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慧和尚按照月峰方丈所说,来到了香盒所在的地址。
如果你要问我,为什么不是从符渊和徐胜德一起上公开课的时候开始写,那我只能说,你先别急。
总之,被夜色所笼罩的白水县,很少有人能够觉察到他人的异动。
福慧和尚巧妙地绕开了在县城内巡查的捕快,来到了符渊暗中修炼的废弃房屋之中。
如果月峰方丈的情报没有偏差,那么现在被盗走的香盒应该就在这个地方藏着。
之前知道了影子的非同寻常之处,所以福慧和尚也是打起了一百分钟的精神,带好了足够的防身道具,避免直接进去就被别人给拿下了。
其实福慧和尚也算是无缘寺里实力比较强的和尚了,作为修行者的实力还是很被月峰方丈所认可。
没有直接闯进房屋之中,福慧和尚先是在门外听了听门内的动静,却发现里面貌似一个人都没有。
月峰方丈不会骗自己,这一点福慧和尚可以确认,所以香盒肯定在这里,但至于为什么里面没有人……
福慧和尚猜测这应该是空城计,虽然看起来有些诡异,但实际上只是场面功夫而已。
小心翼翼地来到门口,福慧和尚将手放在了门面上,轻轻地将其推开。
门内很安静,皎洁的月光从窗外撒了进来,似乎只有一些虫鸣在耳边回荡着。
将房门完全推开,福慧和尚的身体一点点挪了进来,确保着没有危险等着自己。
直到自己完全踏入房间之中,福慧和尚依旧没有掉以轻心,而是站在原地,仔细地观察着四周。
视野之中,并没有映入香盒,估计是被藏起来了。
这也可以理解,既然对方专门将这个香盒偷了出来,就代表对方知道这个香盒的价值,肯定不会直接放在最显眼的地方。
在房间内一阵搜寻,抛开自己从地板下找到的女士衣物之外,福慧和尚很快就在床铺下找到了自己要找的香盒。
“就是这个了,”当时也是福慧和尚亲自将香盒藏了起来,所以他也记得香盒的具体样子,“得打开看看。”
说着,他小心翼翼地将香盒打开,看了一眼里面的东西。
晶莹剔透的球体静静地躺在香灰之中,完全不像是受到过打扰的样子。
“呼……”
福慧和尚松了口气,只要虫卵没事,其它事情都没有那么重要。
正当他准备将香盒收起,然后将现场复原,回头直接离开房屋的时候,他却发现了另外一件事。
房屋的门……
打不开了。
“嗯?”
无论福慧和尚使用了多大的力气,他都没有办法将眼前的房门打开,这扇门就像是被人从外面封死了一样,根本无法挪动分毫。
这是怎么回事?
福慧和尚内心中稍微升腾起了一些不安,这个情况是他所没有预料到的。
当福慧和尚选择直接强行破门的前一刻,有一个人的声音,从身后传了过来。
“来了还想走?你当这里是你家后花园呢?反正我家也挺大的,玩累了你可以直接睡,我无所谓的。”
这个声音就像是一道惊雷般狠狠地劈在了福慧和尚光秃秃的脑门上。他猛地回过头,正好看见坐在窗沿上的符渊。
后者手里拿着一团看起来很白很软的东西,看起来像是在锻炼自己的握力,正拿在手上不断揉搓着。
他朝着福慧和尚投来了一个玩味的眼神,“把东西放下,我觉得我们还能好好谈谈。”
福慧和尚眼神一狠,“如果贫僧没有猜错的话……施主就是符渊,对吧?”
“是不是很重要吗?”符渊从窗沿上跳了下来,“名字只是一个代号,你不如了解一下我的内在……哦当然,别误会了,我不会脱衣服的。”
福慧和尚没有被他下三滥的笑话给吸引注意力,他只是将香盒挡在了自己的怀中,语气不善,“如果你想阻止贫僧,那很抱歉,就算是贫僧死了,也一定会让你付出一些代价。”
符渊眉梢一挑,“你这……算是在威胁我吗?”
“那要看施主您如何理解了。”
“不不不,我一定要从你口中得到一个答案,”符渊此时就像是一个杠精一样,非得整个是非对错出来,“你到底算不算是在威胁我?”
符渊的这个提问让福慧和尚感到有些莫名其妙,不过他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道:“嗯……应该……算是吧?”
啪——
符渊一拍掌,脸上顿时露出了狡黠的笑容。
并且在下一刻,他便放开了自己的嗓音,“各位!听见了吧!现在是他威胁我,想要我的性命,现在应该名正言顺了吧!”
嘭——
话音刚落,房间的大门便被人一脚踹开,率先走入房屋的便是徐胜德,身后则是一批衙役,“听见了听见了,你声音再大点儿无缘寺都能听见了。”
福慧和尚睁大了眼睛,因为他确定自己来的时候附近没有什么可疑人员才对,怎么现在这群人像是土地公一样全从土里冒出来了?
“不好意思,”符渊露出狐狸般的冷笑,“从今天正午时分开始,这里的居民们就已经被迫离开了,房屋里全部都是县衙和监察府的人。”
难怪自己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人员,原来都躲屋子里呢!
“监察府办案,麻烦你配合,”徐胜德出示了腰间的身份证明,“请你将你刚才从床铺中拿到的东西交出来,我们不会为难你的。”
周围全是县衙的人,福慧和尚知道,即便自己今天逃走也是没有用的,反倒是如果自己逃走,监察府会直接查到无缘寺去,到时候必定会牵扯到三皇子的头上。
因此,他要做的事情只有一件。
那就是消除证据,然后将一切罪过都揽到自己的头上,与无缘寺撇的一干二净。
福慧和尚立马将香盒从自己的怀中掏出,将其揭开,把里面的东西撒了一地。
而他自己,也是以最快的速度一脚踩在了虫卵之上,将其踩了个粉碎,连里面的浆水都爆了出来,溅射一地。
“哈哈哈!”福慧和尚发出猖狂的笑声,“没用的!这一切都是我搞的鬼,你们查谁都没用!我现在就要和你们同归于尽!”
见福慧和尚连“贫僧”这个自称都没用了,符渊不由得深深地叹了口气,表示了自己对他的悲哀。
“你叹什么气?”福慧和尚流露出一些不解的神情。
“别误会,我只是单纯觉得你太蠢了而已,所以才叹气,不过你也不用气馁,我看到每一个蠢货都会习惯性地叹气,并不是单指你一个人。”
福慧和尚表情更加古怪了。
直到,符渊将手伸进了自己的衣兜之中,从自己的衣兜里面拿出来了一个一模一样的香盒。
“你那个,是公的;而我这个,是母的,”符渊脸上挂着坏笑,“你那个公的遇见我这个母的,就不灵了。”
福慧和尚的表情直接扭曲了。
怎么还有一个?
难不成……他刚才手里那个……
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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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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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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