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真真切切能感受到他的体温,他的呼吸,他的心跳,原来是如此的幸福。
正当轻雾还沉沦在幸福的拥抱中时,下巴被轻轻撩起。
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唇被温热柔软的湿润覆盖,随即就是让她心跳加快的深吻。
她眉眼掀了掀,双手紧张地撑到莫南泽的胸膛上,想要推开他,挣扎了几下。
莫南泽握住她手腕,掰转到后腰上,固定她的手,渴望已久的深吻愈发浓烈。
“嗯嗯。”轻雾摇头。
莫南泽依依不舍地离开她甜美的唇,疑惑地轻蹙眉心,“怎么了?”
轻雾抿了抿被吻湿的唇,羞赧道:“这里是医院,护士经常出入房间,你别这样。”
莫南泽会心一笑,眸光愈发炙热,缓缓向她靠近,嗓音沙哑磁性:“吻一下,没事的。”
“刚刚是谁说的,不要猴急。”轻雾故意调侃。
莫南泽无奈,快速啄吻一下她的唇,“不一样。”
“也没差多少。”
莫南泽勾住她后脑勺,固定她的头部,眯着炙热的眸光,盯着她粉嫩的唇,哑哑道:“小丸,我还想吻,就一会,好吗?”
轻雾别过脸,躲开他的唇:“不要,这里不方便,回家再说。”
莫南泽伸手把床帘拉了起来,“这样,可以了吗?”
轻雾摇头,“不行。”
“一分钟。”
“不要。”
“半分钟。”
“不要。”
“在亲两秒。”
“不……要……”
“小丸……”莫南泽语气无力,沉下来的脸上带着委屈的表情,特让人心疼。
轻雾偷偷抿唇浅笑,见他不开心又渴望的模样,不想再逗他了。
或许,如莫北洛所说:他想你想疯了。
其实,她也好想好想他。
轻雾直接扑过去,猝不及防将他扑倒在床上,趴在他身上,吻了下去。
莫南泽先是一怔,随后勾着她的后脑勺,深情拥吻。
这个深吻,持续了很久。
直到莫南泽满足为止。
轻雾羞答答地趴在他胸膛上微喘。
莫南泽摸着她的长发,呢喃细语:“我想现在出院。”
“你的伤还没好。”
“这点伤,不碍事。”
轻雾好奇问:“这么着急出院干什么?”
莫南泽:“想和你回家睡觉。”
话语刚落,轻雾握拳往他结实的胸膛狠狠一锤。
力道不重,打得也不痛。
莫南泽突然捂住胸口,假装受伤地皱眉,“呃!”
轻雾慌了,急忙趴在他胸膛上,温柔地抚摸打过的地方,心急如焚,“对不起,打疼你了吗?胸口是不是受过伤,我看看,阿泽,让我看看……”
莫南泽看着她着急又心疼的模样,忍不住搂住她的腰,吻了一下她的唇,笑道:“我要回家向岳父岳母告状,他们的女儿欺负我。”
轻雾又气又笑,无奈地瞪着他,“你越来越无赖了。”
莫南泽笑得愈发灿烂,心情大好,沉浸在两人的幸福时光里,享受跟她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
轻雾嘟囔:“你向我爸妈告状,我就向你爸妈告状,我还要向你四位哥哥告状,我看谁更惨。”
莫南泽划一下轻雾的鼻子,宠溺浅笑:“你最厉害了,我惹不起。”
“阿泽,我今晚不回家睡了,在这里陪你。”
莫南泽看了看窄小的单人床,立刻同意:“好,我睡下面,你睡我胸膛上。”
轻雾羞涩一笑,“我睡陪护床就行。”
他坚定的语气说,“睡我身上。”
“你脚受伤了,容易压到你的伤。”
“没关系,就睡我身上。”
“不要。”
“反正你得陪我睡。”
轻雾一顿,眨眨眼望着他,“那我回家睡吧。”
莫南泽长叹一声,倾近轻雾,温柔地低喃:“小丸,你是故意的吗?”
“故意什么?”
“故意不让我好过。”
轻雾无奈一笑,摸摸他的短发,哄孩子一样的语气,软糯糯的,“乖,明天早上再来看你。”
莫南泽一把搂住她的腰,将他搂入怀里,闭上眼低喃:“哪里都不准去,在这里陪我。”
“我……”
轻雾还没说话,突然传来敲门声,随即是俞岚的声音,“阿泽。”
莫南泽和轻雾同时一顿,脸色瞬间沉下来,莫南泽把床帘拉开,转头看向门口。
轻雾冷着脸,从莫南泽的怀里站起来。
俞岚手里拿着水果篮和花束,忧心忡忡地走过去,“你的伤,没事吧?”
莫南泽脸色铁青,低声怒问:“谁告诉你的?”
俞岚故作疑惑:“什么?”
莫南泽再问一次:“谁告诉你,我在这里的?”
俞岚指着轻雾,“你怎么不质问,是谁告诉白小丸的?”
莫南泽冷哼,“你要跟我的妻子比?”
好心情被俞岚的出现全破坏了,轻雾心情异样难受,膈应着。
俞岚的态度依旧强硬,“我知道你现在受伤住院,是属于保密事件,既然你能告诉白小丸,为什么不能告诉我?我也只是担心你的身体,我来看看你就走了,又不会影响你休息。”
轻雾感觉很无语。
她拉来椅子坐下,一声不吭地拿起莫南泽的水杯,缓缓喝了一口温水。
莫南泽拿起旁边的手机,立刻拨打娄青的电话。
娄青接通后,莫南泽语气严肃,“是你告诉俞岚,我受伤入院的事吗?”
娄青急忙解释,“五爷,我没有告诉俞岚,我只告诉了四爷和夫人,其他人都没有说。”
莫南泽厉声道,“知道我入院的人都调查一遍,查一下是谁泄露给俞岚的,立刻辞退。”
娄青:“是,五爷。”
俞岚急了,气恼道:“阿泽,你至于要这样吗?”
莫南泽挂掉手机,抬头看她,“打通了我身边多少人?”
俞岚闷闷不乐地解释:“我没有,我只是想关心你,想对你好,为什么你要像防奸细一样防着我?”
莫南泽深呼吸一口气,隐忍着怒问:“看也看过了,你可以走了。”
俞岚脸色一沉,咬着牙,态度坚定:“我有话要单独跟你说。”
单独二字,她说得特别重,特别严肃,视线瞟到轻雾身上。
轻雾见到她来,本就心烦气躁,也不想见她,便站了起来说:“你们聊,我先出去。”
轻雾刚想转身,莫南泽一手握住她的手腕。
轻雾一怔,回头看他。
莫南泽紧张的口吻说:“小丸,你哪里也不用去,我跟她没有什么话是需要单独说的。”
轻雾看向俞岚。
俞岚目光哀怨,带着一丝恳求,不知是真心还是假意,那种眼神特别可怜。
爱一个人没有错。
错就错在,她爱的男人是有妇之夫。
她相信莫南泽能独自解决他和俞岚的问题。
轻雾云淡风轻道:“我到外面透透气,你们聊会吧。”
说完,她抽出手。
莫南泽脸色一沉,声音严肃了几分,命令的口吻:“白小丸,你就坐在这里。”
轻雾没听他的话,转身离开病房。
莫南泽望着轻雾的背影,心情莫名烦躁,弯腰低头,手扶着额,闷闷地呼一口气。
他真的猜不透轻雾到底在想什么。
之前那么介意俞岚,现在却要在这一刻做出让步?
轻雾离开病房后,俞岚走过去,坐到床边的椅子上,关切地问,“你的腿受伤严重吗?”
莫南泽冷着脸,靠在床头,拉来被子盖着身下,“有什么话,快说,说完立刻离开。”
俞岚深吸气,目光灼灼地望着莫南泽,声音温柔:“阿泽,不管你怎么对我,我都不在乎,我只想对你好,能见到你,能和你在一起工作,我就心满意足。”
莫南泽不耐烦:“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调职了,905工程后勤部主任。”
莫南泽脸色铁青,缓缓看向俞岚,拳头不自觉紧握起来。
905工程,对接的就是军战集团军械部门,最新成立的新型战斗机研发项目。
也就是说。
最近在研发的新型战斗机,需要跟905工程合作研发,以后要长期往来。
她是后勤部主任,难免会经常碰面。
更重要的,是轻雾产假休完之后,就要加入这款新型战斗机的研发队伍里,担任总工程师。
莫南泽冷冷一笑,觉得很是讽刺。
人是调离军战集团了,可也没调多远,还升职了,以后的工作还是会经常跟他们夫妻俩打交道。
莫南泽一句话也不想说。
他现在脑海里想的都是轻雾刚刚为什么要离开。
现在心里在想什么?
是不开心吗?
还是觉得他没有处理好自己跟俞岚的关系,在胡思乱想,乱吃醋,乱发闷气?
俞岚接着说:“我之所以想跟你单独说这事,是不想让白小丸知道我们藕断丝连,我怕她迁怒于你。”
莫南泽感觉被俞岚冒犯了。
他厉声问道:“俞岚,我跟你何来藕断?又何来丝连?你觉得自我付出,自我感动,还特别伟大是吧?你脑子是不是有病?有病赶紧去治,别来祸害我。”
莫南泽一刻也不想跟她呆下去。
他掀开被子,从另一边下了床,踩着不稳的步伐往外走。
俞岚急忙上前扶他,“阿泽,你要去哪里?”
俞岚的手刚触碰到莫南泽,被他狠狠甩开,怒吼:“滚,别碰我。”
俞岚吓得一顿,莫南泽已经大步走出门口。
不远处,轻雾听见声音,急忙从座椅起来,跑向莫南泽,一把扶住他的手,“怎么了?”
莫南泽一手见她搂入怀中,不悦的口吻细声细语地责备:“白小丸,下次你再这样把我丢给别的女人,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轻雾心里一紧,莫南泽连名带姓喊她,肯定很生气,“她……她对你做了什么?”
俞岚在边上看着。
看着他们夫妻俩紧紧搂在一起,她心里很难受,自我安慰之后,缓缓地转身,往电梯走去。
俞岚离开了,莫南泽还紧紧抱着她。
轻雾心情愈发紧张,“阿泽,她到底对你做了什么?为什么这么生气?”
莫南泽握住她肩膀,轻轻推开,目光幽深地凝望着她,“让你别走,为什么不听话?”
轻雾解释:“她应该有重要的事情跟你说,我走了,她才会说啊。”
莫南泽感慨:“偏执狂真的太可怕,我感觉被非礼了。”
轻雾紧张地摸上他的手臂,仰头望着他,愤怒道:“俞岚非礼你了?”
“精神非礼,算吗?”
轻雾点头,“算。”
“所以,你刚刚把我一个人落下,后果很严重,你知道吗?”
“对不起。”轻雾伸手捧住男人的脸颊,内疚的眸光莫名泛了泪,歉意浓浓:“真的对不起,我不知道她这么过分,她到底跟你说了什么,让你感觉被冒犯了?”
莫南泽解释:“她说,我跟她藕断丝连,怕被你知道,所以才支开你。”
轻雾脸色骤变,忍不住直接爆粗:“她妈的,脑子是不是有病啊?”
莫南泽忍俊不禁。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轻雾失控的模样,说粗口也这么可爱。
“你还笑?”轻雾咬着牙怒问,“你刚刚有没有给她一巴掌,让她清醒清醒?”
莫南泽心情舒坦了些许:“打女人太下作,不是我的作风。”
轻雾气恼道:“我刚刚就不应该离开,听到她说这话,就给她一巴掌,让她好好看清楚自己的身份。”
莫南泽搂着她的肩膀,转身往病房走去。
“不过,她为什么会觉得你们在藕断丝连?”轻雾好奇问。
莫南泽犹豫了片刻,说:“她调职了,现在是905工程后勤部主任。”
轻雾脚步一顿,僵住了。
莫南泽也停下来,侧头瞄她的表情。
如他所想,轻雾的脸色极其难看,心情极其不爽。
“想什么呢?”莫南泽问。
轻雾苦涩一笑,扶着他走向病床,淡淡地开口,“没想什么,我觉得俞岚是真的生病了。”
莫南泽认同地点点头,“嗯,应该是偏执精神障碍,谁说都没用,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只遵循她自己的想法做人做事,从来不顾及别人的感受。”
轻雾摸着他的胸膛叮嘱,“以后,你独自在外,要好好保护自己。防着敌人的同时,也要防着这个女人。”
莫南泽苦笑。
他躺到病床上,往边上靠着,留出一些位置给轻雾,拉着她手腕不放,“躺下。”
轻雾摇头:“太挤了,你会休息不好的。”
“嫌挤,就趴我身上睡。”莫南泽命令的口吻,语气温柔。
轻雾摇头。
莫南泽撑起身体,一手将她搂上床,强势地抱着她躺下。
轻雾枕着他的手臂,侧着身,半边身子压在他胸膛上,姿势极其亲密暧昧。
莫南泽完全不听劝,他今晚,势必要抱着她睡,才安心。
轻雾隔着单薄的布料,摸着他结实温暖的胸膛,心里很充实,心满意足地闭上眼,靠在他怀里睡觉。
顷刻,莫南泽温柔的嗓音缓缓传来一句,“小丸,跟我结婚好吗?”
轻雾以为他说梦话,呢喃道:“我已经是你老婆了。”
“我们举办婚礼吧。”
轻雾微微一怔。
莫南泽言辞凿凿:“我想通过婚礼告诉全世界,我莫南泽已婚,妻子叫白小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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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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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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