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进门,宁烟立刻将柯景拽进卫生间,压低声音问:“和你有关系吗?”
柯景一米八几的高个被宁烟抵在洗漱池边上,长腿不太好伸直,只能弯曲着支撑在两人之间。
“你都知道了?”
柯景微微一顿,像是有些诧异。
但他并不准备隐瞒,他原本打算等宁烟回来就告诉她陆家出了变故,却没想到她已经提前知道,这会儿面对宁烟的质问,柯景十分坦荡地点了点头。
“原本想主动告诉你的,但看上去你已经了解差不多了。”
“回来的路上看见了新闻,陆家到底什么情况?”
宁烟神情严肃,“柯文清匆匆离开要处理的事情也是和陆家有关吧?你是不是一早就知道,故意瞒着我不说的?”
柯景张张口,想要解释,但宁烟语速更快:
“还有今天下午在商场,你一个人都干什么了?平时粘人的不行,今天能这么懂事就能让我和我姐两个人单独逛街?”
“算算时间,我们走后的那段时间刚好是警方去金沙逮捕,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背地里应该有你的手笔吧?”
宁烟双手叉腰,扯着唇角,差点就被气笑了。
她感觉自己现在简直就像是个侦探,拎到剧组不看剧本都能演个二三十集悬疑剧的那种。
柯景看着已经处于生气边缘的宁烟,有些心虚。
“宝宝,你别生气,我都能解释的。”
他试图缓和宁烟的情绪,刚要去牵她的手,就被宁烟快速躲开了。
宁烟冷笑:“谁是你宝宝?”
柯景委屈,“宝.......”
“别岔开话题,你解释吧,我听着呢。”
宁烟上半身往墙上一靠,叉腰的手改为环胸,眼底里流露出看好戏的姿态。
柯景算是栽在她手里了。
明知道宁烟是故意的,但还是任由她捉弄自己。
他轻咳一声,解释:“其实柯家背地里那些事早就引起警方注意了,但你也知道,k市形势复杂,柯家又相当于是地头蛇,不找到连根拔起的机会,只会春风吹又生。”
“那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宁烟不解。
“我原来不叫柯景,而是叫沈景,和我妈姓。”柯景问:“你还记得我和你说过,我大学念了一半就没再读了吗?”
“记得。”她点点头,“不是说当时柯家找到了你,强行把你绑回去了吗?”
“一部分原因确实如此,但更大一部分是我妈出了事。”
柯景表情平静语气也平淡得像是在叙述一件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小事。
宁烟后背一点点发冷,眸色微颤,“是和柯家有关?”
“嗯。”
柯景继续道:“我当时在学校,那段时间小组课题很忙,加上乐队经常有演出,打电话也是聊两句就挂断,我根本没发现电话那头她的异样。直到有一天,邻居打电话给我说她自杀了。”
“后来我才知道,柯家那群畜生最开始想让我回去,先是找到了我妈,但是她软硬不吃,既不要柯家的钱,也不想让我被柯家带走。柯文清想出了个法子,强行给我妈注射了地下实验室的新型研究针剂。”
柯景目光越来越冷,“那玩意只要一次就能成瘾,他想用这种东西来控制她,名正言顺地将我带回去。但这些我妈什么都没告诉我,那么多个日夜,她全靠着自己一个人撑了过来,甚至是最后药剂影响神经,她为了不拖累我,在某个毒瘾发作的夜晚自杀了。”
“我到现在都不敢想,她那么一个连绣花针刺破指尖的都能疼哭的人,是怎么撑过长达两个多月的毒发期,又是怎么鼓起勇气划破了自己的手腕,毅然决然赴死的。”
说到最后,柯景声音颤抖。
冰冷的卫生间内一片寂静,仿佛寒冬腊月雪地中冰冻的湖面,让人呼吸都困难起来。
“对不起.....”宁烟内心颤抖,想要安慰,却不知怎么的嗓子发紧,她眼圈微红,踮起脚伸手轻轻去擦他眼角不太明显的泪水,难过又愧疚。
“我不该问的.......”
这样如噩梦的回忆,就这样划开胸口捧出来,该有多疼啊?
“没关系,总要告诉你的。”
柯景深吸一口气,对她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就在我被接回柯家的一个月后,一位姓方的警官联系了我,我妈生前求助过他,但因为证据不足以及柯家势力等问题,他没能第一时间动手。”
“在知道我要回柯家的消息之后,他主动联系了我,将这些事情的真相告诉了我。我当时就想,既然他们要查柯家,柯家也是我的仇人,那不如合作一把,就当是给我妈陪葬了。”
虽然宁烟一早猜到过警方的动作可能和柯景有关,但她一开始只是以为他背地里打打举报电话,压根想不到这其中还藏着这么大的恩怨。
“宝宝,我不是故意不告诉你的。”
柯景嗓音微哑,目光温柔注视着宁烟的眼睛,“你聪明又果断还讲义气,如果一早让你知道这件事,你肯定要来掺和一脚。”
“本来和你在一起就够我深思熟虑,我不能再让你有任何陷入危险的可能,更何况,这本来就是我自己的事,我不能让你替我买单。”
宁烟又好笑又无奈,但面对着柯景如此真挚的目光,她实在无法反驳。
片刻,她终于轻叹一声,败下阵来。
“好,我不掺和。”
她看着柯景的眼睛,一字一句,异常认真,“但你今后再有这种事,一定要记得提前告诉我,我好有心里准备。”
“好,我答应你。”
柯景轻轻拥住她。
卫生间陷入寂静,两人都没再说话,就这么静静抱着,柯景闭上双眼,唇瓣贴合在她纤弱的脖侧,能感受到少女细腻皮肤地下跳动的血管。
他拥抱的力气收紧了些,仿佛胸中缺失的那块逐渐被填满,抓住了,就再也不松开。
这件事以柯景将宁烟抵在洗手台边缘交换了个缠绵悱恻又激烈的吻结束。
两人出去的时候,宁烟嘴上的口红没了,眼睛也红红的,怎么看怎么像是被欺负过的样子。
宁诗雨支着下巴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扭头看见两人过来,目光透出几丝若有所思。
“小烟,你来我这坐。”
宁诗雨拍了拍身边的沙发,宁烟不明所以,闻言走过去坐下,就又听宁诗雨对柯景道:“柯景,小烟想吃橙子了,麻烦你切两个橙子。”
宁烟一头雾水,“啊?”
宁诗雨胳膊肘捣了捣她,面不改色,冲柯景笑:“快去。”
柯景也不纠结,知道这是宁诗雨有话要和宁烟说的意思,十分有眼色地去找橙子了。ΗtτPS://Www.sndswx.com/
“姐,干嘛呀?”
看着柯景离开客厅,宁烟低声问宁诗雨,“有什么话是不能当他面说的?”
“你们两刚刚,干嘛去了?”
宁诗雨目光在她口红被啃得一干二净的嘴唇上,眼里满是八卦。
宁烟嘴角微抽,试图装傻,“啊?就......没干什么啊,上厕所能干什么?”
“嚯,那能干的事可多了。”
宁诗雨眨眨眼,突然凑近,指了下她的嘴巴,“实话告诉我,你们两个究竟进行到哪一步了?”
宁烟往后缩了缩,脸色微红,“什么那一步,就,谈恋爱啊.......”
“别装傻,你知道我说的什么。”
宁诗雨表情微微严肃,“他刚是不是欺负你了?我和你说小烟,姐也不是那种不开明的家长,但是你得记得不论什么时候都得保护好自己,咱们身体是最重要的,你不能由着他胡来......”
宁诗雨越说越来劲,就好像刚刚柯景真的对她做了什么猪狗不如的事情一样。
怕柯景端着切好的橘子回来听见什么不该听见的话,宁烟急忙喊停,这不是她去幼儿园的车啊!
她姐今天怎么那么狂野!
“等等等,姐,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真不是!”
宁烟连忙摆手,“他就是今天一个人在商场有点情绪,我刚刚哄了一小会,真什么也没发生!我发誓!”
她说的真诚,谁知道宁诗雨却不当一回事,“哎,其实发生了什么也没关系,我又不是要说你,就是提醒一下你该做的措施一定要做好,你别嫌我啰嗦嗷,也别害羞不好意思,这个问题很重要的!”
“你那东西够不够?不够的话我这有.......”
“什么东西?”
“姐!”
柯景由远及近疑惑的声音刚传来,就被宁烟一声惊呼盖住了。
宁烟两个耳朵通红,扭头看着端着橙子满脸疑惑的柯景,又看了眼一脸认真给她科普的宁诗雨,顿时一个头两个大。
见柯景过来,宁诗雨也适时止住了话题。
在宁诗雨的认知里,只当宁烟这副样子是害羞。
宁家父母其实都不是特别靠谱的人,从小,原主的一些生理知识都来自姐姐的科普,宁诗雨早就习以为常。
一开始,她觉得宁烟和柯景只是玩玩,所以也没多放在心上。但这两天,她经过和宁烟的谈话以及观察,明显能感觉到这两人之间是真情实感,她这才想起来要提醒一下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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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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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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