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希感觉到他的欲望,绷紧的身躯在微微颤抖。
不管她多自卑多害怕,已经改变不了她是莫北洛的妻子这个身份。
这是必经之路,无法避免的。
莫北洛的吻已经不满足她的唇舌,往脖子问去,埋在她肩膀内,吻着她的耳根处,沙哑的嗓音低喃,“不要怕,希希。”
凌希呼吸缭乱,紧张的手掐住被单。
耳边的电影声突然停止了,投屏也熄了,房间暗下来,窗帘隐约透着淡光,整个空间看起来氤氲暗沉。
他的吻没有停,不紧不慢地解她衣服,试探性地细声问,“可以吗?”
凌希羞涩地闭上眼,转过头不敢面对他,脸蛋绯红,身体的肌肤温热发颤,胸口起伏着。
她已经紧张到无法说话。
第一次,她真的不敢睁开眼去看,男人的手和唇,所到之处都撩起一片酥麻颤栗,陌生的感觉深深着迷。
她紧紧咬着下唇,不让自己难以压制的娇羞声音传出来,嗯嗯地憋着。
莫北洛不管她今天愿不愿意,他也不想再等了。
他加快动作,褪去两人的衣物。
身体的肌肤触碰,像干柴遇到烈火,一碰就着,缠绵厮磨,流连忘返。
凌希脑袋一片空白,却是身体感官的刺激,每一秒都要在欲望的边缘来回崩塌。
“希希。”他沙哑磁性的嗓音呢喃。
她的身子感觉要被吻遍了,好长好长一段前戏,让她的欲望达巅峰,已经无法自控且迫不及待地向他弓起身子。
蓦地!
莫北洛握住她手腕,抵在头顶上固定住,随后吻上她的唇,像堵住似的,不让她喊叫。
缓缓的一下。
凌希痛得睁开眼睛,泪水忍不住从眼角滑落下来,身子颤抖着,拼命挣扎,呜咽般的低吟声从喉咙发出。
她想哭,她想挣扎,她痛得想喊救命!
莫北洛,你放开我!
然而,他的唇吻得更深更严实,成变成了呜呜抽泣的嘤咛。
凌希现在终于知道,他以前被下药之后,为什么不要她来解。
因为,即使是没有药物控制之下的他。
她也承受不起。
开始的莫北洛,是极轻,极温柔,缓慢到让他感觉自己要憋得疯掉,憋出内伤,强行压抑所有冲动的节奏。
只为让她适应。
心爱的女子娇羞美丽,软绵丰盈的身子就在他怀下,他意乱情迷,难以自控,越往后,就愈发放纵。
……
“对不起,希希……”事后,他一直在她耳边道歉。
因为,凌希被他弄哭了。
她并不是爱哭的女人,可莫北洛实在过分。
那么痛,她已经受不了了。
不管她怎么求饶,哭着哀求,他都没有停止的意思,一边道歉,一边对她的哀求置之不理。
完全不在乎她的感受。
她以为,性是很美好的。
才发现,全程只有一个字,痛!撕裂那般的刺痛!
痛到永远都不想再来第二次。
凌希闭着泪眼,背对着莫北洛,搂着被子装睡,双腿根部传来的酸痛感一阵阵袭来。
太累,太痛!她昏昏欲睡!
她记得是莫北洛用温毛巾擦干净的身子的。
在她快要睡着时,一堵温暖的胸膛从她身后贴来,将她紧紧抱在怀里,滚烫的气息在她耳边低喃,“希希,我们去医院看看吧,你好像受伤了。”
凌希迷糊地浅睡着,没说话,摇摇头拒绝。
莫北洛很担心。
他已经够克制了,够温柔了,为什么还会受伤?
他以前在学校修过一段时间的法医鉴定课程。于这些伤害出血量的鉴定,有所认知。
她应该是轻微撕裂。
“希希……”他心疼又内疚,吻了吻她粉嫩的香肩,搂得更紧。
“我想睡觉。”凌希觉得自己没那么娇弱,即使心里不开心,但还是细声细气道,“我没事。”
因为这种事进医院?
凌希脸皮薄,不想去丢这个脸。
她是打死也不会去看医生的。
她没见过其他男人的,不知道正常是怎样的。
但莫北洛是真的强悍到让她瑟瑟发抖,心有余悸。
凌希睡到了傍晚。
起床的时候,莫北洛已经:不在房间。
她起床,穿好衣服,拖着酸软的双腿走进浴室。
她终于知道,第一次过后是什么感觉了。
很不舒服的胀感。
虽然已经不痛,但能隐约感受到不适感。
她泡了热水澡,把床单被罩换了下来。
她抱着被褥走出房间,走向洗衣房。
霞姐见到她抱着被褥出门,连忙伸手向她要,“夫人,让我来吧。”
“不用,我……我自己来就可以。”
她可不想让别人看到床单上的血迹。
“还是我来吧,夫人,已经七点零,你去晚餐吧。”
“真的不用。”んΤτΡS://Wωω.sndswx.com/
凌希拒绝,态度强硬。
霞姐也不好说什么。
她锁上洗衣房的门,在里面手洗被单。
她把血迹洗得干干净净,才扔到洗衣机里彻底清洗一遍。
她从洗衣房出来时,已经是七点半。
厨师阿姨端来晚餐。
凌希坐在餐桌上等着莫北洛。
霞姐去书房敲了书房门。
莫北洛不紧不慢走出来。
凌希见到他走来,心脏不由自主地加快,脸蛋绯红一片,羞涩地低下头,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莫北洛目光灼灼,深情款款地凝望着她,在她面前拉开椅子坐下,柔声细语道,“希希,你身子还有没有不舒服?”
凌希脸蛋热热的,拿起筷子夹菜,“没有。”
“还生我的气?”
莫北洛很想跟她解释,即使控制力再好的男人,也很难做到突然终止。
凌希低头吃着米饭,喃喃细语,“我没有生气,吃饭吧,不要聊这事了。”
太羞涩了!
不宜吃饭的时候来聊。
莫北洛见她吃白米饭,给她夹肉夹菜。
凌希想到陈冉说的话。
感觉吃饭的时候,适合聊工作的事情,她便缓缓心情,平复一下情绪,抬眸望着他,问:“北洛,你要离职吗?”
莫北洛一怔,抬眸对视上她的眼睛。
四目相对,眼波流转间,凌希的脑海里又浮现中午的一幕幕,脸蛋不自觉泛红了。
莫北洛慢慢嚼完嘴里的食物,润润嗓子,深沉的语气问,“陈冉跟你说的?”
凌希点头,“嗯。”
莫北洛苦涩一笑,垂下眼眸,没说话。
凌希放下碗筷,脸色凝重,“北洛,如果你是因为我才想要离职的,我希望你不要这样做,我不会开心,我也不会感动,我甚至觉得你这样做,让我很难堪。”
“希希,我不想你再经历伤害,我答应过……”莫北洛的声音戛然而止。
凌希知道他又在维护她母亲的形象,急忙刹住话了。
她心累不已,难过地解释,“北洛,我不希望自己成为你的累赘。我不要你赚钱养我,我也不要你为我离职。我不想成为废物,更不想成为你事业的绊脚石,你能明白吗?”
莫北洛知道她自尊心强,也知道她现在很自卑。
凌希接着说,“如果你不喜欢这份工作,那个人意愿想离职,我不会有任何意见,我支持你的任何选择。可是,你不能为了让我安心,让我死去的母亲安心,你就强迫自己把工作辞退了。”
“我不想多年以后,你后悔的时候,会冲我大吼,如果当初不是因为你……”凌希越说越难过,语气坚定,“我不想成为让你悔恨当初的那个人。”
莫北洛情绪低落下来,重重呼一口气。
“不要离职,好吗?”凌希追问。
莫北洛苦涩一笑,反问,“陈冉还跟你说了什么?”
凌希,“说了你当初甩我的原因。”
莫北洛挑眉,不悦道:“陈冉这个大嘴巴。”
“为什么不跟我解释?”
莫北洛没有回答,反问,“就因为知道我当初分手的原因,就同意跟我睡?”
凌希脸蛋瞬间温热,紧张地看一眼厨房,深怕被外人听见他们夫妻之间的私密事情。
凌希一想到刚刚被他弄得那么痛,哀求他停下来,他完全不当一回事,她想想就来气,直接回怼,“我有同意吗?”
莫北洛被气笑了,无奈地抿唇,呼一口气,沉住气,“所以,你是被我婚内强奸的?”
跟他这么平静地讨论这些话题,凌希的脸蛋绯红,心脏扑通扑通地乱跳。
可她就是想气气莫北洛,借此来平复刚刚被他欺负得无法反抗的委屈心情。
“你是警察,你觉得算吗?”
莫北洛一手撑着额头,呼着气,静静看着凌希,胸口有些堵。
良久,他才说出一句,“算。”
因为,他征求凌希意见时,她没有拒绝,但也没有同意。
中间她有反抗,他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凌希抿唇浅笑,调侃的口吻,“婚内强奸,一般判多少年?”
莫北洛知道她不会这样做。
只是从她嘴里听到这些话,他心里多少有点难受,他往椅背一靠,松弛下来,摆烂似的,“你家这么讨厌我?”
“我不讨厌你。”
“我们婚都结了,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
“你向我求婚的时候,是你说让我报复你的。”
莫北洛无言以对,胸口有些难受。
“我觉得,有名无实的婚姻,也算是一种报复,不是吗?”凌希反问。
莫北洛点头,低喃,“希希,既然你现在已经知道,我当初分手是有苦衷的。我和母亲之间,你肯定选择你母亲,我不想让你难做,让你母亲痛苦。”
“当你知道,我母亲已经不在时,为什么不跟我解释?”
“我不想诋毁你母亲。”
凌希心里一阵感动,可眼泪还是不自在泛在眼帘里,委屈道,“所以,你自以为是为我好,为我家人好。我就应该感恩?我就因为放下你对我的伤害,你对我的打击,以及你的抛弃?”
“希希,是我的错,我承认。”莫北洛心情异常沉重,小心翼翼地问,“那你呢?你有爱过我吗?”
凌希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问,疑惑地望着他,“什么意思?”
莫北洛苦涩一笑,提到最伤心的事情,他眼眶都泛了红,云淡风轻地说着刺心的话,“我钟情于你的时候,你把我当成病人在照顾。我不惜放下一切去到你的城镇,全心全意追求你,你对我和对其他相亲对象根本没什么区别。你在考量我们到底合不合适在一起,你对我真的有爱情吗?”
莫北洛苦笑,“现在,我是娶了你,可我感觉不到你的爱,我甚至觉得,你的人和你的心,都不属于我的。我每天就这样患得患失,我解不解释,有区别吗?”
凌希垂下头,心揪着一阵难受。
她心里有愧。
当初,她还没见到莫北洛,从白小丸嘴里听说他的事迹开始,她就已经崇拜且喜欢这个男人。
其实她的暗恋,从见他的第一天就开始了。
因为身份悬殊,因为自卑。
她从来不敢表现出喜欢莫北洛,她觉得自己不配。
即使谈恋爱时,她也时刻觉得她配不上莫北洛。
越是这样,她就越不敢表现出自己真的很爱很爱他。
是自尊心作祟,也是自我保护机制,她心里总想着,自己配不上莫北洛,迟早有一天要分开的。
即使现在已经结婚了。
她依然很不自信。
甚至,莫北洛连求婚时说的那句话,都在狠狠伤她自尊心。
凌希此时已经吃不下饭了,心里很难受,她不想再往回看过去,只想把以后的日子过好。
凌希呼一口闷气,转移话题,“不要离职,好吗?”
莫北洛微微一怔,望了她好几秒,温声细语道,“好,我都听你的。”
“我不饿了,你吃吧。”凌希说完,离开餐桌。
她刚走两步,莫北洛急忙站起来,追上前,从她身后一把抱住她,迫切又紧张,“希希,对不起。”
凌希感觉到他手臂的力度,听出他声音的急迫和在意,她很心疼,也不明白,“为什么突然道歉?”
再见莫北洛之后,她听到最多的就是莫北洛总是在跟她道歉。
不明原因地跟她道歉。
莫北洛闭着眼,深呼吸,弯下腰把脸埋在她肩内,哑哑的声音透着一股无助,“你不要不理我,都是我的错,只要你开心,让我做什么都行。”
凌希有些懵,他这是无差别先认错?
明明是自己配不上这个男人,而他却一直这么卑微地讨好她。
这让她更心疼他了!
凌希呢喃,“我没有不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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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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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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