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里?”
苍暮的手按住他的后心,“在这里。”
沈云崖难以置信:“你是说,在我后背?”
苍暮点头。
“别吧,我们家上好的宣纸管够啊,你要贡品哥哥也给你找来!”
“贡品哪里比得上哥哥。”
沈云崖:“你说真的还是假的?”
苍暮看他不愿意的样子,手放了下来,不说话了。
“怎么不吱声了?”
苍暮兴味索然的样子:“哥哥不愿意就算了。”
沈云崖:“......”
沈云崖不怕死地说道:“怎么就算了,我有明确的拒绝吗?”
苍暮眼睛一亮,“哥哥同意了?”
沈云崖豪气干云:“同意,不就画画吗?有什么大不了的,我们宝贝开心就好,刚刚哥哥说错话了,不许生气了好不好。”
苍暮吧唧亲了他一口,“好。”
“所以刚刚还是生气了是不是?”
“没有。”
“还不承认?”
“嗯,生气了。”
沈云崖坐到他怀里,“现在好了没?”
苍暮的唇在他脸庞流连:“苍暮再生气,也经不住哥哥哄。”
沈云崖跨坐在他腿上:“那哥哥好好哄一哄我的宝贝?”
苍暮舔了一下舌尖,把人抱了起来:“哥哥,不急,等画好了,哥哥再好好哄苍暮不迟。”
“去隐室?”
“嗯。”
苍暮把人抱进隐室,放到了床上,接着去书架上,拿了平日作画会用的色彩颜料。
沈云崖躺在床上,隐约看见有朱砂。
“苍暮,你要画什么?”
苍暮坐在桌子前调试着要用的颜色,转头想了想,“桃花,火红的桃花。”
“为什么是红色?”
“因为适合哥哥啊。”
“红色?”
“对,只有红色才有那份妖异。”
沈云崖撇嘴:“你是说我是妖精?!”
苍暮手里忙着自己的,一边笑一边答:“可不是吗?吸人精血的妖精!”
沈云崖:“小心我把你吸干!”
“乐意之至!”
“你这书生忒不矜持!”
“嗯,故意独自一人宿在庙里,等着心上妖精来呢,别说精血了,心肝都给你!”
沈云崖拽着锦被蒙在脑袋上,笑得被子都一晃一晃的。
“哥哥。”
“在呢。”沈云崖在被子底下的声音含着笑。
“脱衣服啦。”
“你来还是我来?”
“哥哥知道的,我向来最乐意帮你脱衣服。”
“算了吧,我自己来!”
苍暮目光移过去,就发现被子底下蛄蛹蛄蛹的,好一会过后,没动静了。
“脱好了?”
被子里面闷闷地一声:“嗯。”
“裤子脱了吗?”
沈云崖掀开一条缝,“不是在背上画的吗?为什么要脱裤子?”
苍暮忍着笑:“啊,忘记了,说顺嘴了。”
说顺嘴了......
沈云崖白他一眼,狠狠把被子一拽,又缩回去了!
苍暮把准备诶好的东西放到床边,在沈云崖脑袋的位置特别温柔地说道:“哥哥,我来了哦。”
这话怎么听怎么怪......
沈云崖在被底坚强地“嗯”了一声。
这声嗯说完后,他觉得更怪了!
于是一动不动趴着装死。
苍暮慢慢掀开被子。
沈云崖肤色莹白,玉一样,在月明珠光辉下,泛着透润的光泽。
他趴着,手枕在眼睛下面,这个姿势,肩胛骨微微凸起,仿若振翅的蝶翼。
苍暮目光向下。
腰腹处向内收窄,细瘦却柔韧,在极窄处又开始回弹,带着流畅的线条没入一片丝绸的料子中。
底下是浑圆一片。
苍暮喉咙不受控制地滑了一下。
苍暮本性好像是天然的镇定自若,没有什么事情大不了的样子,偏偏只有眼前这人,一语一笑,一段身姿一个动作,就能乱他心曲。
苍暮垂头,落下了一个薄如蝉翼的吻。
沈云崖像是受惊的蝴蝶,被他靠近的热气烫的一惊,肩膀微微缩了一下,然后依旧乖巧地一动不动。
下一瞬,有柔软的狼毫笔尖,落在他后背之上。
沈云崖不知道怎样形容那种感觉,笔尖走过皮肤,是一种细碎的痒,不挠心不挠肺,却让他禁不住地轻轻颤抖。
苍暮没有受他这细微的动静影响,笔下没停,很快一片盛放的艳丽桃林,呈现在沈云崖的蝴蝶骨一侧。
沈云崖咬住唇,手指渐渐抓紧锦缎的床单,有一瞬间,他有点后悔没有调转一个方向,那样的话,只要他抬起头,就能从那巨大的铜镜里,看见苍暮执笔的身影,看见他在自己作画的专注神态。
苍暮专注做事的样子,实在太吸引人了。
而现在,沈云崖根本不敢扭头去看苍暮,怕自己的动作影响他,也怕让他看见自己眼里的渴望。
他闭着眼睛,一声一声重重的呼吸。
时间真的难捱,沈云崖到后来甚至觉得自己脑子里开始昏昏沉沉,整个人晃晃悠悠的,沉在波涛中一样。
苍暮终于停了笔。
身后久久没有动静,沈云崖哑着嗓音,低低问了一句:“好了吗?”
苍暮的嗓音也是哑的,沉沉地“嗯”了一声。
两声过后,两人好一会都没有动静。
明亮的隐室之内,空气似乎都变得旖旎起来,充斥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情绪。
苍暮轻轻说了一声:“好了。”
这次是沈云崖“嗯”了一声。
苍暮起身放下笔,站在床边看着还趴着不动的沈云崖,问道:“哥哥,你不看一下吗?”
沈云崖缓缓抬起上身,跪坐在床上,轻轻地扭头看向他,然后看向铜镜里自己的后背。
他保持着这个有点别扭的姿势许久。
沈云崖知道自己长得还算可以。
他更知道苍暮一手丹青出神入化。
他见过百里桃林盛放。蜀南文学
也见过红莲花开似火。
他只是不知道这所有的一切,融合在一切过后,竟然是这样一副震撼的画面。
他似妖似仙,至纯至欲。
所有能够脱口而出的言语,在这一刻都失去了形容的力量。
一笔一划,再回想,全是刻骨情深。
沈云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抱住苍暮的,他勾住苍暮的脖颈,逼他弯下腰,逼他狠狠的亲吻自己。
亲吻自己的所有,亲吻自己的一切。
两个人吻的天昏地暗之时,暗室那边突然传来突兀的脚步声。
紧接着,南楼在隔壁沉声说道:“殿下,苍暮,你俩赶紧收拾好出来,魏公公突然到访,要是带苍暮回御前问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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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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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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