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站在原地,目送着出租车远走的许安,心中却有股难言的燥热,是大雨风雪都难以熄灭的焰火。
许安也曾自诩花间老手,可任谁被这样的小妖精撩拨后,能心无波澜。
坐怀不乱不难,可说真的毫无遐想,连太监都做不到。
而唯一或许能做到的圣人,许安不是,也当不了。
为什么古代那些名妓清倌人明明沦落风尘,却也要摆出那副仙女似的模样?
一方面是待价而沽,一方面是深知男人的心理。
越是得不到的,他们越是趋之若鹜,越是想将天上清冷仙子变成床上哭声婉转的金丝雀。
如此之大的反常,对多数男人来说都是天下第一酥骨毒药。
回到自己房间,闻着空气中若有若无的香气,许安忽然无端就回味起刚刚短暂的温软触感来了,可随之而来的,依然还是那股烦躁。
刚刚被他随手丢在桌子上手指套,又没了影。
许安不用猜也知道被谁拿了去。
“这女人,脑子里到底装的都是些什么?”
“把这带回家当口香糖吹泡泡是吧?”
许安实在是忍不住,一阵腹诽,直直躺倒在床上,一想起柳清河,他颇为心烦意乱。
“这不是在真逼我当渣男吗?”
“不对,我一没骗人感情,二还没骗人身子,你凭什么说我是渣男?”
这样一想,许安顿时就觉得心情舒畅了。
……
……
第二天一早,许安简单收拾点换洗的衣服,背着包就出了门。
不是去帮二叔家干什么农活,而是族里一位亲叔公忽然病重,眼见就活不了多久。
事发突然,不止是许安这样的小辈,连那些在外省外市打拼多年,成家立业的上一辈,也都得往回赶。
昨天一早二叔许昌平就打来电话,许安也就点头应下。
前世因为种种原因,许安没能到场不说,还害得自家老太二叔被一众亲戚指指点点,背后不知道被说了多少难听的话。
这种委屈,许安自然是不想让自己老太再承受了。
不过他记得那位叔公也没那么早离开,撑到了他家那离家出走十年未归的小儿子带着从国外回来,才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想到得在乡下再待个小半月,许安想了想,也先转头去了附近的电子商城。
从那些号商手上的赚得几万来块,再加上这两天在论坛上接的外包的活,许安现在卡里的余额,可能是未来20年后普通本科毕业生几年才能存下来的数额。
所以他也懒得去那些电脑店和店主勾心斗角,直接去某个大牌子的专卖店提了台配置够用的笔记本。
电子设备这行的水,实在太深,表面和你笑嘻嘻称兄道弟的,然后转头三万块的电脑赚你两万八,就跟玩似的。
买完电脑,许安又去给自家老太买了台老人机,又给自家二叔二婶带了两台智能机。
在后世,几乎是在温床中长大的一代年轻人,习惯向家里伸手要钱,花在游戏上,花在除了满足自己虚荣心外毫无其他用处的方方面面。
即便是到了自己独立工作的时候,也是习惯如此。
从未想过把这些钱用到自己的家人身上。
要知道,你随便用自己的钱买点水果回家,家里父母可能连晚上在睡觉的时候都还在笑。
要是多花上几百,或者存几个月,给他们送点东西,换个新手机,他们都可能要和身边的亲戚好友炫耀上小半年。
他们不是因为这份礼物高兴,而是因为自家孩子的这份心意。
许安这些年的行为,和那些类年轻人也大差不差,如今能弥补自然是多加弥补。
至于他那小妹,许安也没忘了。
给她买个几本画册,又给她买了点暑假作业。
小学也已经放暑假了,他这当哥的,怎么也得让孩子赢在起跑线上。
年少只觉读书苦,老来方明读书好。
……
……
背上背着个包,手里又提着两个包,许安坐上就快要被时代淘汰的老式大巴,闻着车内那股散不去的霉味和皮革味,一路摇摇晃晃。
连着坐了三个小时,许安才是在连汽车站站牌都没有的车站,见到了骑着电瓶车的二叔许昌平。
“阿安,”
已经等了小半钟头的许昌平急忙喊着,走过去一手把许安提着的东西接过,转头又问,“口渴不,叔给你去买瓶汽水去。”
许安摇头,看着等他等着满头大汗的二叔,只字不提自己,心中也是莫名叹了口气,总觉亏欠良多。
“不用买,我自己有水。”
许安说着话,从包里也拿了瓶水出来,拧开瓶盖再递给许昌平。
这个四十来岁的木讷汉子也是原地愣了下,然后才讪讪接过,他这视为己出的侄子可不曾这样知心过。
一壮一少,戴着安全帽,穿过凹凹凸凸地小路,开了小半钟头的才到自家的小庭院里。
车还没停呢,正坐在屋里的老太就忍不住走出来迎着孙子。
只是几天没见,她就念许安念得紧,想打电话却又怕碍着他,现在见到了,又不不知道该说写什么。
“先吃饭,先吃饭,做了这么久的车,一定饿坏了要。”她只能急忙忙走到四角饭桌上,抓起铁罩子,又想着去厨房打饭。
“妈,你放着我来就是。”这时还在厨房忙活的陈丽琴也只能无奈开口。
“二婶好。”
见她走出,许安也是道了声好,然后拿出放在袋子里的手机盒,递给这位容貌普通的中年妇女,“今天刚好去了趟商场,给二婶你还有二叔买了点东西。”
他这二婶其实对他一直不错,只是有点农村妇女的脾气,不是那种柔柔弱弱对丈夫言听计从的性格,反而是又主内又主外,很是强势。
她认同丈夫贴心照付许安这位子侄,但无法坐视丈夫不顾自己家,无底线地去照顾。
自己因为丈夫要供他上大学而赌气闹离婚,而他却直接不知从来拿来了小几万,说让他们干养殖场。
虽说那笔钱她那木头脑瓜的丈夫一直藏着不给她动,陈丽琴也是知道许安的这份心意有多不容易。
此时见到许安还知道给他们买东西,她更是觉得有些面皮发烫。
而见到许安掏出两个塑料薄膜都还没拆的手机盒,许昌平一下就急了,“你这娃,怎么的又乱花钱,这智能机一个就要小几千,票呢,明天就先拿去退了。”
“我和你婶子可用不上这样的好东西。”
陈丽琴也是听得一双眼睛都睁得大大的,几千块都能让一家三口吃上一年了,她和许昌平到现在用得还是诺基亚的二手翻盖机呢,几百块钱一个,充一次电能两三天的那种。
“买都买了,还退什么?”许安自然是不可能随许昌平去的,三两下就拆掉了包装,往两人手里一人塞了一个,“你要是不要,直接丢了也行。”
然后他转头又拿出买的那个老人机,教着自家老太用起来。
年岁已高的老太并没想那么多,只觉得自家这孙子现在终于是长大了,也能赚钱养活自己,反倒是一边应着好,一边觉得有点想哭。
至于许昌平陈丽琴夫妻俩,只能面面相觑,心中复杂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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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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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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