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为知晓他们的经历,更加羡慕他们从未放弃过彼此,从未改变过心意。
这世界这么大,唯一不变的是人都善变,她见过太多不欢而散的爱情,所以更加欣赏他们的爱情。
这些年,两人唯一不变的是对对方的心。那份心意不会随着时间的更迭而变少而淡忘,反而逐渐增多变重。
大家都说时间能使人淡忘一切,现实总是残酷。
是吧,现实确实不尽人意,但尽人意的是一如既往不变的心。
这世界的人千千万万,形形色色。他们在极低的概率里相见,相爱,又在极低的概率里相逢,相爱。
多么不易,又多么美好。
吃完,程美华主动洗的盘子,刷的锅,她提出主动睡沙发,蒋择奕没同意。
最后穆依和程美华睡在卧室,蒋择奕一个人睡的沙发。
凌晨一点多,程美华翻来覆去,实在没有困意,夜色里,悄然中,人总爱把事情想的复杂。
穆依也没睡着,有些话题程美华不挑起,她也担心问的多了程美华会反感。
“嫂子,你睡了吗?”
“没。”
“不好意思啊,都怪我动来动去。”
“没事的,我也不困。”
程美华一只手枕着头,侧躺:“嫂子,我能不能问你个问题?”
穆依侧躺,屋内留了一盏小台灯,稀疏的光芒里,她对准程美华忧愁伤感的眉目,“可以的。”
“其实走到今天这步,我知道我和武秋野已经不可能了,曾经我觉得两个人足够爱彼此就可以冲破一切阻碍。”程美华停顿下来,眼神闪了闪,语调惆怅:“可是现实不是,我不能不为生我养我的父母考虑,我也不能不为武秋野考虑,在这场抉择里我选择了父母,我知道我必须选择我父母,因为他们绝不可能害我,我也明白他们的用意。”
程美华咬着唇,一滴泪珠从脸庞滑落,她的声音染上悲痛,“可是我的心好痛,我放不下武秋野,明知道不可能有结果,还是想有美好未来。抛除一切,他对我真的很好很好。但是谈恋爱是两个人的事,结婚是两个家庭的事,我好累了,真的好累。”
穆依紧握她的手,“累了我们就休息休息。”
“可我好想他,嫂子。”程美华指尖重重的点着心脏的位置,“这里好疼,走进心里的人要怎么忘记?我们都拍了两套婚纱照了,我要怎么忘记他!”
她哭的撕心裂肺,穆依不知如何劝她,因为从一开始她也没忘记过蒋择奕。
她自己没能做到的事,又为何让程美华去做呢!
“我们是有感情的人,不可能轻易忘却的,我没法劝你立刻忘记他,这不可能做得到。”穆依眼底爬上一层痛苦,“可是程美华,生活还得继续,我们要往前看。”
“就是因为生活还要继续我才更加想哭,究竟什么样的人才能拥有圆满的爱情?”程美华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哭腔浓重:“嫂子,你和我哥分开的这些年想他时,你怎么过的?”
想他时,怎么过的?
这真的是个好问题。
她无数次告诉自己,别去想,不要去想。
她真的做不到。
在心底告诉过自己多少次,她就想了多少遍。
穆依看了眼门口,也不知道蒋择奕睡了没,她的音量放到最低,语气忧伤,“去做我们曾经一起做过的事,假装他就在身边。”蜀南文学
“这样不更痛苦吗?”
“痛苦啊,痛苦要比思念好过点。”穆依回想起大学里的日子,挺难熬,“你也知道我家的事,刚上大学那会我用满满的兼职工作来压走多余的时间,一有时间我一定不闲着,我以为累了乏了就不会去想蒋择奕,可是不是,疲惫的是我的身体,不是大脑也不是心。”
“那你没和朋友说说吗?说出来会好受点的。”
“没,说出来她们只会为我担心,而且关于蒋择奕的事情我并不想告诉别人。”
程美华擦干眼泪,讶异道:“嫂子,你就把所有的事藏起来?那你朋友呢?你不压抑吗?”
穆依绷紧唇线,“我的朋友不是我的出气筒也不能一直做倾听者,我也不能一味的传播浑身的负能量。她们知道了还得陪我,还得挂念我,这不是朋友该做的。”
“压抑啊,压抑就受着。”穆依语调一沉,“在大学的四年我去的次数最多的是花甲米线店,我不爱吃花甲,但花甲米线里面有虾,每份两颗,我会把它们摆成心形,会盯着发呆好久,会看着对面空空的座位,我就告诉自己,这是蒋择奕给我剥的虾,吃了就不疼了。”
吃了也还疼,反而疼的更厉害了。
睹物思人,骗自己罢了。
程美华天真的问:“吃了就真的不疼了吗?”
“不会,骗自己而已。”
这一骗,穆依骗了四年。
门口的蒋择奕一直保持着抬起手的动作,穆依的手机没拿进屋,他本想送进去,敲门的瞬间听到了里面的对话。
他不是个听墙角的人,听到花甲二字,某些东西如涨潮的海水汹涌的拍打沙滩,他的脚迈不开。
许多记忆浮现在眼前。
此时此刻,他才知道,穆依是因为想他才去吃的花甲米线。
是因为想他。
穆依说是因为想他。
蒋择奕宁愿她给的回答是她不想他,也好比过是想他。
他见过很多次穆依坐在花甲店,多到数不清,他不敢也不愿往那方面想。
她一坐就是二三十分钟。
每次胃口都不好。
他的心脏就像被一只手抓住,狠狠的蹂躏,疼的缓不过气。
蒋择奕深呼吸,良久才吐出一口气。
程美华问:“那你爱吃花甲吗?”
“不爱,我现在不能闻到花甲的味道。”
“那你为什么不能去其他的店点一份虾?”
穆依声音浅浅,娓娓道来,“那时没多少钱,餐馆的虾好贵,我们学校食堂没虾。”
为什么一定是虾?
因为蒋择奕知道她爱吃虾,每次都剥给她吃。
程美华惘然道:“嫂子,我哥知道吗?”
“我不想让他知道,所以你要替我保密。”
程美华不明:“为什么不让他知道啊?”
穆依深情的眼眸好似清晨的第一缕朝阳,“你哥知道会自责的,我想他永远面朝阳光,永远笑口常开。”
“会的,会的。”
蒋择奕在门口站了半天,他的脚迟迟动不了。
他想过很多种原因,唯有“想他”,他一次也没敢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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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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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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