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云愣了愣神色,有些纳闷的嘀咕了一句道:
“主子,您想多了,这主子爷最近心情阴郁不堪,那会耗费心神在一身份低贱的侍妾身上啊,估摸就是主子爷气不顺拿她撒气罢了。”
“这苏氏也是倒霉,恰好撞到了枪口上,说起来,那苏氏也是个不知所谓的猪脑子,居然暗搓搓的跟您争宠。”
“您是什么身份,她又是什么身份,居然跟您有样学样的天天的往前院凑热闹,想想我就来气,偏生冠冕堂皇的打着福晋的旗号,主子您倒不好拿她怎么办。”
“主子您委下身段有意拉拢她,也是抬举她,看的起她,可她偏生三番五次的跟您打马虎眼,刻意拿乔,还不是觉得您的地位不如福晋可靠,倒是挺会耍心眼的。”
“如今遭受主子爷弃之敝履,也是她活该,被发落到那偏僻的院子,这辈子算是彻底毫无翻身之日了。”
高书瑶心思沉重的看了看她。
若这苏氏跟从前一般,只是个身份低贱唯唯诺诺的侍妾,即便有几分俏丽的容貌,无非是以色侍君。
恩宠自然长不久,倒是不足为惧。
可眼下苏氏早就换了芯子,又古灵精怪的,惯会耍花样讨得主子爷欢心,哪会这般轻而易举的倒下啊。
只是她三番五次的有意想要跟苏氏套近乎。
没想到这苏氏倒是机灵狡猾的很,故意跟她卖关子,装糊涂。
即便拉拢不了,说不定日后会成为她争宠上位的绊脚石,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就休怪她不客气了。
虽然她的父亲在朝为官,颇受万岁爷的器重,可她毕竟是内务府包衣奴才汉人出身。
汉族人的地位自然比正儿八经的满人出身要低上几分的。
不过,按照历史上所述,她迟早会仗着父亲在朝为官立下功劳,会破格抬旗,晋升为侧福晋的。
日后等弘历登基后,她也会跟着册封为高贵妃,无非是时间问题罢了,至少在这上面她要远远的压过苏氏一头的。
若是她能改变历史,尽快的给弘历诞下一儿半女,自然更好了。
等高书瑶走后,弘历有些心神不宁的目光时不时的往外面黑沉沉的院子扫视了几眼。
旁边候着的李玉自然看出了弘历的焦躁不安,运量了一下心神,方才小心斟酌出声道:
“这个时辰了,苏姑娘应该早就来了,估摸苏姑娘最近在忙着修葺院子的事,一时忘记了,还是因为别的事给耽搁了,要不奴才派个人去沉香榭问一问?”
弘历微微沉吟了一下,淡声道:
“罢了,这段时日,她来回跑,确实辛苦,今儿便让她好生歇息吧!”
弘历实在也没什么心思再处理公务,旋即,便顺手将折子往旁边的桌案上一扔,略显倦色的抬手揉了揉眉心道:
“天色不早了,摆驾芙蓉榭。”
李玉忙恭顺的应答了一声,下令让底下的人去准备轿撵了。
***
翌日一清早,苏念仔细盥洗一番后,便在小厨房内忙碌了一会,早膳她和海容一块吃的蒸饺和灌汤包,还有豆浆。
海容一边慢条斯理的吃着,一边有些心思百转的看了看对面面色淡然的苏念,神色迟疑了一下,方才忧色道:
“你知道呗,昨儿晚上主子爷到芙蓉榭歇息的,你说,你前阵儿这般辛苦劳累的每天按时给主子爷变着花样的做各种膳食送过去,没想到白忙活一场,倒是替别人做了嫁衣。”
“我就想不明白了,凭什么主子爷偏生见了高格格,还宠幸了她一夜,却将你发落到偏僻的院子,简直对你太不公平了。”
“即便要将你发落出去,也好歹有个站得住脚的理由吧,你又没犯大错,就这般一声不响的说发落就发落了,我都替你屈的慌---。”
苏念看了看她,不缓不急道:
“你这丫头向来看问题只看表面,不看事实本质,你想,眼下这福晋怀了身孕,这府中诸多事宜全权交由高格格打理操持。”
“那晚主子爷不管不顾的将高格格晾在那儿,早就惹得整个后院流言蜚语四起,想必主子爷也是知晓一二的。”
“加上,这高格格这般时日每日往前院走动,主子爷怎么着也得给她一个台阶下。”
“要不然日后这高格格怎么主持打理整个后院,主子爷这是帮高格格立威呢,若是这高格格在后院不能令底下的人信服,日后这后院岂不是彻底乱了套。”
“你想想,这主子爷何曾众目睽睽之下,下过福晋的脸面,这是一样的道理,这里面的门道儿多的去了,再说,这高格格好歹是书中的女主。”hΤTpS://WWω.sndswx.com/
“就因为尔等小事,一时学了那狐媚下作的风尘女子勾搭主子爷无果就彻底失了恩宠,怎么可能。”
“女主都是自带女主光环的,若是这么快歇菜了,那后面的戏压根就没发唱下去了,直接大结局完事了。”
“像咱们这种透明的不起眼的小角色,没必要跟人家女主抢戏份,当个吃瓜群众看看戏就行了,至如我前段时日上杆子似的给主子爷送膳食,是觉得主子爷待我还不错。”
“我是心甘情愿想要给他做各式各样的美味可口的膳食,给主子爷调调胃口,压根就没想着跟女主争宠打擂台,我可不想自寻死路---。”
旁边的海容听的一头雾水,有些不解的暗自揶揄了一句道:
“你这都是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什么女主,又什么吃瓜群众的,我都被你给带笼子,绕糊涂了,你这都是从那儿知道的这些新鲜词啊?”
苏念一边胡乱的往嘴里塞着包子,一边敷衍了事道:
“你不知道就对了,你若知晓那才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她微微顿了顿神色,又正色道:
“反正你记住了,咱们只是身份卑微的侍妾,想法子把自己的小日子过好就成,没必要事事都跟女主争先,攀比,何必庸人自扰呢。”
须臾片刻后,这小德子神色匆匆的跑了过来。
说是侧福晋身边的跌身大丫鬟秋梅正朝着沉香榭这里走过来,想必不是什么好事。
因为苏念担心侧福晋这段时日会故意来找茬。
因此,他让小德子找人时刻盯着沁雅园的一举一动,一有任何风吹草动的便随时来禀告。
既然惹不起,那边尽量躲着,不要跟侧福晋起正面的冲突。
虽然苏念不能画话本子借此贿赂那帮小太监了。
但是苏念手里头有白花花的银子,平日里给他们这些小太监的赏银也爽快。
他们那帮狗仗人势的小太监们自然乐呵呵的愿意帮苏念跑腿当差。
在这宫里头,即便没有显赫的娘家和主子爷的恩宠。
但是只要手里头有如流水般的白花花的银子使,那小日子也不会过的太差。
现在侧福晋正在气头上,还隔三岔五的找上门来,等日后日子久了,谁还惦记着她这个透明的路人甲小角色。
加上她住的院子又极其荒芜偏僻的,宛若与世隔绝一般。
到时候,苏念便可以悠闲的过自己混吃等死的世外桃源的小日子,没事四处溜达,听听八卦看看戏。
仔细想想,也不会比宫外差。
这会,苏念闻言,忙立刻拿了两个热乎乎的包子,快速的从后门窜了出去,躲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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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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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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