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酥刚认识柚柚时,并不知道她和季昌平的关系,后边知道了,也以为季昌平既然早已经退了伍。就和那边再没有关系了。且当时季晚晚也已经脱离了季家。
他没想到,还能有这样的牵扯!
“这些事情我会向上头汇报,请人帮着调查,你们别担心。”
柚柚点点小脑袋:“事情都是我爸爸妈妈在查,叔叔有什么不明白的可以打电话问我爸爸。”
“好。”
“那…”柚柚犹豫着问:
“三月份特殊部门选拔我还用去吗?事情听着很危险的样子,有什么是我能帮忙的?”
凌寒酥苦笑着叹气:“我倒希望你永远帮不上忙!”
可联想到这次任务查到的事情,柚柚可能在很早的时候就已经入了局!
挂断电话后,他打给了姜柏岩,
姜柏岩听完,只问了一个问题:“晚晚的亲生父母和这个秘密任务有没有关系?”
凌寒酥迅速回忆了遍看过的资料,摇头:“应该没有关系,季昌平的三个养子都是他从前战友家里的孩子,而据当年办领养手续上所写,季小姐是季昌平出差时在路上捡到的,猜测附近村里的弃婴。”
毕竟在那个年代,农村多的是被遗弃的女婴。
姜柏岩没说话,显然不相信这话。
他沉默了一瞬,道:“我只问,如果我们不再管白柔季家的事,带着柚柚母女躲得远远的,这祸事就能避开吗?”
凌寒酥很想说能。可话到嘴边,却又怎么也说不出口。
姜柏岩的心直往下沉,假设白柔背后的人之所以对付季昌平,就是因为当初他参与过这个秘密任务,而目的之一是让季家每年不再给特殊部门捐款。
如果单单是这样,那凌寒酥断然不会是这般神色。
是因为柚柚吗?
他抬起头,道:“我可以帮你们,你们官方不方便做的事情,由我来做。”既然注定躲不过,那就去解决它。
凌寒酥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姜柏岩曾在被取消高考资格,生活最艰难的时候,去了境外当过两年的雇佣兵,结识帮助过好几波大势力,当时在整个中东名声都很响,如果不是他后来选择回国创业,绝对会搏出一番势力。
他犹豫一瞬,最终没有一口拒绝。对方太过狡猾,且无孔不入。他们官方行事往往要顾及许多,如果有地方市里愿意帮忙,的确会方便许多。
“我会向上边申请,另外,我们也会派人调查这个白柔。”
等中午回家,姜柏岩和季晚晚说了这些事,季晚晚垂眸,努力去想父亲偶尔讲过的往事,然而父亲本来就话少,他几乎没怎么提起过去。
柚柚捧着手机,气呼呼道:“这些事请有凌叔叔他们呢,咱们再担心一时半会也解决不了,先教训一下讨厌的人!”
她举起手机,上面是一条财经新闻,是一个挺重量级的座谈会,参加的基本都是各公司的一把手,陆浩辰也在,等到了媒体提问环节,一通正经采访过后,突然有个记者没忍住问陆浩辰对于星月科技的看法。
现在谁不知道陆浩辰白柔和季晚晚之间的恩怨,而星月科技如今的法人又是姜柏岩。
众人纷纷看向那名问话记者,甚至怀疑对方是混进来的狗仔。
也有人好奇陆浩辰会怎么回答,不过这种公众场合,即便私下里再有仇怨,这时候面上肯定也要表现的能有风度涵养,说些诸如你好我好大家好等官方套话。
结果这家伙直接冷着脸不屑的来了句:
“星月科技算什么东西!一家市值不超过五十亿的垃圾公司,我该有什么看法!”
这还不算,他说完环视众人,面无表情的宣布:“你们正好做个见证,今日起,陆氏和星月科技将不死不休,如果打算和星月科技合作的同行,我们被视为陆氏的对家,望诸位谨慎!”
不提当时满场诡异的寂静,这段直白发言,迅速被有心人放到了抖樱上,一时引起不少讨论。
季晚晚看完,直接给气笑了:“他当自己是皇帝呢,说一不二,想灭谁就灭谁!”
姜柏岩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好脾气的说:“不气不气,别跟没脑子的人一般见识。”
陆浩辰估计是回过味来了,知道之前的事情都是他在背后做的。他没说的是,这几天陆浩辰搞了好几回不入流小动作,试图搞垮星月科技,不过都被他轻松避过去了,
陆浩辰估计是气急败坏了,才会在那种场合不顾后果。蜀南文学
柚柚亮着眼睛看着季晚晚:“妈妈你不是说等确定了白柔不是外公的亲生女儿后,就着手收拾渣男的吗?什么时候行动啊!这人真的好讨厌!”
季晚晚关掉手机,捏捏小家伙的小肉脸:“好,等会就开始!”
……
吃过午饭,三人便坐上车去了一家高档疗养院,去见陆老夫人,随行的还有提着药箱的梁妮。
柚柚小声问妈妈:“是陆家奶奶身体不好吗,所以才请了梁妮阿姨一起?”
季晚晚捏了捏手中一沓文件,意味不明道:“算是吧,防止意外!”
半个多小时后,几人见到了陆老夫人。
柚柚好奇看着面前头发几乎以全白的奶奶,她的穿着算不上多华贵,浑身上下却是一丝不苟的打扮,头发整整齐齐的束在脑后,额头有深深的法令纹,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严肃,不好说话。
几乎每一篇古早霸总言情文里,都会有一个豪门恶婆婆,往往是男女主感情路上的重要阻碍,为了拆散男女主,最常用情节,甩出五百万,让女主在金钱与男主中做个选择。
而陆老夫人无疑就是原书里的豪门恶婆婆,不过陆老夫人没有对着白柔高傲甩出五百万,她的做法相对理智,发现白柔和陆浩辰搞暧昧后,直接把白柔辞退,而后把陆浩辰调到国外出差,切断两人所有联系,试图让时间冲淡短暂激情。
然而男女主怎么会被这点小困难打败呢?两人不管离得再远,都能十分巧合的重逢,最后因着陆浩辰在订婚宴上和白柔私奔了,被气的中风瘫在床上,一直到小说完结都没有好。
对上小家伙好奇打量的视线,陆老夫人努力弯了弯唇,然而她许是不常笑,表情实在僵硬。
柚柚却丝毫没在意,冲对方挥了挥小手:“奶奶您好,这是我们给您挑的花,妈妈说您最喜欢向日葵了!”
陆老夫人眼里含了笑:“谢谢小朋友!”说完让护工把吃食水果都拿过来,转而看向季晚晚,感慨道:“这孩子和你小时候很!”
“是吗?我都不记得了。”
寒暄了几句,陆老夫人拉住她的手。被救的垂下头:“对不起!”
季晚晚摇头:“一码归一码,这和您没关系。”
她说的是真心话,她没有母亲,从小到大,陆伯牧是他唯一的女性长辈,即使在陆浩辰的事情上,陆伯母也一直偏着她。
她入监狱时,陆伯母已中风,祖祖在床上瘫了4年,所有人都以为她撑不过来了,结果他靠着各种复健愣是咬牙坚持了下来,一直到半年多钱,她才勉强能站起来。
陆老夫人看向坐在季晚晚身侧的姜柏岩,扶着拐杖慢慢站起来,对着姜柏岩深深的弯下腰:
“对不起。子不教父之过,我这个做母亲的不称职,养出了这么一个不孝子。”
姜柏岩站起身扶住了她,抿了抿唇:“这句道歉不该由您来说……”
看着眼前头发花白的妇人,姜柏岩心头复杂。
陆老夫人贫苦出身,后来创业进入生意场,和陆先生一起事业越做越大,两人同时还是当时有名的慈善家,出资捐助过许多所学校,在那个年代,帮助过许多因没钱而辍学的儿童,这其中也包括他。
靠着她设立的奖学金,他撑过了一个又一个学期。
那时他将陆老夫人视为一生的恩人,下定决心等长大了一定要报答这份恩情。
所以,十七岁那年,高考前夕,当他在雨天路上遇到被困在车里的几个少年。认出其中一人便是陆老夫人夫妻的儿子,
他没有犹豫就出几人,将他们带回自己家里。
然而,这却是他做的最后悔的一件事。
他们不知道从哪听到了她母亲的流言,在他去买菜的功夫,一人冲进了屋子,侮辱了他的母亲,其他几人冷漠嬉笑的在一旁看着,还拍下了视频。
后来他回来,看见这一幕,罪魁祸首被他打的只剩一口气,他报了警,即便有完整视频,却因为对方是未成年而无法被判刑!自己却因为故意伤害被拘留了半个月,生生错过了高考。
更因为对方家里有权有势,他被学校隔除了学籍,以后都不能再高考了。
而陆浩辰,在他冲进屋的第一时刻,就悄悄逃走了。
听完他的讲述,客厅里一时静寂无声,陆老夫人嘴唇哆嗦着,半天没说出话来。
她努力回想着那一年,她这个做母亲的在干什么?
那时她和丈夫在国外谈生意,半个多月才回来,浩辰去了南方一个表姑家玩,他们回国后浩辰已经在家了。
只记得没几年,那位表姑一家因贪污罪入狱,在这之前,她从没有把这两件事联系到一起。
陆老夫人再次说了声对不起,除了这苍白无力的三个字,她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至于说后来发迹了为什么没把事情告诉她?想也知道,因为这孩子已经不信任她了!
看着男人平静的侧脸,季晚晚心口闷的难受,轻轻握住他的手。
柚柚难过的悄悄抹了下眼睛,这就是原书里爸爸一直针对男主陆浩辰的原因。
她吸着鼻子问:“那几个坏人后来怎么样了?”
姜柏岩没什么情绪地道:“罪魁祸首早就死了,其他人也得到了惩罚,只剩下一个陆浩辰。”
季晚晚不愿再废话了,从包里掏出一份文件袋,看着陆老夫人,低声道:
“我们这次来,是想告诉您一些事,这些事或许会让您很难过,但我觉得,你有权利知道真相。”
陆老夫人闭了闭眼:“说吧,还有什么,我承受得住!”
季晚晚打开文件袋,把纸张摊在桌子上,
“当年您中风,确实是身体疲劳加急怒攻心,但其实并不严重,只要好好治疗,不出半年就能痊愈。是有人在您的药里动了手脚。”
她笑了下:“那人恐怕没想到您这么有毅力,能硬生生熬过来,
四年过去了,那人估计觉得你没有了威胁,没有再加药,而就在三个月前,因为您开始插手公司的事,这次又重新换了一味药,服用可麻痹人的脑神经,让人变成老年痴呆。
不过我提前察觉,让人把“药”给换成了普通的维生素。”
陆老夫人一张张翻着资料,她手抖的像风中的残烛,整个人委顿在地。
上面证据写的明明白白,一开始是白柔做的,后来陆浩辰无意间知道了,在白柔的几滴眼泪下,他就假装无事发生。
只是每隔半个月过来看他一次,疏解他廉价的愧疚。
生病的人总是格外好哄,她当时虽然冷着脸,心里却很欣慰,觉得他总算懂点事了。结果,呵!
眼见着陆老夫人脸色越来越苍白,季晚晚示意梁妮上前。
梁妮一手把脉,一手在陆老夫人几处穴道按了按。
许久后,苍老的声音语无伦次的说:
“是我错了吗?我从小穷怕了……总想拼命赚钱,钱赚多了就能给孩子最好的生活。
他总是责怪我们没有时间陪他……我脾气不好,他父亲做事也一板一眼,我学不来别的妈妈温柔细语……如果,如果我不工作专心在家带他,会不会把他教好……我是个失败的母亲!”
手腕被一只小手攥住,柚柚拿着纸巾,让他轻轻擦掉眼泪,认真说:
“奶奶您没有错,您觉得把他一个人丢在家里可怜,可全国有多少留守儿童,他们哪个不比他可怜千万倍!”
陆老夫人怔住,从死胡同里挣脱出来。她站起身,目光一点点坚定起来,
她看着几人,“你们放心,我会给你们一个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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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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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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