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光不动声色地在厉朗身上转了转,走过去娇笑道:“公子,您知道这是什么地儿吗?”
厉朗笑笑:“知道,就奔着你们来的!”
听听,多么优美的声音!
那男人激动地奔上前,“公子有什么样的要求?”
厉朗目光在他身上打量打量,眉毛一扬:“骚一点的,浪一点的,贱一点的,越骚越浪越贱越好!”
听听,都是什么神仙要求!
那男人攀上他手臂,扭了扭身子:“公子,你好坏!”
厉朗把手抽了出来,“你是这边老鸨?”
男人点点头:“是倒是,就是我不喜欢这称呼!”
“那你叫什么?”
“柳千。”
“柳千,”厉朗重复了一句,然后问道,“按我的要求,你先给推荐一位吧,事先说好了,必须得听话,还愿意跟着我出去的。”
这话听在柳千耳朵里,就是要会玩,能承受的花样多,还愿意出去换着地儿玩。
“行,公子,您先上楼,哥儿们昨晚玩的晚了,都还在睡着呢。您先在房里休息着等一会儿,给他们点时间梳洗,完了我把人都送到您面前,让您看着样儿挑拣!”
厉朗目光朝楼上一扫,嘴角噙了一抹笑容。
“不用了,我自己来喊。”
柳千一愣,没明白他什么意思,“啊?”
他这边“啊”完,厉朗转头四处看了看,目光落在房子窗边的几个陶瓷大花瓶上。
柳千迷惑地问道:“公子您在找什么?”
厉朗朝他“嘘”了一声,在柳千不解的目光里,走到窗边,举起花瓶狠狠往大堂墙上砸了过去!
轰然碎响!
想阻止没来得及阻止的柳千:“......”
巨大的碎瓷破裂声后,楼上的各个房间果然开始传出动静。
厉朗想砸第二个的时候,柳千恶狠狠扑过去:“长的人模狗样的,没想到你竟然是来砸场子的!”
厉朗赶紧用手臂把人挡住,那柳千一看没人家劲大近不了他身,心一横,张嘴就要朝他手臂咬去!
厉朗眼疾手快地掐住了他下颌,把他脑袋抬的高高的,柳千不服,两个膀子甩起来,想要打厉朗!
奈何身高的差距直接体现在了手臂的长度上,甩半天愣是没打到人!
“你激动什么,你说个价,不要太离谱,我三倍赔偿!”
“!!!”
柳千疯狂甩着的膀子猛地停了下来,他两眼泛光是看着厉朗:“你认真的?”
“非常认真。”
“那你跑了我去哪找你?”
厉朗指指自己,贴心地介绍:“厉朗,就是年初被提上来的都察院右史,好找着呢!”
柳千眼里的光快成了泛滥的红心。
他手握住厉朗手腕,恭恭敬敬客客气气把厉朗的手从自己的下颌拿了下来,“大人您这一进门,这满身的气度我看着就不是平常人!”
他殷勤小跑过去一手抱着一个花瓶回来了,“砸,使劲砸,就您砸出来的这声儿,我听着都不同凡响,热血澎湃的!”
可不热血澎湃嘛,到哪还能找到这么一个冤大头!
厉朗也不客气,手里一个又一个花瓶砸了出去!
“哎呀,柳千哥,大清早的谁在发癫!”
“这什么声音?”
“底下在干嘛?”
“啊,是有人在砸花瓶。”
“啊,砸花瓶的这位,好壮啊!”
“哇,又高又壮!”
“口水口水,小风你那口水都流出来了!”
先出来的都是楼里的小倌,随着花瓶一声一声砸下来,那些还睡在床上的恩客也起来看热闹了!
楼上围了一圈人。
大家看的兴致勃勃!
厉朗花瓶摔完了,拍拍手,掐腰看着楼上,目光在一众小倌异常兴奋的脸上扫过,扬声说道:“躲哪去了,怎么不敢出来了,床上说了以后就陪我一个人,昨天半夜趁我睡着,竟然爬别人床上去了!”
“出来,我揍死你!连着你那奸夫也一起揍!”
柳千都惊呆了,这又是唱的哪一出?!
楼上的小倌们激动地捂着嘴,相互看着对方,彼此递着眼神。
“谁谁谁?”
“哪个没良心的,遇见这么一个极品藏着掖着?”
“哎呦,你们瞧瞧他那鼓囊囊的胸脯!”
“哎呦,那腰,看着都有劲!”
“我都能想象出它动起来的样子了!”
“诶不对不对,他不是说半夜趁他睡着了,还跑别人床上去了吗?”
“这谁啊瘾那么大?”
“不是吧,就他这种的弄到半夜,正常也应该起不来了。”
“所以别不是中看不中用吧!”
“嗯.....”
“有可能!”
小倌们捂着嘴巴窃窃私语,眼神不时地瞟向厉朗的身上。
和身下。
厉朗全然不在乎,昂着脑袋让大家看个够,手上还不忘记朝柳千继续要东西:“还有能砸的吗?”
柳千颠颠的去把另一边桌上的一个大海碗也给他拿过来了。
“公子......”
“喊我厉大人!我厉朗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就两个字,坦荡!”
柳千感觉自己活见鬼了,胤都这地儿,处处名家贵族,那些个大官儿,也不是完全就没这点嗜好的,但是一个个藏着掖着,生怕被别人知道传出去坏自己的名声。
今天这位真是让他开眼了!
柳千忐忐忑忑地问道:“那什么,大人您不会是厉大人的仇家吧?”
“仇家什么仇家,你看我长得像那败坏别人名声的人吗?”
“看着,是不太像哈!”
“败坏别人有什么意思,我都是败坏自己的名声!”
柳千:这年头这一个个当大官的,爱好都已经这么独特了吗?
口味都已经这么重了吗?
厉朗看着楼上围了一圈的人:“都知道我是谁了吧?”
所有人:那是相当的知道了!
厉朗目光在那些小倌们的脸上转了一圈,最后转回来柳千身上。
“算了,他当缩头乌龟不出来,没关系,那以后就换你了,先陪我几晚去!”
柳千眨巴着他无辜的大眼睛:您这戏到底演到哪出了?没完没了是吗?
厉朗把人一拽,“你们外出价格是多少?我给三倍!”
“!!!”
“小风你们赶紧下来,把地上给我收拾干净,把家给我看好了,哥哥给你们赚钱钱去了!”
柳千干净利落把厉朗手臂一抱:“您给句话,刀山火海我都陪着您去!还有那什么,睡老鸨是另外的价钱翻三倍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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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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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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