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棠想了起来,笑道:“忘忧,之前在庄子上,我见过你,你还记得吗?”
忘忧上前来行礼,大大的眼睛里满是喜悦:“记得,奴婢那时候害羞,没太好意思往前凑。”
林婉棠笑了起来,说:“你不用自称奴婢……”
忘忧有些着急,打断了林婉棠的话,说:“大少奶奶,您别不要我!奴婢能来您跟前伺候,他们都羡慕得很。这是奴婢的身契,将军说,奴婢以后是大少奶奶的人了。”
林婉棠接过身契,说:“你爹是英雄,我会好好待你的,以后,你就跟珍珠、玲珑她们拿一样的月银。”
忘忧这才放下心来,说:“奴婢会功夫,虽然不十分好,但是,应付平常的人是足够了。”
林婉棠含笑看着忘忧,吩咐珍珠:“去让人给忘忧做两身新衣裳。”
忘忧高兴地看着林婉棠,说:“大少奶奶真好,奴婢会好好跟着珍珠姐姐学规矩的。”
这时,薛景睿掀开帘子,走了进来。珍珠忙领着忘忧退下去了。
薛景睿唇角微扬,说:“忘忧的爹生前是个百夫长,打仗十分英勇。虎父无犬女,忘忧学功夫肯吃苦,悟性也好,寻常男人都打不过她。”
林婉棠说:“谢谢夫君,我会善待她的。”
薛景睿刮了刮林婉棠的鼻子,说:“我的意思是,你不管走到哪儿,都要带着她。”
林婉棠娇嗔着打开薛景睿的手,说:“知道了。”
薛景睿说:“方才,你二妹妹让人送来了不少新鲜东西。”
林婉棠问:“都有什么?”
林婉棠最爱收到林婉梅的书信与礼物,尽是她没见过的新鲜东西。
薛景睿皱眉,回忆着:“有鲨鱼翅、鹿脯。还有番麦,和我们平时见到的小麦完全不同,是一排排牙齿一般,长在纺锤一样的穗上。”
林婉棠忙起身,说:“那我可要去看看,涨涨见识。”
林婉棠在铜镜前坐下,薛景睿走过来,拿起梳子,蘸着玫瑰发油,为林婉棠梳着秀发。
林婉棠自己随意绾了个发髻,薛景睿为她插上红宝石金簪,林婉棠就快步出了门。
林婉梅派人送来的,不止这些,还有番薯和番椒,十分新鲜有趣。
林婉梅在书信中写明了吃法。
薛景睿提议:“我们回趟林府,去看看二妹妹的生母吧。”
林婉棠点了点头。
两人一起坐上马车,很快回到了尚书府。
依着规矩,林婉棠夫妇先去给老夫人请安。
老夫人一见林婉棠,就笑道:“你呀,真是个有口福的。二姑娘刚让人送来了好些吃的,你就来了。”
林婉棠撒娇:“祖母,二妹妹也给我送了呢。孙女本想给祖母拿来些,转念一想,祖母这里肯定更多更好,便急忙回来讨吃的了。”
老夫人笑着说:“你这个机灵鬼儿!是了,你二妹妹一向与你亲厚,怎么会落下来你那里?”
薛景睿行礼道:“祖母,今日,姑母来了我们府上。”
老夫人脸上的笑意淡了下来,说:“你们姑母是个拎不清的。棠儿,她没给你委屈受吧?”
林婉棠刚想开口,就听见有人哭哭啼啼地唤道:“母亲!您要给女儿做主啊!”
林婉棠循声望去,林如雪用帕子擦着眼泪走了进来。
老夫人阴沉着脸,问:“哭哭啼啼的,多不吉利?!”
林如雪行了个礼,抽泣着说:“母亲,您的大孙女可不得了,跟我顶嘴顶得飞起。后来,一言不合,她居然让您的孙女婿把玉莲扔到了湖里头。”
“这么冷的天,玉莲身娇体弱,怎么受得了?!玉莲这会儿发高烧,说胡话,还不知道能不能活下来呢!”
薛景睿淡淡一笑,道:“我的夫人被令嫒推下池塘的时候,也是寒冬腊月。怎么?令嫒受不了,我的夫人就能受得了吗?我的夫人就该受这些吗?”
林如雪语塞,半天才说:“棠儿那都是过去的事了……”
薛景睿道:“令嫒落水的事,也已经过去了。”
林如雪抽泣道:“玉莲都已经知错了,为何还要让她受这罪?”
薛景睿冷冷道:“我看您和令嫒一点知错的意思都没有。您还想掌掴我的夫人呢,您也配?!”
老夫人知道,这件旧事又闹腾起来,必定有缘由。
听到这里,老夫人敏锐地问:“如雪,你为何要掌掴棠儿?!”
林如雪说:“我……我不过是想让棠儿劝劝玉莲,让玉莲不要闹和离……”
老夫人捂着心口,睁大眼睛问:“玉莲要闹和离?!”
林如雪红了脸说:“薛二郎伤到了命根子,以后做不成男人了。”
老夫人紧蹙着眉头,说:“把救心丸给我拿过来。”
一旁的丫鬟赶紧拿来救心丸,给老夫人压在舌下。
过了片刻,老夫人含着泪说:“当初,我们苦口婆心地劝玉莲,让她不要嫁薛二郎。她死活不听,甚至未婚苟合,怀着孩子嫁给了薛二郎。”
“如今又遇上这种事!别说棠儿,就连我都不想管!你家玉莲是个听话的吗?!劝少了不济事,劝多了被怨恨!”
“况且,这种事,你让棠儿这个当嫂子的怎么开口?!日后,玉莲过得若是不好,岂不怨恨棠儿?!”
林婉棠忙说:“祖母,我就是这样跟姑母说的,谁料姑母一味指责我,说我不念亲情,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老夫人指着林如雪道:“糊涂!你真糊涂!但凡你知事一些,也教不出来玉莲这样的孩子!”
林如雪哭着说:“女儿这不是太着急了吗?好吧,我错了!可是,玉莲如今怎么办?她要是熬不过去怎么办啊?!”
门帘一响,温氏走了进来。
温氏道:“当时,棠儿从池子里出来,高烧不退的时候,我也是这么忧心。”
林如雪的哭声停滞了。
温氏走过来,向老夫人行了个礼,对林如雪说:“妹妹,你久在外地,平时很少在母亲跟前尽孝。难得回来一趟,在母亲面前哭哭啼啼,惹母亲伤心动怒,这是为人子女该做的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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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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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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