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两人就只好慢慢走,好在雪已经停了。
这三天的日程大抵都是这样的,白天羽天会到山林间独自训练,中午的时候沫沫就会来送午饭,然后她就会一直陪着羽天训练,等天黑的时候再一起回家。
回家后沫沫立刻就去准备晚餐,趁着这时间羽天便会去泡个澡放松自己疲倦的身体。
中间有一天礼弥黑雪抽空来看了一眼两人,之后便回家继续复习备考了。据礼弥黑雪表示她复习得很不错,最后这段时间每天便掐着表进行模拟测试,好提前熟悉考试的状态。
无论是羽天家还是礼弥家都可以算是很安稳的日常,与在东京奋战的夜言等人完全相反。
想到此羽天内心就很不平衡,只有自己在悠闲地重复每一天,明明他这一年来不断的磨砺自己,就是为了能成为一把杀敌的好剑,没想到却被人放在博物馆里受人保护。
就好像在说他只是一把观赏性大于实用性的宝刀似的。
羽天抬头看向夜空,夜明市的月亮躲在云层之中发着朦胧的白光,东京的月亮又是如何呢?
明明雪已经停了,可是寒气像是阵风,缓缓飘到了羽天周围。
“好冷。”羽天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那我们走快点吧,”沫沫靠了过来,肩膀轻轻和羽天的肩膀碰在了一起,“到家就暖和了。”
“嗯。”
于是两人加快了回家的脚步,在他们回家后,若水村的温度不知不觉又下降了许多,潺潺流淌的溪流悄无声息地结成了冰……
晚饭后,羽天沫沫穿着毛绒睡衣坐在开了暖气的客厅看电视,两人穿的毛绒睡衣是同款,只颜色和尺寸有差异,一个蓝色一个粉色,看上去无比和谐。
沫沫全神贯注地看着电视,被晚间电视节目吸引得离不开眼。羽天就没有这么大的兴致了,他不断抚摸着怀里的狸花猫,脚边趴着几只不同品种的狗。
这般温暖和谐的气氛本该持续到十点晚间电视节目播完,两人各自回房间睡觉。可是趴在客厅地板上的狗狗们忽然不安分起来,它们齐刷刷地朝门口的地方狂吠,一时间叫声掩盖住了电视的声音。
“它们突然这是怎么了?”羽天略感疑惑,以往这时候这些狗狗不会这么反常。
“它们在警戒着什么,”沫沫听懂了,翻译了下,“好像是有谁来了。”
现在这个时候能找上门的……首先排除哥哥和医生。因为它们很熟悉那两人的味道,而它们的表现也不像是兴奋。也不大可能是礼弥学姐家的人,如果有什么事的话她会直接打电话的。
既然不是熟人的话,只能是陌生人了。以羽天的经验来看,陌生人也就意味着是敌人的概率要大很多。
“小心。”羽天一下子紧绷了神经,下意识摸了摸左右手的黑白戒指。
“嗯!”不等羽天提醒,沫沫早就警觉地竖起耳朵,她从猫狗身上感到了不安与恐惧。
羽天来到门边,透过猫眼往外看,门前并没有什么人。
也许是在院子门外。这样想着,羽天小心地把门拉开一拳宽的缝,寒风顿时灌入屋内,刺得羽天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好冷的风!
屋内的狗狗们吠得更凶了,好像它们察觉到寒风之中有着什么。
忍住想要立刻关门的欲望,羽天把门拉得更开,自己走出了房间,来到寒风凛冽的屋檐下。院子里没有灯,屋内的暖光透过门照在院子里,把羽天的身影拉得很长。
出了门羽天才发现,院子门外不知何时站着一个身材高挑的男人,凭借屋内发出来的光羽天勉强看清了这个男人的样子。
这么冷的天男人居然只穿着一身白衬衫灰外套的西服套装,由于身材高挑,给人一种某杂志封面模特的感觉。头顶戴着的白色礼帽下掩盖不住他冷蓝色的秀发,一双黄金般熠熠生辉的眼瞳盯着羽天。
看着男人的样子,羽天一时间有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好像自己在哪里见过他一样,可是记忆力又实在没有对方的样子。
“打扰一下。”不等羽天开口,男人率先说道。
他摘下礼帽,按在左胸上行礼,“我在找一个离家出走的人,我想她也许是迷路了,所以很久都没回家,请问你有看到她吗?”
“她?”羽天感到莫名其妙,你要问人至少把对方的特征什么的说出来吧,单单一个她有什么用呢?
“主人,怎么了么?”见羽天迟迟没有回屋,担心他会感冒的沫沫走到羽天身后,好奇地朝羽天面对的方向望去。
“哎呀,果然在这里啊,这不正是我要找的人吗?”看到沫沫淡蓝色头发探出来的那一刻,男人开心地笑起来。
他要找沫沫?羽天心里一惊,忽地反应过来男人的脸为何有股似曾相识的既视感,那头冷蓝色的头发,与自己身后淡蓝色头发的沫沫高度相似。
他是沫沫的父亲!
沫沫也注意到了男人的存在,看到男人黄金瞳透露出来的笑意,那一刻沫沫全身的寒毛不由自主地竖立起来,不仅是因为彻骨的寒冷,更是因为盘踞心底的恐惧!
即便过了这么久,她挣脱的牢笼终究还是找上门来了!
“不……不要……”沫沫全身僵硬,脸色苍白得吓人。
屋内的十几只犬嗅到了沫沫惶恐不安的情绪,纷纷冲出房门来到庭院里,对着那个男人狂吠。尽管这十几只犬里面只有三条是大型犬,但胜在成群结队,咬吠的时候也颇有气势。
羽天偏头察觉到沫沫难看的脸色,用手把沫沫拢在自己身后,黑白戒指爆发出火焰状的物质,他用自己的身躯护在沫沫身前。
然而这一次羽天并没有像以往那般给予沫沫足够的安慰,她知道眼前的那个男人的恐怖之处。她早该察觉到对方逼近的,那个男人所散发的令人厌恶的味道就像是毒药,她已经受够了。
可是她忽略了再如此低气温下,气味的传播已经变得缓慢,等察觉到对方逼近的时候,她就已经在劫难逃了。
“快……逃!”沫沫从身后抓住羽天的衣服,用尽力气才挤出声音来,“快逃啊!”
羽天来不及回应,因为他看到那个男人抬起了手。
是攻击动作吗?!羽天全神贯注,肾上腺素飙升,视野里的一切都变得缓慢。
寒流夹杂着地上的雪花满天飞卷,每一枚雪花的飘动都清晰可见,在羽天视野里的男人正“缓慢”地高举一只手。
羽天惊恐地睁大了眼睛,上一秒他眼里的一切都没有不自然的地方,可是下一秒,他察觉到自己左侧的雪花飞舞轨道突兀地被阻断,就像是……有另一个人在那里!
他想要回头防守,可是已经晚了。
铁制棒球棒狠狠砸在羽天的左腿上,球棒轰然断成两截,尽管羽天已经提前用圣器强化了身体,可是不代表他的身躯能比得上钢铁。对方这是往死里下手,羽天的左腿被生生打断了!
痛觉还没有通过脊髓传回大脑,羽天就被接下来的一击踢在侧腰上的踢击狠狠踹飞了过去,撞穿了院子的木制围墙。
“啊啊啊啊!”
一瞬间的剧痛几乎要让羽天崩溃,疼痛刺激着大脑,使他来不及思考对方是用什么方法来到他身边的,他眼里的一切运作依旧很缓慢,可对方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之下近身并且攻击到他的。
连反应能力超乎寻常的羽天都没能预料到对方的出现,就好像这个人是凭空出现一样。
羽天的头在飞出去的时候狠狠撞到了地上,感觉身体沉重不已,眼里的世界变得模糊不堪,四周越来越黑,就像是落入了无底洞。
“沫沫……快跑……”意识彻底消失之前,羽天气息微弱地吐出最后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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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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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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