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毒和偷袭的双重打击下,萨吉彻士兵的战线不断溃退,缺少马匹和身体的不适,让这些精锐的萨吉彻骑兵面对乞颜部士兵的攻势,一个个如同软脚虾一般,几乎一个照面的功夫就被砍倒了一大片。
唯有恩克麾下的萨吉彻将领阿都沁带着十多名贴身侍卫,如钉子一般,死死卡在入口处,乞颜部士兵倒在他们刀下不少人,迟迟啃不动这块硬骨头。
罗夏见状,捡起地上的掉落的马刀利用技巧,向阿都沁投掷而去。
阿都沁一直盯着罗夏,见罗夏挥刀投掷,立即上前手持包铁骑兵盾,将马刀一一挡下,强大的力量加上惯性的速度,哪怕仅击打在盾牌上,也砸的阿都沁连连后退。
“暗箭伤人的小子,可敢与我阿都沁一战?”
阿都沁用马刀拍打着盾牌邀战道,他深知这是萨吉彻人唯一的机会,唯有生擒乞颜部将领,才有机会获得生机。
罗夏痛快回应道:
“有何不敢!”
话毕持刀迎面而上,右手弯刀袈裟斩怒劈而下,左手弯刀将守未守护住下盘。
阿都沁知罗夏刀狠力沉,合身缩于盾下,用全身力道硬抗劈斩,手中马刀捅刺而出。
罗夏自己便是用剑盾的行家,早已有所预料,左手弯刀顺势拨草寻蛇,打偏阿都沁马刀,一脚正蹬,踹在包铁骑兵盾上,将阿都沁蹬出几步远。
罗夏得势不饶人,三步并作两步,右手刀横斩,被阿都沁盾牌挡住,罗夏借力回身斜斩,弯刀和马刀的刀刃狠狠对击在一起,发出尖锐的刺鸣。
两人一触即分,罗夏挥刀下斩腿,阿都沁半蹲将盾牌立于土地挡下挥砍,罗夏左手刀逆袈裟斜上斩面,阿都沁马刀由肩膀起,向下斜斩对刀。
可惜两人一站一蹲,罗夏势大力沉的左手刀将阿都沁马刀打飞,阿都沁一侧脸,刀锋划破了他的左脸面颊,从嘴角到眼角,一道狭长的刀口挂在脸上,血液瞬间淌满了阿都沁的左脸。
罗夏上前一步,弯刀指向阿都沁:
“投降,免死!”
阿都沁看着身边惨死的萨吉彻士兵,泪水混着血液流下,大声吼道:
“为报恩克大人厚恩,阿都沁!不降!”
罗夏目露可惜之色,说道:
“好汉子!成全你!”
一脚踢开盾牌,弯刀砍下,一刀枭其首级。
其十几名贴身侍卫怒吼冲锋,欲抢回阿都沁头领的尸首。
阿狮兰带领侍卫出现在罗夏身后,手持尖头杖,迎着阿都沁侍卫展开混战。
阿狮兰身着重甲,手持盾牌和打头锤,疯狂挥舞,屠戮敌军,势大力沉的打头锤一击下去,骨断筋折,仗着甲坚兵利,疯狂突入敌阵。
萨吉彻人的营地入口,最后一根钉子被拔出,乞颜部士兵再无阻碍,阿狮兰、云硕布、岱钦、特木尔各率领二百游击射手结阵杀入,咆哮着杀入营地。
贝斯图尔率领五百精锐骑兵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面对步兵的冲锋,萨吉彻士兵还勉强支撑。一百五十名具装持枪骑兵排着横阵碾过,数十位勇士站在重骑兵们的面前意图阻拦,他们孱弱的反击连马甲都没能砍破,萨吉彻勇士结成的方阵瞬间湮灭在乞颜部具装骑兵的铁蹄下,除了鲜血和惨叫,勇士们什么都没有留下,萨吉彻士兵彻底崩溃了。
中毒无力跑动的士兵只能留下等死,还能跑动的士兵丢盔弃甲,向着来路亡命狂奔,恨自己爹妈给自己少生了两条腿。
可面对骑兵,逃跑是最无用的选择。
骑在马上的乞颜部精锐骑兵挥舞着马枪和弯刀,从容收割着萨吉彻士兵的性命。
和骑枪相比,弯刀更适合追杀溃兵。
他们将游牧弯刀横于马鞍,策马驰过,萨吉彻人大好头颅就被斩下,无头的身体犹然奔跑两步,鲜血从颈子里喷涌出两米高,而后身体颓然倒下。
嗜杀的乞颜骑兵不放过任何一名敢于移动的敌人,在贝斯图尔带领下,从营地的东边开始,一直杀到营地西边,杀透了整个营地,击破了所有敢于反抗的士兵,直到罗夏命令收缴俘虏,才将弯刀收回,换上绳索。
乞颜部士兵及响马部队翻遍了整个营地,也没找到恩克及另外两个头领,于是纷纷派传令兵汇报于罗夏。
这胖子,跑的还真快!
罗夏深知不能让这伙人跑回萨吉彻堡,一旦那颜乌幕答有了防备,想攻破一座设施完善,修建在山脉隘口上的雄伟城堡,以自己目前的兵力,可以说是痴心妄想。hΤTpS://WWω.sndswx.com/
罗夏迅速下达命令:
“命令阿狮兰、云硕布、岱钦、特木尔、陶克陶、牙什、巴布扎各率本部士兵,成扇形向西搜寻敌人踪迹,务必将所有萨吉彻士兵俘虏、剿灭,抓住恩克者,升头领!记首功!”
七名传令兵捶胸领命,四散而走。不多时整个营地顿时沸腾起来,七支队伍点燃火把,如同火龙一般钻入树林,向西搜索而去。
因为精锐骑兵因为有马匹拖累,进入丛林反而不如步兵来的轻便,于是打扫战场,抓捕俘虏的任务第一次落在了贝斯图尔率领的精锐骑兵头上。
今夜的乌鸦格外精神,恩克坐在马车上,看着窗外一路跟随自己的几只乌鸦,听着乌鸦喑哑的叫声和血红的眼睛,心里惴惴不安。
自己败了,除了随军的几十名侍卫和额博、额布两名头领外,二千萨吉彻士兵全军覆没,对自己最为忠诚的阿都沁也没能逃出。
恩克心痛得几欲发狂,那颜乌幕答年纪已大,这是自己获得军权最近的一次机会,可是着一切机会都被这些卑鄙、无耻、该死的草原响马给破坏了!他们竟然背叛了自己,背叛了那颜大人!
恩克说服自己,这并非自己的过失,被盟军和乞颜部携手夹击,再把战果说的大一些。只要命还在,那颜大人对自己的信任还在,自己的侄子和姐姐还在,将之前贪墨的财产献给乌幕答大人赎罪,恩克相信自己一定能东山再起!
只要让我安全回到萨吉彻,我一定日夜供奉长生天腾格里,长点明灯,长奉贡品,这是自从懂事以来,恩克最最虔诚的祈祷。
借着月光,侍卫们轮班拼命的拉动着马车,马车上的恩克许诺只要回到萨吉彻,所有侍卫赏赐羊群、美妾,提拔为五十夫长。
花了半宿的时间,累倒加上毒发,丧失了半数的侍卫,恩克一行人终于找到了来时的路,走出了这片埋葬萨吉彻二千士兵性命的伊和海日罕森林。
走出森林的瞬间,身体的疲惫,中毒的不适,逃脱升天的欢欣令恩克的侍卫们失声痛哭。
但恩克看着眼前空空如也的草原目瞪口呆,我那么一大群战马呢?我的留守士卒呢?怎么全都不见了!
此时恩克才终于恍然大悟,草原响马们早已叛变,这场战争就是一场骗局,从巴布扎来到萨吉彻堡的那一刻,高贵的那颜乌幕答和自己就中了乞颜部的圈套。
乞颜部和这些响马到底想做什么?恩克不敢想象,此时一股凉风拂过,他已经如坠冰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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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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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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