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佩珊拧了肚子上那只臭手一下子,沉默了好久,扭着脑袋往身后瞥了眼,头略一低,徐徐抬起一只手拿到前面,微微一顿,左手小臂就挡在了高耸下,与此同时右手也向下挪去,手指头一并拢,紧紧扣住裙摆,“......不许太过分,不然就不让了,懂不?”
余白精神一抖擞,连续嗯嗯嗯了三声。
“小色胚......”撂下这句话,佩姨长长的睫毛儿一垂,不吱声了。
余白口干舌燥地把手摸到她的美腿上,隔着肉色丝袜捏了捏,低头亲了她耳朵一口。
见佩姨身子猛地一缩。
他愣了一下,又吻了吻她耳垂。佩姨的大腿啊小腿啊脚丫啊余白那天早就摸过了,觉得已经没有什么挑战性了,这次主要的攻击目标是上面,磨叽了片刻。
余白找了找她衬衫下摆的开口,嗖,将空调冷冰冰的手插进她热乎乎的衬衫里。
“嘶......”佩姨倒吸了一口气,“凉,出去出去!”
“那什么,这捂捂就热了。”
“......肚子,你上衬衫外面摸去,别进来,听见没?”
“嗨,里外不是都一样嘛,我手冷,正好帮我暖和暖和。”
“......那你只能摸肚子啊,不准耍混,不然姨真揍你了。”
“行,那伱来揍吧。”
嘴巴这么一说,余白借势一拉,拽着佩姨的手腕将其拉到怀里,轻吻在她额头。
“你!你怎么又来了!”高佩珊左右甩着肩膀扭了扭:“说好了不许耍浑的!听话,放开姨!”
余白却不说话,动情地在她脸上吻着,眉毛,眼睛,鼻子,脸蛋。
高佩珊见他呼吸急促,仿佛已经听不到外界的声音一般,不由得深深一叹,略微挣扎了一会儿,便全身软了下去,一手稍微少挪一点,横捂住上边,一手挡在下身。
她扭着脑袋尽量不让他吻在自己的嘴唇,其他地部位,也就随便他怎样了。
“你,你......”
此刻佩姨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余白吻着她的脸,手已经顺着两颗扣子扒拉在佩姨地衬衫,贴在肚子上揉了一会儿。
手腕总是卡在外面,很不舒服,于是余白另只手也跟了上来,没轻没重地解着她衬衫的纽扣。
虽然有佩姨地阻拦,但第一颗扣子还是顺利的解开了,不过第二颗却费了些劲儿,余白有点急躁,两手一瞥,就想把衣服撕开。
“你干什么!别弄!坏了姨每脸见人了!”高佩珊急急抓住了他地手,苦着脸叹了一口气:“祖宗!你是姨祖宗!姨自己来还不行吗!你起开!”
高佩珊倍感无奈地只能自己将衬衫的几颗扣子一一解开,在完毕后,她一把将分开的衬衫拉住在胸口,不让衬衫松散,“余白,关上灯行吗?”
余白摇摇头。
“.......关上灯啊。”
余白不耐烦地砸了下嘴,横着一抄,抱着佩姨就往床正中心砸去,脚后跟向后一磕,鞋子蹬掉了,
房间隔绝了的光线,借着月光,佩姨焦急的脸庞依稀可见。
“先别这样,余白,你再跟姨坐下来谈一谈好吗......”佩姨说话时直打着哆嗦,随即,只感觉身子一重,“余白,你冷静一点,余白......”
高佩珊胡乱扒着他的手,不多会儿,腰上一松:“你再不住手,姨可生气了,啧,你别闹,跟姨好好谈谈行吗......先别......”
见得佩姨一步步退着底线,余白也不说话,开始扒拉起自己的衣服,随手扔在木地板上。
就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之际,佩姨不敢见人埋在余白胸前突然闷闷的冒出来一句,“余白,我不想在这里,我不想在酒店,我,我想回家......”
这闷闷的一声,倒是一下把余白从上头的那种感觉中一把拉了出来,看着身下浑身都泛着红的佩姨,余白叹了口气,他对佩姨当然是尊重的。
只是浅浅的再在她嘴唇上印了一口,他从起身,捡起来了床下的衣服。
佩姨紧紧闭着的眼睛此刻露了一条缝隙,偷偷的在床上观察了一下,就看见余白这个小混蛋正在穿衣服了,这才把一双美眸完完全全的睁开。
余白一边套着短袖,一边扭头看看他,满身火气没地使啊,没好气的说:“看什么看你,没见过帅哥啊,靠。”
佩姨头发此刻是乱糟糟的,有的黏在脸蛋上,她赶紧拨弄了一下,然后红着脸啐了一声:“谁,谁稀罕。”
“呵呵,你不稀罕有的人稀罕,我可跟你讲啊,要是到时候我回山城了,你没有乖乖的把自己洗干净扔床上,我真就找别人胡吃海喝了哈。”
余白狠狠的威胁道。
“你找呗,找了才好呢,就不会欺负我了。”佩姨一双美腿往左一拿,从余白反方向的床边下了床,哼哼两声说道。
“呵,我要是真找了,不知道那个会捂着被子一个劲的哭呢。”余白衣服穿好了,看着那边在穿鞋,整理浑身皱巴巴,乱糟糟衣服的佩姨,又是一個飞扑,顺着她的小肚子搂住了她,“就像暑假一样,看见我和茹雪两个,某人都快酸死了。”
佩姨一听,恼怒的拍了拍自己肚子上边坏坏的大手,然后不承认道:“谁,谁吃醋了,我没有。”
“啊对对对。”余白敷衍的应道,然后着佩姨软乎乎的肚子,和身上的香气,闭着眼睛不动了。
“哎哟,你又干嘛,我要洗澡啊。”佩姨负担的抓着他的手臂往下推了推,然后余白一把把她抱在了床上,但也没做什么,只是把她搂在怀里,眷念的轻轻嗅了嗅她的发丝,声音低沉的说道:“别动,让我抱一会儿。”
佩姨愣了愣,感受到余白老老实实的怀抱,宽厚的肩膀,也呼了一下,把自己的身子靠了过去。
两人安安静静的抱了有一会儿,然后余白突然把嘴巴靠近了她的耳朵,“记得你说的,回家......”ΗtτPS://Www.sndswx.com/
佩姨没吭声,只是低着头突然张嘴闷闷咬在了余白胸前。
“哼,反正我不管,到时候你的手,你的嘴......”佩姨没抬头,但是手臂似乎都带着一点红色一下捂住了余白的嘴。
余白挪了挪头,呸呸呸了两声,然后也不客气的说道:“反正到时候你什么都是我的......”
佩姨不想听了,一把推开了余白,红着脸逃似的躲进了厕所里,“我,我去洗澡去了。”
“我跟你一起。”
余白臭不要脸的跟着起身,不过被推出来了。
呵呵,你等我回山城了,到时候你在浴缸里就别想出来了。
不过,余白年轻啊,火气大啊,今天晚上这么一闹,还没成,只能跑回了自己房间,一个劲的洗冷水澡。
......
转眼就到了10月7日。
愉快的七天狂欢过去了。
晚上,机场门口。
“你呀,一个人在外边,要记得好好吃饭,照顾好自己,别一天到晚不着调的。”
余白挽着老妈的手,听着她的孜孜不倦的叨叨,无奈的笑道:“晓得了晓得了。”
“也要记得给家里来电话,别在外边野完了,就像没有家似的。”
“不是,老吴,这我可不乐意,我基本上天天都和佩姨聊天,汇报生活的,哪里野了,我最着家了,对不对,佩姨。”余白另一只手是挽着佩姨的,轻轻掐了掐她胳膊里边些的软肉。
这两天,余白逮住机会就要偷偷摸摸和佩姨说,他回家要怎样要怎样,今天是要她摆这个造型了啊,明天就是那个造型。
让高佩珊恨不得咬他两口,他还乐呵呵的说,你莫慌,等我回了山城,有的是时间,和机会让你咬。
反正这臭小子就赖皮,也就是欺负自己不敢揍他了。
“知道你从小到大和佩珊亲,怎么的,你和佩珊汇报,就不和你妈汇报了是吧,佩珊你瞅瞅,我从小带大的娃,多孝顺,早知道长大这么皮实,老娘就不该生他。”
“就是就是。”
佩姨赞同的点点头,然后紧接着啊了一声,简单一红。
“佩珊你怎么了?”老妈扭头看看她。
而高佩珊连忙摆摆手说她没事。不过找机会还是恶狠狠的瞪了一眼余白,心说我怎么了?吴姐,你儿子背地里掐我屁股呢!
看着逐渐远去的两人。
余白一个人站在飞机场外边,有点不舍,“妈的,为啥来的时候不是填报志愿的时候呢?那样我就可以留在山城了,然后天天喂佩姨吃好吃的东西,岂不美哉?”
不过,那样就遇不见叶芸了啊。
呃,怎么突然就想到叶芸了?
余白咳嗽两声,觉得自己此刻有点渣,但,“我们两辈子的感情?渣点......就渣点吧。”
好在叶芸国庆的时候很忙,各种摆放,各种会议,佩姨此刻又不是常住,他也就不用太过担心王见王的发生。
至于小叶......他自己现在都还没有图谋不轨的呢,见就见了呗。
余白表示一点不慌,甚至回宿舍洗了个澡。
然后舒舒服服的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从澡堂子里出来,已经是晚上九点了,回宿舍还没坐一会儿呢,他手机却突然响了,备注的是老领导,他赶忙起身,恭着身子,然后突然发现,这辈子她不是自己领导了,未来还有可能是佩姨那种,被自己欺负的女人。
想想,直起身子,接过了电话:“喂?芸姐。”
“在干嘛呢?”
“刚刚洗完澡,回寝室打算打打游戏呢。”
“最近真是不好意思啊,要开会,工作特别忙,听说你的母亲来京城了吧,我也没有好好接待一下的。”
“不碍事不碍事。”还好你忙,没时间接待,不然我就惨了,感谢单位,感谢体制。
“嗯。”电话两头就安静了一小会儿,然后余白就咳嗽了一下,第一次试着主动以平等一些的语气询问着:“芸姐,吃过晚饭了吗?”
“这刚刚才从单位回来,还没来得及。”
“不管再忙,你吃饭一定得吃啊,身体才是第一位的。”
叶芸在电话那头笑笑,“好,谢谢小余关心了。”
“你不是说了吗,我们,咳咳,不用那么客气的。”
那边呼吸顿了顿,转而就是熟悉的叶芸风格了:“哦?那我不吃饭,身子拖垮了,小余是不是会很心疼?”
“当然了。”余白站在生活阳台,看着满天星光回答道。
“那行,我呢,现在也有人心疼了,那是得好好注意一下身子了,那小余明天有没有空来我家给我做个饭什么的,让我下班能吃口热乎的呢?”叶芸忙过了之后,开口就发出邀请了,直接的很,毕竟不直接怎么培养感情呢?是吧。
余白此刻当然不可能拒绝啊,“行啊,可是我也进不了你家啊。”
“到时候我把我家钥匙放在消防柜里,你拿着开门就是。”
余白果断的点点头:“好。”
......
等到了第二天。
余白下午刚一下课,就火急火燎的去了菜市场,大概三点钟的样子就到了叶芸的家里。
果然在消防柜角落里摸到了钥匙。
打开门,就可以发现,叶芸最近是真的很忙了,累得很,几双高跟鞋乱糟糟的摆放在玄关处,地上已经带着些灰尘,沙发上还有脱掉没有洗的西装和肉色丝袜。
这让余白有种回到上辈子的感觉。
把菜搁在桌上,余白熟练的套上了围裙,哼哧哼哧的。
整整两个小时,余白累得满头大汗,真是有食物链的,佩姨帮着余白做,余白帮着叶芸做。
诶。
下午五点二十五。
余白正蹲在门厅的鞋柜子前给叶芸的黑高跟鞋擦油呢,吱呀,后面开门声响起。
从屋子外走出来的叶芸咦了一声,“小余,你干什么呢?”
其实余白刚才就听见门口她高跟鞋声,知道她已经到门口了,才打开鞋柜毕拿起高跟鞋给她擦,做家务这些还好,但擦鞋就有点......
余白山城人,劳资蜀道山经历惯了也无所谓,但用京里话讲叫太掉份儿了,京城人一般客气,但一般不是特别亲近的人不可能会这么客气的。
上辈子余白给她擦鞋什么的,叶芸心情就很好,于是此刻,“噢噢,芸姐你回来了?”
“哎哟,你怎么把我鞋都拿出来擦了。”
余白吭吭哧哧地擦着鞋,“嗨,我闲着也是闲着,对了,这鞋擦黑鞋油行吧?还是擦白的?”
叶芸好气又好笑地快步走过去,一把将黑高跟拿到了手里,然后看着干净如初的小家,带着围裙的余白憨笑着的余白,眼神有了微微的触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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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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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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