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珍珍都被打懵了,捂着脸死死瞪着红霞。
向来只有她打别人的份,哪有她挨巴掌的时候。
“啪——”
“打你就打你,还用得着挑日子吗?”
红霞先下手为强,没等人反应过来,又是一巴掌。
“贱人!你还敢动手,有本事你再打一个试试?”
贾珍珍口不择言,压根忘了自己现在的身份还是个带把的。
“啪——”
这次动手的是田草花,打完之后手掌发麻,晚霞心疼地帮着揉了揉。
“公安同志这可是她让我打的。”
江队长绷紧的嘴角都快撑不住了,握紧拳头抵在嘴角咳嗽了几声。
叶书记瞧见了,也不装死了,立马说:
“大家都是一个村的,闹成这样像个什么样子!
真娃子,家里出了这等事,我也晓得你心里不好受,可你也不能把脏水往人家身上泼啊。”
范七姑说了句公道话:“就是,田草花一家四口平日里都不在村里。
人家也没这个机会啊?”
再说了她可都看清楚了,晚霞这个丫头片子脚上蹬着一双塑料凉鞋,买回来也要几块钱。
娘四个好不容易撕开叶留根这个没良心的男人,怎么可能又主动和人搅和上了?
贾珍珍看着一圈人嘴里不停地张合,压根冷静不下来。
现在没有她妈在背后压着,嘴里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压根不考虑后果。
枪口对准了叶书记,一顿输出。
“你个老不死的,怎么每次都这么喜欢帮着她说话?
你不会是看上了这个离婚的老女人吧?”
“你你你……”
叶书记一把年纪了,还没被人指着鼻子骂这么难听的话。
气得脸红脖子粗,抡起拐棍,往贾珍珍背上抽。
“嗷——”
“我打死你个没良心的!”んΤτΡS://Wωω.sndswx.com/
之前白富贵那小子带着女人孩子回村里的时候,他还帮着迁了户口。
没想到这人真是个疯狗,逮谁咬谁。
贾珍珍结结实实挨了两棍子,心里难受。
一个打滚躲过,爬到白布边上跪着,嚎啕大哭:
“妈啊,你咋人就没了?
快睁开眼睛看一看啊!
你人才走,村子里的人都欺负我,我就是个没娘的小白菜啊!”
贾珍珍眼睛都哭肿了,围着的人有眼皮子浅的还擦了擦眼角。
以前再怎么样,这人都没了,还是这种死法。
债主都不知道是谁,未免也太惨烈了。
围着的人声音都小了点,只听见贾珍珍一声高过一声的嚎哭声。
白布从左往右分别是白寡妇、叶留根和身份存疑的第三个人。
谈光意确认了第三人是个四十多岁的女性,面部不可辨认。
白家住在村尾,村子里人一般都不会去那里,这场火灾发现太晚了。
等癞子大喊大叫喊人过来的时候,屋子主体已经快要烧完了。
火势太大根本控不住,人拿着水盆一靠近被热浪侵袭。
现在在场的人其实都没有放火的动机,江队长想了想还是要问更为熟悉的村民。
“大家伙儿能不能想想最近村里有没有来过什么可疑的人?”
“可疑的人啊?”
纷纷交头接耳,七嘴八舌讨论起来了。
范七姑看向了旁边的人:“蔡八婆你家住村口你没看到面生的人吗?”
癞子对着贾珍珍回瞪了一眼:“就是啊,我都要被冤枉死了。
我真是个老实人,做好事还引来了一身骚,咱村里有一个冤大头就是我。”
他从田草花手里买下了叶家的半边屋子,和离异的叶老大住一起。
两看相厌,还要从一个大门进出,小摩擦不断,时不时就要呛几句。
昨天晚上因着白日里茶水喝多了,不像以往沾着枕头睡得和猪似的,夜里烦躁睡不着。
猛然间听到关门的声音,他爬到窗户上亲眼看到叶老大乐颠颠出门了。
一开始没想跟过去看,躺在床上数水饺,等了好一会儿发现人还没回来。
他鬼使神差圾拉着拖鞋也去了村尾白寡妇家,等赶到的时候就出事了。
谁也不知道当晚发生了什么。
蔡八婆挠了挠剩的不多的头发,仔细回想。
别看她五十多岁了,可是记性顶呱呱,每天她大孙子吃什么都记得一清二楚。
门口来了谁,她也是第一个知道的。
就凭这一点,自觉比死对头范七姑要高一等。
“好像是有这么回事,上个星期好像有个卖头花的女人来过村口。
也没打听什么事情,站着一会儿就走了。”
当时她站着和邻居头凑在一块,说着村尾白寡妇的风流事。
看到人来了,说着正高兴,挑挑拣拣给老闺女买了一个红色的发圈。
也不晓得这人有没有听完记在心里。
“卖发圈的女人?”
三蹦子摸着下巴思考:“你们说这人是和叶留根有仇?还是和白寡妇有仇啊?”
贾珍珍眼泪都哭干了,眼睛肿成了核桃,第一个反驳。
“这还用说?肯定是叶留根惹的祸事,可怜我妈无辜被牵连。
公安同志你们一定要把凶手抓起来,直接喂花生米!”
爬起来拉着江队长的手,使劲握了握。
江队长点点头:“大家放心,我们肯定会认真办事吧。
有什么新的线索,还希望大家伙儿能够及时告知。”
有一队人在烧毁的白家屋子里细细搜索,大火烧得太干净了,目前还没什么大的发现。
“别不是情杀吧?叶老大这人也是个沾花惹草的,在外面还有别的相好的?
或者是底下的白富贵气不过,派人来干的?”
“少来吧你,大白天的说这些,也太不吉利了。”
“在公安面前还敢说牛鬼蛇神?”
人群中的林筱彤也是一脸凝重,盯着白布,也在脑海中思考可疑的人。
突然一个人名闪过,不会是她吧?
“队长,有情况,门前树桩旁边挖出来这个。”
小齐捧着东西冲了过来,凑到江队耳朵报告。
是一个铁盒子,外面的泥巴已经被擦干净了,摸着还微微烫手。
江队长接了过来,盒子上面还挂着锁头,轻飘飘的,没有太大的重量。
三人正准备带进村部临时办公室打开细看,下一秒多了变数。
小齐就被人撞开了,一个踉跄和边上看戏的三蹦子撞了个满怀。
贾珍珍脸色慌张,冲了过来就想抢过盒子。
“这是我家的东西,你们怎么能带走?
不是,我是说这是我妈留给我的唯一东西了,还是我来保管吧。”
谈光意扶了扶眼镜,不光是他,在场神经正常的人都发觉不对劲了。
这铁盒子里面有秘密。
叶书记出言呵斥:“你又发什么疯?别妨碍公安同志办案。”
贾珍珍换了种说法:“这里面藏着我家的钱,你们拿过去不合适吧。
万一你们不小心给我弄丢了几张,我找谁说理去?”
这东西她再熟悉不过了,里面的东西是万万都不能拿出来的。
江队长一噎,耐心解释:“不会的,这只是我们调查的任务,等检查结束立马还给你,不会缺少的。”
贾珍珍见人不给,二话不说直接上手抢。
小齐在前面挡着,盒子被转移到谈光意手上,用铁丝捣鼓几下,锁头开了。
当着众人的面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了。
蔡八婆啧啧几下:“这铁盒子到底是啥宝贝啊?不会是钱吧?”
“有可能啊,要不然他这么紧张作甚?”
“不过照贾珍珍这个紧张样子,恐怕不止是钱吧?”
“光意,有线索吗?”
贾珍珍身子一软,心想:完了。
沈庭玉也握紧了林筱彤的手,屏住呼吸等着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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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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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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