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多少次,莫要贪玩,莫要贪玩,做好你该做的事。”熟悉的话语又传来,我听得心一颤一颤。
虽被训斥也习惯了,可每日听到师父严厉的声音我都会心颤,但我始终没有明白我该做的事是什么,怎样才能做好?
我正想地仔细,突然晴天一道惊雷,天色骤然变,天好像破了个大窟窿,倾盆大雨夹杂着一道道闪电雷声从那大窟窿而来。
眼前师父的胸口,不知何时被人用剑刺穿,鲜血如大雨般喷涌不止,瞬间,师父没了血色,肉身紧缩变成了一具俱吓人的干尸,一双眼珠子死死的盯着我,那无血色泛黑的双唇微微蠕动,似有话要说。
我又悲又怕,惊恐出声:“师父!啊……”
起得太猛,不小心从树上摔了下来,等晃过神来,才发现自己肩背疼痛,苦恼无果,索性瘫在草地上。
近日不知怎么了,总会梦见师父,按理说,我应该对他避而远之才是,怎会接二连三的梦到他。
可是他在提醒我要为他报仇的事,可是见我下山后,毫无作为,所以托梦对我进行恐吓?
师父呀,师父,你死了都不让我安宁。
你可只有我这唯一的徒儿,虽然平日里不待见我,那你吓死我了,还能有谁帮你报仇呢?
这几日,虽然让自己装的若无其事,但也没有闲着,这江湖门派我倒是一一摸熟了些。
如今这江湖中仅有四大门派,以樊大盟主摘星楼为首,揽月门,青山派,恒海阁并列,其余皆为小宗门,离山派为百余中门之首。
这揽月门虽是大门派,但他建派不过二十三年,比我还小,这离山派倒是老宗门派了,只是不知为何混成了这番模样,想想自己倒与这离山派不相上下,都成老姑娘了还什么成就都没有。
我人还在,什么都还有机会,可离山派却要被灭门了。而这灭门之仇巧不巧的又算在了我头上。
这江湖中人个个吼着吵着要讨伐我,想方设法寻我、逼我,而我就坐在他们身旁,却无人知晓。
都说这江湖中人严谨,恩怨分明,可我下山过后看到了江湖,却不是如此。
严谨的他们不问青红皂白,以讹传讹便认定是我,杀害了以离山派为首的宗门百余人,他们恩怨分明,却用无辜的小鬼来威胁。
是师傅告诉我的错了,还是江湖本来就这样?
我想是师傅错了,因为我了解的江湖不是这样,他充满了虚伪狡诈,算计怀疑与不堪。
随着三日之期越来越近,我心里很是没底,如今陷阱就明晃晃地摆在那儿,我到底该不该去呢?
正想的出神,眼前的光却暗了下来,我抬首看去,一个修长的男子正站在我桌前,挡住了我的光线。
我对着他迷离的眼睛,抿嘴道:“英雄,这是何意?”
他眨巴的小眼睛回神,粉色爬满脸颊:“敢,敢问姑娘芳名?”
他这话说的疙疙巴巴,到底是敢还是不敢呀!
我懒得理会他,抬手示意他闪一边,他倒是闪到一边了,却在我身侧坐了下来。
这山下的人都是这般自来熟得吗?
我蹙眉瞧他,他却以为我是在等他说话,继而拱手道:“在下离山派常欢,初次下山,不懂礼数之处,还望姑娘见谅!”
原来他还知道自己没有礼数,罢了,看他也是第一次下山的情况下,咱俩同病相怜,便不与他计较了。
只是不与他计较,不代表我能忍他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
“姑娘是何方人呀?姑娘哪个门派的呀?也是第一次下山吗?姑娘可知这山下的情况?姑娘叫什么呢?姑娘怎么不爱说话呢?姑娘,是不是不爱吃这个?那姑娘尝尝这个?姑娘是要去何处?能否结伴而行呀?姑娘……姑娘……姑娘……”
你听,我的耳朵,要不要起茧子,该不该起茧子,我的手不知何时放到了腰上,手指来回摩挲着剑柄上的布袋,强力忍着要拍案而起的冲动,努力克制道:“你上辈子是只喜鹊呀,没完没了叫个不停!”hΤTpS://WWω.sndswx.com/
这人也听不出好赖话,居然红着脸道:“姑娘过奖了,在下话是多了些,但叫起来却比那喜鹊好听多了。”
是,是,是,好听多了,除了好听也没有其他好的了,我懒得与他废话,起身便要走,哪知道他这人,不仅没礼数,胆子还忒大,居然敢拉我的手,先前还心疼他门派被人杀害,险些灭门,现在我却要让他灭门。
我抽出剑,便向他的手砍去,要不是他见我脸色不对,反应快,他那双手怕是搬了家。
他急急后退两步惊恐道:“姑娘息怒,姑娘息怒,是在下无礼了,我只是一时情急,失了礼数,不是故意要冒犯姑娘!”
周围的人都向我俩看来,在其他人看来他弱小,我蛮横,所以也不管是非理由了,都向我投来鄙夷的目光,我也懒得解释这么多,收了剑,对着那小子警告道:“别让我再见到你,不然你那双手,怕是再保不住!”
他抬袖悻悻地擦了擦额间吓出来的汗,双手作揖道歉:“姑娘见谅,再也不敢,再也不敢了!”
如此甚好!
这离山派的人都欠欠的,我看这人也欠收拾,说了不跟,那小腿倒腾的厉害,跟着勤快,见我转头望他,又假装相背而行,要不就躲藏起来。
多大的人了,还玩这些小把戏。
又呆又怂,真是让人好气又好笑!
趁他不注意,我跃上一棵树藏着,他见跟丢了人,四处张望寻找,嘴里还嘀嘀咕咕:“这姑娘好生厉害,一眨眼居然不见了……可我明明看到她往这儿来的呀,这是去哪儿了呢?”
趁他犯迷糊之间,我跃下树,立在他跟前,他躲闪不及,节节后退,小心谨慎的看着我。
“如此怕我,跟着我做甚?”
“在在在,在下不是怕姑娘,在下是心悦姑娘。”
哈哈哈哈哈,这是我下山过后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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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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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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