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车里,阮秋棠似乎终于窥见了属于关叙的那个“秘密”。
有些想法一旦有了个苗头,就会继续思考下去,阮秋棠越说越觉得自己的推测很有道理:“这么一说就合理起来了!”
关叙不露声色,且不耻下问:“怎么合理了?”
“你看,那么多女明星找你你都不为所动,然后结婚也是为了应付外界,二十六七了还没谈过恋爱……”
阮秋棠越说越确信,说着说着微微张口,露出一点同情的神色:“唉。”
谁能想到风云整个云市的关氏长子,新锐的科技龙头、受无数追捧的青年才俊,竟然不能人道呢?!
这的确是件大事,还是一个很大的秘密!
但阮秋棠是一个很有同理心及同情心的人,也是一个极具契约精神的合作伙伴,她很郑重地一点头,对关叙保证道:“但没事,我既然是你的合作伙伴,就一定会对你的隐私保密。”
关叙听得忍俊不禁:“嗯?”
她看着前排正在专心开车的司机,和正在处理工作的章龙还生怕自己声音太大被对方听见,专门靠近了一点,小声地对关叙说:“你放心。”
阮秋棠的眼里盛着窗外散落进来的光芒,既有橙黄色的夕阳,也有海面上折射进来的粼粼波光。
黄昏让她的眼眸也变得如琥珀般晶莹透亮,关叙原本还被她无厘头的推论弄得发笑,此刻望进来,忽然又不想那么急着纠正她了。
只是,她的嘴唇一张一合,说出来的话却是:“我不会跟任何说这个事的,但我闺蜜好像认识一个专治这个的医生,要不我找她要个联系方式——”
话没说完,阮秋棠忽然就噤了声。
关叙抬起手掌,轻轻覆在她的唇上,制止了她洋洋洒洒关于自己到底那方面到底行不行的讨论。
他的手掌很大,干燥而温暖,阮秋棠的鼻息喷在他掌心的纹路上,因为被捂住嘴,就只能不解地睁大双眸看他。
关叙沉声对前排的司机开口:“掉头,回北郊的别墅。”
“好的,关总。”
北郊的别墅就是他住的地方,阮秋棠急了:不是说好了要先送我回公寓的吗?!
然而因为被关叙捂着嘴,她一时间只能发出“唔唔唔”的嗡嗡声。
越不让她开口她就越急,阮秋棠不满地蹙起眉:“唔唔——唔唔——”
大概是想说话,她在关叙的手下挣扎着,舌尖便不慎在嘴唇的颤动中,碰上了关叙的掌心。
湿润的触感传来,而阮秋棠也意识到自己的舌尖好像抵上了对方的手掌。
有那么一瞬,两人都僵了一下。
阮秋棠尴尬地没有再挣扎,睁着一双眼睛看着对方。
而关叙也终于放下了手掌,只是补充说了一句:“我父母今晚不会留宿在这里了,明天司机可能要先去一趟公司,所以你跟我一起回去吧,省得他来回跑。”
阮秋棠还有点怔怔的:“哦。”
大概是还因为舔到了关叙的掌心而有点懵。
也怪他,干嘛突然要过来捂自己的嘴。
阮秋棠看了一圈,心里有了点推测:难道还是怕这个秘密被前排的人听到?
关叙那么紧张这个啊?
也对,这个事关男人的尊严。
于是阮秋棠又开始用刚才那种惋惜的眼神看过来。
很明显关叙这次也接收到了。
“阮阮。”他这次没压着声音,不过也听不出别的什么情绪,“如果你这么想讨论这件事,我们可以下车以后好好聊聊。”
她刚点了点头,关叙又补了一句:“但你要再用这种眼神看我——”
他声音哑了一些:“我可能就会跟你想的不太一样了。”
什么眼神?
阮秋棠蹙着眉:“你自己的问题还不让说了?”
这就是男人吗?自尊心这么重?
不是很理解。
她在心里唏嘘了一路,又想,可是关叙不是不行吗,那还要跟自己聊相关的问题,聊什么?
阮秋棠心里一惊,好奇心实在太重没忍住,又凑到关叙的耳边,用只有两人听见的气音,老神在在道:“你不会——是要——代孕吧——”
“我跟你说哦——这个可是违法的,我是绝对不赞成的——”
因为声音压得很低,她的吐息全都温热地落在关叙的耳畔,配合着此时诡异的台词。
只是她还没说完,关叙的右手忽然按住她的肩膀,将她往怀里一带。
而关叙似乎也计划好了这个动作,整个人也向后一靠。
他的力气虽然不大,却带着一股极强的压迫感和掌控欲,让阮秋棠几乎是整个人都嵌进他的怀中、按进他的胸膛。
阮秋棠一时没搞明白,但又再次闻到了熟悉的须后水的气味。
那种心跳如鼓的感受又来了,甚至一次比一次强烈。
她不知道关叙为什么在没有外人在、不需要对着别人演戏的时候抱自己,怔愣了许久,才小声说:“你怎么了啊?”
怎么突然这样?
而在前排,正在办公的章秘书和专心开车的吴叔察觉到后排的响动,无声地同时瞥了一眼前后视镜。
然后又同时装作什么也没看到,继续做该做的事。
然而阮秋棠不知道这些,见关叙不回答自己,忍不住又说:“你……你怎么突然抱着我啊。”
“因为我在想。”关叙的声音从她的头顶传来,似乎还带了一点忍耐过后的哑。
“既然捂住你的嘴没用,只能换一种办法,让你暂时别出声了。”
他声音淡淡:“或者你觉得,我还有别的方法?”
关叙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眸向下,仿佛有意无意地扫过阮秋棠的嘴唇。
接收到这样的信号,阮秋棠瞬间红到耳根:“你干什么?!”
但不管关叙的方法如何,总归是十分见效的。
在后面的十五分钟里,阮秋棠红着脸埋在他怀里,想挣脱又不好意思,终于是安静了一路。
等车平稳地停在北郊的别墅门口,阮秋棠终于如释重负地舒了一口气,没等段叔来,自己先推开车门下了车。
她鼻子动了动,觉得今天跟关叙近距离接触太久,自己身上似乎都有了他的味道。
不过还好,她也并不算讨厌这种气味。
她穿着那条红裙子,穿过喷泉和走廊,段叔已经迎了上来:“太太晚上好。”
段叔笑得很和蔼,可能是自己刚从外婆家回来的缘故,她看见对方的脸,总会想到巧姨。
都是一辈子献身在一栋宅子里的人。
她有些感慨,于是朝段叔露出一个极真诚的笑,一侧的脸颊还显现出一个小小的梨涡:“段叔好。”
对方弯着眼睛:“之前关先生说了,我还以为太太今晚不回来了。”
一开始是不打算回来的,可那不是关叙自己在路上变了卦嘛。
想起变卦的原因,阮秋棠忍了一路可憋坏了,她一回头,就看到正将大衣脱下来交到佣人手上的关叙。
关叙的西装都是私人定制的,衬衫的上臂还带有袖箍,在马甲的包裹下显出紧实而若隐若现的完美线条。
阮秋棠看得愣了一下,少时才回过神,仰头对关叙说:“你刚才在路上想说什么?”
“是不是要我把那个专家的联系方式给你啊?”阮秋棠问。
“……”正在解袖扣的关叙动作停了下来。
下一秒,他一言不发地握住阮秋棠的手腕,往楼上走。
阮秋棠不明所以,被他拽着,直到两人上了二楼进了主卧,看到关叙面无表情地松开手,然后反身关上卧室的大门。
忍了一路终于爆发,关叙当着阮秋棠的面一颗一颗解开了马甲上的纽扣。
阮秋棠被他突然脱衣服的举动吓了一跳,就听关叙叹了一口气:“阮小姐,你可能对我有点什么误会。”
“我是不知道,你到底是怎么联想到那边去的。”关叙看着她,“我一开始没有跟你聊这件事,是觉得你会不自在,毕竟在你这里,我们只是达成了一个协议。”
“可是阮阮,”关叙垂眸看着她,“我们是夫妻啊。”
“这跟其他协议自然不一样。”
“所以我觉得你可能会害羞或者不自在,就想先压下不说,没想到你好像对我的误会越来越深。”
阮秋棠有点反应过来:“原来你不是不行啊?那你是不是就不用找——”
“……”关叙像是终于忍无可忍,一把拽着她的手往床上一扔,“不用找男科医生,更不用说到代孕那么离谱的事。”
“或者说,你还是不信的话,”关叙一只手撑着丝绒被,质地良好的床垫微微下陷,“我行不行,要不要亲自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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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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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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