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人被过山风咬伤,不仅曾立本跳了起来,林飞扬飞快扑向院子,有这么巧?又是过山风?
过山风蛇学名就是那声名远播的眼镜王蛇,注意了,是眼镜王蛇,不是眼镜蛇,虽然同一类,但却是两种蛇,眼镜王蛇真的是蛇王,这家伙是全世界个头最大的毒蛇,而且是唯一吃蛇的毒蛇,这恶霸,不仅吃其他蛇,还特别喜欢吃自己的同类。
所以,有眼镜王蛇的地方,方圆一定范围内,不仅没有老鼠青蛙等小动物,就连蛇都不会有,无论是有毒还是无毒的。这恶霸虽然霸道凶残,但一般情况下不主动攻击人,除非,干扰了正在抱窝孵仔的母蛇。
发冷发热,头晕眼花、呕吐流涎、视力模糊、胸口发闷、呼吸困难的病人…病人吐字不清、四肢酸软无力……。
没错啊,这些都是过山风中毒的特征啊。
但是,曾立本马上说:“你们肯定这是过山风咬的?谁亲眼看到了蛇?”
今天的这个伤者的伤口并没被破坏,很清晰的看到两个牙洞,只是,这两牙洞真的有点太大了,而且距离很宽,所以,虽然表面症状一切都与被过山风咬伤的症状相符,但曾立本依然认为不是过山风咬的。
可是,又是什么东西咬的?
“没…没看…只是…当时我忽然脚上一痛…痛,然后…然后一个东西蹿…蹿进草丛中,那动静和蛇快速逃跑是一样的…一样的。”也许神志不清了,也许这位衣着光鲜的富态大叔本来就结巴的,他说的很吃力,大家听的也很吃力。
“没见到为什么就确认是过山风了?”曾立本绝不会重蹈覆辙,不确定是过山风绝不打过山风血清。
一个穿得古里怪气的黑瘦青年上前说:“曾立本,这就是过山风咬的样子啊,我见过被过山风咬伤的人,就是我文明叔现在的样子。”
“前几天,有一个林场工人,和这位先生一样的症状,当时我就说了,虽然很像,但不能确定是过山风咬的,他们坚持让我帮他打过山风血清,结果…不是对症,自然是不能治病的,打血清后虽然稍为舒缓了中毒情况,但并不能解毒,后来送市里,脚都锯了,现在还昏迷在医院里,还不知道能不能挺过去。”曾立本扫了一眼众人说,“我不能确定他是被过山风咬的,所以,不能给他打过山风的血清。”
前一次的教训历历在目呢,怎么可能再犯第二次?曾立本这次坚定了决心,不管别人怎么说,只要自己不确诊的就不用药。
“曾立本,你要见死不救吗?我文明叔是香江大老板,你快快帮他把毒解了,多给你一两倍的钱还不行吗。”那黑瘦青年恶狠狠说。
“堂哥,我看他这个破地儿,药是假的吧,没听他说前几天有人也是被过山风咬了,结果要让他治成截肢还可能性命不保…文信伯伯,还是赶紧送我爸去医院吧……。”人群中穿得很时髦的一个女子说,听她的称呼,应该是伤者的女儿吧。
站在她边上一个男子也道:“就是,文信伯还说他医术好呢,我就是不信,一个赤脚医生的医术还能比得过市里大医院?”
“别人都说大陆很多骗子,以前我还不信呢。”那女子的意思,她现在信了,大陆真的有很多骗子。
“是啊,是啊,穷不拉鸡的,不出骗子才怪……。”
“哼,骗人我不管,要是敢骗我…我保证让他连赤脚医生都干不了。”
两个香江男女,一唱一和,说着说着,竟然侮辱曾立本是骗子,哎呀,真是岂有此理,叔可忍婶不可忍,说老子医术不好也就罢了,竟然说老子是骗子?
“闭嘴…狗眼看人低的东西,被资本主义白皮洗脑的小混蛋,把他抬回你们香江治去…文信大哥,对不起了,我没能力给你弟治伤。”曾立本大怒,挥舞双手赶人。
钟文信一时两难,曾立本不是骗子药也是真药,乡里乡亲的他当然是知道的,他说不是过山风咬的应该就不是了,前阵子那个林场工人的事,他也是有听说的,当初曾立本也是认为有可能不是过山风咬的,但逼于伤者亲人的保证和逼迫,最后打了过山风的血清,但人最终……。
可是,他和香江回来的这些子侄有…有代沟啊,伤的是人家亲爸,他也不好说什么。而钟文明此时,神志已相当的不清醒,他根本无法做主。
劝留还是去县里?钟文信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林飞扬进场了,他沉声喝道:“慢,香江也是我国的,他们出言无状,不仅辱骂你,言词间的立场还大有问题。立本同志,可不能让他们就这样离去,要走,也得先道歉认错。”
“别…不…这位先生…他…他们年轻不懂事……。”还躺在用山藤树枝做成的简易担架上的钟文明一听,着急了,林飞扬提到立场问题,如果认真起来很麻烦的啊,他们分分钟回不了香江。
“哼,年轻么?年纪轻轻嘴巴就那么毒,思想就那么媚外,等年纪大了还要得?”林飞扬喝道。
“林局长,算了…乡里乡亲的,要不,您给他看看?”曾立本虽然恼怒,但和钟文信是隔离邻舍的,朝晚见面,他可不想林飞扬事态扩大化把钟文信的兄弟弄进去,如果那样的话,麻烦的是自己。
“不用看,这不是过山风咬的,如果我看没错,应该是被腐鼠咬了,很难理解啊,这么山清水秀的地方,怎么会出现腐鼠呢?而且还大白天出来咬人。”林飞扬在旁观察,第一眼他就断定确实不是过山风咬的,这么大一个牙洞,得多大的蛇啊,有那么大的蛇,根本不需要毒,本身的力量就可以杀人。
他苦思了好一会儿,才想到腐鼠这种毒物。
据说,即使眼镜王蛇那么霸道的毒蛇,遇到腐鼠都远远躲开,就跟草原上的王者狮子遇到斑点鬣狗一样,只能央央离远一点。
腐鼠就是食尸鼠,它们不仅牙上有毒,而且全身有毒,身上的毛,爪子,他们爬过的地方,连蚂蚁都活不下来一只。
能看出是什么咬的,应该就能治,不待曾立本说话,钟文信便上前向林飞扬鞠躬,请他救救自己的堂弟。
“救人可以,但看他们有没有诚意,先道歉吧。”林飞扬淡淡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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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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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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