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年来,她为了嫁给封振就筹划了很多,后来,她生了孩子后,她就一直都在为孩子们铺路,努力了这么久,最后却功亏一篑。
感受到封振和封老太太的无情,她软倒在了地上,就这么晕了过去。
医院里。
封邪到的时候,刘老爷子正焦急地站在病房前,门口的保安见有人来了,居然还上前要阻止。
刘老爷子看到封邪,显然非常震惊:“世侄,你怎么就这么早就过来了,封墨的伤还没有好全,你能不能等他痊愈后,再带他去警察局。”
封邪面无表情。
这就是不许了。
刘老爷子挡在门外,还是不允许封邪进去,他讷讷道:“但他现在身上的伤还很严重,他恐怕无法行走。”
“那和我有什么关系?”封邪的眼神幽深。
刘老爷子张了张口,没有说出任何话来。
封邪身后的保镖突然都掏出了枪指着刘老爷子,气氛顿时变得紧张起来,门口本来还守着的保安愣了一下,迅速让道,刘老爷子也只能赶紧让开。
房门被打开。
病床上躺着一个单薄的人,那人侧着身子,身上盖着被子,整个人蜷缩在一起,看上去非常娇小,娇小得有些不可思议。
封邪的脸色一黑,他伸手就掀开了被子,病房上躺着一个女人,她的头发披散下来,身上穿着蓝白条纹的病号服,感受到来人后,她转过头,露出了一张熟悉的脸。
她明明很害怕,脸色苍白,嘴唇颤抖,但还是努力露出了一个笑容:“二弟。”
病床上的人居然是林柔。
这些日子来,林柔每天都会来看封墨,有时候还要看望几次,外面也都在传言林柔对封墨多么的深情,真没有想到她居然还能深情到用自己来替换封墨。
医院门口是守着封邪的保镖,他们时时刻刻都观察着病房门口,就是不让封墨逃走,但是还是让他乔装打扮离开了。
这真是他们的失职。
刘老爷子显然也是蒙在鼓里面,他不可思议道:“林柔?你什么时候和封墨调换了身份,我怎么不知道。”
连刘老爷子都不知道,可见他们此举做得有多隐秘。
林柔的声音平静:“我们前晚上就调换身份离开了,之后我一直都在病床上,你没发现从昨天开始,我就没有回来了吗?”
刘老爷子想了一下,还真是如此,从昨天开始,林柔就闹着自己不想治病了,不愿意见医护人员,也不愿意见他,他本来以为是封墨害怕去警察局,因此也只能满足他的要求。
哪里知道两人居然来了这招。
胆子还真是大。
封邪淡淡地看着他们,脸上没有任何愤怒,他的嘴角还溢出了一丝邪笑,让人捉摸不透他的心情。
林柔深吸了一口气:“这是我自己的主意,封墨已经被我送出国了,他用的也是我的护照,算算时间,他现在已经到了。”
第一次面对封邪,她很害怕,整个身子都在颤抖,但她还是努力把话给说完了:“封墨这辈子都不会回来了,你再也见不到他,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吧,我让他走的时候,他是不愿意走的,他说他就算死也要在死在海城,是我把他打晕后带走的。”
后面的保镖想起了什么,愤怒道:“就是前天,几个保安带着人出来,他们说林柔因为太伤心了,才会晕倒,那个人就是封墨。”
他们居然这么不小心,这才让人给跑了,他真是对不起封邪的信任。
林柔垂下眸子,看上去温柔无害:“都是我的一意孤行,你要惩罚就惩罚我吧,我都可以受着。”
她在筹谋着要放走封墨的时候,就已经想到了这个时刻了,反正她顶替封墨后,封邪肯定是不会放过她的。
但她身后还有林家,且她也没有犯法,她留下后,封邪也不会拿她怎么样,但是封墨要是留下,那么这一生就这么毁了。
这笔账,她还是算得清楚的。
“林柔,你真是……”刘老爷子想说什么,却又陷入了沉默。
他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封墨能够逃出去,他应该很高兴,那还是他的外孙,他也是希望他能够活着,但是即便他活着又能怎么样?他这辈子都无法再见到封墨了,况且,以封家对封墨的恨意,封墨要是想在外面继续存活,他就必须隐姓埋名。
只要他稍微高调一些,就会被封家人发现。
他这一生也就这样了。
林柔以为封邪会大发雷霆,她虽然没有和封邪真正对峙后,但还是挺了解封邪的性格,他对待那些得罪了他的人向来都是非常残忍。
可此时封邪却一言不发。
刘老爷子迅速说道:“封墨既然不在这里,那要不就这样吧,他的心气很高,对他来说这何尝不是一种惩罚呢?你要什么补偿,我们刘家都愿意给。”
他说话的时候也显得紧张,但是事情都已经这样了,也只有后期补偿。
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让封墨回来,既然走了,那就永远都不要回来了,毕竟封家要是把他带到警察局,那估计就是死刑,现在至少还活着。
林柔见刘老爷子说话后,也迅速表示林家愿意做出补偿,他们两家加起来虽然都比不上一个封家,但是这种免费的补偿,还是很有诚意的。
封邪听他们说完之后,脸上的笑意越来越大了,他扯了扯嘴角:“补偿?你们所有人的命加起来如何?”
此话一出,两人就闭上了嘴,再也没有之前的唧唧咋咋。
林柔更是不安的搅着手指,她想过封邪要怎么惩罚她,但是从来都没有想过对方会要她的命。
不然,她也不会这么果断就和封墨给换了。
说到底,她是想要救封墨,但也没有伟大到能够用自己的生命去交换。
“怎么不说话了?”封邪的声音很温柔,他朝保镖使了一个眼色。
身后的保镖直接就把林柔拖了过来,他把针头直接刺入了林柔的手腕,剧烈的疼痛让林柔痛苦地叫出来。
保镖却面无表情地继续动作,他嘴上还在说着:“你既然想替封墨待在病房,那就替他输液,这不是很正常的吗?”
林柔的眼角发红,她抬头看着那个药瓶,身子剧烈地颤抖起来:“你跟我输的什么药,我没有病,不用输液……啊,好疼啊。”
她也不知道是对方给她输了什么药,但是冰凉的药液流过她的身体,她觉得一阵刺痛。
刘老爷子看得心惊胆战的:“封邪,你跟她输的什么药啊,可不能害人啊。”
他说着,就去看药瓶的名称,好在也不是什么违禁药,就是一瓶消炎药,正常人也可以输,但会非常疼痛。
封邪拉过一边的黑沙发,就坐在上面,他慵懒地靠在上面,一双眼睛黑沉沉地盯着面前的人,他没有松口,于是保镖就还在继续。
突然,他拿出了一把匕首,直接向林柔扔了过去。
砰的一声。
药瓶破碎开来。
里面的药液哗啦啦往下流,玻璃碎成了一片又一片,也都落在了林柔的身上。
林柔显然是被吓傻了,她瞪圆了眼睛,看起来迷茫极了。
终于,她忍不住抽泣起来。
太可怕了。
有那么一刻,她还以为自己快要死了,她本来以为封邪不会对她做什么,如今让她有些无法承受。
保镖直接把她按在了地上,她的脸重重地贴在冰冷的地面上,她似乎还感受到地上的玻璃渣已经划破了她的脸,强烈的恐惧让她开始求饶:“二弟,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封邪的手放在沙发上,他曲起手指敲了敲沙发,皮质的沙发听不出太大的声响,但还是让林柔心神俱裂。
她后悔了。
她现在真的后悔了。
早知道封邪这么可怕,她也不敢用她来替换封墨,她明明可以让其他人来替代他,虽然会有点风险,但至少不会这么让封邪折磨她。
有冰冷的东西游走在她的身上,她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但总归是可以伤害她的武器。
越是未知,越是让人感到恐惧。
林柔的身子抖得就跟筛糠一样,她的眼泪大滴大滴地流了下来,简直伤心欲绝,声音嘶哑:“二弟,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到底想怎么样,都给我一个痛快吧,不要这么吓我。”
再这么下去,她真的会被吓死的,她能感受到自己的心脏在剧烈地跳动着,似乎快要跳出来。
咔嚓一声,有刀狠狠割掉了她的头,她死死闭上眼睛,过了好久,她才发现自己的头原来还在,对方只是把她的头发给割掉了。
“你把封墨送去了哪?”
封邪站在她的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林柔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能听到他的声音,她感觉自己没有一丝尊严。
“世侄,她被吓到了。”
刘老爷子慌乱道,他早就听说过封邪的手段,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人,可还是没有亲眼看到来得这么震撼:“你让林柔告诉你就行了,她反正就在这里,也跑不了,你没有必要对她这么残忍,她就算有罪,也罪不至死。”
“说话。”
封邪厉声道。
其他保镖立刻将刘老爷子也控制住了,他本来还想帮林柔说几句话,此刻也就跟着噤声了。
保镖举着枪往上面开了一枪。
巨大的声音回响在众人的耳边。
林柔闭上眼睛,感觉周围变得安静下来,她的心跳也都快要停止。
“我说,我什么都告诉你,我让我的两个佣人带着封墨去了z国,他们现在早就到地方了,为了让他们的行踪保密,我没有他们的任何联系方式,我早就提前把钱兑换出来了,让他们在那边好好生活。”
她知道自己会被封邪严刑逼供,她害怕自己没有办法扛过去,所以封墨离开后,她也不知道封墨在哪,那么无论封邪怎么对她,封墨也不会有事。
她到底喜欢封墨什么?
她也说不上。
也许是嫁给他之后,封墨永远都对她不在意,渐渐地,她就希望得到对方的关注,可是她越想却越得不到,于是她就越来越不甘心。
“你原来不知道。”封邪看着她,勾起凉薄的唇:“那我把林家人都抓过来,一个一个地杀,到时候我看看你到底能不能联系到封墨?”
刘老爷子瞪大了双眼,他甚至没有办法去阻止封邪,他的想法简直太疯狂了,根本就不是正常人能够做出来的事情。
林柔急促地呼吸着,她感觉到自己的生命都在消逝,最后,她却只是苍凉地笑出了声:“我没有办法,你要怎么做,我都没有办法,我不知道他在哪里。”
“你杀了我吧,反正我什么都不知道。”
她后悔吗?她也不知道,也许是后悔的,也许再重来一次,她还是会做出一样的选择。
可她现在已经这样了,她没有重新选择的机会了。
封墨就像是她命中注定的劫难,每次想起来,她都觉得心口发疼,她没有办法不去管他。
她惨淡一笑:“算了,你就算伤害我的家人,我也没有办法告诉你真相,因为我也不知道,封邪,我没有给自己留任何后路,你如果恨我,那就结果了我吧。”
她是怕死,但她现在更怕封邪发疯。
封邪眯了眯眼睛,里面全都是冷酷无情,他淡漠道:“把她的胳膊给卸了。”
要论折磨人,他太擅长了。
林柔说的话,他根本就不相信,既然不信,那他就要看看她的嘴到底有多硬。
保镖熟练地卸下了她的胳膊,病房里面的惨叫声就没有停止过。
刘老爷子最初还有一些紧张,直到后面,他就已经麻木了,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死死地盯着林柔,林柔也的确很惨,她浑身上下都是血,就像一个破布娃娃。
她晕倒了又被弄醒,然后继续循环这个过程,直到最后,她却都没有说出封墨的下落。
保镖见此,皱着眉头道:“邪哥,她都到达人体极限了,却还是不肯说出来,大概率她是真的不知道。”
如果她知道,肯定能撬开她的嘴,他们审问人也是专业的,到了现在,他们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封邪冷声道:“把她带到地牢。”
不管林柔知不知道封墨的下落,她既然敢和他作对,那就必须要付出代价,哪怕这个代价,根本就不是她能够承受的。
“那要把林家人都抓过来吗?”保镖问道。
封邪刚要回答,手机就响了起来,那是一串非常轻快的纯音乐,他们记得封邪的铃声不是这个,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换的,光听音乐,还有一些意外的……纯情。
“喂……”
保镖们看到封邪几乎是秒接电话,他走到了外面的走廊,声音平静:“你今天感觉怎么样?”
唐月轻声道:“还好,就是带孩子有些难,今天孩子哭了三次。”
她其实也不用亲自带孩子,孩子哭的时候,她怎么都哄不好,就交给佣人了,等佣人拍了拍他,他就咿咿呀呀地笑着,嘴巴大张着,里面没有一颗牙齿,看上去非常有喜感。
她问:“你什么时候回来?”
封邪从来不对她说外面的事情,但今天吴妈告诉她,封邪才在家里大闹了一场,他现在是去医院找封墨,按理来说,他差不多可以回来了,但现在还没有回来,可能是出现了什么意外。
“我还有一会儿时间下班。”封邪看了一眼里面的场景,沉声说道。
保镖们得到眼神后,全部都沉默着,不敢说一句话。
嗯?
这是在假装他上班,要不是她早就知道了封邪的行踪,估计就被他骗了。
唐月的压低了声音,轻声道:“但我想你了,你能尽快回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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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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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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