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要被凤不戾给揉碎了。
夜色渐浓。
白鹤屿无力的,靠在凤不戾的胸膛上,咬着他的点点,大脑一阵一阵的疼。
内心疯狂的嘶吼着:凤不戾!你黑化就黑化,直接毁灭世界算球!
可是……你无缘无故的,玩儿我做什么……
淦!
合着我就必须得当大冤种了呗!
“阿屿,你还在怪我。”凤不戾失落的摸了摸少年的臀,叹息着说,“抱歉,我没控制住自己。”
白鹤屿:“……或许,我需要法律援助。”
众所周知,狗血的霸道总裁文里,是没有警察和律师的。
就算报警把凤不戾抓起来,但又能怎样呢?
霸道总裁他是法盲唉!
白鹤屿:“唉!你这是用强。”
生活不易,小白叹气。
凤不戾脸色微红,羞涩的说:“你也可以对我用强的……”
白鹤屿:??
屁股蛋子还在疼,你丫的有本事再说一遍!
白鹤屿恶狠狠的,像只根本就没有任何杀伤力的小兽般,磨着牙,恨恨的啃着凤不戾的嘴唇。
胡乱的亲吻着。
这么帅的男人被他睡了,也不亏!
就是技术太烂了。
腰疼。
“可恶,明明吃亏的人是我,爽了的人是你,你脸红个锤子!”越想越亏,白鹤屿揪着凤不戾的头发骂骂咧咧。
凤不戾扶着他的腰,生怕少年从他身上掉下去。
确实……爽啊。
可是他能说么?不能!
他回吻着少年,将少年的抱怨堵在喉中,引诱着少年换了个姿势。
白鹤屿不可思议的睁大双眸,“你、你……”
侧入。
唔。
“可以了么?”凤不戾问。
白鹤屿勉强点头,“也还行吧。”
才不说很舒服呢!
才不说(ˊᵕˋ)
︎︎︎︎︎︎☁︎☁︎☁︎
阳光撒了一地的金。
“咚、咚、咚。”
白鹤屿与凤不戾,是被敲门声吵醒的。
白鹤屿骂了一句脏话,迷迷糊糊的摸出手机看了眼时间。
九点啊……还能再睡会儿……
等等!
他一个鲤鱼打挺,猛然跳下床,裹上了个浴袍,脚步踉跄的往门边走过去。
但凤不戾这个开了荤的粘人精,一把将少年勾入怀里,入了进去,“阿屿,别走,好么?”
去开个门而已又不是死了,“凤少爷您的戏份很足呢。”
白鹤屿阴阳怪气道。
凤不戾啄了啄少年的唇瓣,低低的嗯了一声,沙哑着声音道,“我越来越离不开你了。”
白鹤屿诡异的瞅了他一眼。
凤不戾搂着他起身,下床,走到门旁边。
白鹤屿蜷缩着脚趾,颤抖着抓住了门把手。
他咬咬舌尖,清醒了几分。
凤不戾这个蛇精病,太过分!
让他这样来开门?
不是毁他名声!
白鹤屿恶狠狠的,掐了掐凤不戾的尖尖。
但这家伙脸皮太厚了,也不怕疼!
身上的肉像石头做的一样,硬死了。
不仅没把凤不戾掐哭,白鹤屿自己的手指头倒是娇嫩的,被硌出一片红痕。
白鹤屿低头瞅着自己的手指头:“……”无语了。
他绷着小脸裹紧浴袍,凑在门上听着外面的动静。
佣人又一次敲门,“小少爷,您醒了吗?”
……好像也没别人。
凤不戾搂他搂的更紧,让白鹤屿连连吸气,怒瞪凤不戾一眼。
凤不戾用嘴型道:开门呀,阿屿。
他的脸上,全是调侃与戏谑!
过分!太过分了!!
白鹤屿真想挠花他的脸!
收回视线,调整了一下呼吸,白鹤屿身体藏在门后面,把门只开了一条非常小的缝隙,只露出一双眼睛,语气冷冷的:“干什么?”
男佣愣了一下,低着头道:“老爷喊您下楼吃饭。”
白鹤屿嗯了一声。
男佣又道:“对了,凤少爷好像不见了,您见过他吗?”
白鹤屿道:“他没事,你退下吧。”
“好的小少爷。”男佣屏着呼吸,飞快下楼。
如果他没猜错的话,小少爷好像和凤少爷……
他,发现了豪门秘辛!
真刺激啊。
这边。
白鹤屿抬着头,被凤不戾使劲拥吻着。
身体靠着冰冷的门板。
凤不戾使劲往里怼。
白鹤屿张大嘴巴,无声的流着泪。
“阿屿,阿屿……”凤不戾笑着,声音闷闷的,更加喜悦了。
“白老师,你还好么?”
白鹤屿缓和了好几分钟,才一巴掌呼在凤不戾脑袋上,“混蛋!绝交!”
这大尾巴狼,坏死了!
竟然在这里掐着他的腰……
疯子,太疯了!
如果被别人发现,他直接跳河紫砂!
——拉着凤不戾一起!
<(`^´)>
♡♡
迷迷糊糊的用过早饭后。
白鹤屿侧面的打听了一下纳兰里木的状况。
听纳兰里木的主治医师说,纳兰里木最近的身体情况,非常的不好。
虽然这位老人家,看起来身体状态还不错,但其实,五脏六腑,都受到了侵蚀,这不,突然就眼盲了。
白鹤屿咋舌,这人也挺可怜的。
努力了一辈子,最后也没落着多少好处。
其实白鹤屿对于亲情,并没有太大的感觉。
可他具身体的原主,多多少少的也在渴望亲情。
白鹤屿能够感受得到,原主残留在这具身体中的一丝情绪。
很躁动。
所以。
他给纳兰里木,进行了一个简单的治疗。
效果很显著,可,也无济于事。
因为,白鹤屿发现,纳兰里木身上萦绕着一股死气,这个老人,他时日无多。
活不了几天了。
白鹤屿又不是神医在世,他只是个心理疏导师而已,对纳兰里木的病情,也起不了多大的帮助。
这会儿,一老一少在后花园的小池塘旁边钓鱼。
纳兰里木屏退了佣人,只留下白鹤屿和他在一块儿。
“呀!鱼儿上钩了。”白鹤屿激动的拿起鱼竿,上面一尾小拇指粗的鱼儿,死死地咬紧鱼竿……
白鹤屿脸上的喜悦表情,瞬间变成了失落,“啊?这么小一条……”
风掀起少年的发丝,吹落了一地的树叶。
纳兰里木忽然说,“你不是原来的小鹤吧。”
老人家的语气十分的笃定。
白鹤屿:“……”
??自己这才几天,就掉马了!
他偷瞄了一眼,失明的纳兰里木。
“是不是很好奇,我是怎么知道的?”纳兰里木深沉的放下了鱼竿,一副要说大事的表情。
“人之将死,还有什么是感觉不到的。”
他苦笑了两声。
“凤家那孩子不错。”纳兰里木转头‘看着’白鹤屿,认真的说,“你不要让他失望。”
白鹤屿心说,确实不错,持久耐干。
但是他还是很好奇,自己到底是什么时候,被纳兰里木发现,并不是原来得‘白鹤屿’的。
可是纳兰里木说完这些,就不理他了。
白鹤屿只能压下了心中的困惑。
“小鹤,我把公司的股份转让给你吧。”纳兰里木收拾了钓鱼装备,抓了一把鱼食,直接撒进了池塘里。
一尾尾鱼儿,争先恐后的抢夺着食物。
白鹤屿问,“为什么?”
纳兰里木回答说,“你年轻,要多锻炼。”
“可我不会经商,我只是一个学医的。”还是冒牌货的那种。
白鹤屿伸手在水里搅了搅,有几尾小鱼,好奇的咬了咬他的手指头。
“没关系,凤家家大业大,那孩子看中你,会保护好你的。”
“外公……”
纳兰里木摸了摸少年的头发,语气有些遗憾的说道,“可惜了,可惜了。”
可惜什么呢?
白鹤屿听不懂,也猜不透。
当晚,纳兰里木突发恶疾,去了。
空荡荡的别墅哀嚎声一片。
停棺,下葬。
白鹤屿浑浑噩噩的,心里太压抑了。
他想不通,人就怎么说死就死了呢?
纳兰里木的寿元,分明还有将近一个月……
“还好么。”凤不戾握住白鹤屿冰凉的手,男人灼热的掌心,包裹着他的手,令白鹤屿想要退缩逃跑。
白鹤屿挣扎了一下,还是一头扎进男人的怀中,闷闷的问,“你也会死么?”
凤不戾顿了一下,笑着说,“笨蛋,人都会死的。”
白鹤屿:“是吗?”
“你是人吗?”
“……”回答白鹤屿的,是凤不戾漫长的沉默。
白鹤屿笑了笑,继续说,“我的记忆……是被你篡改了吧?”
“有么?”凤不戾敛了敛眼瞳,视线紧紧的锁定着,少年瓷白的脸,仿佛要看穿他似的。
他步步紧逼,在这个雨夜,把少年逼的退无可退。
一步,两步……
白鹤屿捏了捏凤不戾的手指,眸光淡淡:“算了,你不说我也不问了。”
他破涕为笑,脸上的悲伤情绪很快消失,变成了往日里那云淡风轻的状态。
就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笑着对凤不戾说,“做吗?”
凤不戾:“……”
……
半夜。
白鹤屿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凤不戾,目光沉了沉。
他终于从凤不戾的幻境中逃出来了!
白鹤屿倚在窗边,点了根事后烟,开始回忆着之前发生过的一些事情。
太阳穴有些痛,白鹤屿皱着眉头揉了揉,准备去洗澡时,突然在院子里,看到了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
白鹤屿一愣,眉头皱的越来越深。
怎么感受到了外来物种的气息……
这个味道,不会错。
细长的手指,轻轻的敲了敲窗台。
白鹤屿不动声色的躲在窗帘后面,眯起眼睛看着那个娇小的身影,走远。
他沉思了一下,迅速打开窗户,翻身跳到外面的树上!
身手矫捷的跳到地面上,随后,寻着刚才的那道身影,一路跟了过去。
这个外来物种,身上的气息很臭很难闻,是一个肮脏的灵魂……
她的目的是什么?她是什么人?穿书者?重生者?
七拐八拐的,拐到了后山上的一片小树林里。
白鹤屿下意识的顿了顿,周围荒无人烟,对方是故意引他过来的吗?
呵,好手段。
风吹的他衣角作响,白鹤屿屏息凝神,最后在一棵大树下看到了两个人影。
一胖一瘦,好像都是女的?
他放开神识,竟发觉,这两个人都是外来物种。
什么时候,一个位面可以穿过来这么多人了?
不对,上个位面,因为他的原因,造成蝴蝶效应。也有很多穿越者。
但那几个人都是好的,没有其他的目的,灵魂很干净。
可这个位面,自己的任务是治好凤不戾。
自己也没做出什么太离谱的事情,应该不会造成穿越者过多这种局面。
所以,这些外来物种的目的很干脆了。
——毁灭位面?
这两个人身上,至少背负了十条人命!
白鹤屿原本并不想插手,但他听到了……
瘦瘦的身影,是那个小女佣,此时,她恶狠狠的,伸着腿踹了一脚树。
暴躁的说道,“为什么我的计划全部都失败了?一个人都没有死!只有那个最没有用的臭老头子死了。”
她用了那么多的道具,下了那么多的毒,但是……只是收掉了一个炮灰的命而已。
亏大发了!
另一个胖的身影,正是那一天拦着小女佣的胖大婶儿。
胖大婶儿说道,“稍安勿躁,你没有发现,凤不戾这个气运之子他突然出现在这里,就说明原本的故事线改动了,我们还有机会……”
“可我等不及了!”小女佣尖叫起来,疯狂的嚎叫着,“只要杀了气运之子,我就能复活我的……不行,要等你等,反正我等不了了!”
胖大婶儿语气强硬道,“但你会遭受反噬!难道你还想再死一次吗?”
见小女佣脸上的表情,开始冷静下来。胖大婶儿再接再厉的劝说,“万一失败了,我们两个就都得再死一次。”
小女佣换了一个话题,“那个白鹤屿……在原本的剧情线里,他不是已经死了吗?为什么现在还会活着?”
小女佣大胆推断道,“难道他也夺舍重生了?”
“……不能吧,我们两个躲避天道秩序才逃到这里,他怎么会轻而易举的重生?”
“可是,啊——”小女佣惨叫一声。
她狼狈的捂着脖子,双眼瞪大,几乎要掉出来!
白鹤屿一步步走过去,问,“你们,要杀谁?”
怪不得,纳兰里木会提前结束生命。
原来……是这两个人搞的鬼!
只怪自己没有提前逃离幻境,不然的话,纳兰里木是会寿终正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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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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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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