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峰却还满不在乎的继续说着:“陛下心里有数,我和你母亲都是习武之人,所以派遣押送我们的人,必定都是武艺高强的。”
穆氏点头,压低声音接着说:“不过那个锦衣卫,我以前从未见过,他身上杀气很重,右手虎口处刀柄磨痕明显,绝对是个高手中的高手,恐怕我跟你父亲两人也远远不是他的对手。”
墨卿晚顿时皱了眉:“这样看来,咱们只能智取了。”
“晚晚,我们不能逃,”赵峰摇头。
穆氏也说:“是啊晚晚,我们不能逃,皇帝有心害咱们赵家,却惧怕悠悠众口没有杀我们,若是我们逃了,那就是坐实了死罪,不但我们要死,我的母家,还有你爹爹的宗亲一概都活不了。”
墨卿晚一听才恍然大悟,“是儿媳考虑不周了,可是西北关您不能去啊,那里遍地都是敌军,他们都视您为眼中钉肉中刺,我们去了不是羊入虎口吗?”
赵峰叹了口气:“我又何尝不知,皇帝明面上派我去领守城兵,其实就是想让我自己去送死,西关守城军一共就十几人,大部队都在镇关军营里,离着城关有三十里呢,不过是个拘着我的由头罢了。”
赵归林一听便坐不住了,“父亲,照您这么说,那就是个陷阱,这西关去不得。”
墨卿晚下意识问道:“二弟,你一向聪明,你有没有什么好的办法?”
赵归林摇头:“父亲都没办法,我一个病秧子能怎么办?”
穆氏心疼道:“归林…”
“我不是那个意思…”墨卿晚顿时尴尬了。
赵归林看了她一眼,苦笑道:“我知道。”
赵峰眉头紧皱,拍了拍赵归林:“臭小子,别总这么丧着个脸,身子是老天给的,骨头却是自己练出来的,赵家的男儿都该有一副硬骨头,你哥是,你也是!彦林也是!”
赵归林点头:“是,父亲!”
书中的他流放之时才十九,比老大赵翰林小两岁,虚长原主两岁。
再怎么也是个稚气未脱的孩子,遇见这样的事情,他又能有什么办法呢,墨卿晚心想,自己确实不该问的。
晚上众人入睡之后,墨卿晚又趁着最后的时间,取了不少她认为用的到的东西塞进了棉衣背心。
随后便听见脑海里那道声音:空间关闭,三年后重新开启。
三年后再见了,金手指!
墨卿晚心中默念。
抬眼望了望窗户外的朗朗星空,这个世界,恐怕只有天空跟她的家乡是相似的了。
此刻她已经累的是精疲力尽,不愿再多想,歪下来倒头便睡。
接下来的两天,赵家人就这么一路忍受着,墨卿晚每次都是趁着官差休息或者晚上,才拿出些点心馒头蜜饯之类的出来给赵家人果腹,虽然有时候还是吃不饱,但也能勉强撑过去。
可是墨卿晚急啊,一件背心里面能藏多少东西,纸包不住火的,总不能一直这样,可她只能等机会。
眼下最要紧的就是甩掉这几个官差,她可不想坐以待毙。
赵峰常年在外,行军到过这些乡野地方,这些山路如此熟悉,难免触景生情。
这天路上休息的时候,赵峰跟两个小的闲话,也是想说些什么转移他们的注意力。hΤTpS://WWω.sndswx.com/
他说这接下来的十多日的路上,怕是都要在荒郊野外渡过了。
特别是临近梧州县的地界,有一伙山匪,那为首的匪头还是个女的,听说她主张劫富济贫,在路林之中威望极高。
这些荒野趣事一下子就引起了赵家人的兴趣,连两个小的也竖着个耳朵听着。
“什么叫路林啊?”赵彦林问。
几个晚辈都睁着大眼睛,一副求知若渴的模样,倒是让这几日的沉闷气氛得了些许缓解。
穆氏余光见那几个官差正在休息,没功夫搭理她们,倒是难得清净。
她顿时也来了兴致,解释道:“路林是百姓对这些山匪,路匪,水匪的总称,这些人多半是劫富济贫之人,不会随意杀害普通百姓,虽然官府对这些人深恶痛绝,可是百姓却觉得这是一帮好汉,当然这些人中,也有杀人如麻,草菅人命的恶人,不可一概而论。”
墨卿晚一听也来了兴趣,但她关心的不是那女土匪武功厉不厉害,也不是山寨易守难攻,更不是官兵多年数次围剿也拿不下来。
她关心的是,能不能借此甩掉这几个麻烦的官兵,还有那个锦衣卫。
想到这里,墨卿晚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那个蒙面男人,却发现他也正盯着自己。
那眼神幽深,好似漩涡一般,就像能看破自己的心事一般,顿时吓得她赶紧低下头。
在野外最不方便的就是吃饭,此时正是秋季,白天也有些燥热。
几个官兵都是大男人,赶路本就辛苦,还要啃硬邦邦的饼子,一个个都是心浮气躁。
墨卿晚心细,在路上见到了野果,就顺手扒拉了不少兜在衣服里。
这些小果子不甜也不酸,但是汁水充足,她看两个孩子咽不下去饼子,水囊里的水也不多了,就把那干饼从中间撕开,然后把那野果塞了进去,轻轻捏了捏,再拿给两个孩子。
小思敏饿坏了,便先咬了一口,果然比之前干巴巴的好吃多了,咽下去也不会那么喇嗓子了。
“大嫂,这样吃真的好多了。”她甜甜的笑着,灰扑扑的小脸都瘦了不少,看的墨卿晚心疼。
这一半是饿的累的,一半是吓的。
“这叫果酱馅饼,嘻嘻!”
墨卿晚自己也咬了一口,发现确实不错,于是给其他人都照样夹了一些。
“老夫人,大少奶奶真是聪明,能想到这个法子,还真是别有一番野趣呢。”孙嬷嬷夸赞道。
“谁说不是呢!”穆氏也笑着点头。
叫李强的官差正坐在石头上休息,掏出那干饼子咬了一口,又硬又涩,吞下喉咙差点儿没把他噎死,直喇脖子。
坐在一旁的另外两人也是难以下咽,干脆不吃了,倒是那个锦衣卫还在啃着,不过脖子也是一伸一伸的,看样子也是噎的不清。
李强越嚼越来气,呸了一声吐掉嘴里的饼子,扭头看见赵家人啃的倒是带劲的很,顿时一股火气就上来了。
他呸了一声,站起身走过去就踹了赵峰一脚,嘴里骂道:“看来赵将军天生就是流放的命啊,这么硬的饼子你也啃的这么香!真是晦气!”
赵峰强忍怒气,捡起了掉在地上的饼,冷笑道:“老子打了三十年仗,生肉吞过,树皮嚼过,你这种拿着百姓的钱不干人事的臭虫,自然是不懂的。”
“嘿!你敢埋汰老子,我看你是找打!”李强说着就要扬鞭子。
墨卿晚一看,赶忙走过去,恭敬道:“差大哥您消消气,我这儿还有些野果,要不您也尝尝,也好解解渴。”
李强看了看她手上的果子,嫌弃道:“什么破玩意儿就敢乱吃,也不怕拉肚子,毒死你们这一家子倒霉玩意儿。”
墨卿晚被他的唾沫星子飞了一脸,却不怒反笑。
拱手道:“差大哥,不知您几位带了米粮没有,为什么不生火做饭呢?”
“废话,哥几个要是会做饭,还用得着你来废话?”李强骂道。
墨卿晚唇角一勾,赶紧接话:“您几位不会,我会啊,保管你们满意,只求大人等会吃饱喝足了,能剩一口米汤给我家的小妹小弟就行,孩子太小了,实在是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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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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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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