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么!不许笑!”
宁烟有些炸毛,这明目张胆的嘲笑是什么个意思啊!
随后就看见靳随风嘴角的笑意收了收,可眼底的戏谑好像更深了。
他转过身,找到厨房灯的开关,宁烟太阳穴一跳,还没来得及阻止,灯就被打开了。
“哎,你别.......”
灯光有些刺眼,宁烟阻止的话被堵在喉咙里,双眼下意识地眯起,适应着周围突然变亮的环境。
靳随风听见她说了一半的话,转过身问:“怎么了?”
宁烟,“........”
“没怎么,你听错了。”蜀南文学
她有什么好怕的,要是真的被发现,她大不了就说自己是来抓靳随风偷吃宵夜的。
嗯,真是个好办法。
靳随风见她面色无异,也没再多问。
“要稍微等一会儿,厨房油烟重,你要不去客厅等?”
“要多久?”宁烟看了一眼时间。
“大概十分钟。”
宁烟点点头,转身出了厨房门。
十分钟后。
靳随风将炒好的蛋炒饭端出来时,并未看见宁烟的身影。
他四处找了找,最终在二楼露台处看见了少女的身影,正要上前去喊,少女打电话的声音恰好落入耳中。
“没有,您想多了,谁闲的没事干说这个给您听?”
“喜欢靳随风?爸爸,你开什么玩笑呢?我怎么可能喜欢他?”
“帮他只是凑巧看见,他好歹是我们慕家的人,不明不白出了这种事情,不查清楚不就是在打我们慕家的脸吗?”
靳随风唇角的弧度一点一点消失,他看着正在打电话的少女,心一点一点沉了下去。
明明两人之间只是隔着一道玻璃门,但这道门却像是难以跨越过的鸿沟,永远阻隔在二人之间。
或许,他早该明白的,像她这样的人,多看一眼都是馈赠。
靳随风扯了下唇角,并未去打扰露台上的少女,而是转身回了餐厅。
露台上。
宁烟靠在栏杆旁,正和远在a国的慕父打着电话。
慕父去a国已经有两个星期了,今天晚上突然一下给宁烟打电话,语气严肃地问她最近是不是和靳随风走的太近了。
靳随风虽然是慕父亲自选拔出来,养在慕家的人。但是对于慕父来说,靳随风只是为她清扫道路的工具,棋子。
他们两个可以是主仆,可以是雇佣关系,甚至可以是朋友。
但绝对不能是恋人。
宁烟听懂了他的意思,她这几天对靳随风的态度确实好了许多,也并未遮掩,这确实不像他的行事风格。
这么多双眼睛将看到的全都告诉了慕父,传递过程中难免有些添油加醋,这才使得他会误会自己喜欢靳随风。
为了不让慕父影响攻略进度,宁烟跟他解释了半天,才终于哄着他将信将疑地挂了电话。
宁烟轻舒一口气,她这一天天的跟间谍似的,真的太难了。
想到那晚正在等待她的蛋炒饭,这种苦逼的心情才稍稍缓解,将手机收好去了餐厅。
宁烟到的时候靳随风正在洗锅,桌上放着一碗蛋炒饭,呈金黄色,碧绿的葱花做点缀,光是看着就让人食欲大开。
胃里的馋虫一下就被勾了起来,宁烟拉开凳子坐下,刚要开动,便突然想起个事儿来。
“你不吃吗?”她问?
靳随风洗完锅,将手擦干净走到她身边,语气冷淡。
“您吃完直接放桌上就行,我明天早上收拾。”他微微低下头,长密的睫毛在眼下撒下一片阴影。
“您慢慢吃,我先上去了。”
这态度跟原先一比,简直拐了360度的弯,这人怎么说变脸就变脸?跟她似的。
【他刚刚听见你打电话的内容了。】
“什么?”
【他刚刚喊你吃饭,找到你的时候就恰好听到了。】
mmp……
宁烟忍不住骂了句脏话。
她刚刚为了让慕父相信,关于靳随风的话就说的难听了点,这回属实是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你等等,我让你走了吗?”
宁烟被迫演戏,看见靳随风脚步一滞,回过身来问。
“您有什么吩咐?”
语气波澜不惊,就连脸色也平淡的很,浑身上下散发着淡漠疏离之感。
好家伙,看来是真生气了。
“去拿个空碗。”宁烟指了一下桌上的蛋炒饭。“这玩意儿分一半给你。”
靳随风抿了下唇,“我不饿的。”
“谁关心你饿不饿?”宁烟嗤笑一声,“你炒的也太多了,我吃不完。”
宁烟嘴上是这么说,但是心却在滴血,别说是一碗了,现在就是两碗她也吃的下去。
见靳随风不说话,她皱起了精致的眉头,试图用激将法。
“你这心不甘情不愿的,还有这落荒而逃的样子,不会是这蛋炒饭里给我下毒了吧?”
靳随风差点就被气笑了。
下毒?
他不否认这个想法以前确实有过,可就算他真的选择下毒,也不会是今天这么个漏洞百出的场合,给人留下把柄。
“您说笑了。”靳随风眸色渐深,“我去拿碗。”
转过身拿碗的时候,他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这次又在被少女牵着鼻子走。
清冷的眸中划过一丝嘲弄,即使是被她随心所欲地耍着玩儿,他也一向拿她没什么办法。
碗里的蛋炒饭被分了一半,二人面对面坐在餐桌上吃饭,气氛静默到诡异。
炒饭的味道很好,宁烟确实是饿了,在靳随风面前也没怎么顾及形象,直接舀了一大勺,香得她差点惊呼出声。
靳随风余光一直在观察对面少女的表情,见她不仅不嫌弃反而一副满足的模样。
心底微微传来异样的感觉,有某种冲动似乎将要冲破桎梏,占据他全部理智。
“喂,过几天刘放生日会,你到时候跟我一起去。”
靳随风冷不丁听见这句话,理智稍稍回笼,感到有些诧异。
“我也去吗?”
“嗯。”
少女面无表情地将最后一口饭吃完,伸手将右手边的玻璃杯拿起。
靳随风注意到她的动作,眼皮跳了一下,“这个是……”
只是他话还未说完,就见少女扬起脖颈喝了一口,未说完的话又憋回了肚子里。
这杯水,是他原先喝过的。
“怎么了?”少女将杯子放下,挑起的眸中带着些疑问。
靳随风抿了下唇,“没什么……”
视线却不受控制地掠过少女鲜艳的唇瓣,喉结滚动了一下,觉得眼稍在发烫。
“为什么要我去?你之前不是……”靳随风掩下眸中的情绪,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正常。
“你之前不是说,不要我了吗?”
艰难地将话问出口。
就见少女睨了自己一眼,脸上有些不太自然。
“我收回不行吗?让你去就去,我那天免不了要喝酒,回来不太好开车。”
“这样啊。”靳随风面庞依旧清冷,嘴角却淡然一扬。
“不然呢?”少女似乎是怕他不信,咬牙又添了一句。
“你要是不想去,那我就喊别人了。”
虽然不知道她坚持让自己一起去是什么原因,但是面对少女的邀请,靳随风没有丝毫拒绝的理由。
“我会和您一起去的。”
他微微点头,碎发遮住狭长的眼睫,也同样掩饰住眸底闪烁着的病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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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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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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