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奇怪的声音回荡在耳边,羽天睁开了眼睛,却看不清东西,他又眨了眨眼睛。
叫醒他的不是闹钟或是什么,而是拍立得相机的拍照声。
“很好,目前犯罪嫌疑人终于清醒过来了。”这是医生的声音。
医生模糊的身影渐渐重叠在了一起,羽天终于看清了医生的样子,他依旧穿着宽松的白色衬衣披着一件白大褂。此时对方正蹲在沙发前,手里拿着一台黑色的拍立得相机不知道在拍什么。而他的身旁站着身着黑色衣裤的夜言,后者双手抱胸,一副医生下达病危通知书的严肃表情。
我没死……这是羽天的第一个念头,他有些懵逼地皱起了眉头。
“是的你没死,只是被小姑娘咬了一下而已嘛,别那么娇气。”医生像是读出了羽天的表情似的,漫不经心地点头。
“你怎么能让他们喝酒?”夜言神情凝重,低声说:“你知不知道差点搞出人命?”
夜言这是在质问医生,他进来看到两人卧在沙发上的姿势都惊呆了,因为羽天靠近沙发靠背的右肩有着斑驳血迹。夜言扫了眼现场的情况一下就明白了,大概是沫沫不小心喝了酒,然后醉倒之后释放了自己的兽性,咬住了羽天。
还好只是咬到了颈肩处,要是咬到脖子上的动脉,夜言不敢相信之后会发生什么。
然而面对夜言严肃的质问,医生却还是吊儿郎当,一脸坏笑,幽幽地说:“你第二句话有两种意思……”
夜言一愣,很快反应过来,“别给我抖机灵了。你知不知道差点害死了羽天,也伤害了沫沫。”
“放心放心,一切都在我计算之中。”医生耸肩,“羽天除了被咬了四个洞以外不也活得好好的嘛。至于你说害了沫沫……嗯……我就赌羽天下不了手的啦。让16岁少女提前当妈妈什么的,这种畜牲事即便是海王如羽天也是不会做的,这种道德品质相信他还是有的。”
“不然我也要报警了。”医生最后又补充了一句,一副羽天真要下手了就大义灭亲的神情。
“喂……”羽天躺在沙发上无力地抗议。
似乎是几人的谈话,吵醒了沫沫,她迷迷糊糊地直起身子坐起来。嘴巴上黏着自己耳畔的头发,硕大的耳朵无力地低垂着。她一晚上都以趴着的姿势睡在羽天不算柔软的身上,得亏没有落枕。
“嗯……”
她揉了揉迷糊的眼睛,觉得身体还是飘飘的。平常的时候都是闹钟叫醒的她,然而今天她却好像没听到,不禁有些疑惑。
沫沫终于睁开了自己的眼睛,察觉到映入眼帘的不是自己房间的天花板而是羽天尴尬的笑容时,她一下子就蒙了,愣在原地盯着羽天的脸看了好几秒,像是不认识对方一样,连眼睛都不带眨一下。
“哟,早上好。”医生蹲在沙发前笑着打招呼。
沫沫又呆呆地把目光移到旁边的两人身上,由于她的脑袋里还是飘飘然,她一时间无法理解眼前的状况,于是只能疑惑地微微歪头。
人一旦不理解现状的时候就会开始回忆上一个有意识的片段,于是她开始回想起昨晚的经历,可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记忆发生了断片,她怎么也想不起洗完澡后发生的事了。
几秒过后她又把视线放在了自己身下,发现自己是以鸭子坐的姿势坐在了……羽天腿上,并且尾巴还死死地缠住了羽天的一条腿。她反应过来自己醒来的第一眼看见的是羽天,也就意味着……
自己和主人睡了一晚!!?
“!”
沫沫终于理解了现状,脖子耳朵和脸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她惊慌失措地想要后退,尾巴根却传来了疼感——她控制不了自己的尾巴,而尾巴此时还缠在羽天的腿上。
沫沫着急得快要哭出来,慌忙地将尾巴从羽天腿上取下来,“对不起对不起!失礼了!”
她满脸羞红,像是被人撞见了赤身裸体一样,护着上身以极快的速度逃跑似的冲上了二楼,把自己死死地关在了房间里。
客厅里的三人看着沫沫慌慌张张的样子,都没来得及向她搭话。
“真可爱啊。”医生一脸满足地说道。
房间内,沫沫关上门后便靠着门瘫坐在地上,她的心跳频率快得出奇,让她感觉像是坏掉了。
“哈……怎么做了这么羞人的事……”沫沫抱膝坐着,双手盖在自己的头上,低声说:“我也太贪心了……”
这时她又发觉自己的嘴里似乎有一些血腥味,而且之前低头看的时候也瞥见了自己白色睡裙领口的位置上沾有红色血迹,她惊讶地摸了摸自己的脸,却没找到任何的伤口。
不是我的血?
沫沫爬到全身镜前,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呆住了。
画面中自己的嘴角还留着已经干枯的暗红血迹,看上去莫名像是用完餐的吸血鬼那样可怕。
“这不会是……”沫沫摸着自己的嘴角,想起了最近一段时间总有一股野兽般的欲望,想要狠狠地咬住羽天。
我咬伤了主人?
难以言喻的愧疚和难过化作泪水溢出了她的眼眶。
……
……
客厅里,羽天也坐了起来,活动着自己僵硬的身体时颈肩处传来了刺痛,“嘶……有点痛。医生,帮我治疗一下吧。”
“OKOK。”医生点点头,转头就拿出家庭急救箱,从里面拿出了消毒水和医用大创口贴,麻利地给羽天消毒然后把创口贴完全覆盖在伤口上。
“不用你的圣诀给我治疗吗?”羽天有些没理解到,平常的外伤医生都是用他的奇迹之链一下子就治好的。
“这可是沫沫特意留给你的“爱的印记”,怎么也得好好感受下啊。”医生说,“要是直接被我治好了说不定伤口连痕迹都留不下了……这点痛比起沫沫的破瓜之痛也算不得什么啦。就别计较了。”
“哦哦……”羽天被说服了,然后愣了一下,“不对,我根本就没有做那种事啊啊啊!”
医生无所谓地耸肩。
“话说你为什么要给沫沫喝酒?未成年饮酒是违法的你不知道吗!?”羽天皱眉。
之前夜言问过的问题又重复了一遍。
“一直用假身份证件的人怎么好意思指责我违法呢……”医生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
医生说得没错,羽天活了那么多年,辗转过不同的国家,为了适应不同社会的生活,当然用了各种手段办理过假身份证。要是用他真实的出身日期来写的话……圣历7年,嗯,一定会被人当做神经病的。
“哎呀,难得的沫沫党大胜利就不要在意那种细节啦。”医生说,“只要你不举报我不举报,那就没人知道,也就构不成违法咯。”
羽天竟一时间无法反驳,沉思片刻后决定问另一个他很在意的问题,“你是不是在葡萄酒里面下了什么很奇怪的药啊?沫沫居然闻不出来酒精味,以她的鼻子来说是不可能的。而且她喝了之后……莫名其妙就咬我。”
“我只是做了点手脚把酒精味掩盖住了而已,其余的什么也没做。你该不会以为我放了媚药吧?”医生无辜地摊手,“我怎么会做这种下三滥的事呢?至于沫沫为什么会喝醉了就咬你……我想大概是因为沫沫很寂寞吧。”
“寂寞?”羽天诧异地看着医生。
“那孩子很喜欢你啊,她这个年龄正好处于对异性感兴趣的时候。但她又很胆小,不敢表现得太明显,所以平常都是压抑着自己的情感。”医生仿佛化为了生理课老师,“下面是生理小课堂时间,女性生理周期前后一两个星期左右是其欲望最强烈的时候,在这个时间段内她们往往渴望与自己的心上人深入交流……简单来说就是发情咯。”
发情?羽天呆住了。
“喝了酒之后沫沫的理智就没了,她对自己下的所有的枷锁也就暂时消失啦,于是下意识就想咬你咯。”医生一脸坏笑,“真是又色又可爱呢。”
夜言坐在另一张沙发上冷静地听着两人的对话,内心波澜不惊。
而羽听了天一阵后怕,这么说起来还好沫沫只是咬了自己,要不然……
“快去安慰那丫头吧,她估计正为自己咬伤你而愧疚。”一旁的夜言忽然说。
“哦?想不到你个浓眉大眼的家伙也……投敌啦?”医生眼睛放光,“终于意识到沫沫的可爱了吗?”
夜言没有理会医生的耍宝,冷哼一声,自顾自地摸起了守在他腿边的小狗们。
“好吧。”羽天点头,准备上楼找沫沫去,走了几步又退了回来,望着医生的眼睛里有一丝丝的不安,“话说……被沫沫咬了,我需不需要打狂犬疫苗啊?”
医生一本正经地注视着羽天,微微笑起来,“当然……不需要,沫沫很健康的,连一丁点儿的蛀牙都没有。”
……
……
二楼沫沫房间门前,羽天敲了两下门。
“沫沫,我可以进来吗?”羽天说。
过了一会儿才从里面传来沫沫的声音,“门没锁。”
羽天推开了门,有许多可爱装饰的房间里传来阵阵清香,沫沫蜷缩着坐在床上一角,身上裹着被子,看上去在害怕着什么。
“你还好吗?”羽天坐在床边,想要看看沫沫的表情,可对方低垂着头不让他看。
“对不起主人……”沫沫的声音在颤抖,“主人会把我赶出这里么?”
“当然不会的,为什么会这么想?”羽天问。
“我看电视上说咬了主人的猫狗都会被狠狠惩罚,不然就会被安乐死或者送走。”沫沫轻声说,“我知道自己做错了……所以,我也会是这样的结局么?”
“你看的什么电视啊?”羽天忍俊不禁,但内心很心酸,他伸手摸了摸沫沫的头,柔声说:“你是我的……家人啊,这里就是你的家,没人会把你赶走的。”
这时沫沫才抬起头,羽天看到她哭红了眼,眼睛甚至有些浮肿,看上去很可怜。羽天更加心酸不已。
“对不起,很疼吧?”沫沫看了看羽天有肩膀上的创口贴,有些心疼又愧疚地说。
羽天摇摇头,“这算不得什么。”
他掏出纸巾温柔地把沫沫的泪水擦掉,然后笑着拍了拍她的头,安慰道:“看看,脸蛋都哭花咯,去洗把脸然后吃饭吧。医生给我们煮面条吃。”
“好。”沫沫点了点头,但却没有行动,似乎是有什么心事。
“怎么了?”羽天问。
“那主人……不惩罚一下沫沫么?”沫沫望着羽天的眼睛,“不然沫沫会愧疚很久很久的。”
“这怎么惩罚?难不成要我咬回去啊?”羽天被沫沫的话语逗笑了,看了句玩笑。
然而这句玩笑话却被沫沫当真了,她愣了一秒,脸红得飞快,然后微微低头,以一种娇柔的声音缓缓说:“如果是主人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这下轮到羽天愣住了,因为他没想到沫沫居然会当真。只见她娇羞地低头,同时把一边肩膀上的白色睡裙宽肩带缓缓拉下,本就露出许多的肩膀这下完全展示在羽天眼前,她的肩膀格外粉嫩,像是婴儿的肌肤般吹弹可破。
沫沫一手撑在床上,另一手拉着一边睡衣宽肩带,同时手臂也横过遮住了自己如山丘般起伏的胸部。这娇羞的低头,楚楚动人的遮掩姿势,粉嫩的肩膀和脖子构成了一副充满青春少女感的油画,羽天不禁看得入了迷。
与其说这是沫沫在等他,倒不如说像是在邀请他,要他在她那美好的躯体曲线上留下自己的印记。
在极具诱惑力的场景面前,羽天下意识咽了口唾沫,看样子不咬是不行了。羽天缓慢地靠近沫沫裸露出的肩膀,张开了嘴巴。沫沫紧闭着双眼,身体同样紧绷着,以便准备接受羽天发狠的撕咬时身体不会颤抖到磕着他的牙。
羽天下嘴了,然而沫沫并没有感到预料中的那般疼痛
因为这只是轻轻的咬合,温柔得像是一吻。
然后羽天很快离开了她身边,脸上烫得像是烧起来,沫沫立即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不让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
“这、这下就扯平了!”羽天红着脸不敢看沫沫,要是他扭过头看沫沫的话会发现对方的脸同样红得透彻。
“所以不要愧疚了……走吧!洗漱吃饭!”羽天下床,快步走到门口,“我在下面等你。”
门关了,房间里沫沫紧绷的身体终于瘫软下来,她瘫倒在床上,羽天那一咬仿佛抽走了她所有的力气。她的心依旧在高速跳动,久久都不能平静,绯红的脸像是夕阳下的潮水,潮红水润。
“哈……”沫沫呼出热气,像是一声娇喘,身体如婴儿般蜷缩在一起,“又要换洗内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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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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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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