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来到卧仙楼。
这其实是一个会所式的茶酒楼,据说里面的家具都是一水的黄花梨,半数以上的装饰摆件都是真古董。
是一个专门为喜欢风雅和古典文化的有钱人打造的地方。
车门打开,向箖跟郑疆对视了一眼。
感觉他看起来还是有些担心的,向箖只好冲他笑了笑。
既来之则安之。
秦爷“请”她来的方式绝对算不上友善,但她也自认为还没有能让秦爷亲手对付的资格,她回蓝城的时间还短,也没做过任何能惹到秦爷的地方。
要么就是他跟向海还有什么恩怨未了。
要么,就只是给她个下马威。
但是现在仅从表面上来看,秦爷应该是想请她喝茶或吃饭。
人都来了,还能怎么办?
向箖轻轻深呼一口气,以缓解心情的紧张。
一路被引领着上了楼。
向箖走进去,郑疆留在门外。
规矩很足,向箖先等在屏风后面,等通报过了,才又接着往里面走。
一眼看到房间正中有张圆木桌,桌上已经摆满了菜,秦伯明已经动了筷子。
秦伯明的样子倒是没有向箖以为的那么老,看起来顶多五十来岁,头发稍许花白,白面,眉心一侧有道明显的竖折,脸颊一侧似乎还有个很浅的酒窝。
看起来并不凶神恶煞,甚至还有点和善。
“你就是向箖?”
秦伯明抬起眼睛看到向箖,筷子停顿片刻,把向箖从头到脚,又从脚到头打量了一遍。
向箖:“是,常听向海提起您,今天终于有幸见一面。”
秦伯明笑笑:“哼,我那么多干儿子里面,数他最不是东西。”
向箖:“......”
秦伯明看着向箖眯了下眼睛:“倒是没想到那小子还藏着个这么漂亮的妹妹。多大了?”
向箖正要习惯性答24,想起自己前段时间刚过完生日,便答:“25了。”
秦伯明:“不像。看起来像十八九的。”
向箖:“......”
秦伯明:“年纪大了点,但是看着还鲜嫩。鲜嫩好,越上年纪就越喜欢鲜嫩。”
向箖:“......”
她知道秦伯明不是什么好人,有想象会遇到一个怎样难对付的人,但没想到会是这个路子的。
向箖笑笑:“今天确实是有点装嫩了,主要是想逗逗云州。”
听她提起时云州,秦伯明笑了下:“听说了。怎么还隔着一层,求到他那去了?你来蓝城,连声招呼都不打,是不把我放在眼里,还是觉得来干爹跟前,能亏着你啊?”
一句“干爹”真让向箖心惊了一下。
向箖笑着道:“秦爷言重了。这里面可能是有点误会,我和云州其实算是一起在长大的,从前就在一起过,后来我出国,跟他分了。又回来找他,他对我撒撒气也是应该的。”
秦伯明:“哦?还有这故事?”
向箖:“我也气他风流花心。不过他还是很在意我的,之前电影节的时候,我店里有点事,跟他抱怨一句,他丢下活动就去了。”
上次蓝城春季电影节,向箖求救的时候,有听王特说时云州跟秦伯明在一起。
希望秦伯明有关注时云州离场的事,就算没关注,也当诈蒙一下吧。
向箖:“我跟他分分合合,吵吵闹闹的,确实不少让人看笑话。又怎么好意思惊动到您?”
秦伯明:“哦!”
摇头道:“到底是年轻人。”
示意手下给向箖拉开椅子:“行了,过来坐吧。”
又拿起筷子去夹菜。
向箖走过去,却见椅子摆得跟秦伯明距离太近了。
笑笑,坐下时不动声色的稍稍往另一侧拉一下。
但椅子太重,丝毫没拉动。
秦伯明先给向箖面前放只酒杯,然后道:“让郑疆也进来一起坐吧。”
郑疆进来,一眼看到向箖和秦伯明几乎是肩挨着肩的坐在一起。
瞥一眼向箖,坐在另一侧的位置上。
秦伯明亲自给向箖倒酒:“听说你对向海照顾得不错。”
向箖:“应该的。”
秦伯明:“没别的事,今天叫你来,就是让你认认家门。还有郑疆,以后有事尽管使唤他,他虽然到我这儿来了,到底还是姓向。”
郑疆立刻道:“秦爷说笑了,我既然来了,以后就是您的人。”
秦伯明只是笑笑,手却拍在向箖大腿上,还摸了摸。
郑疆脸色微变,而向箖也捏住了拳头。
秦伯明:“喝酒。”
向箖垂着眼睛把他的手推开,然后拿起酒杯。
其实她本来不喝酒,但这酒不好推。
一杯酒下肚,她起身,把椅子从秦伯明身边拉开。
拿起酒壶,先恭恭敬敬给秦伯明倒上。
双手拿起自己的酒杯:“秦爷给酒喝,真是赏我脸了。我先敬秦爷。”
秦伯明拿着酒没动,她已经连喝三杯。
喝完看秦伯明还没动,又给自己倒上:“我再喝三杯,代他妈的时云州。秦爷请我喝酒,他娘的这么大的事儿,不知道他又浪到哪个小骚货的被窝里!”
向箖突然这一出整的,把郑疆都有点看愣了。
秦伯明却哈哈笑起来:“有意思!喝!喝他妈的!”
向箖因为不怎么喝酒,对酒精非常敏感,一连几杯下去,迅速就上头了。
手机响个不停的时候,她已经手扶着额头,已经醉到迷糊了。
郑疆提醒她:“向小姐,时总的电话。”
向箖拿起手机,看清时云州的名字,哼笑一声,啪的把手机拍在桌子上。
还顺便拍飞一根筷子,打翻一只碟子。
很快秦伯明的手机也响起来。
秦伯明:“哟,打我这儿来了。”
拿给向箖看。
向箖:“不接!”
秦伯明:“行,听你的,不接。”
直到有人进来说,时云州找过来了。
向箖扶着额头,才真正觉得一颗高悬的心放下了。
其实她硬撑着三分清醒。
也早就在快下车的时候悄悄给时云州发了定位。
现在听到时云州来了,立刻扶着椅子起身:“不走,我要在秦爷这儿睡。”
都到这程度了,她还在拼命演绎小情侣闹别扭。
看到时云州煞神似的走进来,她突然感觉到一种来又如何的心虚。
等到被时云州抱起,似乎才真正天旋地转的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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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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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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