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善睡相很好,安静地侧躺在一侧,几乎贴着床沿。
他看了将近半宿,她一动不动,要不是听见均匀的呼吸声,还以为在装睡。
是他没忍住,在她特别轻地翻身险些掉下床时把人抱了过去。
云城特别安静,静到整个夜晚只能听见一种声音,就是梁善的呼吸。
她枕着他的胳膊,脸颊贴在他胸口。
他试着在额头亲了下,没反应,又亲了下闭着的眼,也没醒。
应该是累了,从上京起飞是黎明,抵达云城已近中午,办好入住就出去玩到天黑。
睡得安稳的人忽然动了,脸上带着不满,蜷在他胸前的手烦躁地拉扯睡衣。
孟既明也觉得不舒服,她的内衣挤在两人中间,虽然材质柔软但是远没有里面包裹着的那一团来得软。
已经过去两三年的时间,他还记得当时,摸上去时的手感。
梁善扯得费劲又焦躁,手都伸进睡衣里面去了。孟既明也伸了只手到她背后,切实感受到了她的着急,好半天才摸索着解开了搭扣。
然后就不需要他了,她自己就给揪出来了,动作堪称熟练,只是不小心甩到了他那边的床下面。
孟既明想了又想,悄悄地捡起来扔到了另一边。
造成误会就不好了,还以为是他干的,梁善早上起来肯定是要生气的,他就是浑身长满了嘴都说不清,又不敢凶她,得冤枉死。
再抱住时两个人都舒服了,睡着的人甚至长长地舒了口气。
不一会,孟既明不舒服了。
忍了又忍,推着她的背更往自己身上靠紧。
忍不住了,隔着睡衣碰了碰。
又一会,探了进去。
比上次在山上时难忍多了。
一滴酒没沾,竟然有些克制不住。
可能因为静夜里的声音多了一道,时而哼哼呜呜,轻细又娇软,连带着呼吸缠绕住他的脖子。
他盯住她扬起的面孔细看,竟然还挺着腰往他的手掌心里送,后背整个仰过去连腿都无意识地蹬直了,曲线更加分明,跟只极力伸懒腰的猫似的。
孟既明不敢开灯,悄悄将窗帘开了道窄缝,黎明的霞光投了一束在床上,终于看清了她的脸。
依然睡着。
又轻轻地握了下,手臂圈到背后,在微张的唇上啄了啄,闭上眼睛。
“晚安,孜孜。”
……
第二天夜里孟既明就后悔了,是应该换一间双床房的,再一想也不行,两张床也拦不住。
还是靠自己吧,只要他想,就没什么是忍不住的,那么多年都挺过来了。
梁善很小心,也靠着自己想了个办法,上床前把两个备用枕头摆在了大床的正中,不放心又拿了靠垫也摆上去。看了又看,往自己那边拉了拉,给孟既明多留了些位置。
不仅如此,还拍着枕头特别严肃地对他说:“孟既明,你看好,这条线,不能过。”
孟既明十分正经地说:“梁善,你说反了,会过来的人是你。”
她想说不可能,又心虚,干脆拿出手机鼓捣了一会支到架子上。
他跟过去看着她摆弄,问:“你干什么?”
“我录下来。”
操!
孟既明差点把手机打掉,“梁善,你有病吧!”
梁善没病,梁善只是喝多了。
其实也没喝得很多,但是云城的酒太邪性了,毕竟是徐城特意为他们俩挑的。
据说是当地人十分喜爱的酒,有云城绿的美名,上百年的酿造史代代相传。度数不高,入口绵甜柔和,酒色通体碧绿如玉,倒入杯中如同一块美丽动人的碧玉。
光是看着都赏心悦目,梁善特别喜欢。
酒是好酒,千好万好,唯一的不好是,后劲十足。
梁善洗完澡出来,直接去开窗,说热。
燥热。
空调度数已经调得很低,身体里依然像有团火在烧。
窗一开,声音随着凉爽夜风清晰地飘了进来。
梁善把脑袋挤过去认真地听,问守在身后的孟既明:“什么声音?”
是隔壁房间的同窗恋人。
应该是也开着窗忘了关,叫得正起劲。
孟既明把她揪到身后,把窗关好,一回身愣住。
确实是喝多了,伸着脖子踮着脚地往窗边凑想要一探究竟,身上还穿着昨夜那身烟粉色的真丝睡衣,胸前揣了两只小兔子似的弹跳着从他身上蹭过去。
昨天晚上可不是这样,特别小心翼翼,洗完澡磨蹭了好半天才出来,今天直接就没穿内衣。
孟既明提着她的领子往床边拎,“上床,睡觉。”
梁善委屈,从他那边的床沿爬上去,翻山越岭地爬到自己那一半领地,钻进被子里刚要说话又嫌热,把被子一掀指挥着说:“你把温度再调低一点,我很热。”
孟既明看不了她这副样子,关上灯,调低温度,瞟了眼支在架子上的手机,躺到床上去。
明天早上得好好和徐城说道说道,干的什么破事,他倒是爽了,可把他给坑苦了。
谁能想到还有更苦的,梁善睡不安稳,一会哼唧热,一会叫着头疼。孟既明也有些酒劲上头又累又困,被她闹得想睡都睡不了,干脆盘着腿坐起来,盯着她看。
看见她开始解扣子,孟既明立刻跳下床,确认手机仍然在工作又安心地坐回去,用手撑着下巴看着她。
睡衣脱了,睡裤也脱了。
孟既明特想把她叫醒,告诉她别再脱了,再脱就不适合录下来了,哪怕那是她自己的手机。
幸好,梁善翻了个身趴在床上,不折腾了。
完全适应了黑暗,孟既明依稀看见,翘着的臀部上面一张猫脸。
就是他上次看见过的,百思不得其解的那一条。
现在懂了。
小猫咪真可爱,特别想摸一摸。
还想在猫头上拍两下。
忍住,睡觉。
躺了好一会越来越精神,孟既明觉得自己可能会少活好几年,整夜整夜地睡不了觉,还得不到缓解,实在是太痛苦了。
还有个缺心眼的死丫头大半夜睡觉要录像,真他妈的,思路清奇!
他都没她这么开放!
好不容易迷迷糊糊有些睡意,就听见梁善大叫一声。
孟既明回过头去,发现她捂住自己用力地趴在床上,眼睛瞪得贼圆盯着他看。
孟既明没理她,又转回去蒙住头继续睡。
梁善跳到地上去看手机。
隔了会,又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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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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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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