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南文学>都市小说>咬定娇妻不松口,容少轻点宠>第219章 确定答案
  “那那个孩子呢?”容琢华问容二。

  容二坐下,端起茶杯,轻嗅一口茶香,慢悠悠地啜饮一口。

  茶水顺着喉道入胃,似是觉得滋味美妙,他才微微露出一丝笑:“这个你更不用管,我已经处理好了。”

  容琢华的瞳孔难以置信地放大:“爸你......”

  “我怎么?我做的这些不对吗?”容二抬起一双略显浑浊,而又幽深冷厉的眸子,“你拿着你温水煮青蛙那套对付容琢文,没等你把他煮熟,他反倒先把你端了!”

  “我看你是跟蒋怡君在一起久了,被她带成这妇人之仁的样子!”

  要不是蒋家的家世地位摆在那里,容二绝对不允许自己的儿子跟这样的女人在一起,被情情爱爱牵绊住!

  容琢华不知道自己父亲心中所想,下意识想替妻子辩驳,转念想到什么,话又停在嘴边。

  看他的样子,容二肃穆地拧起眉,声音发冷发沉:“怎么?你对我的话有什么意见?”

  容琢华一滞,忍了又忍,才道:“您误会了,我没有意见。”

  一声冷哼从容二鼻腔间溢出:“既然没有意见,就把你那不服气的样子收好,这件事我已经插手处理,你就别再掺和了,带着你老婆女儿回蒋家去玩一段时间,什么时候回来,等我通知你。”

  容琢华不解:“爸,您还要做什么?”

  “除了斩草除根,我还能做什么?当年侥幸被容琢文逃掉,留下这么个祸害,不定时炸弹,现如今是没那么容易处理掉他了,但那个楚瓷是绝对不能留的。”

  容琢华听明白了,他父亲这是要把楚瓷也一起处理了。

  他无话可说,好在楚瓷这个人于他而言也无所谓。

  不过有一点他比较担心:“可是,要是被容琢文知道......”

  “他知道了又能怎么样?你奶奶还在,容家的亲戚都还在,他难道敢大逆不道来杀我?他若真是那样倒更好,我好借机把容家大权夺过来。”

  说到这里,容二眼中透露出的精光令人不寒而栗。

  他看了眼容琢华,又道:“你是我的儿子,以后整个容家早晚是要交到你手上的,多学着点,做人做事别那么妇人之仁。”

  容琢华是容二的儿子,狠这一点和容二不相上下,但却不如容二手快。

  容二讲究的是快狠,而他相对更享受后者,享受折磨人,看着对方痛苦的那个过程。

  但本质上,面对的敌人都是一样的。

  容琢华微微垂下眸子:“知道了。”

  ...

  容老夫人得知叶家姐妹做的事情之后,一时气极,之后便没再提起要容琢文和叶锦茵结婚的事。

  容琢文得以松口气。

  不过看见他依然每天往医院跑,往楚瓷面前跑,容老夫人心里很不得劲,但又不好说。

  因为叶家的事,她在自己孙子面前一时没有了话语权。

  还是要从楚瓷身上着手才好,容老夫人心想着。

  而她口中的楚瓷,吐血昏迷之后,足足躺了小一个星期才醒过来。

  这几天江苒,还有工作室那边的人都来看过她。

  容琢文对外只说孩子因为早产,最终也没保住。

  得知这件事,每个人都心痛无比。

  江苒更是趴在楚瓷病床前守了一天一夜,哭得两只眼睛都肿了,就是死活不愿意走。

  还是容琢文叫了她哥江肃过来,才把她拉回去的。

  后来程宸也来了。

  因为程希和胡子怡来过之后,程希又去了宋龄家,顺道把这事说了。

  楚瓷早产属于意外,这一段时间她和宋龄程宸等人也不怎么联系,要不是程希,程宸还蒙在鼓里。

  他赶过来的时候楚瓷还没醒,简单看了几眼,他便拖拽着容琢文一起出去。

  一出病房,程宸直接把容琢文摁在墙上:“容琢文!你跟我保证你会照顾好她,你就是这么照顾的吗!?”

  程宸一脸怒容,两只眼睛冒着火,神色看起来前所未有的凶恶,双手紧握成拳,咯咯作响。

  他极力在忍着了,然而,这次实在是忍不住,一拳挥了过去,狠狠砸在容琢文右脸上。

  力道之大,发出了很大的碰撞声。

  容琢文根本没有躲闪,头失控地偏向一侧。

  程宸好像没有失去了理智一样,死死瞪着他。

  须臾,容琢文回头看向他,同样发狠回了一拳。

  程宸也没有躲闪。

  两人好像在发泄什么,打完,又甩开了彼此,冷漠地看着对方。

  程宸连着吸了好几口气,低声叱道:“我还是那句话,你照顾不了她,保护不了她就别把她捆在身边!”

  “我不把她捆在身边,难道把她让给你么?你连你父亲都反抗不了,你拿什么保护她?”

  容琢文毫不客气地戳了程宸的肺管子。

  果然一听这话,程宸立刻又怒火中烧起来,脸上笼罩着一层乌云:“那也比留在你身边今天出这个事,明天出那个事,总是不得安宁好!”

  容琢文心口猝不及防一痛,眼底有什么东西变得黯淡了。

  就在两人再次剑拔弩张,好像随时又要打起来的时候,病房里的陈琦突然开门出来,脸上眼底充满不可遏制的兴奋。

  她喊道:“容总,小瓷醒了!”

  容琢文脸色骤变,几乎瞬间就冲进了病房。

  速度之快,在原地带起了一阵风。

  程宸和陈琦跟在后面跑进去。

  里头病床上,楚瓷微微睁开眼睛,往日明亮干净的眸子,此刻异常的空洞。

  孕期养出来的圆润脸庞,也在短短几天里消耗殆尽,此刻十分消瘦,整个人都透着一股奄奄一息,随时会撒手的气息。

  这让病房中的几人不约而同心头发紧。

  楚瓷看着面前的容琢文,眼神空洞无光,失神了很久才抬起手,作势要抓住什么。

  容琢文立刻在床沿坐下,伸出自己的手给她抓着。

  “楚瓷。”他喊她。

  楚瓷抬起眼,窗户纸一样煞白的脸上充满了困惑:“孩子呢?”

  听到这话,容琢文的手下意识紧了紧,神色很复杂。

  “孩子呢?”楚瓷机械地又问了一遍。

  容琢文反握紧了她的手,一字一句艰涩地说:“你昏迷了快一个星期了,孩子的后事我已经处理好,就在郊外墓园,让她跟爸妈呆在一块,不会太孤单。”

  得到了答案,楚瓷不由呆愣在那。

  而后,她抽回了自己的手:“那是我爸妈,不是你爸妈,不准你再这么叫他们!你出去,我不想看见你!”

  楚瓷真的不知道要怎么面对容琢文,以前是不知道,现在知道了,她爸爸因容家而死,妈妈也因此成为植物人,躺在床上两三年,最后呢,还是一样离她而去!

  她的女儿是她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了,就连这唯一的亲人,那么小的一个孩子,也因为容琢文而无辜被害死!

  楚瓷眼眶一下子酸涩无比,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掉,声嘶力竭地叫喊着让他出去!

  容琢文一动不动,全身却在隐隐地颤抖。

  他是不想出去的,可楚瓷的情绪越来越激动。

  陈琦早就用呼叫器叫医生过来了,这会医生来了,见状也不得不让容琢文先出去。

  容琢文没办法,只能出去,但并没有走远。

  他就站在病房门口,透过门上的小窗看着楚瓷。

  她还在哭,她几欲崩溃。

  容琢文感觉喉咙中被什么东西堵塞住,带来难以忍受的刺痛,连带着心脏也泛着被利刃刺穿一般的痛。

  他深深舒出一口气,气音隐隐发颤。

  随后转身,背靠在墙壁上,闭上了眼,满眼的痛苦。

  里边,医生给楚瓷做了简单的检查,没发现有什么问题,只告诉她情绪不要太激动,否则不止影响恢复,可能还会再次加重病情。

  楚瓷无声地流着眼泪,没有回答。

  陈琦在一旁说:“知道了,谢谢医生,我们会好好劝她的。”

  医生无奈叹了口气,摇摇头走了。

  病房里安静了下来,陈琦和程宸都相当沉默,只有楚瓷低低的啜泣声。

  陈琦看楚瓷这样,忍不住又想跟着哭,而且看程宸要跟楚瓷说话的样子,她便抹着泪出去了。

  程宸走上去,在床前坐下来。

  他伸手,抚摸着楚瓷的侧脸,镜片之下的眼睛里满是心疼,声音已然哑得不成样子。

  “小瓷,别哭。”

  楚瓷看见程宸脸上带着伤,想到刚才容琢文脸上也有,她知道两人一定是动手了,但她现在无暇去管。

  她摇了摇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也许是因为从小和程宸一块长大吧,他也像楚瓷的家人一样。

  看着他,楚瓷此刻情绪更加崩溃,眼泪哗哗往外流。

  程宸心痛得不行,当下忍不住站起身,弯下身子将躺在床上的楚瓷虚抱住,一下一下地拍着她的头发和肩膀。

  无声的安慰。

  不知道过了多久,楚瓷的情绪稍微平静下来一点了。

  纵然不舍,程宸还是松开了她。

  程宸低眸看着她,脸上带着苦涩的笑:“傻小瓷,别哭了,你还有我,不是说了吗,我是你从小到大的哥哥,以后我保护你,只要我在,没人能欺负你。”

  就算是他爸程光盛,也不能。

  程宸心底暗下了一个决定,周身气势沉了下去。

  楚瓷抽泣着,哽着声没回答。

  程宸以为她是因为情绪太激动,一时说不出话来,其实不然,她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又过了一会,楚瓷的情绪彻底平静下来。

  程宸才问她:“你以后有没有什么打算?你跟容琢文...怎么办?你们还有可能吗?”

  “没有了。”楚瓷几乎没有犹豫,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哭腔,却又万分冷漠,“我跟他再也不可能了,我们之间有绝对走不到一起的理由。”

  程宸听这话,脑海中隐约闪过一个念头,他惊诧地看着楚瓷:“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了?”

  楚瓷倏然抬眸:“阿宸哥,你说这话什么意思?”

  “你先回答我。”程宸说。

  楚瓷一颗心下意识加速跳动起来,她感觉程宸那里一定有她所不知道的事,抑或有可以为她解答的答案。

  她情绪紧张地点了头。

  程宸眼底微深,又问:“你知道什么了?”

  楚瓷却不肯那么容易说出来,她不答反问:“你先告诉我,你知道什么?”

  程宸眼神里略过一丝复杂,事已至此,他感觉瞒着也没什么意义了。

  犹豫半晌,他终于开了口:“跟你爸爸和容家有关的,所以你是不是已经知道了?”

  果然!

  楚瓷心口一震:“是,可是你为什么会知道?”

  “你还记得,你妈妈出事之前见的最后一个人是我这件事么?其实当时她叫我带你离开容城,不要让你再和容家的人有所牵扯,我就猜到了,我当时问了她,她的态度模棱两可,但我基本确定了答案。”

  答案就是,当年楚家的事,乃至楚瓷爸爸的死,都和容家有关。

  甚至有可能还和容琢文的爸爸,乃至容琢文本人有关系。

  或许他就是知道了那些,又不想让楚瓷知道,所以费尽心思瞒着楚瓷。

  但是,纸终究包不住火,如今楚瓷还是知道了。

  楚瓷从未这样恨过容家,恨容琢文。

  哪怕她妈出事之后,证据指向容老夫人,她都没有这样恨过,悲愤过!

  楚瓷真的不理解,他们两家有仇,为什么容琢文还要娶她?

  想到嫁给容琢文的那两年,想到容家对她妈妈的尽心尽力,原来这并不是出自真情实意,最多算是坏事做多之后的一种弥补。

  又或者,连弥补都算不上,她们只是容家耍着玩的东西!

  三天后,楚瓷不顾容琢文的阻拦,执意出院。

  她不肯让容琢文帮忙接送。

  最后在陈琦的坚持下,勉强同意让陈琦帮忙收拾,送她回南园小区。

  陈琦拿着毛呢大衣,毛线帽子和围巾,还有棉袜棉鞋,里三层外三层把楚瓷裹得像个大粽子。

  严格意义上来讲,楚瓷现在还在月子里,不能受风,不能受累。

  最后,陈琦还问护士要来了轮椅,让楚瓷坐在轮椅上,推着她去了停车场。

  两人前后上车,不多时,车子缓缓驶离停车场。

  与此同时,停车场里另一辆黑色车子也启动起来,远远跟在后面开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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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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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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