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蓝摁下录音暂停键,看着容琢文冷沉的脸:“阿文,你跟楚小姐吵架了吗?还是因为我的原因,她才要走?”

  “不清楚,回头我问问她。”容琢文的声线听起来没什么波动,不知道到底是生气,还是不生气。

  阮蓝摸不准,嘴上嘱咐他:“好好说,别吵架。”

  “嗯。”

  离开容氏,阮蓝越想越觉得,这样还不够,必须再加一点催化剂才行。

  星河湾。

  楚瓷前脚刚回到,容琢文后脚也赶回来了。

  她有些讶异。

  张姨也诧异,把楚瓷的心里话说了出来:“七少怎么这个时候回来?”

  “落了东西在家。”

  仔细听,能听出容琢文气息不稳。

  阮蓝来过之后他就很烦躁,此刻看见楚瓷的身影在客厅,心里好像才踏实下来。

  楚瓷觉得容琢文的眼神有些古怪,莫名让人不敢直视。

  他今天怎么...好奇怪?

  快到饭点了,佣人去准备做饭,临走不忘问要不要准备容琢文的份?

  “准备吧。”

  容琢文看楚瓷没问,心中有点不爽。

  楚瓷更觉得他莫名其妙。

  难道阮蓝给他气受,回家撒气来了?

  楚瓷才不惯他臭毛病,直接上楼。

  容琢文在后面,一直跟进房间里:“你今天出去了?”

  楚瓷不咸不淡嗯了声。

  容琢文往沙发一坐,“去哪了?”

  楚瓷沉默一瞬,回过身来:“你今天好像很闲?阮蓝那里不需要你了么?”

  “我在跟你说话,不准提她。”

  这么维护她,提都不能提?

  楚瓷展唇一笑:“行,那你回来干什么?查岗吗?”

  容琢文不太高兴了,他说一句,楚瓷总有十句八句来反驳他。

  他走过去,把楚瓷摁在梳妆台前,吐出混不吝的四个字:“回家上岗。”

  “......”楚瓷愣了下,嗤笑,“阮蓝不能满足你?不应该吧......”

  “我说了,不、准、提、她!”

  容琢文惩罚似的咬了楚瓷的嘴唇。

  “容琢文你......”楚瓷吃痛,怒火骤起,正要反驳,电话却响了。

  是她的电话,容老夫人打来的。

  楚瓷不敢耽搁,接起按了免提。

  容老夫人的怒斥与质问,裹着怒火冲出听筒:“楚瓷,你跟阿文是不是打算离婚?!”

  楚瓷瞪大了眼,看向容琢文。

  容琢文抢过手机:“奶奶,谁跟你胡说的?”

  那边静止了一瞬:“你也在?正好,你们两个立刻给我回来!”

  楚瓷和容琢文面面相觑。

  回去路上,两人就先通好气了,在面对容老夫人的当面质问时,两人的反应和说辞出奇地一致。

  容老夫人心里有数,不太相信。

  楚瓷凑过去,好笑地问:“奶奶,都是没影的事,谁跟你胡说的呢?”

  “下午阮蓝来了,听她说的。”容老夫人瞥了眼容琢文:“阿文,容家七少夫人什么时候要换人了,我怎么不知道?”

  容琢文没说话,看了眼楚瓷。

  楚瓷说:“奶奶,我跟阿文很好,您别听一些不三不四的人瞎说。”

  “没听,我就是问问你们真的还是假的。”容老夫人面色有点缓和。

  “阿文,你听见了吗?别整天跟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正事重要!”

  楚瓷余光扫见,容琢文的脸色很难看:“听见了。”

  “也到饭点,既然来了,就陪我吃了晚饭再回去。”

  “好。”楚瓷和容琢文异口同声。

  像是为了做给容老夫人看,两人在餐桌上倒是显得格外恩爱。

  容老夫人看在眼里,不点破。

  吃着吃着,楚瓷逐渐觉得有点困,想看向容琢文时,眼前也逐渐模糊,直至完全看不见。

  等再醒来,已经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周围也是陌生的环境。

  楚瓷瞬间清醒,看见身边的容琢文,才心定下来。

  “怎么回事?这是哪里?”

  “容家的一个庄园,奶奶说,我们结婚两周年纪念日,让我们在这里玩一段时间,放松放松。”

  其实容琢文说的相对含蓄了,因为容老夫人的原话是,让他们在这里呆一段时间,什么时候怀上孩子,什么时候放他们回去。

  楚瓷垂下眸子:“都要离婚了,还过什么纪念日,回去吧。”

  “回不去。”

  “为什么?”

  容琢文也很头疼:“这个庄园在一个湖心小岛上,四面环水,我醒来就问过了,奶奶只留了人照顾我们饮食起居,出行工具全都撤走了。”

  姜到底还是老的辣。

  楚瓷只能这么说。

  她也终于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正色起来:“那我们怎么办?”

  她在容城还有事,每天还得去看妈妈。

  容琢文跟她四目相对,突然倾身靠近:“你很想离开这里?”

  男人的薄唇抵在楚瓷耳边,温热浓烈的气息尽数喷洒在她耳垂上。

  楚瓷下意识躲闪,不答反问:“你不想吗?”

  又是沉默良久,容琢文说:“想离开,就配合我演戏。”

  楚瓷后来出去看过了,容老夫人做事爽利果决,愣是一点出路没给人留。hτTΡδ://WωW.sndswx.com/

  放他们在庄园里自由活动,但佣人保镖派了不少,岛上别说一条船都没有,甚至小岛周围连铁蒺藜都围上了!

  楚瓷不死心,总想找到一条出路。

  反观容琢文,好像一点都不着急似的,每天就拉着楚瓷这里走走,那里看看,佯装恩爱的样子,夜里再制造点动静让听墙角的去汇报。

  转眼,一周时间过去。

  这天,楚瓷在庄园后边的菜园子里晒太阳。

  眼瞅着日渐圆润,她彻底坐不住了,拉着容琢文追问:“你到底想怎么做??”

  容琢文拉了把藤椅坐下,淡淡看她一眼:“你急什么?”

  “你不急?”

  “我不急。”

  楚瓷语塞片刻,“行,皇帝不急太监急,我是怕你跟我在一块呆那么久,到时候跟阮蓝不好交代。”

  是担心他跟阮蓝不好交代,还是担心没法跟程宸交代?

  “需要我谢谢你?”容琢文撩起眼皮子,眸底掠过幽幽凉意。

  楚瓷撇撇嘴:“那倒不必,只要告诉我你的计划就行。”

  容琢文沉吟一会,“奶奶心里精着,一般手段骗不过她的,我们先按她的意思,在这边呆一段时间,蒙混过关。”

  周围静了下来,太阳躲到云后,有微风拂过。

  楚瓷低下眸,不知道在想什么。

  容琢文看着她,眉眼间满是旁人看不懂的深沉,偶尔浮现几缕关不住,逃出来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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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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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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