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晏关心你又怎样?和他订婚的,是我。
很奇怪,明明对方没有说话,夏清欢却看出对方的意思。
夏清欢身形就此顿住,再也无法向外迈出一步。
她想说他们已经分开,她想说她早就预料到这天,更想说她不在乎,之后潇洒离开。
但她没有说,也没有走,脚像扎根在地上,动也不动。
浑浑噩噩间,她跟着众人进了屋,恰好坐在盛晏对面。
看孙媛被双方长辈推搡着,坐到他身旁。
听傅修谨和盛夫人与盛琳的交谈,打着一些场面话,再次为双方无法联姻而致歉。
两家人取消订婚的消息,目前尚未传开,只等找合适的时机向外界宣布。
傅修谨毁约,主动将责任全部揽了过来,两家没有撕破脸。
包间里三家关系复杂的人凑在一起,场面尤为热闹。
夏清欢却没有关注这些。
她视线似有若无地扫过对面,定格在更远处的门上。
一个月不见,盛晏似乎瘦了些。
下颌线条理更加清晰分明,冷峻非常,看她的目光也少了过去的温度,冰冷刺骨,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
这一个月,她忙于工作,很少有时间能静下心。
那段几乎被捧上天的生活,也渐渐离她远去,虚幻到好似从未发生过。
偶尔夜深人静,她也想过在这偌大,或许两人会有再相遇的一天。
未曾想这一天来得如此快,且富有戏剧性。
盛晏的订婚商讨现场。
另一边,傅修谨和盛家人气氛和谐。
聊到最后,盛夫人主动邀请:“你和盛晏是朋友,恰好现在商讨他的订婚宴事宜,你经验丰富,不如在这里听一听,给点意见。”
傅修谨脸上有些挂不住。
他和夏清欢没有订婚,没有婚礼,直接隐婚领的证,唯一一次经验,就是上次和盛琳办了一半的订婚宴。
明显在给他递软刀子。
孙夫人打圆场转移话题:“傅先生,不知您旁边这位是谁?我竟不知媛媛何时交了新朋友。”
傅修谨看了眼夏清欢坐在那里,没有离开的意思,只当她和孙媛真是新认识的朋友,不欲撕破脸面,接过台阶。
“夏清欢,是我的…呃…”后半句介绍他忽然说不出口。
“夏清欢,目前是一名武术指导。”夏清欢主动起身,接过傅修谨的话说道。
在场之人都是人精,虽没有见过夏清欢,但这个名字一出来就知道她是谁。
先是傅修谨和盛琳取消订婚,再是他和夏清欢相约云顶酒店。
难道他退婚的原因是夏清欢?
今日主场不是傅修谨,众人很快将疑惑抛诸脑后,商谈起订婚事宜。
盛晏本来在抽烟,此时在烟灰缸内摁灭烟,坐在那里把玩打火机,时不时将手探入口袋,做出想要掏烟的动作,拿出时却依然空着手。
孙媛时不时望向盛晏的脸,一脸娇羞。
忽而,在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这里时,盛晏猛地抬眸,锐利的目光穿过餐桌,直射到她肩膀上。
他勾了勾唇,笑得戏谑,意味深长。
一股热流,自体内涌出,直冲脑门,夏清欢莫名感到羞耻。
就像被扒光了扔在盛晏面前,前后无遮无拦,只能任由对方打量,承受他肆无忌惮的目光。
如芒在背,如坐针尖。
手机振动,盛晏发来一条消息。
【顶着我留下的疤,上傅修谨的床,就这么迫不及待?】
夏清欢不自然地动了动肩膀,那日刺痛的感觉如影随形。
盛晏那晚咬得很深,到现在肩膀上还留着几点白印,确实没好彻底。
大庭广众下,狗男人在说什么?
她抬头狠狠瞪过去。
然而盛晏已放下打火机,坦然地坐在原位,绅士文雅,哪里还能找到先前乖戾的模样?
是啊,他们分开了,对方要如何与她何干?
“清欢,”傅修谨唤回她的思绪,趁在场之人谈论时,悄声问她,“上次在医院,你好像还不认识孙媛,现在你们成为朋友了?”
夏清欢不由握紧拳,神情尽可能自然。
“之前就见过,不知道名字。”
傅修谨恍然,没有多问。
听着周围的侃侃而谈,夏清欢坐不下去,主动起身致歉。
“抱歉,我还有事要做,先走了。”
“别走啊,”孙媛笑眯眯地拦住她,“今天要商谈我和盛晏哥哥订婚事宜,作为朋友,你不能留在这里祝福我吗?你有结婚经验,我还想找你帮我提意见呢。”
结婚经验…
夏清欢如今是离异状态,前夫就在同一桌上,孙媛特意提起结婚领证,摆明了是在点她。
一个离异过的人,拿什么和她比?
别说夏清欢,在场其他人也看出不对,互相交换眼神。
傅俢谨张了张嘴,没有说话。
夏清欢是孙媛的朋友,许是他多想了,更何况两人离异,他也没立场帮夏清欢说话。
咣当!
盛晏一撤椅子站了起来,不耐烦地掏出一根烟,斜斜咬在唇边,点燃。
“你们商量好结果,通知我一声就行,今晚有约,先走了。”
说完,他不顾众人脸色,开门扬长而去。
商议订婚的两家人,尤其是孙家夫妇,脸色都很难看。
盛夫人笑不达眼底:“抱歉,盛晏没有从小养在身边,被外面的人带坏了。”
孙父明显是想发作,但看了盛夫人一眼,他强忍怒火。
“我就这么一个女儿,既然盛少不愿意,我也不想委屈了媛媛,我看,这场婚事就…”
“爸!”孙媛挽住孙父的臂弯,撒娇,“盛晏哥哥真有着急的事,他跟我说过。”
孙父依旧板着脸,语气却柔和很多:“还没嫁出去,胳膊肘就往外拐?”
孙媛扫了眼盛家人,在孙父耳边带着威胁,小声道:
“爸,第一次见盛晏哥哥,我就喜欢上他了,如今好不容易能满足心愿,你别把盛晏哥哥往外推。”
“要是因为你,我和盛晏哥哥结不了婚,我一定会怪你。”
说着,她还拿眼神示意一旁的孙母。
孙母对她一向宠溺,听到二人悄悄话,心中叹气,但也不由向她说话。
“我看盛晏这孩子品格还不错,品相也出色,现在只是还年轻,玩儿心大,等结婚有了孩子,自然有了责任感,会收心的。”
孙父恨铁不成钢:“你们两个,一个个的…”
孙母反驳:“你年轻时候,不是也这样?”
孙父说不出其他,讪讪回头,接住先前的话。
“我看呐,婚事就这样定下吧,订婚宴就按先前说的那些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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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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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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