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和的大床上。
莫宛甜侧躺在白越的怀里,跟他赤裸着相拥而眠。
她缓缓动了动身子,眨眨惺忪的眼眸,逐渐清醒过来。
白越被她弄醒了,迷离的深邃垂着,看着她绯红的脸,心情颇好。
他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
莫宛甜抿唇冲着微微浅笑,又闭上眼,呢喃细语,“早上好。”
白越忍不住用脸去蹭她白嫩的脸颊,磁性沙哑的嗓音低喃,“醒了?”
“嗯。”
白越轻轻翻身,欺在她的身上,把头埋在她颈脖里,忍不住要亲她,蹭她。
莫宛甜感觉到痒,缩了缩脖子,双手推着他结实的胸膛,娇羞道:“阿越,大早上的,你别这样。”
这句阿越,让他感觉到亢奋。
他和莫宛甜的距离是越来越近了。
以前,他也只能在梦里幻想一下,宛甜会跟他相拥而眠,跟他负距离地交流。
即使现在已经梦想成真。
可他的心情还是难以言喻的激动,有种无比珍惜的紧张感。hΤTpS://WWω.sndswx.com/
他总是觉得不够。
跟她在一起的时间不够。
爱她的时间不够。
睡她也不够。
他的身体也如此。
那么的贪婪,那么的迫切,那么的在乎。
刚醒来,又忍不住想要她。
想看她在自己的怀下失控,想听她娇羞的呻吟,想让她在幸福的云端荡然。
白越顺着她的身子,往下亲吻,钻到了被窝里。
莫宛甜咬着下唇隐忍着难以自控的感知,闭着眼睛,双手紧紧扯着被子,享受他的服务。
她能感觉到,白越是真的很爱她的身子。
总是孜孜不倦地摆弄她,亲吻她,各种办法让她沦陷得无法自拔。
他会自嘲地说:“我终于理解古代的昏君为何沉浸在美色中不思朝政。”
因为他拥有莫宛甜后,也是日夜思念,总想着见她,陪她,睡她。
十几年的暗恋,一朝成真。
他便一发不可收拾。
爱她爱得太满。
——
到了中午,莫宛甜才洗漱干净,换好出门的衣服,从房间里出来。
席暮雪和白庭盛在花园的前庭赏花喝茶。
莫宛甜轻步走过去,礼貌地打招呼,“爸,妈,早上好。”
白庭盛连忙招手,“宛甜,过来坐。”
莫宛甜走过去,笑容满面,坐了下去。
席暮雪眯着眼睛,看了看莫宛甜,淡然一笑,问:“阿越昨晚到你房间过夜了?”
莫宛甜尴尬得脸都红了。
难道他们在她房间安了摄像头?
正当她疑惑时,席暮雪解释道:“你脖子上的红印是他咬的,还是蚊子咬的?”
白庭盛轻轻嗓子,“咳咳,你就别管了。”
莫宛甜连忙拉了拉领子,点了点头,“嗯,他昨晚在我房间过夜。”
席暮雪语重心长问:“宛甜,你真觉得阿越合适你吗?”
莫宛甜愕然地望着席暮雪。
席暮雪云淡风轻地说,“我这个儿子呢,除了有钱,长得还不错,其它地方可是一无是处。他这个人比较沉闷,不爱说话,也不爱笑,无趣得很,没有任何兴趣爱好,连灵魂都是无趣的,性格也不好。像你这么好的女孩子,应该配更好的男人,你明白我的意思吗?你跟他长久不了的,时间长了,你就会烦他,厌他,你……”
莫宛甜正想为白越辩解。
蓦地,一道力量握住她的手臂,把她从椅子上拽起来。
当她反应过来时,白越已经把她拉到身侧,脸色铁青,冷眸怒视席暮雪。
他周身笼罩着一层冷厉可怕的气场,厉声道,“我是配不上宛甜,不需要您苦口婆心劝导。我不是你生出来继承家业的机器,我是人,也是您的儿子,难道我就不配拥有自己喜欢的东西吗?我就不配拥有幸福吗?”
席暮雪冷下脸,严厉的目光射向白越,“你要有自知之明。”
白越听到他母亲对他的评价,积压了二十几年的痛苦,瞬间爆发。
他近乎歇斯底里地低吼:
“我也想做一个热爱生活,连灵魂都很有趣的人,可您给我机会了吗?我从小到大,连踢一下足球,你都会骂我浪费学习时间。”
“从小到大,我身边就没有能让我开怀大笑的事,也没有这样的人,日夜面对你没有温度的压迫,以及形形色色的辅导老师,我能开心地笑吗?我能做一个快乐的人吗?”
“我现在好不容易有了宛甜,你却觉得我这个人配不上宛甜。而宛甜的能力也匹配不上我们家庞大的事业。你到底还要控制我的人生到什么时候?”
席暮雪脸色铁青,拳头紧握。
白庭盛连忙呵斥,“阿越,够了。”
莫宛甜也拉住白越的手臂,紧张地劝说,“越哥,你不要这样,跟妈好好说话。”
白越隐忍着,眼眶泛了红,厉声道,“我就不应该把宛甜带回来,你们就不配有这么好的儿媳。”
放下话,白越牵着莫宛甜的手,大步离开别墅花园,上了车,驱车离开白家。
车厢的冷气压阴郁沉闷,莫宛甜感觉到白越的情绪很低落。
像白越这样优秀的男人,却从小在这么压抑的环境长大。
有一个强势的母亲。
受到的教育也是打压式教育。
从小到大都得不到赞美和鼓励,只有贬低和践踏。
他姐姐白小丸有多优秀,他母亲对他的压迫就有多深。
用一个天赋异禀的化学天才和他长期做比较,可想而知,难以想象他的童年是怎么熬过来的。
车辆看到一处僻静的原野边上,前面是山林斜坡,绿植环绕。
白越停下车,无力地靠在椅背上,闭目休息,低沉的嗓音呢喃道,“对不起,宛甜,我刚刚有点失态,吓到你了。”
莫宛甜解开安全带,侧身看着他,伸手缓缓摸上男人的大掌。
白越顿了两秒,睁开眼眸望着她。
莫宛甜面带微笑,声音软糯甜腻,“越哥,你并不是像妈说的那样一无是处。在我心里,你长得帅,能力强,很会赚钱,你还很爱运动。你学历很高,会四国语言,你短跑很厉害,会弹钢琴,会画画,会摄影。在我看来,你的兴趣爱好非常广泛,性格也非常有趣。”
白越会心一笑,很欣慰地摸摸他的头,解开安全带,见她拥入怀里紧紧抱着。
现在的莫宛甜,就像他生命里唯一能散发温暖的小太阳。
他很庆幸能拥有她。
“谢谢你,宛甜。”他呢喃细语。
莫宛甜搂着他的腰,轻轻抚摸他的背,靠在他怀里问,“我们现在要去哪里?真的不回白家了吗?”
“你还想回去?”白越问。
莫宛甜想了想,说:“好像没什么用,妈是喜欢我的,可这种喜欢不足以让她认可我这位儿媳。她还是想你娶嘉欣姐。”
白越握住她的双肩,轻轻推开,“既然你也知道,为什么要做这些无用的努力?”
“我是努力过,才知道无用。”
白越无奈一笑,往她额头亲吻,“我们回自己家住吧,在我爸妈家里住,我真的受够了跟你分房睡的煎熬了。”
莫宛甜脸蛋泛了红,羞涩地点点头。
他们驱车回了家。
莫宛甜跟白越的突然离开,让热闹的白家一下子变得安静。
平时到了傍晚,最为热闹。
这个家因为有莫宛甜在,而有了久违的欢声笑语。
可现在,恢复平静之后,又是白庭盛和席暮雪的大眼瞪小眼。
席暮雪倒是很快适应,而白庭盛却念着自己那个未过门的准儿媳了。
由此,又念着自己的儿子。
俞嘉欣总是上门来探望席暮雪,白庭盛有些不耐烦,心里不爽却不敢表达,跟着一群好哥们出海钓鱼了。
这一去,就是十几天。
把席暮雪一个人留在家里。
白越也不想管她,带在莫宛甜回到自己家,两人过着没羞没臊的同居生活。
时间长了,莫宛甜逐渐发现他藏在柜子里的相册和画册,都是从小就暗恋她的证据。
她会开玩笑地说,“如果你早几年跟我表白,那该多好啊?我们就不会错过那么多时间。”
白越无奈:“我不想诱惑未成年少女。”
莫宛甜才反应过来,她现在不过23岁而已。
刚好是适婚年龄。
白越现在出手也还不算迟。
数天后的晚上。
管家的一通电话打到白越的手机上。
“大少,老夫人受伤了,现在在医院救治。”
救治二字,说得有些严重。
白越带着莫宛甜匆忙赶到医院,莫瑾之也收到消息,随后赶到。
远在公海的白庭盛,即使收到消息,也没有办法一下子赶回来。
医院的手术室外面。
几人匆忙赶到时,看到管家在手术室门口等待,一问之下,才知道。
她从楼上下来时,一不小心踏空了脚,从六层阶梯上倒下来,把腰椎给跌伤。
送往医院时,下半身都没有办法动弹。
手术过了大概一个多小时。
俞岚和俞嘉欣也来了。
看到过来的两人,白越和莫宛甜都有些疑惑,莫瑾之很是不爽,好奇问:“你们怎么知道我外婆受伤的?”
俞嘉欣说:“阿姨第一时间给我打了电话,我刚好在市外,回来得有些晚了。”
莫瑾之忍不住冷冷嗤笑,握着拳隐忍着,回头看了看莫宛甜。
不给自己的老公打电话,不给儿子儿媳打,反倒给一个毫无关系的外人打电话。
若管家不通知他们,是不是找俞嘉欣就够了?
想到这里,莫瑾之就很不爽,缓缓说道:“我外婆还挺信任你的,受伤了也是第一时间告诉你。”
俞嘉欣:“阿姨现在怎样了?”
莫瑾之:“你问医生啊,问我们干什么?”
俞岚走了过来,态度温和地开口:“阿越,宛甜,这就是你们不对了。你母亲年纪这么大,作为儿子和准儿媳,不是应该常伴左右照顾她吗?你们搬出去住,将她独自一个人留在家,才会出现这样的危险。”
白越脸色一沉,欲要开口反驳时,莫宛甜一把握住他的手,按住他的冲动,不想让他在医院里跟俞岚起冲突。
莫宛甜能忍。
莫瑾之是忍不了的。
谁敢欺负他妹妹,他要拼命的。
他走到俞嘉欣面前,一副极其恶劣的态度怒叱:“俞嘉欣,你是怎么回事?”
俞嘉欣懵了。
俞岚一脸疑惑地看着他怒叱自己的侄女。
莫瑾之双手叉腰,极其愤怒,“宛甜虽然是我舅舅的未婚妻,可她也仅仅只是我舅一个人的。你不一样,你是我外婆钦点的准儿媳,我外婆只承认你这么一个儿媳,你作为她的儿媳,你不在她身边照顾她,你让她跌倒受伤,你称职吗?你没责任吗?”
俞嘉欣彻底无语了,欲要反驳,却无言以对。
俞岚冲过去,挡在俞嘉欣面前,不悦道,“你这是什么狗屁逻辑?你外婆跌倒,还能赖在我侄女身上?你没毛病吧?”
莫瑾之冷笑,“我能有什么毛病?你怪我舅舅和宛甜不在家里照顾我外婆,导致她跌倒。那你不想想,是谁无名无分地霸占着白家儿媳的位置,真把自己当回事,天天到我外婆面前献殷勤,他们能住得下去吗?”
俞岚气得脸都绿了。
俞嘉欣拉了拉俞岚的手臂,小声嘀咕,“姑姑,不要跟他一般见识。”
俞岚咬着后牙槽,小声嘀咕,“白小丸的儿子,就是惹人讨厌。”
莫瑾之隐约听到她的话,刚想开口撕她。
这时,手术室的门打开。
医生走出来。
大家都跑过去问。
医生说,“没有生命危险,但腰椎受伤挺严重的,年纪也大了,目前来看,以后需要坐轮椅了,看恢复情况吧,也是有机会站起来的。”
在场的人,心情无比沉重。
vip病房里。
席暮雪手术麻醉过后,人也慢慢清醒过来。
映入眼帘的人是莫瑾之。
随后又看见了白越和莫宛甜,俞岚和俞嘉欣。
“妈,你感觉怎么样?”莫宛甜问。
白越和莫瑾之也尤为担心,关心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席暮雪看了一圈,也没见到自己的丈夫,失落至极。
她没回应他们的问题,反倒感激地望着俞岚和俞嘉欣,小声呢喃,“让你们担心真的不好意思,还特意过来看我。”
俞岚客气道,“快别这么说,嘉欣把你当自己母亲一样,你出事,她心里可难受了。”
俞嘉欣把莫宛甜和莫瑾之挤走,来到席暮雪面前,弯下腰,柔声细语问,“阿姨,你有哪里不舒服吗?”
“我还好。”席暮雪呢喃,“你别太担心了。”
莫瑾之和莫宛甜面面相觑,无语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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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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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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