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媛媛那边的人际关系她不好打听,但左右邻居还是可以问一问。
季云苏敲响了冯媛媛对门那户人家的门,很快有个中年妇人来应门,许是从猫眼里看到季云苏陌生,口气里很是防备。
“找谁?”
季云苏拿出名片亮明身份,解释道:“我是代理律师,有几个问题想请教。”
中年妇人最终倒是开门了,站在门口将季云苏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才问:“你想问啥?对面那家人的事我不了解。”
季云苏拿出录音笔,“工作需要,我们的对话将被录音,介意吗?”
妇人没觉有什么,“你录吧,反正我也说不了什么有用的,她才搬过来几个月,那房子是她租的,房东我认识。”
“上个月十八号下午三点过,冯女士和一位男士在这层楼道发生了口角,请问你当时有听到他们的争执吗?”
妇人还是象征性想了想,随即笑,“反正我印象里,没有听到她和谁吵过架,我一般下午都出去打麻将,要五点才会回来。”
季云苏心头微微一动,想了想,又问道:“你觉得冯女士是个什么样的人?”
妇人还是摇头,“没见过几次面,偶尔撞见她早上去买菜,挺孤僻,反正见人也不打招呼。”
季云苏了然点头,与妇人告了谢,离开。
一个人的性格孤僻还是开朗,并不能说明太多问题,季云苏不在这事上纠结,而是给陈友兵去了个电话,考虑到陈亮通讯不便。
陈友兵一接电话就询问儿子会被怎样判。
季云苏大概给他解释了一番,然后问:“陈亮是下午去找冯媛媛面谈,为什么?”
“她让我儿子下午去,有什么问题吗?”陈友兵疑惑起来。
“没什么,确认细节而已。”季云苏解释。
陈友兵叹口气,又问了几句,才挂了电话。
......
季云苏回到公司已经七点,不过今天她提前给家政妇说了不回去吃饭,然后顺便就在外面吃了一碗小面。
只是小面也不知是不是太辣的缘故,总之回到公司后,胃就开始不舒服,但也不是不能忍,季云苏没有多管,将今天一天的收获整理成文档,忙完已经九点。
思绪空了后,就感觉身上越来越不舒服了,胃里总有点恶心感,头也昏沉沉的,感觉脖子撑着都累得慌。
季云苏忍着不适,来到电梯口,本欲按下电梯,又突然想起昨晚的事。
她怕再偶遇杨飞还得多跑一趟,赶紧就往消防通道走去,通过消防通道往上爬了一层,然后才坐电梯上二十楼。
此番举动,真是让她无奈又没辙。
季云苏拖着沉重的双腿开门,进屋,换鞋,也不知是不是太热的缘故,鼻腔里的呼吸都是滚烫的。
好累,今天大姨妈格外多。季云苏回到房间,简单洗漱一番,就直接歪头睡下了,谁知半夜却被一阵强烈的恶心感惊醒,胃里翻江倒海的难受。
她慌忙爬起来想往卫生间跑,可脚落地的时候,却像是踩了棉花似的,晕头转向。
不用再怀疑,铁定是病了,或许是感冒,又或许是胃寒,总之和昨夜淋的那场雨脱不了干系。
季云苏在卫生间吐得眼泪鼻涕一起流,晚上吃的小面味道辣,吐出来嗓子就像刀割似的,连着喝了好几口水才稍稍缓解了些。
她又洗了把脸,脚软手软地开门出去。她记得药箱是放在客厅那边。
季云苏忍着头晕眼花往客厅方向摸去,只是刚刚经过庄晏的房门口,门就从里面被打开。
屋里也黑漆漆的,走廊里也黑漆漆的,但季云苏能闻到那股好闻的木质香,曾经多少次她无助的时候,都是这一股香帮了她,以至于她只要闻到这股香,心里就安心得很。蜀南文学
人在生病的时候,精神似乎格外脆弱,变得想要依靠。
季云苏原本还有两分力气,看到庄晏后,莫名其妙就没了。
她直接软坐在地上,头靠着墙壁,焉哒哒不说话。
庄晏将走廊灯打开,却见她满脸红热,伸手一探,额头竟是滚烫。
他眉头一锁,将季云苏抱起来,转身就进了自己房间。
把季云苏搁在床上后,庄晏又出门去,不一会儿,一手提着药箱,一手端着水杯进来。
季云苏虽然发热,但人还没晕过去,只是疲乏得很。
她一动不动地看着庄晏。
庄晏给她量体温,待结果出来后,脸色说不上好。
“三十九度。”
季云苏哭笑不得,她铁打的身躯,真的好些年没有发过烧了。
庄晏给她吃了退烧药,然后又去打了一盆热水放在床边。
季云苏见他拧帕子,想到了什么,有些不自在,沙哑着声音道:“我回屋去睡,留在这里打扰你休息。”
庄晏却拿着帕子从脸,到脖子,仔细给她擦拭。
眼见庄晏的手还要往下,季云苏本就红热的脸,越发有些热血膨胀了。
她慌忙制止,“不用了,已经吃过药,不用再物理降温。”
“你身上哪里我没摸过。”庄晏淡淡看她一眼,语气平静,却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季云苏差点被自己口水噎死。
不蒸馒头争口气,她牙一咬心一横,索性让庄晏伺候着。
庄晏看着她绷紧的太阳穴,眼角带着一丝不可察觉的笑意。
他再次湿了毛巾,拧干,然后一点一点替季云苏擦拭。
不得不说,物理降温加药物降温,季云苏很快就感觉没那么难受了。然后就是困意袭来,她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庄晏给她进行了两次物理降温,直到温度降到三十七度才作罢。
彼时季云苏已经熟睡,脸上也不再那么红热了。
庄晏看着看着,就翻身上床,从背后将季云苏抱在怀里,鼻尖轻轻抵着她的颈窝,因为发热而被熏发出来的幽幽体香还未散去,十分浓郁。
但怀里的人病了,此时他没生出什么情欲,有的只是舒心感,仿佛浑身细胞都被舒张,那幽香浸入他的体内,让他浑身都放松了下来。
慢慢的,困意袭来。
......
季云苏是被身下一股洪流感,生生从梦中拉扯出来。
女生这点就很神奇,哪怕睡得再沉,一旦身下洪流,就能立马醒。
她几乎是从床上弹跳起来。
可还是晚了。
季云苏看着被单上的一片红,羞得像是还没退烧。
可紧接着更让她无地自容的是,床的另一半,睡着庄晏。
他被她的动作吵醒,然后顺着她的目光,看到了床单上的红色花朵。
庄晏坐起来,眼里还有几分刚醒的惺忪感,以及睡饱的满足感。
许久,没睡过这样安稳的觉。
他看了看时间,六点五十,然后若无其事地起身,对季云苏道:“今天你在家休息,我去做早饭,你再睡会儿。”
季云苏本欲拒绝,一抬头就见他脱了睡衣,紧实的肌肉看着矫健有力,蜂腰下两条人鱼线向下蔓延,惹人遐想,平角裤下的双腿更是修长,充满了爆发力。
她承认自己确实没控制住,直勾勾盯着看了。然后就听到庄晏一声不咸不淡。
“好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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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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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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