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浩摇摇头。

  “我并没有看不起他,不过有些事要他明白而已。”

  对李力,杜浩其实还是挺看重的,他不求这个人真的敢打敢杀,但一定要有血性。

  这他就看出来了,李力根本不适合干这种脏活,那下次这种活就不会找他。

  杜浩也清楚对方的情况,别看这小子平日对家中妹子各种嫌弃打骂,但别提多么护着这妹子。

  有次喝醉了,杜浩还问过这小子,他家妹子也老大不小了,怎么就没想过找个婆家。

  结果这小子醉醺醺说了真话,他不想让自家妹子嫁给这穷地方的汉子,说这里的汉子要么大骂婆娘,要么就是转手把婆娘卖咯。

  也有些老实木讷的,但那种在津门这穷苦混乱之地,根本就守不住人的。

  “好了,这事你就别为他操心了,东子消失,他那些人多半运行不起来,过两天让李力把地盘重新接收一下。”

  “好,浩爷!”

  大山点点头,他从不会问东问西,只会遵循一切杜浩下达的指令。

  ——

  张府——

  “见血了?”

  张师端坐在太师椅上,手中端着茶盏,神色淡然。

  “嗯。”杜浩点点头。

  “不错。”

  张师的反应让杜浩有些诧异。

  似乎是看出杜浩脸上的惊愕,张师呷了口茶悠然放下茶盏这才淡笑道,“怎么?觉得我会报官抓你?

  还是说训斥你一顿,说非君子所为?”

  闻言,杜浩摸了摸鼻子,张师这话当然是打趣。

  就见张师神色正色道,“我告诉你武行,从来不是说规矩就是一切,功夫强弱才是关键,你能打你就是最厉害的,打不了,名头威望够大,也是空谈。

  你可知....武行有师傅教会徒弟,外放徒弟历练数年的规矩?”

  “知道。”杜浩回道。

  “嗯,这就是了,这年头,军阀横行,战乱四起,走个夜路都得提心吊胆。

  津门混混们这点斗争在武行看来都上不得台面,武行遇袭,无论对错,深更半夜敢悄摸靠近来。

  那就是上打咽喉下打阴,哪里薄弱打哪里,无所不用其极,招式只要能杀人就行。

  当然那都是功夫不到家,无奈之举所为。

  真正的高手,摔、打、擒、拿、拍、按、推、等等,哪哪都能制敌,你要记住真正的功夫都是脱枪为拳,都是战场功夫。

  故而只杀人不表演,一动不如一静,一动就得杀人。”

  听着张师这番话,杜浩听得一愣一愣的,没想到张师这么猛,动不动就要杀人。

  “那张师,一些武馆平日师兄弟对练,岂不是..岂不是....”

  听着杜浩这迟蹉言语,张师顿时笑骂出声。

  他指了指杜浩,骂道,“你是想说岂不是会死个精光是吗?你小子怎滴还迂腐起来了。

  对练自然有对练的比法,如若功夫稀疏者,自然是直接上手。

  功夫精神者就不行了,一些专一练拳脚掌法的,在各自擅长方面打中他人,轻则筋骨断裂,重则一命呜呼。

  这时候就会有摔跤作为对练方式。”

  “摔跤?”杜浩有些好奇。

  张师点点头,“嗯,在我们武行圈子里就有一句老话,三年拳不如一年跤。

  说的就是摔跤是一门危险性极低,但却能短时间不断实战对练的功夫,在能反复对练下,功夫技击之法,自然进展飞速!”

  就见张师微微捋须笑道,“不过那是军营流传的法子,以前清廷有善扑营里面就全是擅长摔技好手。

  而除此之外,就是比较常见的木人桩了,就像我这院子里的这个。”

  顺着张师所指方向,是一个充满岁月痕迹的木人桩。

  这个木人桩,杜浩第一次来这里时就见过。

  每天都能看到福伯细心打理。

  “木人桩是由戚少保率先提出来的,可练到拳脚,手法,身法。不过一些王侯权贵富庶者习武,则会刷人桩。

  何为人桩,木人桩是死物,而人桩为活物,但那种法子也就以前一些高门大户用,手段残忍,人桩有的一次就废,有伤天和。”

  张师说着摇摇头,挥挥手,“好了,为师此番主要是告知你,你既然已经见血,那为师以后就教你杀人技,重手禁招都会教你。

  不过须得注意分寸,对了,你此番是为名还是为利杀人?亦或者乃一己私欲?”

  说到此处,张师眼睛眯缝起来,神色平淡,但不怒自威。

  见此,杜浩心神一紧,连忙抱拳,正色道,“弟子非为一己私欲,虽为利,但有人要砸我饭碗!”

  “砸你饭碗?这倒是该杀,自古以来,砸人饭碗如杀人父母。”张师满意点头,这点武行也有类似规矩。

  例如公然挑战踢馆的,便是要砸人饭碗。不给面子硬要公然挑衅,那就签生死状,以生死定胜负。

  这年头,武行名声胜过一切,你坏了人家名声,与砸人饭碗无异,名气被你打没了,这块招牌也就坏了,以后想招学徒难。

  “不过......杀人可以,但麻烦要从根上解决,否则后患无穷啊。”

  张师状若随意说着,接着慢条斯理的再度端起茶盏呷了口茶,“本想过段时日再教你套路。

  不过看你今日这行桩也算是小有入门,便教你一手能配合简单步法而用的套路,福伯拿刀来!”

  杜浩心头一惊,张师这话似乎话里有话啊。

  来不及多想,此时福伯已经从架子拿了把大刀就递给了张师。

  在福伯搀扶起身,张师单手持刀伫立神色无比凝重。

  “本来是要等你基本功扎实,拳脚精通再学兵器,然....事有所变,我就破例传你一记刀招,仅此一记,熟练习得,面对好手虽不敌,但对付等闲之人可出其不意。”

  “这招名为转身拖刀式,架势不难,很适合眼下的你。你习武尚短,气力和发劲之法尚有不足。

  而此刀招以腰胯旋转惯性出刀,劈,旋,撩,甩,行刀之间配合步法,犹如马上缇骑,拖动上撩甩劈时犹如拖刀计,无需太多气力,可做到力透石穿之举。”

  说着,张师挥挥手,福伯识趣退到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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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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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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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南文学为你提供最快的大佬有点慌,这个小弟偷偷成武圣动物园头牌更新,第23章 张师良苦心免费阅读。https://www.sndswx.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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