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这个姓氏不常见,他们这里,能被称为盛少的,应该只有盛宴。
他不行?
就这么一句话,点燃了江然的所有兴趣。
她左右前后扫了一遍,周围空无一人,这才捂住唐软软的嘴。
“先别说话。”
她悄没声凑过去,贴在门上,微微探头,看清里面说话的女人。
她认出对方。
那时唐软软第一次喝醉酒,她叫夏清欢过来帮忙,出门时却发现盛晏和一个打扮妖娆的女人走了。
里面看起来醉醺醺,滔滔不绝吐槽的那个,正是当初那个女人。
妖娆女看起来喝了不少酒,和一个衣着暴露的女人一起,在收拾包厢残局。
暴露女拎起一瓶尚未开封的酒,塞到包里。
“怎么会?盛少可是出了名的风流,那身形,那脸,怎么可能不行?”
“他女伴那么多,或许只是对你没兴趣。”
“那些少爷们大都喜欢纯情的,或许是觉得我们脏?”
妖娆女撇撇嘴:“不可能,虽然不知道他在其他女人那里如何,可他肾虚绝对是真的!”
“就上次出去,我都用上了燃情,亲眼看他喝下去。”
“整整一个小时,他愣是一点反应都没。”
“你用了燃情?”暴露女惊得站起来,“这种东西你也敢对盛少用,燃情虽说药效强,可它对身体有副作用,如果不能及时发泄出来,对身体副作用更大,你从哪里得到的药?”
妖娆女猛的瞪大眼,许是也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话,略带惊慌。
“没,我…我喝醉了,瞎说的。”
看暴露女不信,她神情郑重,拉住对方,语重心长。
“他们那个阶层的事情,不是我们能掺和的。”
“今天我说的所有话,你就当没听见,要是传出去被他们知道,我们两个…”
后面她说话声音越来越低,江然听不到,又碍于手上的唐软软,没有再听,离开这里。
路上,她还没从听到的消息中回过神。
盛晏看起来玩儿得那么花,原来肾虚到不行?
那欢欢跟他的这段时间,跟的是什么?
江然八卦之心大起,差点没忍住给夏清欢打电话问。
后来想想,两个人都结束了,她再跑去问这个,不合适。
江然无奈,压住自己的八卦之心,就当今天没听到这件事。
……
半夜,夏清欢睡得不踏实,梦里面一座大山在眼前倾倒,压在她身上,压得她喘不过气。
忽然,那座大山变了模样,成了一条小狗,伸出湿漉漉的舌头在她身上舔来舔去。
她没忍住,发出一声嘤咛。
小狗欢快地摇着尾巴,嗷呜舔在她唇瓣上,勾起她的舌尖。
狗…亲了她?
夏清欢蓦地睁开眼,还没看清眼前的黑影,就一巴掌打出去。
“走开,你这只臭狗!”
“你说我是臭狗?”盛晏语气古怪,忽而莫名一笑,再次欺身压来,在她唇上轻啄一口,“那我现在做的这些算什么?狗改不了吃屎?”
自认是狗就算了,还说她是屎。
夏清欢忍不了,一个肘击将他掀开:“你才是,盛二狗!”
盛晏不怒反笑,扬了扬眉:“欢欢起的爱称很别致。”
夏清欢皮笑肉不笑:“贱名好养活,适合你。”
盛晏笑笑没说话,再次坐在床边,搂住她的腰,让她的身体贴过去。
夏清欢略微挣扎,讥笑道:“盛少说不会强迫我,大半夜溜过来爬床是什么意思?”
腰间的大手逐渐向下,盛晏声线染上一分欲。
“嗯,不强迫,收点利息。”
“更何况…你真的一点感觉都没吗?”
夏清欢咬着后槽牙:“没感觉!”
盛晏伸出亮晶晶的手指:“没感觉?嗯?”
夏清欢泄气了,破罐子破摔。
“就算有又怎样?正常反应而已,不代表我就想和你。”
盛晏动作重了,眸底泄出凶光。
“那你想和谁,傅修谨?”
夏清欢往后退了退,打开他的手。
“我们已经结束了,不管我想和谁都和你没关系。”
盛晏语气变得极其温柔,勾起她垂到身前的一缕青丝,在指尖缠绕把玩。
“告诉我原因,突然提出要和我分开的原因。”
“田悦在电话里,说你是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的野蛮人,我知道你不是。”
“她现在忙得焦头烂额,不会再找你闹事,你还要跑走?”
夏清欢抿了抿唇。
她很诧异盛晏会向她解释这些,明明在田悦面前,他连两个人的关系都不愿承认。
为了她处理另一个女人,她感动吗?
或许有一些,但更多的是兔死狐悲。
同为盛晏的枕边人,今后他也有很大可能,为了另一个女人,如此不念旧情地对待她。
以盛晏的实力,她很难逃离。
无法反抗,她只能试着接受。
“不结束可以,我只有一个底线,不当第三者。”
“不管你有多少情人、艳遇,甚至是消遣,只要你有正牌女友,或者确定联姻对象,我们就结束。”
盛晏眼眸深邃,似一片大海,一望无际,望不到头。
夏清欢乘坐一叶孤舟,在这样的目光中,逐渐迷失。
陷入深处时,她听到盛晏的轻叹。
“没有别人,只有你。”
不同于以往。
这句她本该嗤之以鼻,一听就很假的虚妄情话,让她盘在对方腰上的腿,不由自主蜷缩。
剧烈的摇晃中,她凝着男人眼尾朱砂痣的目光偏移,沉沦进他浩瀚无垠的眸底。
这一刻她什么都不想考虑,弓腰起身,紧紧环住盛晏脖颈,咬着他肩膀呢喃。
“盛晏…”
“欢欢!”
门外突然响起奶奶的声音,攀在盛晏身上的夏清欢,本就在爆发,极度紧张下,她控制不住战栗,声音中的颤抖险些压不下去。
“奶奶,什么事?”
夏奶奶:“你还没睡?我听到你的床一直响,是长时间没回来,睡不惯了?”
老人恋旧,家里的家具很多年没换过,难免会有声响。
盛晏之前没注意,声音确实有点大。
夏清欢狠狠瞪了他一眼,这才道:“我半夜醒来睡不着,在床上做了几个仰卧起、俯卧撑,吵到你们了?”
“我接下来注意点。”蜀南文学
盛晏无声笑笑,就着这个姿势,单手把她抱下来,站在地上。
过程中,夏清欢一直紧紧抱着他,小声道:“把我放下来。”
盛晏没放,还把她往他的方向按了按。
夏清欢倒吸一口凉气:“你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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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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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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