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她的眼前出现一双擦得锃亮的牛津皮鞋,西装裤笔挺地修饰着那双长腿。
徐斐晚蹲下身,白皙且骨节分明的大手覆上她的脸颊,慢慢游移到下巴,并将之轻轻抬起,让她的眼睛看向自己。
“阿榆。”他薄唇轻启,语调带着几分慵懒,刻意拉长的声调,在房间里暧昧地飘荡。
夏桑榆浅淡的眸子对上他的眼睛,里面平静得如无波无澜的湖面,她已经努力让自己的情绪平复下来了。
“徐斐晚,把它解开。”她直直地望着他,语调冷清。
“阿榆,听话,这是为了你好。”徐斐晚倾身靠近,双膝跪在地上,一手揽过她的脖子,不由分说地将她拥入怀里。
“谁让你不乖呢?不乖就要……接受惩罚。”他的话语像在呢喃梦呓,在夏桑榆的头顶散开,大手还在她的脖颈间游移,转而又到了腰间。
下一秒,她就离开了地面,悬空着被放倒在了床上。
夏桑榆只觉浑身害怕得发抖,胸腔惊骇得快要跳出来,手脚并用地挣扎着,昨天的那些记忆顷刻翻涌上来。
“不要,徐斐晚,住手!”她惊慌地用手抵住他的胸口。
“不要……吗?”男人快速抓获两只不安分的手,用力带到她的头顶,脸凑得极近,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
可是徐斐晚丝毫不理会她眼底的惊惧,被蚀咬的痛感蔓延至周身,脖子马上多了一个新的红痕。
“不许说,不要。”他在她的耳畔,幽幽地道,紧接着唇瓣便贴了上来,带着热烈、蛮横以及发泄的冲动。
挣扎中,扯动了身上某处伤口,疼得她倒抽一口凉气,瞳孔瞬间睁大。
“啪!”一个耳光砸在了徐斐晚的脸上,夏桑榆不停地喘着气。
他先是怔愣了一晃,继而又察觉到不对,眼底蓄着喷薄的欲念,薄唇紧抿,却不得不停下来。
夏桑榆脚上的锁链被他解开,整个人被打横抱起,朝浴室的方向走去。
“去洗澡,然后,抹药。”低哑的嗓音夹杂着欲壑难填的渴望,火烧到一半被迫中止。
浴池放满了热水,身子坐进去的时候,水从池沿溢出来。
整个浴室都被白色水汽环绕,热气蒸腾间,暧昧也在空气中游荡。
徐斐晚挽起衬衫的衣袖,解开胸前的两颗扣子,漆黑的眸子闪烁着光芒。
夏桑榆抱着膝盖,从刚才开始便一直沉默不语,热水从她的脖颈肩膀往下淌。
整个人像凝固了的雕塑一样,坐在浴池里,怔怔地对着池沿发呆。
她尽量躲避着徐斐晚的眼睛,不敢去看他眼底蓄势待发的波涛。hΤTpS://WWω.sndswx.com/
洗完之后,夏桑榆被浴巾包裹着出了浴室,他又找来吹风机给她吹头发。
所有的这些,他都不许她自己动手,她只有被动地接受。
药膏抹在皮肤上冰冰凉凉的,同时,羞耻也充斥着她的整颗心脏。
徐斐晚打理好一切后,自己也进了浴室,水声哗啦作响。
夏桑榆的脚脖子又被套上了锁链,她恼怒地用力拉扯,却无济于事。
一天了!她已经被困在这里一天了!
浴室的门被打开,徐斐晚仍旧是只裹了条浴巾就走了出来,那条还是她刚刚用过的。
夏桑榆头一转,不想去看他,脸颊至耳根,全都快要熟透。
水汽和热度从他周身传递过来,长手揽过她的腰,迫使她躺在他的身侧。
夏桑榆心里堵着一口气,转过身背对着他,眼睛睁着,望着对面的墙面。
徐斐晚侧身而躺,整张脸在昏暗的房间里更显妖冶,他不由分说地把她扳过身,让她面朝着自己。
于是,两双眼睛便对在一起。
即使这样,夏桑榆也并不想看着他,立即把眼睛闭上。
她知道他一直在看着自己,静默不语地看着自己,不光如此,手掌反复摸索着她的脸庞。
“你不敢看我。”徐斐晚过了许久,终于开口道,夏桑榆一直是清醒的,他知道。
“我爱你,阿榆,我们永远在一起不好吗?”
她的心头一滞,脑袋仿佛炸开了般,再次混乱不堪。
“你为什么总是想要逃走?”为什么总是只把他一个人留下。
像梦呓,像呢喃,在她的耳边窸窸窣窣,喋喋不休。
“所以,我只能把你关起来,藏起来,谁也找不到,谁也不能把你带走。”渐渐地,徐斐晚的情绪越来越激烈。
冰凉的唇反复游离在她的脖颈间,肌肤敏感得打着寒噤,夏桑榆再也不能无视他。
可这仅仅只是个开始。
忘了什么时候才被他放过,自己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清晨一睁开眼,太阳光照常撒进房间,没有时钟,没有任何通讯设备,她连现在是几点都不知道。
桌上摆着热腾腾的早餐,像是刚送进来不久,夏桑榆望着那份餐盘,突然就没了胃口。
一个人的时候,房间安静得可怕,镣铐限制了她的行动,以至于活动范围只有这间屋子。
一整天,除了佣人进来送东西,她再也见不到任何人,而那些佣人,总是拘谨地放下东西立刻就离开房间,也不会和她说话。
徐斐晚每天傍晚踏进这间房间,亲她,抚.摸.她,给她洗澡,然后拥着她躺在床上。
每天晚上,在无尽的黑暗之中,在她耳边反反复复地念叨自己有多爱她,不会放她走,不会让她离开自己的视线。
如此反复,每天都是一摸一样的循环,夏桑榆感觉自己快要疯掉了。
如果她的生活只是坐在同一个地方,日复一日地发呆,什么也不做,什么人都见不到,那么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忍受多久,才能不让岌岌可危的情绪崩盘。
————
车子急驰在公路上,男人如同发泄一般,速度飙升到了两百码,幸而这个时候,高速上没有什么车辆。
许砚山在一个转弯处将车停了下来,他下车“砰”地一声,用力甩上车门,靠着车身,给自己点了根烟。
眼前是湛蓝色无边无际的海平面,海鸥飞掠其上,发出嘶哑的声音。
夏桑榆不见了,他一开始隐约有这种预,只是没想道徐斐晚那个疯子,真的会走极端。
他去了她的家里,学校,以及各种她可能会去的地方,结果都是没有见到她的人。
那天下午,机场内发生的所有事情,像电影回放一样,一幕幕不停冲击着他的神经。
他就这样看着她在自己面前被带走,眼睁睁地看着她被徐斐晚……
许砚山眼眶充血,无名的暴戾爬上胸口,他这个时候实在无法做到冷静自持,也再也无法维持体面。
尊严被人扔在地上使劲践踏,任谁也不能做到无动于衷。
如果徐斐晚出现在他面前,那他绝对要和他动手打起来,不,光是打可能还不够。
“靠!”平时清倦出尘的男人,此时头发被风吹得凌乱,衬衫起了褶子,不似以前那般干净清爽。
对着车子,他抬起脚便踹了上去,车身立马凹陷出了一个坑。
可是,现在到底去哪里找她,那个疯子,那个疯子会把她带到哪里?
许砚山烦躁地用手抓柔着头发,烟头还没掐灭就被他捏在手心,痛感传来的时候,才感觉到自己真实的在活着。
徐斐晚!这个名字快要被他的牙齿咬碎,他可真是小瞧了他,从一开始就不应该放松警惕,从一开始,他就应该毫不犹豫地把桑榆带走。
那样,后面的事就不会发生。
许砚山面对着海岸,久久地盯着海平面出神,思考着今后的对策,首先,他必须找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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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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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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