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六岁了!
就算是十二岁,他也是不能接受的!
应采澜被他这一举动逗笑了,道:“你躺下,我给你检查一下伤口恢复情况。”
“好,辛苦我家澜澜了。”阎佩瑜听话得很,立即拉开了腰带,解开衣襟,躺在胡榻上。
胸口的疤痕,看着已经不吓人了。
箭伤的豁口不算很大,即便为了取箭头还切开了,但蔺赢的手法是很漂亮的。
应采澜伸手,按在他胸膛上的伤口旁边。
伤口已经完全脱痂了,此时是一块颜色比较浅的嫩肉。
她轻轻按压,问他:“疼吗?
阎佩瑜摇头:“不疼了,但是有点紧绷感。”
应采澜的手指移动,往旁边再按下去,问:“这里呢?”
当时是蔺赢给他做的手术,她在旁边当助手的。
回来后,给他换药什么的,也都是她亲力亲为。
所以,对他的手术切痕很是熟悉。
“一样。”阎佩瑜再次答道:“没感觉疼。所以我觉得我肯定是好了,只要不猛烈撞到这伤口,肯定没事的……”
然而——
话音刚落,打脸就来了!
“哎哟!疼!”
应采澜的手连续按了几下,他都是不疼。
但后面突然一下,阎佩瑜的声音都要破开了!
“这就是箭头的豁口。”应采澜收手,道:“老实养着吧你,还敢喝酒!在我宣布你的伤势完全复原之前,你再沾一滴酒,我就给你这伤口挖开,把酒给你灌进去,让你的心喝个够!”
阎佩瑜:“……”
真绝!
你不是心里想喝吗?我就让你的心喝个够!
他坐起来,拢住自己的衣襟,无奈地道:“澜澜啊,都说了那是没办法。一杯酒应该没事吧?”
应采澜冲他翻白眼,没搭理他。
一口酒的影响确实不大,但那不是得敲打敲打吗?
男人啊,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阎佩瑜见她沉着脸寸步不让的样子,果然老实了。
也不逗笑了,认真承诺:“好,我听你的还不行吗?澜澜给我笑一笑,你这样我害怕!”
应采澜:“……”
不想笑的,但真的……
被他这不要脸的说法给逗笑了!
“阎望啊,你到底是个什么人啊!”她无奈扶额,道:“脑袋瓜子怎么这么好使呢?”
阎佩瑜不敢接这话。
总感觉后面还有坑!
果然——
应采澜开始数落:“你计划苦肉计,还敢拿距离心脏那么近的位置去冒险,那时候怎么不怕?”
“也不想想看,万一事发当时你算漏了一点点,正中心脏怎么办?”
“还有,你为什么不想,如果不是恰好有蔺师兄在,他医术很高,那你怎么办!”
“真当自己是诸葛半仙,算无遗策?”
阎佩瑜被怼得心服口服,摸了摸鼻子,道:“那不是还有你在吗?”
“屁!”应采澜瞪他,道:“你都不知道我当时有多害怕!我从来没有在给人做手术的时候手抖过!以前给我爸爸他们取子弹都没抖过!”
阎佩瑜:“……”
手术、爸爸——还是他们、取子弹……
都是些什么东西?
“爸爸”听起来,应该是人,并且是好几个?
他是越发对她以前的事好奇了。
可,还是不敢问。
应采澜也发现自己说漏嘴,但她决定不补救了。
补救个毛线!
这腹黑鬼的男人,多智如妖,她都露马脚多少次了,他还能被糊弄过去?
他不拆穿、不询问,说白了就是对她的纵容罢了。
可以相信,他的确是喜欢她的,才会愿意装傻。
这么一想,她又说道:“有一个词,叫做世事难料!谁也不知道明天和意外,哪一个会先到来。所以,不要总是仗着自己聪明,就拿自己的命去冒险!”
她嘀嘀咕咕的:“禁欲算什么?要是命都没有了,那就是十八年后再做好汉了!”
又把话圆回来了。
阎佩瑜长睫毛眨了眨,手臂一伸,将她揽入怀中,温声道:“先前做事没有考虑过你的感受,以后不会了。”
抛开她那些没头没脑的词汇,挑重点就是:她手抖!
她应采澜是什么人?
心可大了,人还很现实。
她为什么会手抖?
难道不是因为把他放进心里去了吗?
这个认知,让阎佩瑜越想越开心。
他眉开眼笑的,又给她承诺:“以后不管谋算什么事,我都要想清楚,我是康亲王府的世子没错,即便要拿命去守护家人都是应该的。可我也是澜澜的夫君,得替澜澜着想!不让你害怕、不让你恐慌、更不能让你守寡!”
应采澜:“……”
有一说一,这样的男人,很难不爱上他的!
真的是方方面面都没得挑的!
腹黑是腹黑,但也确实温柔。
“记住你说的话。”应采澜感觉自己是真的栽在他身上了:“阎望,能够安安定定过日子的话,我也不想奔波的。”
毕竟,她上辈子就是居无定所,跟着爸爸们全世界跑,在任何一个地方生活都不会持续一年以上。
现代交通便利尚且有时候感觉很累,这古代的车马那么垃圾,能不跑她就不想跑了!
阎佩瑜微微一愣。
他是真没想到,竟然会有意外之喜!
她这么一说,他算是得到了她的确切承诺了吧?
“澜澜!”他猛地将人紧紧抱住,兴奋不已地道:“身为你的男人,不让你奔波、我责无旁贷。”
他何其聪明,哪能不知道她在感情上是小心翼翼的。
她会先去做对别人好、同时也是对她自己好的事,但并不会付出真情。蜀南文学
得到了对方的真诚之后,她才会投放真心。
而她真心对人好了以后,若被辜负了的话,会有什么结果就很难说了!
应采澜睨了他一眼,哼了一声:“还是赶紧把你的伤养起来再说吧!”
对此,阎佩瑜是没有办法:“我那也是吃好喝好睡好,这养伤速度已经很快了好吧?”
顿了顿,决定要讨好一下他家世子妃,又道:“有了澜澜的神仙针术,我才能好这么快。我这命啊是真好,才能娶了你!”
应采澜果然被他逗笑了:“你这嘴今天是抹蜜了吗?喝一杯小酒,就能嗨起来了?”
阎佩瑜笑着问:“怎么样,心情好点儿没?”
因为应彩月的好狗运,她心情很糟糕的。
可他三言两语闹一闹,驱散了她的郁闷。
“还行吧。”应采澜叹了一口气,道:“但我还是想不明白,她怎么这么好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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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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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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