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开蒋蕴发来的信息,不自觉嘴角上扬,勾起隐晦的笑意。
路过的人,无论男女,都禁不住多看了几眼,也不知道是看人,还是在看墙上挂的画。
蒋蕴给他发,【你晚上来陪我好不好,这里以前有过老鼠,我害怕。】
叶隽嗤笑,狗屁老鼠,这丫头惯会装傻。
他懒得打字回复,将剩下的半支烟摁灭,回了正厅。
一群人吃吃喝喝到凌晨两点才结束,大家都喝了酒,虽是清酒,但这酒后劲大。
各自找了代驾,各回各家。
白微时和周南住在一个区,送人就顾威代劳了。
叶隽看着白微时他们的车离开。
他叫的代驾也来了,与众人挥了一下手,打过招呼就上了车。
沈云苏喝得醉眼朦胧,看到叶隽的车离开的方向,大着舌头,“他的车怎么往那个方向走了?这是去找小情儿去了吧。”
众人都笑了,司卓更是大声调侃,“隽哥有小情儿?那明天我去西边看日出。“
“哈哈哈……”
“这话说的,太特么对了。”
“你们懂个屁,我不和你们说,走啦……”沈云苏摇摇晃晃上了车。
……
叶隽那边没反应,蒋蕴抱着手机,纠结要不要再发几条带点颜色的,勾勾他。
她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个什么心理,好像是想得到一个什么结果般的心痒,却又怕结果不是自己想的那样忐忑。
等了一会,叶隽那边依然没有回复,她猜他不会来了。
“以后你再来,你就是狗!”她赌气般地将手机调了静音,塞到枕头下面。
不去看它,也不去想他。
静静躺了一会,她心中突然闪现出一个念头。
找出上次在海底餐厅拍的白微时与那个长发男人在一起的照片。
放大了细看那个男人,虽说这男人看起来,也算是有自己独特的魅力和吸引力,但是和叶隽比,一眼就落了下风。
不知道白微时看上他什么了。
又或者他有什么不为人知的过人之处?
还是说他手中握有白微时的把柄。
她吃瓜正投入,隐约听见大门处好像有人在输开锁密码。
摁了锁屏键,蒋蕴从床上慢慢坐起来,竖着耳朵听外面的动静。
“滴”,清晰的解锁声。
她光着脚从床上下来,蹑手蹑脚走到门边。
客厅里,一个高大的身影立在玄关处。
蒋蕴叫了声:“叶隽?”
叶隽应了,声音有些含糊。
蒋蕴打开屋里的灯,“喝醉了?”
叶隽摇头,“多喝了一点,没醉。”
蒋蕴皱着眉头,吸了吸鼻子,他身上不止有酒味,还有淡淡的烟味。
她站在原地没有过去。
叶隽抬眼看她,眼里像蒙着一层雾,“我去洗澡。”
说罢,脚步虚浮地往洗手间走。
看着他随时有摔倒的可能,蒋蕴又恼火又无奈,屏住呼吸,上前抗住他的胳膊,将人扶进了浴室。
哪知这人就是故意的,前一秒还酒醉不能自理,后一秒,浴室门关上,就……
蒋蕴被迫又洗了个澡。
还得扶着腰给叶隽洗袜子内裤。
叶隽则跟采阴补阳的黑山老妖一样,吃了个姑娘后,满级回血,与刚刚判若好几人不说,他甚至坐在沙发上回了几个工作邮件。
叶隽:“你的手机给我用下。”
蒋蕴正在把衣服往烘干机里丢,用下巴指了指卧室,“在床上,你自己去拿。”
叶隽起身,往卧室走。
除了外套只能干洗,他的衣服都被蒋蕴洗了,现在浑身上下只裹了一条浴巾。
月光从落地窗渡进客厅,落在他的后背上。
男色诱人。
蒋蕴忍不住用目光去描绘他背部的曲线和脊柱底端的凹陷,心中感叹,上天真的是过分偏爱他了,什么最好的都要给他。
可真是不公平!
但是不爽归不爽,和老天爷有什么好置气的。
蒋蕴依然老老实实地将叶隽的衣服从烘干机里拿出来,将卫衣和裤子挂了起来,内裤拿去房间给他穿。
她进去卧室的时候,叶隽正在用她的手机发邮件,看见她进来,掀眼皮睨了她一眼。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蒋蕴觉得他的眼神怪怪的。
她以为是因为今晚的事情,心道是得给他一个交代。
她轻手轻脚钻进被窝,主动抱住叶隽的腰贴贴。
叶隽发完邮件,将手机丢给她,扯开她缠在腰间的手,随手关了灯,“睡觉。”
这是他认识蒋蕴以来,第一次背对她睡觉。
蒋蕴被晾在身后,气笑了,刚刚在浴室的时候对她又哄又骗,热情似火。
还真是提起裤子就翻脸不认人。
她从背后搂住他的腰,小声说:“你是不是生我的气了?”
叶隽没动,黑暗中,他冰冷的声音格外清晰,“你觉得你错在哪里了。”
蒋蕴抿了抿嘴,犹犹豫豫地开口,“我不该去会馆找沈云苏,可是,你相信我,我真的不知道你们是朋友,今天晚上的一切都纯属巧合。”
叶隽笑了,反手握住蒋蕴环在他腰间的手,缓缓拉开。
起身下了床。
蒋蕴在屋里听见他开冰箱的声音,也下了床,走到客厅。
叶隽开了一听可乐,是蒋蕴喜欢的柠檬口味,一口气喝完,徒手将瓶子捏成一团,丢进垃圾桶。
随后,重重往沙发上一坐,从上衣口袋里摸出不知道谁放在里面的烟和打火机,当着蒋蕴的面点着,猛地吸了一口。
自从蒋蕴告诉他自己对烟草过敏后,这是他第一次在蒋蕴面前吸烟。
他手肘撑着膝盖,眉眼低沉地看着蒋蕴,指尖夹着的香烟在缓缓燃烧,烟头的火星忽明忽暗,像是深陷危险的人在打sos求救信号。
他的气场太过强大,眉眼不动声色已极具压迫力,声音冷得更像是淬了冰渣子。
“我本来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有些事当没发生过,就这么算了,看来,你并不是这么想的。”
蒋蕴以为他在暗讽她背地里与沈云苏有什么不可言说的关系。
她上前一步,眼神丝毫不躲闪地回看叶隽,一字一句地说,“我和沈云苏之间没有任何暧昧。”
叶隽听着她的话,缓缓抬头,眯起眼睛瞧她,吸了口烟,嗓音带着戏虐,“你先说说,你觉得你与我之间是什么关系?”
蒋蕴很不喜欢他的动作语气,极其的不尊重人。
说话便也带着气,“叶先生说我们是什么关系就是什么关系。”
叶隽笑了,往沙发上一靠,翘起二郎腿,手臂随意搭在腿上,语气傲慢,“合同上清清楚楚写着,这三年内,你身体的支配权归我,你可还记得?”
蒋蕴点头,以为他不相信自己说的话,又解释了一遍,“我和他之间真的没什么。”
叶隽勾了勾唇,声音冷淡,“我想你弄错了,云苏是我的兄弟,他如果瞧得上你,我不介意和他分享,不过是个消遣。”
蒋蕴被他的话惊得,倒吸一口凉气。
就像是血液里突然被人撒了一把制冷片,裹着寒气在身体里乱窜,一瞬间,从四肢百骸一直凉到头顶。hΤTpS://WWω.sndswx.com/
月光照在她的脸上,惨白一片。
叶隽无视她的反应,继续道:“蒋蕴,从我们第一次见面,我就告诉过你,人一旦贪心,失去的远比得到的要多,看来,你是一点都没有听进去!”
蒋蕴双脚用力扎在地板上,忍住想要和他撕破脸的冲动。
很显然他生气的点,不在她与沈云苏究竟是什么关系上。
所以,她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会让他生这么大的气。
“我……”,她想问,可一开口就破了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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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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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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