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里八乡的姑娘听了无不摇头,没有媒人愿意牵线搭桥。
两老操碎了心,不得不偏心分了他更多的家产,专门给他起了新屋,甚至打破了长幼有序的传统,抢了大儿子田福堂自己准备的聘礼让他结婚成家。
所以田寿堂的三个儿子中,老大田德忠比田德军还大两岁。
至于两家经常发生纠纷的那块田,也极有说头。
原本农村的老人养儿防老,分家之后大都会跟着长子一起生活,老两口的责任承包田地自然也都跟大房划在一起。ΗtτPS://Www.sndswx.com/
东红村是个地少人多的村子,偏田德军的爷爷担心比较弱的二儿子没了自己的帮扶之后生活无着。
事后要求将自己老两口的田地划到二儿子家,与二房一起生活。
田福堂只好在老父亲的劝说下将已经划归自家的那块田让给了二弟田寿堂家。
本来两块田紧挨在一起,除了面积大小不同外,好坏并无多少区别。
但矛盾起源于东红村特殊的地形。
东红村属湖乡,三面环水,形似一个葫芦。
这种地形有益于水田的种植,但村民们也不得不常常为每年的汛期提心吊胆。
早在人民公社那会儿,就修建了一个调节洪涝灾害的水闸。
每到水稻种植季节水闸便放开,让河水顺着水渠流进村里的水田,这的确是一件既省心又省事的好工程。
可就这件好工程,落到老田家却每年都能整出不少幺蛾子!
水闸的水经由主水渠流进村里,再流进小水沟才能进到每家的水田里。
但东红村的田本来就金贵,大家都舍不得让过多的小水沟占据了去。
大都选择漫灌的方式上水。
也就是靠近水渠的那块田上够水之后,再在田埂上扒开一道水口,让水漫到下游的田里去。
这么多年下来,村里人也都相处融洽相安无事。
甚至关系好的人家还会互相帮忙看水,适时的开、堵水口。
……
可随着田寿堂家的儿子们越来越大,田地的需求也越来越多,被偏爱惯了的田寿堂便将主意打到了自家大哥的头上。
明里暗里的试探过无果之后,就打起了歪主意。
需要从他们家田里过水这件事就成了掐住大哥脖子的手段。
每到水田上水的季节,也就成了两家摩擦频发的时期。
如果田福堂每回都亲自不错眼的盯着倒也罢了,可万一哪回疏漏了,被田寿堂钻了空子,可能他家田里一灌满水就直接将灌水口堵上,直接断了下游那块田的水。
可老虎还有打盹儿的时候呢。
田德军一听就知道,肯定又是二叔堵了自家的水口。
“住手!”
如果只是自家二叔那个爱乍呼的软脚虾倒也罢了,可田德军远远的就看到了二叔家那三个门板一样魁梧的儿子已经开始上手了。
三个人挡在自己父亲的面前,将水口堵得死死的。
这回是要来硬的?
连遮羞的借口都不用了,直接要抢田?
看着面前蛮不讲理的四父子,田德军怒不可遏。
忙加快了速度跑过去。
“哟,我当是谁呢!就不住手怎么地?”
田寿堂的大儿子田德忠看到田德军之后,翻了翻眼,一脸不屑。
边说着边挑衅的冲田福堂推了一把。
虽然田福堂四、五十岁还正值壮年,但本就站在湿滑的泥泞中,冷不丁的被侄儿这一推,脚下重心不稳踉跄了下眼看着就要摔倒!
好在田德军适时赶到,忙一把将父亲拉住才不至于摔进田里。
“田德忠!”
“怎么?不服?打我啊!”
“没胆子就乖乖的将我家的田交出来。”
田德忠被面前这对父子盯得既得意又烦躁。
得意的是这个堂弟根本不是自己的对手,就算被欺负了也只会像现在这样干瞪着眼。
烦躁的是赶来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不少与田德军家交好的村民已经开始对着他们父子几个人指指点点了。
“……那田明明是人家田会计家的,怎么就成了你家的了?”
“将人家上丘的大田还回去也挺好……”
村里的田地是怎么回事,村民们谁不知谁家事?
“都住嘴!我家的事关你们屁事!”
田德忠被人说得有些恼羞成怒。
他今年已经二十二了,好不容易才说下一门亲,但女方家嫌他家兄弟多田地少,怕将来的日子不好过,几次言语中都表达不满,大有毁亲之意。
这回父子几人才不得不下定决心来抢田的。
田德军自然是不知道其中内幕的,前一世的现在他家里已经出事了,估计家里的田地最后也都便宜了这一家人。
反正这些细枝末节他前一世全都没有放在心上,出狱之后就远走他乡离开了这个伤心地。
不过令他费解的是田德忠一家这次如此直接的行为。
虽然记忆中以前两家也发生过撕破脸皮的事,但每一次都争得比较隐晦。
除了卡水口的事,隔三差五来家里哭个穷也有,可还从来没有发生如此大言不惭摆明了说要抢田的事。
为什么会这样呢?
不过此时田德军已经顾不得深想了。
田德忠那仰着鼻子耀武扬威的样子,对长期养尊处优、已经习惯了发号施令、指手划脚的他来说,还真的受不了人家这样的挑衅。
“这田你们不给也成,反正往后都不想从我家田里过一滴水……”
田德忠的狠话还没有放完,只听得扑通一声,刚刚还双手叉腰站在那里盛气凌人的他,不知怎么就倒栽进田里了。
“哎,哎哟~”
围观的众人只觉得眼前一花,再看,便是田德忠在田里痛得打滚的样子!!
这是发生了什么?
“啊~痛,痛痛,田德军打死人了~”
原本没弄清事情原委的围观众人,此时才将目光投向田德军。
全都是不可置信的眼神。
怎么可能?
大家都在一个村子里住着,谁不知道谁家的底细。
田福堂家的这个大儿子,长相白白净净,这些年一门心思的读书,根本不像个庄稼人,完全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
他被身材魁梧的田德忠打倒在田里大家丝毫不意外,但要说是他打了田德忠,谁信啊!
“大哥,你起来揍他,哪里需要用上苦肉计了呢?”
田寿堂家的老二田德勇有些呆呆的,在他看来这是自家大哥在用计,不过这完全没必要啊,当即很耿直的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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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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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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