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善跟着他去这里去那里不用动什么脑子都觉得累,暗自感叹像他这样忙碌连个休息的时间都没有,以后哪里有时间去巴黎看她。んΤτΡS://Wωω.sndswx.com/
孟既明看她时常半天都不说一句话坐在那里发呆,日子久了也就知道在想什么,便忙着手上的事由着她跟只猫似的懒洋洋晒着太阳,也不再叫她一起出门。
梁善有时缓过神来发现家里就她一个人,还有张字条,写明了去哪里,见谁,做什么,什么时间回来。
要是回来得晚,还会嘱咐她自己吃饭睡觉,不用等他。
梁善也习惯了,除非真的睡不着,不然不会主动等他。
自从结婚之后作息都变好了,可能是因为总是陪他出差工作轻松了很多,时间稍微晚一点就真的等不起了。
也等过,在沙发上把自己给等睡着了,孟既明回来看到倒是挺开心,也觉得不好意思,梁善下次也就直接在床上等了。都结婚了还表什么态,徒然给彼此增加心理压力没必要。
有时快睡着了忽然收到条消息,是孟既明出门时给她拍的照片,偎着沙发看向窗外,问她:“现在还是这个姿势么?”
黑漆漆的房间里只有手机屏幕亮着刺眼的光,用被子盖到自然锁屏,不一会又拿出来,随手拍一张昏暗的照片发回去,附字:【要睡了】
然后就听见外面传来开关大门的声音。
梁善翻过身去朝着卧室门的方向,不知道没回复的这几分钟他是不是就等在外面,非要收到她的回复才肯进来,每次都是这样。
如果她真的睡着了呢?难道他还不进来了?
她翻看两人的聊天记录,每天基本都是重复的内容,大同小异。来回翻了好几遍确认,他也不是每次回来时都会问她,问的几次都会卡在十一点前,她没睡的概率比较高。
夜深人静,能听见他从大门那里走到客用的浴室,洗完澡再来推门。
每次都是这一套操作,每次都是黑着灯。
梁善没有替他开过灯,他也不会去开。
摸着黑走进来,摸着黑上床,摸着黑把她拉到他那边去,摸着黑亲吻。
问她吃了什么,做了什么,有没有想他,为什么还没睡。
有时还会告诉她自己今天见的人什么样,有趣的,令人生厌的,一一讲给她听。
一整套话说完,梁善的那点困劲也就快要过去了。
兴致好时做个运动,要是还有力气再起来吃个夜宵,更多时候直接就昏睡过去了。
梁善没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好,却又觉得哪里不对劲,今天突然明白了问题的症结所在。
推着脑袋说道:“我是不是还是辞职比较好?”
孟既明缓缓停下,看她良久,从暗影轮廓逐渐看清了眉眼,反问:“怎么了?”
“我好像一直在和你到处出差,并没有做过什么实质性的工作。”
“所以呢?”
不合适。
重点还不是合适不合适的问题,哪怕没有人会挑她的毛病,就算有她也不在乎,但是这种状态特别不好,就像孟既景对怀宽说过的那番话,在他们这个年纪是需要一种习惯和状态的,不管是工作的还是生活的。
孟既景需要的是工作状态,因为他前面那几年的经历,回归熟悉的繁忙的工作环境足以证明拥有着健康的身体和家庭。梁善不一样,她不用证明什么,但是无所事事除了吃就是睡,要不然就是等着孟既明回家,这可不行。
就连攴攴都知道晒晒太阳伸伸懒腰,吃好喝好,自娱自乐,偶尔讨要主人的高质量陪伴,偶尔拒绝主人的无端亲近。
她竟然连一只猫都不如。
明白了原因也就什么都想明白了,梁善自认不是个热爱工作的人,工作一直是她的谋生手段,既然现在不用为了攒钱买房而努力工作,是该有点别的事来做的。
孟既明为她安排去学习是有道理的,至少那是她喜欢的事。
既然要去就得有个态度,要准备起来。
她一个人思来想去越来越清楚,被冷落的人看在眼里,瞅准时机唤人回魂。
梁善坚决一推,这回说得清楚,不是问他的意见,而且表达自己的态度。
“我要辞职。”
“然后呢?”他问。
“找个法语老师,反正还有几个月才过去,我先把语言学起来。”
他轻声应和表示认同,又问:“然后呢?”
“多回家陪陪我妈。”
“然后?”
“到处去走走,以前都没时间好好地玩一玩,顺便看看现在的甜品都什么样子,很久没有关注过了。”
“然后?”
梁善暂时没想更多,这就已经挺忙的了。
孟既明在她肩头咬一口,是用了力的,咬住就没撒嘴。
人一受疼,脑子就容易清醒,还没来得及说话听见他含混地说:“你一天到晚就不说主动问问我在做什么。”
“你不是都告诉我了……”
有点强词夺理,但是梁善据理力争,继续说道:“敏之会问大哥么?”
不会,答案是明显的,两个人心知肚明。
但是孟既明不肯松口,嘴里叼着的皮肉是,问出口的话也是。
紧咬着她不放。
脑子都没过张嘴就说:“大嫂不问,是因为大哥会告诉她。”
梁善忍着没笑,轻声地回:“你也告诉我了呀。”
“梁善——”
他突然抬起头来,几乎贴到她脸上。
就那么一眨眼的工夫,梁善看清楚了,表情很熟悉,就好像……
果然,他就那样说了:“得到了,你就不珍惜。”
她觉得不对,明明应该说渣女的。
紧接着,嘴又张开了,她以为要说了,安静等待。
结果他说:“从明天开始,我不会再告诉你我去哪,也不告诉你我去见谁,几点回来。”
“然后呢?”换成了梁善这样问。
孟既明一怔,气道:“没有然后。”
他想翻过身去又舍不得,等了一会见她仍是没个回应,用力在嘴上亲了一下侧转过去,被子蒙在脑袋上。
梁善忍到不会再笑出来,轻轻戳他的腰。
不理。
推了推。
还是不理。
从被子里钻进去,从腰上爬过去,使劲往他的怀里拱。
闭着眼睛的人就像睡着了。
手伸过去,就不装了。
“渣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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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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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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