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间操期间,我正卖力的扭着屁股,突然看到石头一脸歉意的绕过领操老师,捏着手机,朝我走来。
“怎么能遭了贼?安保工作怎么做的?”我一边继续做着操,一边在众目睽睽下喊着电话。
“丢啥了?啥?职工的两个尿壶和一个裤衩?这算什么门道?你确定是被贼偷了?”课间操终于结束了,我意犹未尽的晃了晃胯骨轴子,不耐烦的说,“知道了,明天放假,我明天去矿上!”
电话挂了,我看见隔壁班的杨红果站在原地看我,就朝她挥了挥手。
杨红果看了看周围,不情不愿的走到我的面前。
“上学呢,就不能等放学了说?”杨红果上来先拿石头出气。
自从两个月前见识过杨红果怒爆万通头一幕后,石头和虎子对杨红果那叫一个崇拜。
“矿上遭贼了!”石头加着小心说,“大事!”
“屁的大事,就丢了个尿壶和裤衩,至于吗?”最近两个月,矿上风调雨顺,每月的收益结余越来越多,我心情好,也就没咋当回事。
“确定是被偷的?”看吧,杨红果都不行。
“有目击证人!”石头信誓旦旦的说。
“谁?”我问。
“老三屁!”石头说。
中午回家,小张已经等候多时,趁着我吃饭,详实汇报了一番。
原来,今天凌晨两点,值夜班的老三屁看完了录像带,突然又想看同工一个伙计的小说,就打着手电到宿舍区拿书。
门口的值班房,距离宿舍区不算近,基本上一个最南边,一个最北边。老三屁本意是想顺便巡逻一番,结果路过主矿井的时候,还真的发现三个鬼鬼祟祟的身影。
昨晚上设备机修,夜班轮空,井下就没有人,那个点,主矿井那块就不该有人。老三屁以为有年轻矿工,受不了初夏的烦热,半夜躲在矿井口吹地风纳凉,就没怎么防备,走到跟前,先拿手电晃了晃,刚要说话,却发现那三个人像是被炸锅了一样朝着宿舍区就跑。
这一跑,倒是把老三屁给吓了一跳,也跟着后面追了起来,嘴里也大喊着“抓贼!”。
那三个人倒是聪明,跑出去后还知道分开跑,一个绕过东边的停车场,朝东门跑去,一个直接朝前跑,前面就是宿舍区,最后一个更觉,许是跑得不快,在老三屁快要追上时,掉了个头,朝着原先主矿井方向跑去。
老三屁知道自己追不上三个人,就盯着这个跑得慢的,可眼看着对方跑进矿井站台,却再也找不到踪影。
过了一会,保安队的人先跑到现场,听了老三屁的汇报后,拉开了矿区的大灯,守住了门,对全矿进行了地毯式搜查。
经过这一折腾,宿舍区和办公区的人都醒了,几十号子人都出去抓贼。别说,这“翁中捉鳖”还是有用的。先是在宿舍区东门门口,几个壮小伙带着年轻娃无处安放的雄性荷尔蒙,刚一出门,迎面撞见一个用红布蒙脸的大汉。
这大汉也矫健,看见有人出来,转身就跑,几个壮小伙愣是没抓住,任凭人家翻墙跑走。
另一个是在东门,矿上的东门算是消防通道,平时不开也不用,白科长那当过兵的儿子,自从包了食堂后,就一直住在矿上,那会刚好从厕所出来,刚好看到一个身影在东门上爬。炊事兵也是兵,遇到现成的贼,干嘛不抓。
厨子走到东门,双手刚好抓住贼的双脚,贼没防住,摔了下来,刚好压在厨子身上,等厨子爬起来,看到贼进了厕所,又赶紧上去追。等进了厕所,发现贼从厕所通气的窗户爬了出去,再撵到厕所外面一看,贼踩着一个铁桶已经爬过了矮墙。
不过,这贼也真够硬气的,矮墙上全是防盗用的碎玻璃,贼竟然能忍着痛用手撑墙爬过去。只是墙上本该留下血迹的地方,竟然留着一股子尿……
“这他妈什么和什么呀?拍电影呢?”我一碗饭没有吃饭,气得拍着桌子说,“有病吧?确定只丢了一个裤衩和两个尿壶?”
“财务室在办公楼,这伙子贼压根就没去。”小张也是一头雾水的说,“主矿井最值钱的就是电机,可那玩意上千斤的重,贼难道想扛回去?其他的倒是都没丢。”
邪门!
第二天一大早,我来到煤矿,先开了个安保会,强调了一下安全,又咬着牙批了虎子递来的一张购物单,无他,为了给保安弄点装备。
“虎子,你确定狼狗这东西也算是安保物资?还一要就是两条?还必须要公要母?”我签了字以后才发现,长长的一张购物单里,竟然还有“狼狗两只”的内容。
“咱家矿上以前的老窝囊不是老死了,一直都没有换新,正好借机把狼狗给配上。”虎子说。
我眨巴眨巴眼睛,努力的想着矿上以前那条又黄又肉的本土狗,每天就会瞪着小眼睛闻母狗屁股,平时值班,保安在身边,冲人又吼又叫,保安不在,三岁娃娃拿石头砸它都不敢动。
“你他妈确定你这次买回来的是狼狗?”我敲了敲桌子问。
“放心,我以前号子里的一个兄弟,家里专门卖狗!”虎子冲我打了个ok的手势。
矿上遭了贼,我心情就不好,又花出去了几千块钱,心情就更不好了。我心情不好,保安队的那帮子狗腿子自然也不能心情好喽。
矿区大院里,我没有理会等着给我汇报的老三屁,而是先走到正在舞操的保安队前。
“梨正!勺息!琴领套索朗句!”
保安副队长是个外地人,当兵出身,来矿上应聘保安时,把虎子打得满地找牙,深得虎子赏识,就给安排做了副队长。人没啥说的,就是一口地方方言让我听的难受。
看着一个个平日里歪瓜裂枣的保安此刻顺溜的站在一排,我自然要索朗句。
“丢人!真丢人!让人家摸到矿上了,养你们有啥用?”我黑着脸说,“这是看不起我吗?不对,时看不起你们!把你们当摆设呢!”
训人的话有两句就行了,我看了看虎子,觉得虎子有点委屈——我呸,我还委屈呢!摆着一副我很失望的样子,转而走到了主矿井站台。ΗtτPS://Www.sndswx.com/
这里一切正常,几乎正常的有点不像样,再三确认自贼离开后就没有动过现场后,我突然想到了煤矿下面那个诡异的铁门。
老三屁歪着嘴巴被带来了,一见我就喊冤,大吐苦水,总结起来就是一句话:都怪贼不地道,压根没去值钱的地方,这让他防不胜防。
虽然遭了贼,但是好在没有损失,我也就没把老三屁怎么样,脑子里还在想井下的那个铁门。
“该开工开工!”我吩咐着虎子,“去给我把万三炮喊来,我有事问他。”
上次牛老实闹事后,我把万三炮安排进了养老院,当时也没有想着问问井下的事情,这会想起来了,就准备好好问问。
中午吃法的时候,万三炮来到了煤矿,我让白科长的儿子多做了几道菜,请老头吃了个舒心饭。
酒过三杯,菜过五味,老头子终于和我讲起矿井下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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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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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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