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宗祠煽风点火的那个妇人,和拿托盘砸沈清腹部的丫鬟,在齐振恒的严刑拷打下全招了。

  是高老三的儿媳妇和小妾。

  她们认为高家三房的破败是因为沈清害死了高老三,所以一直在找机会报仇。

  一直不放过任何的机会报仇。

  且因为儿媳妇生的儿子高澈,是沈清名义上的继子,沈清和腹中的孩子一旦死了,高家二房的财产将全部是高澈的,也就是高家三房的。

  所以才会在逼宗亲沉塘沈清不成后,又派小妾潜入高家伤害沈清。

  这两个人,最后都被齐振恒秘密处死。

  很快迎来了沈清和齐振恒的大婚。

  齐振恒原想八抬大轿将沈清娶进门,但沈清拒绝了。

  春菊劝道:“一定得举行婚礼!这样所有人都知道您是巡抚夫人,也知道齐大人是有妻室的人!否则齐大人这般帅气、年轻有为,定会有许多小妖精惦记他!”

  见沈清不语,不甚在乎的模样,春菊越发着急,又道:“一旦有小妖精看上齐大人,就容易登堂入室,成为齐大人的妾室。小妖精没生过娃,大人肯定就被小妖精勾走了!”

  彼时,沈清坐在摇椅上晒着秋日午后的太阳。

  她脸色平静,闻言浅浅笑了下,说:“齐大人愿意纳妾,我倒也轻松了。有人陪着他,有人伺候他,这般我就能全身心照顾孩子了。”

  春菊都快急哭了。

  对她们这般封建女子来说,丈夫纳妾,从此自己独守空闺,怎么都是难过的事,她怎么也想不通沈清为何这般看得开。

  沈清抚着孕肚,叹了叹气,又道:“我这身子,经不起折腾,我宁可不要婚礼,也要孩子好好的。”

  说完,垂眸看着孕妇,一脸的满足。

  后来,齐振恒也让步了,虽同意不办婚礼,但还是遵循江州当地的婚俗,将一切该给女方的婚礼物件,都送去了高家和沈家。

  他请了德高望重的长辈证婚、写下与婚书。

  当夜,在布置一新的府邸摆了几桌喜桌,宴请了江州永州两地的官员、沈家人、高家大房的高大爷。

  热闹而低调地完成了与沈清的婚礼。

  沈清身体不方便,证婚仪式结束后,便在春菊的搀扶下去了新房休息。

  春菊爱热闹,偶尔出去外头转转,然后回房告诉她外头的动静。

  “老爷和太太都来了呢!今儿一早从永州赶过来的!”

  沈清静静听着:“他们看上去开心吗?”

  春菊激动道:“开心呀!您想啊,他们之前可是以为您没了,眼下您不仅活着回来了,还成为巡抚夫人,他们能不开心吗?”

  沈清想起去年在程稚武的丧礼上遇着了沈良,沈良一眼就认出了她。

  后来他带着陈氏上程家认女,当时陈氏的状态很差。

  眼下,陈氏该放心了吧……

  “以前老爷和太太不是还给您介绍过鳏夫吗?还好当时您没答应,否则现在也嫁不到齐大人了!”

  春菊说起齐振恒,一脸的仰慕:“跟那些鳏夫比起来,齐大人不仅高大帅气、贵为巡抚大人,最重要的是——他还未婚!”

  说完,羡慕地望着沈清:“小姐,您命真好。”

  沈清失笑。

  她这命,叫好吗?

  外头的热闹渐渐平息,婚房传来敲门声。

  “定是新郎官来了!”春菊赶紧扶着沈清做起来,红帕子重新盖到她头上,小声说道,“夫人,好好享受您和齐大人的新婚夜呦!”

  沈清好笑之余,也有点紧张。

  今夜是她和齐振恒的新婚夜,如果齐振恒想跟她过夫妻生活,她该怎么办?

  她现在真的没那个心思,也暂时不想接受其他男人……

  “夫人……我的夫人……”齐振恒的声音和酒味一起袭来。

  紧接着沈清身侧的位置晃了晃,齐振恒重重地坐到了床上,坐在她身边。

  沈清低垂着脸,透过红帕子下缘的缝隙,看到齐振恒的膝盖方向靠向了自己。

  紧接着,她的红帕子就被轻轻拿起来了。

  齐振恒满脸通红,双目灼灼地望着她:“清儿……我终于娶到你了……你可知晓我等这一日,等了有多久……”

  说完,双手捧上沈清的脸颊,低下头来。

  沈清一个紧张,侧了下脸,他就只吻到她的唇角,但他似乎也很满足,就这样捧着她的脸颊,摩挲着她的唇角。

  沈清有点难受,但还是强忍着。

  如今她已是齐振恒的妻子,她需要做一个妻子该做的事。

  沈清忍着难受,依偎在齐振恒怀中。

  所幸他喝多了,只是抱着她呢喃半晌,就倒向身后的床,沉沉睡去。

  沈清费劲地帮他把身上的新郎服脱了,然后又脱了自己身上一身又重又长的红褂裙,这才躺到床上去。

  她给齐振恒和自己都盖上大红的喜被。

  外头的热闹已全然平息,月色透过浅黄的窗子透进来。

  沈清睡不着,侧着身子,双手枕在耳下,看向窗外。

  门外无人,偶有巡逻的佩刀官兵在院子里走动。

  巡抚大人的府邸戒备森严,到处是佩刀官兵在巡逻,谁敢闯进来闹事,脑袋当场掉地。

  绝不会像高家那样,随时有人能溜进去打她的肚子、甚至取她的命。

  这也是沈清心甘情愿嫁给齐振恒的原因。

  她和她的孩子,需要齐振恒的庇护。

  身后,齐振恒打着呼噜。

  沈清有点烦躁,动了下身子。

  她想到了程稚文。

  先前住在程家,她和程稚文同床共枕,但程稚文几乎不打呼,他甚至连酒都不怎么喝,时刻保持着警惕。

  决定真正发生关系的那一刻,沈清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会和程稚文在一起,不想,他却是突然葬身大海。

  沈清默默流下眼泪。

  这些年,和程稚文的一切,像电影画面一样,在她眼前倒带。hτTΡδ://WωW.sndswx.com/

  唯有此时,她置身于一段没有爱的婚姻中,才能明白,他们曾经是相爱的,自己有多爱程稚文。

  她双手抚着孕肚,暗暗决定一定要平安生下程稚文的孩子,好好培养,为他留下优秀的后代!

  日子就这么平淡而安然地过去了一个月。

  沈清与齐振恒也成婚了一个月时间。

  这些时日,只要齐振恒在江州,他们都是睡在一起的。

  一开始,沈清会紧张,担心齐振恒想过夫妻生活,所幸事情并未发生。

  齐振恒只是从身后抱着她,说些孩子出生后的打算,并未要求她做亲密的事。

  渐渐的,沈清也放下新心来。

  很快迎来了中秋,距离沈清临盆只剩半个月左右的时间。

  她思前想后,还是决定到广州的西医院生产。

  历史上,这家医院在翌年,成功为一名当地产妇实行了剖腹产,产妇和孩子都健康。

  与其让江州的产婆,用最古老的方式,为她实行一场不可控的分娩,她还不如去一家可能已经具备剖腹产技术的西医院生产。

  沈清当天夜里,就告诉了刚从绗州回来的齐振恒这个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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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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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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