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甜……”白越还衣衫不整,是追也追不上。
她冲出办公室,进入电梯,深喘着气。
她回到设计部时,岳文静急忙走过去,双手撑着办公桌,低头瞄她绯红的脸,还有微微胀红的唇。
“宛甜,你怎么了?脸为什么这么红?你吃午饭了吗?”
莫宛甜心虚地低下头,不敢直视岳文静,“吃了,我一个人去吃的。”
“我没在食堂里见到你啊!而且平时都是半小时就用完午餐了,你今天怎么要一个多小时?”
“我……我没在公司食堂吃饭,我到外面……挺远的地方吃。”
岳文静不悦地拍打她的手,“宛甜,有好地方为什么不带我一起去?”
莫宛甜尴尬一笑,伸手勾起耳边的发丝,“下次,下次一定带你去。”
岳文静突然惊讶一喊,“别动。”
莫宛甜错愕地看着她。
岳文静把她的长发撩起来,看着她耳垂后面,接近脖子的位置,诧异道,“你脖子怎么有个红印子?像是草莓。”
莫宛甜紧张:“什么是草莓?”
“吻痕啊!”岳文静一脸诧异。
莫宛甜心慌意乱,急忙把长发拨弄下来,挡住了脖子,故作生气道:“你别乱说,我……我自己挠的,蚊子咬了一个包。”
蚊子咬,还是吻痕,岳文静作为过来人,一看便知。
更何况莫宛甜此刻脸蛋一片红晕,眼底满是羞涩的感觉。蜀南文学
娇羞姿态,尤为突出。
岳文静无奈轻叹一声,问道:“宛甜,你真的不喜欢我哥吗?”
“不喜欢,能别乱拉红线。”莫宛甜小声嘀咕。
岳文静耸耸肩,失落低喃,“那好吧,我回去告诉我哥,他没戏了,让他别再惦着你,赶紧找下家。”
莫宛甜淡淡一笑,“你早就应该这样。”
说完,她开了点电脑,翻出稿件修改。
岳文静无趣地回到座位上,趴在桌面准备休息半小时。
莫宛甜的手机铃声响起。
是白越打来的电话。
莫宛甜不知道怎么面对,很尴尬,很羞涩。
她想都不敢想,在公司,在白越的办公室,她竟然再一次跟白越发生性关系。
虽然是私人休息室,但她也觉得自己疯了。
越来越不知羞耻。
她还没想好怎么面对,直接把白越的手机挂了。
她心情很是沉重。
想着自己从小到大的教育,家庭和父母的教育,都不应该是这样的女生。
为什么这么轻易就跟男人发生性关系?
即使对方是自己暗恋的男人,也应该有点女生的矜持吧?
一遇到白越,她是容易迷失自我,根本没有自我判断力,更没有反抗力。
她讨厌这样的自己。
嘟嘟——
手机铃声响了。
莫宛甜拿起手机,打开信息。
白越:“为什么要逃?我在一楼等你,我们去吃午饭。”
莫宛甜犹豫了几秒,回复,“不用了,我不饿,你去吃吧。”
白越:“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要逃?”
莫宛甜:“我有点忙。”
白越:“我们见面聊聊,好吗?”
白越:“宛甜,开始的时候,你不拒绝。事后又是这种态度,你什么意思?”
白越:“我等你,你下来,还是我去找你?”
莫宛甜看着白越发来的几条信息,她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她心里愈发的不安,回头看了看岳文静。
岳文静的恋爱史比较丰富,算是半个感情专家了。
莫宛甜挪着椅子来到岳文静身边,小声问:“文静,问你一个问题。”
岳文静趴在桌面上,昏昏欲睡,低喃:“问吧。”
“我有个朋友,她暗恋一个从小就认识的男人。可这个男人从小就对她非常冷淡,有时间见到她还刻意躲起来。好像挺反感她的。”
“后来,我朋友长大了,那个男人似乎想接近她,还无名无分地睡了她两次,你说,那个男的到底怎么回事?”
岳文静猛地弹坐起来,震惊地捂住嘴巴,眨眨眼看着莫宛甜。
莫宛甜疑惑:“怎么了?”
岳文静悲痛皱眉:“宛甜,你被渣了。”
莫宛甜心虚道:“不是我,是我朋友。”
“对对对,你朋友。”岳文静连忙改口,伤感地扁嘴,满眼同情:“宝贝,你朋友被渣了,太过分了,是哪个浑蛋?”
莫宛甜紧张地吞吞口水,呼吸缭乱,“怎么说?”
岳文静根据她说的话来分析,“肯定是你朋友长大后,成了个大美女。所以,那个男的见色起意,即使从小就不喜欢你这位朋友,也不妨碍他想睡她啊!毕竟男人都是下本身思考的雄性动物。”
莫宛甜脸色微微泛白,低落得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岳文静握住莫宛甜冰冷的手,安慰道:“宛甜,你朋友肯定是对感情一窍不通,涉世未深,太单纯才会被男人骗的。”
“他……不是这种人。”莫宛甜无力地解释。
“那他有没有跟你朋友说,要交往的话?”岳文静反问。
莫宛甜心里一阵酸楚翻涌,指尖微颤,眼眸湿了。
他没说过,也没有表示要交往的意思。
莫宛甜恍惚地站起来,“文静,我有点不舒服,我先请假回家了。”
岳文静看出她心事,理解她的心情,心疼地摸摸她的背,“回去吧,好好休息一下,你要转告你这位朋友,要认真想想,远离渣男,即使是她暗恋已久的男人,也不能这样堕落下去,懂吗?那男人只是玩玩的。”
莫宛甜拎着包,丢了魂一样,怅然若失地离开办公室。
她站在电梯面前,思绪万千。
叮,电梯门开了。
莫宛甜走了进去,垂下头,无精打采。
这时,另外一条电梯门开了,白越大步走出来,心急如焚地走向设计部。
一路上,见到他的员工都恭恭敬敬地打招呼,惊愕地看着他。
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大驾光临设计部。
“总裁。”
设计部的员工紧张地站起来,战战兢兢地看着他。
白越扫一眼设计部,并没有发现莫宛甜的身影,他问最靠近他身边的员工。
“莫宛甜呢?”
员工毕恭毕敬,“总裁,宛如她刚刚拿着包出去了。”
白越二话不说,急忙转身,迈开大步冲到电梯前,按着电梯按键。
他看着缓慢的数字键,掏出手机拨打莫宛甜的手机号。
铃声响了几声,被挂断了。
他再次拨通,莫宛甜再次挂断。
连续三次,他终究还是放弃了!
白越追到一楼大堂门外,已经不见莫宛甜的身影。
他颓然地转身上楼。
一整天,他都无法专注于工作。
天黑了!
窗外的霓虹灯,映入玻璃窗,照在窗前的男人身上。
他双手插袋,面对窗户,瞭望天际的夜空。
眼底一片繁华景象,而他心底一片荒芜。
他理解不了莫宛甜的做法。
办公室的门被敲响。
何思推门进来,小心翼翼地开口:“总裁,已经10点了,您要回家了吗?”
白越沉默着一言不发。
在暗沉的房间内,他的背影显得落寞,冷意笼罩周身,让人不寒而栗,不敢靠近。
何思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虽然他已经偷偷吃过晚餐,可他家有娇妻,还等着他回家暖被窝呢。
又又又要加班,即使加班费很香,他也不乐意了。
何思提心吊胆地开口,“总裁,您有什么心事,需要我帮你排忧解难吗?”
白越没说话,转身迈着大步离开。
何思急忙往边上靠,背脊僵着不敢动。
待白越走过,他才怯怯地跟上。
回家的路上,白越一言不发,俊脸冷若冰霜,眸光幽深地望着窗外的街道夜景。
何思开着车,犹豫再三,决定开口试探,“总裁,是宛甜小姐不理你吗?”
白转头看向他,目光冷硬。
何思吓得吞吞口水,背脊更加僵硬,额头冒着冷汗。
看来是猜对了。
难道真的是他那部片子惹的祸吗?
他的工作是不是不保了?
何思越想越心慌,紧张道:“总裁,女生都脸皮薄,你跟她好好解释一番,她肯定能理解的。如果你解释不清楚,我可以亲自跟她解释的。”
白越靠在椅背上,呼一口闷气,闭上眼,有气无力地开口,“何思,一个女人不拒绝你,愿意跟你发生关系,是对你有意思的表现吗?”
“那当然。”何思坚定道。
“事后不理你,又是什么情况?”白越问。
对于从来没谈过恋爱的白越来说,他根本猜不透莫宛甜在想什么。
何思被问懵了,反问,“她为什么事后不理我?难道不满意我的床上技术?”
白越眸色一沉,蹙眉。
何思再猜,“难道做了什么事惹她不高兴?”
白越始终一言不发。
何思话锋一转,提醒道:“总裁,假如这个男人是我,肯跟我发生性关系的女人,那肯定是对我有意思的,要么对我这个人,要么对我的身材,总之,肯定不会因为钱和权力,因为我没有。”
“但你就不一样。”何思继续分析,“如果是你,那原因就太多太多了,如果她是你的下属,最直观的一点,那就是职业性侵。”
白越心一慌,怒问,“什么意思?”
何思吞吞口水,冒着生命危险说出这番话,“总裁,如果一个女生愿意跟你睡,事后又不理你。估计是碍于你的钱财和权力,不敢反抗而已,并不是真心对你有意思的。”
白越隐忍着,一字一句,“她不缺钱,也不缺权,她什么都不缺。”
何思震惊,心里万马奔腾:我靠,总裁把宛甜小姐给睡了?
真牛啊!
是拿命去挑战莫家的权威啊!
佩服佩服!真爱至上,死而无憾了!
何思隐晦地好心提醒,“总裁,有些女生向来性格温柔,心地善良,虽然在权威之家长大,但骨子里还是很胆小的。她从小被保护得太好,所以面对坏人要对她做坏事的时候,她不懂拒绝,也不懂反抗。所以,选择逃避。”
白越苦笑,心脏在滴血。
以为不拒绝就是对方也有意思,他一直单方面伤害莫宛甜?
为了一己私欲,一厢情愿,他连畜生都不如了?
白越闭上眼睛,胸口痛得无法呼吸,把泪往肚子里咽!
……
莫宛甜向来乐观之人。
她不会对于那两次失身而耿耿于怀。
毕竟白越是她暗恋的男人,即使他再渣,既然发生了,就当成美好的回忆吧。
毕竟,她也算满足了爱慕之情的欲望。
如果白越不想跟她交往,还想跟她发生关系,那是绝对不可能了。
就如岳文静所说,她不能再堕落下去。
男人和女人不一样。
男人没有爱,也能有性的。
她开始不接白越的电话,不回他的信息。
后来,白越不打了,也不发了。
也没找她。
她不用刻意回避,毕竟两人本就没有什么交集。
一个月眨眼过去。
在手机的经期登记软件几次提醒下,莫宛甜依然没有看到月事来临,彻底慌了。
在月事推迟一周后。
她带上鸭舌帽和口罩,偷偷摸摸地去到一家偏僻的小药店,鬼鬼祟祟地买下一盒试纸,去了一间公共厕所,在里面忐忑地测试了自己的尿液。
结果!
晴天霹雳,阳性。
莫宛甜感觉眼前一片漆黑,整个心都乱了。
两次都没做任何措施,她不知道什么时候中招的。
她蹲在角落里,不知所措,拿着试纸想大哭一场。
未婚先孕?
她接受不了这样的情况,她的家人更接受不了。
如果知道孩子的爸爸是白越,估计杀了白越都有可能。
怎么办?
这孩子的存在,绝对不能让家人知道。
偷偷流掉吗?
莫宛甜思来想去,六神无主地掏出手机,拨打白越的电话。
相隔一个月,她终究还是要主动找回他!
如果不要这个孩子,也需要告知他一声的,至少在手术的时候,有人照顾她吧。
谁造孽谁负责!
莫宛甜一想到不能留肚子里无辜的小生命,眼泪就忍不住哗啦啦地流,心痛到无以复加。
铃声响了一下,对方秒速接通电话。
男人温柔的声音十分迫切,“宛甜,是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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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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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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