱松垮的领口,耳边是他动/情沙哑的声音.

  他蛊惑着她:“不用怕,我相信夫人你一定会做的很好……”

  “陆承颐。”

  鹿忧极力抑制着脑中那些被他唤起来的靡/乱念头,整个人都忍不住轻颤。

  “慢慢来,解开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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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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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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