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脑袋缺氧,从刚开始的激烈反抗四肢一点变得柔软下来,最后整个人都有气无力的挂在了傅钰身上。
“我不喜欢你离他那么近。”
傅钰松开少女的唇瓣,目光划过因为自己刚刚太过用力,从而变得鲜红微肿的双唇时,不自觉的滚动了下喉结。
他移开目光,注意到眼前少女微红的眼角,以及挂在那儿将落未落的泪珠时,终究还是忍不住低声叹了口气。
“平时对我放狠话的气势哪里去了?不是说情难自禁?不是说喜欢我的皮囊?怎么我现在靠你这么近,只是亲了亲就变得这么不中用?”
傅钰伸手擦掉宁烟眼尾的泪珠,语气听不出来他究竟是在嘲弄还是无奈。
宁烟算是被自己之前说的那些骚话给绊了一脚,将头歪向一边,赌气似的就是不肯看他。
傅钰扣着她的腰,强行又把她的脸颊掰了回来,薄唇凑在她的耳廓,舌尖抵了下少女粉润的耳尖,当下便感受到怀中少女一颤,半个脸颊都红透了。
“讨厌我吗?”傅钰像是突然发现了什么有趣的现象,扣在她腰上的手往后移了移,更稳的将人托住。
他体温偏凉,触碰到肌肤的时候自然带起一股凉意,让宁烟下意识就想要往回缩,但对方却完全不给她机会,更加亲昵的抱住她。
“说话。”
冰凉的手指探到双唇,指尖拨开唇瓣就要撬开贝齿继续往里探的时候,宁烟突然张口,狠狠咬上了这根手指。
傅钰不怒反笑,任由她咬。
“我又没有痛感,你咬我,你的手指不痛吗?”指尖突然勾了勾她的舌头。
宁烟深吸一口气,愤闷地将傅钰的手指又吐了出来,一脸嫌弃的“呸”了好几下。
傅钰敲了敲她的脸颊,“解气了?”
“没有。”
“那你继续咬。”
他把手又凑过去,宁烟看着来气,伸手狠狠将他的胳膊推开,缩在傅钰怀里好半天不肯说话。
傅钰也不说话,就这么抱着她,时不时亲亲她的发顶,又时不时伸手捏捏她的小肚子,举止亲密,就像是在哄闹脾气的女朋友。
“你还没回答我问题呢。”
“讨不讨厌我?嗯?”
脖侧一阵湿润,宁烟伸手推了推跟狗似的在自己脖子上又咬又吸的傅钰,蚊子哼的一声,“不讨厌。”
傅钰松开了她的脖子,看着自己刚刚留下来的痕迹,轻轻勾了下唇。
“那你就是喜欢我。”
宁烟被他的脑回路无语到,几乎是下意识回头,瞪大双眸:“谁说我不讨厌你就是喜欢……”
“所以你不喜欢我?”傅钰眯了眯眼,“所以你刚刚说喜欢我都是为了安抚我的谎话?”
宁烟:“……”
她磨磨蹭蹭的又把脑袋转了回去,声音更小了。
“不是谎话。”
傅钰还没来得及开心,便听她又接着道:
“但是我和盛墨书,真的不是你想断就能断掉的关系。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形容,但我也不想骗你。”
宁烟越说,越觉得自己就像是个脚踩两条船的渣女,甚至脑海里已经能够联想到傅钰听完这些话之后要发多大的疯了。
但出乎意料的是,傅钰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愤怒,反而开始对她动手动脚。
身上的小裙子早就因为刚才的几番动作将落未落,她整个后背都贴在傅钰胸膛上,冰凉的指尖从小腿滑过小腹,让她下意识打了个寒颤。
“傅钰……”宁烟低声唤了他一句,“你有听到我刚刚在说什么吗?”
男人正专心致志亲吻她的肩颈,声音听起来有些含糊不清,“听到了。”
“那你……”少女颤栗了一瞬,耳根都红透了,“那你怎么还……”
“我仔细想过了。”
傅钰声音听起来有些微促,喘息时的气音听起来尤为性感,他轻笑了两声,拉住少女的手与他十指相扣。
“与其每天战战兢兢等你宠幸,我倒不如先下手为强。既然我很有可能不是唯一一个,那我不如就做第一个。”
宁烟被他这番话惊的差点从傅钰腿上弹跳起来,但对方死死按着她,阻止了他做出这种行为的可能。
什么叫有可能不是唯一一个,但要做她的第1个?
傅钰最近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否则怎么可能会说出如此炸裂的话?
这他妈和他平时表现出来的人设一点都不符啊!!!
宁烟目瞪口呆,可这种震惊还未持续超过三秒钟,整个人便天旋地转,被傅钰一整个压倒在了床上。
“傅钰!你要干嘛!”她惊呼一声。
随后便见跪坐在她身侧的男人直接伸手一扯,顿时,宁烟所有的视线都集中在了对方裸露的胸膛以及色气十足的腹肌上。
“我想要做什么,你看不出来吗?”
傅钰眸色深邃,几乎要将她整个人都溺入其中。
宁烟往后躲了躲,下一秒又被人抓住小腿扯了回来。
他俯下身,拉住她的手放在肩膀上,随之环住自己的脖颈,随着傅钰最后一句话落,整个房间里的暧昧气息瞬间升温。
“不舒服的话要随时告诉我。”
“等等等下……”宁烟吓得夹子音都差点要出来了。
傅钰停下动作,面露不解:“等什么?”
“那什么……人和鬼做这种事情会不会不太好啊……”她面色通红,十分艰难地将这句话说出口,“万一折我寿命怎么办?”
“怕成这样?”傅钰啧了声,手捏了捏少女细弱的后脖颈,像是在安抚,“像你这种至阴体质折不了寿,把心咽肚子里吧。”
“那那……我……”
“闭嘴,不许说话。”
耳边传来恶狠狠的警告声,宁烟瞬间噤了声,悄悄抬头往上看过去的时候,正撞入一双含着无尽爱意的眸。
房门紧闭的房间里,断断续续传出破碎的音节。
衣衫散落了一地,那件白日里被她精挑细选的小裙子此刻已经化为了被扯烂的破布,被惨兮兮的丢下床脚。
“叮咚——叮咚——”
埋在衣服堆里的手机突然响起,一阵一又一阵。
“傅钰……你等下……有人打电话给我……”
被欺负惨了的少女想要将身上的人推开去拿电话,手刚摸到床边就又被傅钰一把扯回了怀里。
“等不了,让它响。”
“你……怎么这么不讲道理!”
“讲道理也要分时候。”
“唔……”
电话响了一声又一声,在不知道第几遍的时候终于安静了下来。
夜色尚早。
盛墨书紧紧盯着手机,屏幕上是他和宁烟的微信聊天页面,已经过去整整一个小时了,对方不仅没回他的消息,就连电话也没接。
脚边散落了一地被点完的药熏,感受着身体中那股莫名其妙出现的悸动燥热,盛墨书的脸色已经黑到吓人。
“盛总,宁小姐的定位显示在家,并没有去其他的地方。”
盛一推门进来,注意到男人如此阴沉的面色,原本就不流畅的动作,顿时更加僵硬了。
“盛总这么在意的话,要不要我过去看看是什么情况?”
“不用。”
盛墨书嗓音冷沉,额角上青筋鼓起,仅仅是几分钟的时间,身体中那种异样的躁动更加明显了。
他闭了闭眼,丢下手机,转身进了浴室。
直到凉水冲到身上,那种莫名其妙的燥热才稍稍下去了些。
他在浴室里足足呆了有40多分钟,浴室门被打开的时候周围的空气仿佛都下降了好几度。
放在桌上的手机依旧动静,男人湿着头发,面色阴沉的坐在沙发上,盯着手机一眨不眨。
终于在20分钟之后,手机屏幕突然一亮,手机铃声划破空气中的静默。
盛墨书压在眸下的情绪更重了,铃声刺耳,他却静静坐着,无动于衷。
直到一通电话即将自动挂断,他这才不急不慢的拿过手机,按下了接通键。
“喂。”
电话突然被接通,男人低沉的嗓音第一秒便传了过来,宁烟正准备点挂断的手顿了顿,重新将手机贴在耳边。
“喂,是盛总吗?”宁烟边揉嗓子边问。
电话那头静默了几秒,随后才回了一个简洁的“嗯”。
“不好意思啊盛总,我刚刚睡着了,手机按了静音就没听见,你打那么多电话给我是有什么事情吗?”宁烟有些心虚,这已经是她想了20分钟听起来最合理的理由了。
都怪傅钰!要不是他刚刚干的那些好事,她也不至于这个点儿了还要打扰盛墨书给他回电话。
宁烟瞥了一眼裸着上半身换床单的傅钰,顿时气的牙根痒痒。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想问问你接下来这个月都有什么安排,我好让公司的人提前准备。”
听出来少女声音的嘶哑,盛墨书眼神不自觉的暗了暗,他脸上表情淡淡另一只手里抓着的玻璃杯却几乎要被用力捏碎。
宁烟想了一下,很快回答,“也没什么特别需要准备的,我接下来几个月还是准备找找那些闹鬼的地方,反正说来说去都是直播嘛。”
“好,我这边也让人多找找给你挑,时间不早了,你早点睡。”
“嗯嗯,晚安。”
“晚安。”
电话下一秒被挂断。
盛墨书丢下手机,眉眼间全然是化不开的郁结之色。
“你看我就说吧,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情。”
已经换好床单的傅钰靠在门框上,脸上露出“我就知道肯定是这样的”表情。
“你还说!要不是你,我至于想这么蹩脚的理由吗!”宁烟狠狠瞪了他一眼。
傅钰感受到宁烟的怒气,自己也有些心虚。他刚刚确实是故意的,他就是不想看她接姓盛的电话,尤其是在那么关键的时候!
“别生气了宝宝,我知道错了。”
傅钰改口改的很快,一脸讨好的往宁烟身边凑了凑,“你看我听你的话把床单都换好了,这算不算将功补过?”
“换个床单就想当做没发生过?”宁烟冷笑一声,“还有,谁是你宝宝?我答应你了吗?瞎喊谁呢?”
“怎么不是?我换床单之前这么喊你,你都答应了的!”傅钰顿时急了,“不止宝宝,我叫老婆你也答应了的!”
宁烟扣了扣手指,“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
“什么?”
“调情的话做不得数。”宁烟冲他辜的眨眨眼睛,“再说了你说我答应有证据吗?”
傅钰后槽牙都咬碎了。
他们都这么亲密了,他叫声宝宝还不行了?!
“宝宝……”
傅钰又往宁烟身边凑了凑,裸露着的上半身肌肉紧实,布满被指甲划出来的红痕,看上去色气十足。
宁烟心中警铃大作,往沙发另一端挪了挪,抬手警告:“我警告你哦,我洗完澡了,你要是再敢做一些什么事……”
她话还没说完,手指就被傅钰轻轻握住了,对方神色玩味又戏谑,“宝宝你在想什么?我只是看你洗完澡没吹头发,想给你吹头发而已。”
宁烟的表情僵在脸上:“吹头发?”
“不然呢?你以为我要做什么?”傅钰凑近,伸手将她还湿着的长发摞起来,另一只手拿了干毛巾仔细替她擦拭。
察觉到她安静的像个鹌鹑,傅钰不由得轻笑出声,“好了和你开个玩笑而已,我虽然不是人,但也没那么畜生。”
“你跟狗也没什么区别。”
宁烟小声嘀咕了一句,随后就感觉后背一凉,傅钰的指尖居然顺着她宽阔的睡衣下摆钻了进去。
她一瞬间头皮发麻,匆匆回头,差点要炸毛,“傅钰!”
男人冲她弯唇,佯装不解:“喊我干嘛?”
“这要问你啊!擦头发就擦头发,干嘛对我动手动脚!”
“没有啊,发丝上的水顺着后脖颈滑进来了,我帮你擦擦而已,你在想什么?”
宁烟简直要气晕过去,一把扯过他手里的毛巾,“不要你擦了!”
“那怎么行,做事情要有始有终。”
傅钰憋着笑,把毛巾又重新扯了回来,摁住宁烟不让她动弹。
这一次他擦的很仔细,也没有再故意使坏,宁烟甚至感觉头皮做了个按摩,舒服到昏昏欲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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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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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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