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他么贼喊捉贼!

  “他竟然说是我招惹应彩月!”

  应采澜回到房中,愤愤地道:“理论上,以应彩月对我做的事,我直接弄死她都不亏心!”

  “只不过,我还是遵纪守法的良民,杀了她我还得吃官司,我才不得不拐弯抹角,走其他路子。”

  “结果,她竟然还在阎襄那里倒打我一耙!”

  “怎么就成我招惹她了?”

  阎佩瑜已经起来了,坐在胡榻上喝茶,听着她碎碎念。

  等到她发泄完了,才放下茶杯,道:“太后寿诞还有不到半个月了。”

  应采澜果断闭上了嘴巴,也不在室内转圈圈了,走到他对面坐下,问:“你觉得,那个幕后之人,看见你病愈,肯定会露出马脚么?”蜀南文学

  阎佩瑜的回答却让她失望了:“不一定。得看到底是谁。”

  应采澜叹了一口气,道:“所以,我也就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这时候,她有些后悔。

  以前哪怕不学医的时候,也没想过要跟雇佣兵爸爸们学点特工技能。

  杀人越货啥的。

  来了这古代,简直一无是处!

  书到用时方恨少啊!

  阎佩瑜看着她,薄唇带着一丝微笑,道:“到时候你小心些,不管去哪里,都跟紧母亲。入席后会分男女席,我不能时刻在你身边。”

  应采澜历来就不是伤春悲秋的性格,也就发发骚老。

  看了他一眼,很快振作起来。

  她摆摆手,道:“我会见机行事的,你放心吧。”

  这态度,完全就是把夫妻当做一体的了。

  阎佩瑜笑意更深,倾身过来,在她唇上亲昵地啃了一口,道:“把冬雪带在身边,让我放心些。”

  应彩月:“……”

  他不但嘴上喜欢开车,也真的很爱亲昵暧昧小动作!

  距离太后寿宴还有小半个月,阎泽那边对皇帝施压,要求尽早查出刺客来历。

  皇帝自然是给阎襄施压。

  兹事体大,阎襄亲自跑这个案子,却了无头绪。

  回到大皇子府,直接奔应彩月的芙蕖院去了。

  “大皇子今日查案还是不顺利么?瞧你闷闷不乐的。”

  应彩月准备了一桌酒菜,先给他斟上一杯:“男人在外头辛苦了,回家中便不要挂虑那么多。”

  “不管今日发生什么,明日依然会天亮的,饭总要吃、觉总要睡。”

  “我在小厨房做了你爱吃的几个小菜,咱们先用膳吧?”

  还别说,阎襄十分喜欢这样的温柔小意。

  他的女人,除了皇子妃不是自己选的以外,所有妾室都是按这类找的。

  其中,尤其以应彩月最得他的心。

  长得漂亮的女人多的是,可长得漂亮、又每一个步点都踩在男人心痒的位置的,却是少见!

  “唉!”他举起酒杯一口喝尽,道:“你说的对,明日的事明日再操心。”

  刚放下酒杯,一双银筷子便送到他面前。

  应彩月柔柔地道:“办法都是人想出来的,大皇子智勇双全,难道还找不到一个突破口么?”

  “依你之见……”阎襄接过筷子,开始用膳,还问她:“是什么人行刺九皇叔?”

  六个小菜一个汤,全都是他喜欢吃的。

  吃东西,能让人心情愉悦一些,是真理。

  他烦躁的心情,也就逐渐安稳下来了。

  应彩月笑,娇嗔地看他一眼,道:“这种事,殿下问我,岂非问错了人?我一个养在深闺的小女子、小妇人,能懂得怎么伺候夫君舒坦都不错了,哪能知道这些事呀?”

  阎襄想想也是,便没再问。

  接下来,应彩月给他布菜、斟酒,将男人伺候得通体舒畅。

  阎襄也便留在芙蕖院过夜了。

  白日在外面跑来跑去,查案比平日要辛苦得多。

  沐浴过后,他躺在床榻上,应彩月给他按背。

  身子都很舒服,但心里依旧难免被白日的事烦扰:“距离父皇给的期限,也没几日了。”

  “对方也没有留下任何线索。”

  “我实在想不到,究竟是什么人,在九皇叔刚住进鸿胪寺,便去行刺他。”

  “而且,目标还是九皇婶。”

  “难道,是他的仇家?”

  应彩月声音轻柔,道:“未必,就不是冲着康亲王世子来的呢?”

  先前她说自己小女子不懂男人的事,便给阎襄这种印象,让阎襄以为她是真的什么都不懂。

  此时再随口说几句,阎襄也没想太多,只当她太温柔了,全心全意为自己分忧。

  听到这说法,他翻身仰躺着看她,问:“你说说看,为何有这样的想法?可是对你的前未婚夫,挺了解的?”

  “瞧殿下说的什么话!”应彩月跪坐着,顺势给他按手臂,一边轻柔按压,一边道:“殿下别不自信呀。我人都是你的了,他一个病恹恹的世子,难不成还能比得过殿下不成?”

  阎襄轻笑,对这话很是受用。

  应彩月又道:“原先我就很疑惑,世子一直好着呢,怎么突然就病入膏肓了呢?”

  “殿下是皇嗣,难道还不明白,人心险恶?”

  “别人想要害世子,必然是要他死。”

  “可如今,世子都能出门见人了,对方能愿意么?”

  “这么一想,那一日行刺鸿胪寺的,未必真就是冲着九皇爷去的。”

  她这话,阎襄越听越感觉有道理。

  他捏住她的手,又问:“你说的对。那几个行刺之人训练有素,一看就是死士。绝不是普通人能养出来的!”

  “殿下……”

  应彩月见他不用按了,便去把床帐给放了下来,一边放一边说:“针对康亲王世子的,必定不是什么善茬。”

  “殿下啊,你这是接了个黑锅、必然左右不讨好呀!”

  “你想想看,这案子若水落石出,逮着了是哪一位贵人下的手。殿下怎么办呢?”

  “处置,那不是得罪贵人么?”

  “可若不处置,皇上那边又怎么过得去呢?”

  “这么一想,我好为殿下忧心、好心疼殿下啊!”

  听她柔声蜜意,阎襄都感觉自己真的是天可怜见了!

  他拧眉,道:“你说的对!这件事,不能铆足了劲儿去查!”

  查,还是要查的。

  只不过,点到即止。

  能够胆大包天对付康亲王世子、九皇爷的人,还用上了那类一等一的死士,还能有几个?

  帝京之中的势力:皇帝的暗部,太子的暗部,再就是他阎襄,老三母族。

  其中,他自己没做,排除掉。

  阎佩瑜是太子的人,太子也可排除。

  而老三不成器,年纪也小,他母族如今是恨铁不成钢,贸贸然对阎佩瑜动手、招那仇敌做什么?

  那么……

  难道是皇帝!

  这么一想,阎襄心口猛地一惊!

  还查个屁!

  皇帝容不下康亲王、要断康亲王的根,好像合情合理啊?

  五日后,大皇子将贼人捉拿归案,送到了圣前!

  听说了消息后,阎佩瑜从王府后门出去,去了兴胜茶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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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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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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