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你,刚才喊出来的名字,我要是没有听错——”
“对,是王八蛋,你没有听错。”
“哦,原来是王八蛋啊,我还以为是胡什么万呢!”
…….
长夜慢慢,无心睡眠。
我抱着差点被她认出来的心态,似乎在火边跳舞。心里有种说出来的感觉,又想让她知道,又不想让她知道。
“你,和他的故事,一定很精彩吧?”我突然问到。
“哪里有什么精彩,只有悲哀。”红果竟然回答了我。
“说说吧,说出来就舒服了,要不你今晚别想睡着了。”我双手相交,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
“他是一个很傻的人,但却是我见过最聪明的人。”憋了不少年,红果估计也憋疯了,倒不如给我这个外人说个痛快。
其实,红果回国后找过我一次,但是因为大厅的客服不让她进,她只好离开——
表面上看是这样,可实际上,她在等客服接待的时间里,却意外听到了一个消息。
我正在接手第n次手术。
为有什么会有手术?当然是车祸,红果回来的那阵子,我其实压根就不在国内,而在国外进行手术。
而红果正是从两个聊天的员工哪里得知了我出车祸的消息。
那几年,我受伤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但是具体伤到了哪里,却没有人说得清,因为从那时候起,我就不怎么见人了。
在得知我是因为追她而出的车祸后,红果整个人都不好了。
“我也是那时候才知道,我和他彻底没有希望了。”红果一声叹息后说,“把你拿烟给我一支,好些年没有抽过了。”
哦,对,这得赶紧供上。
我取出一支烟,递给了红果,她像很多年以前那样,侧过脸,让我给点着。
“就因为这个,你再也没有见过胡八万?”我放下打火机继续问。
“你怎么知道是胡八万?”红果惊讶的问我。
“我是范县人,胡八万的车祸,当时挺轰动的。”我装模作样的说,“其实,我见你的那天起,就想起你是谁了,我也在范县上过学,你俩那时候不就,对吧。”
红果傻乎乎的看了看我,实在不知道该不该相信我的话。
“咳咳,其实照我说,你该见见他的,真的。”我发现我扔出去的烟雾弹不还秒,赶紧转移话题。
“八万到底伤在哪里?”红果突然问我。
“听说,是腿?屁股?好像是把腰部以下,包括屁股啊什么的,都割了!”我突然邪恶的说,“也有一种说法,那就是八万已经是植物人了…….”
“别说了。”不知何时,红果已经开始抽泣。
“我只是听说,也许只是划破点皮。”我赶紧安慰。
“划破点皮需要去国外看病?”红果说,“我就知道,肯定不是轻伤,我都不敢回去看他。”
最受不了女人哭,不过今天也算有点收获,最起码知道,红果当初回来过。
“对了,她们说,丢东西那天晚上,你回过公司?”我试着转移话题。
果然,这句话一说出来,红果立刻不哭了,原本悲哀的小脸立刻变成了愤怒。
“我就是去拿了一把钥匙,然后就出来了,前后用不了十分钟。”红果无奈的说,“不知道谁造谣,非说我在里面待了一个半小时,我有病啊,按照她们说的时间,我出公司的时候,我其实早就在家里休息了。”
“哦,那就无所谓了,清者自清!”我安慰到。
“顾岳,哦不,这会没人,我喊你余生,你不知道,这家公司其实蛮奇怪的,可以说,四处都透着奇怪。”红果像是被我敲开了话匣子。
“我是学工商管理的,我当时来公司时,黄董事长亲自招了我,本来是去管分销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等职位下来了,我却干了财务。”红果说,“在这里干了两三年,我发现公司其实有很多奇怪的地方。”
“比如,按照公司的账目,年年盈利,本该不断壮大,但是到了决策那一层,总会有各种问题突然发生,然后公司就越来越衰。”红果说,“更奇怪的是,所有人都认为我是玛丽的人,但只有玛丽认为我是董事长的人。”
我去,没想到一家小小的公司,还有如此狗血的剧情。
“你也知道,我以前帮过八万,也算管理过企业,按照我的推断,pt公司这些年不但不该退步、萎缩,其实应该更加壮大,最起码可以和鸣放分庭抗争才对。”
………
聊了大半夜,凌晨三点,红果才睡下,我也浑浑噩噩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等我俩都醒来时,已经到了上午的十一点。
看着滚在地上的那一团遮挡用的帘子,又想起昨晚的事情,红果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我这就很不理解了,又没扑倒你,你扭捏个什么劲啊。
“余生,哦不,现在我该叫你顾岳。”红果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昨晚是我先失态的,我和胡八万的事,已经过去了,我以后也不想和这个人再有什么关系,所以看在老乡的份上,不要乱说。”
“放心吧,我就当听了一个故事。”我大气的挥了挥手,心里却不是滋味。
哎,说了半天,你还是不想在和我有关系啊,那我还坚持什么呢?
有一瞬间,我突然厌倦了出来打工的日子。
要不撂挑子跑吧,反正也没有人知道我是谁。
又无所事事的过了一个下午,到了晚上,好不容易接到了公司的电话,夏天很愧疚的告诉我,因为董事长临时增加了审计项目,所以她们只能明天来接我
明天就明天吧,大不了再凑活一夜。
我看着红果正在忙活晚饭,心里突然邪恶的想,要不今晚弄晕了她,然后狠狠的报仇!
“顾岳,没有木柴了,去找点来,我先去切肉。”hΤTpS://WWω.sndswx.com/
红果拿着菜刀,在黑夜中看起来怎么,那么恐怖。
“我这就去!”
我突然想起自己的小肚子上至今还有一道疤…….
我真的什么想法都没有了。
吃完了饭,泡完了脚,我刚想和红果再聊上十块钱的,院子里突然传来了一阵动静,然后忽闪忽闪的灯光就照进了屋子。
难道?公司来接我们了?
我兴奋的穿好鞋打开门就走了出去,红果也紧跟着我走了出来。
去他奶奶的,哪儿有公司的人。
一伙不是土匪看似土匪的家伙,突然从几辆面包车上跳下来,为首的,看起来还挺面熟。
来者不善啊!
不过,我这些年飘无踪影的,应该没有人能找到我。
等我看清为首的人是谁后,才明白过来,不是找胡八万麻烦的,而是找顾岳麻烦的。
“王总!你这是什么意思啊?”我认出了为首的人,就是那天在宴会上揍过的鸣放老总——王总。
“去把他俩手机先拿来。”王总见了我,先不打招呼,而是拿手机。
坏了,看着我和红果的手机都被收走,我心想这下折子了,如果只是来教训我的话,那孙子就不会如此慎重了。
“有事冲我来,和我同事无关。”我看着王总把我和红果的手机小心翼翼的放在了院子里的一块石头上后,提溜着一根钢管朝我这边走,我赶紧先把红果摘出去。
“去你的!”
王总果然是狠人,压根不理我,拿起棍子就抡。
敌众我寡,又有红果在,我不想惹事,想着自己护住要害,咬牙让他揍几下就完了。
“啪!”
“啪!”
“啪!”
王总抡了我七八下,见我只是抱头不还手,许是打累了,把棍子一扔,扯起我的头发说,“小子,你揍我的事情先这样,等我那天想起来了不爽,再继续揍你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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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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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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