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七?”
“起床了~”
随着院子里几声小炮炸响,白巧巧走到床前,轻轻摇晃着拢成了一团的被子。
此时天色已然大亮,可李宝玉还蜷缩在被窝里,一点没有起床的意思。
正所谓春困秋乏夏打盹,睡不醒的冬三月,再加上今天是星期天。
对李宝玉来说,此刻正是又困又乏又犯懒的时候,谁叫也不好使。
见被窝里没有丝毫动静,白巧巧咬着嘴唇,明媚的桃花眼里闪过一丝狡黠。
她掀起被角,将冰凉白皙的小手塞进了被窝里,红着脸寻找起了目标。
黑黢黢的被窝里,李宝玉沉重的眼皮骤然睁开,倒吸了一口凉气。
察觉到身下的滚烫被一只小手作怪,回过神的李宝玉猛然翻身,打开被子,好似怪兽吞人一般,把白巧巧拉进了被窝里。
“今天是你生日,你......啊!”
惊呼声转瞬即逝,随之而来的是又羞又糯的推搡和低吟。
“唔......”
白巧巧眉头轻皱,过了好久才又舒展开来,她羞恼的捶了两下李宝玉,才终于从被子里探出了脑袋。
好似溺水之人探出水面一般,白巧巧捂着嘴巴,呼吸稍显急促,略微凌乱的额间鬓角,浮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快起床啦~”
“我都帮你......帮......”
犹如按摩般的掐扭推搡从腰间传来,李宝玉缓缓掀开被子,露出了一脸满足与畅快。
在白巧巧嗔怪羞涩的目光中,小犊子狠狠亲了一口那满是红晕的脸蛋,这才翻身下床,穿衣洗漱了起来。
李宝玉刚刚放下毛巾,院里就响起了老爷子李秋海的喝止声,随之而来的是四小只高低起伏的啜泣。
“哟?”
李宝玉颇为意外的走出了门外。
只见老爷子拿着烟袋锅,正指着一个烂饭盆,面带薄怒的冲四小只训斥着什么。
许久未见的二虎看到李宝玉,甩着尾巴跑了过来,在李宝玉的腿边绕来绕去,看似委屈的狗脸上满是讨好之意。
李宝玉揉了揉狗头,不停安抚着。
之前去秦家村老宅看小书文时,为了以防万一,李宝玉便把二虎留在了那里。
既然二虎回来了,那就说明家里人都从老宅那边回来了。
“爹,什么时候回来的?”蜀南文学
“怎么了这是?”
听到小儿子的声音响起。
老爷子的耷拉下来的表情下意识转变成了和蔼可亲的喜色。
但似乎又想到了什么,笑脸瞬间又收了起来,满是皱纹的黑脸紧紧绷着。
侧身瞥了一眼站在家门口的李宝玉,老爷子冷哼了一声,指着四合院的大门外。
“早特娘的回来了!”
“打今儿起,你也是个顶门立户的爷们了,这都什么点了?”
“瞅瞅给你懒的!”
“你娘一直等着给你下长寿面呢,赶紧滚过去吃面!”
“得嘞,那您先忙着.....”
看到老爷子脾气不顺,李宝玉对投来求救目光都四小只摊了摊手,露出了个爱莫能助的表情,随即他便拉着白巧巧走向了一进院子。
身后老爷子的训斥声再次响起。
“二虎从小护着你们,哄着你们,陪你们耍,陪你们闹!”
“看看你们干了什么!”
“拿炮炸人家的饭盆!”
“狗这一辈子看宅护院,就是为了一口吃食活着。”
“饭盆就是它的脸面,就是它的命!”
“有盆就有主,没盆就是野狗,是外面打死勿论的野狗!”
“你们把二虎的饭盆炸烂了。”
“还好意思哭?”
看着二虎蹲在被炸烂的饭盆旁,不知所措的瞅着自己,四小只顿时觉得心里莫名难受,哭到愈发厉害。
李玉竹和李玉菊更是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嘴里一个劲的喊着“二虎,对不起。”
“这老爷子,至于嘛。”
“不就是个盆吗。”
在阎埠贵家中,几个四合院的老爷们正凑在一起喝茶聊天下着象棋。
听到从院子里传来的训斥声,阎埠贵不禁啧啧摇头。
“听这俩小丫头哭的,我都心疼。”
用嘴里木棍推着卒子过河后,老贾歪过头将木棍插在衣襟里,白了阎埠贵一眼。
“你懂什么呀。”
“老爷子这辈子大风大浪走过来,不是没有道理。”
“这就叫积善之家,有情有义。”
“是福报。”
“这些年来,二虎给咱院里挡了多少贼,别的不说,就说你老阎家的命,不也是人家二虎救下来的?”
“这......”
阎埠贵似乎是想反驳几句,但想起那年夜里的凶险,不禁把话又给憋了回去。
想起那些年的不容易,眼里出神的老贾颇为感慨的继续说道。
“照老理儿。”
“解成得认二虎当干爹。”
“给人家养老送终......”
“再不济,你阎埠贵也得给二虎磕头谢理,请木匠做套小的桌椅板凳,刨个新饭盆......”
听到这里。
一边看戏的刘海中嗑着瓜子不禁嗤笑了一声,就连易中海也不由的摇了摇头。
他张了张嘴似是想要说什么,不过最终还是没有出声。
有些话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不管是老贾还是阎埠贵,他都不想因为几句话而得罪,些许小事不值当。
“胡说八道!”
这回阎埠贵可忍不住了,将茶缸一放,脸色难看的将手里的炮拍在了棋盘上。
“畜生是畜生,人是人。”
“认畜牲当爹?”
“要认你认!”
“也不怕坏了风水。”
他自认是读书人。
是先生,是智者。
路上碰见窝脖横徒,衣衫肮脏之人都得绕着走,生怕惹上晦气。
更别提与畜生为伍。
对阎埠贵来说,这是赤裸裸的侮辱。
见阎埠贵有种被说急了眼的架势,老贾淡淡的摇了摇头,也懒得反驳。
他跟身边这几位不一样,从不会把自己的想法强加于人。
有幸逃得一命,他思索量多。
万事有因有果。
没了媳妇儿贾张氏这张四处漏风的破嘴,家里的日子越过越好。
这就是福报。
儿子贾东旭懂事,儿媳妇梁拉娣孝顺,孙儿棒梗健康,至此他已经很满足了。
老爷子曾跟他说过,各有前因莫羡人,各人修来各人福。
对这话,老贾深以为然。
多说无益。
这老几位光看到李家人过的好,嫉妒到眼睛都快红了,却不想想李家人为什么过的这么好。
逢年过节,李家老大和老二的门槛都被徒弟们踩破了,你们有几个徒弟来看呀?
光红眼有什么用,要不是李家人厉害,这老哥几个还不知道要作什么妖呢。
思绪流转间,老贾把目光投向棋盘。
见阎埠贵面色涨红还想理论下去,易中海刚忙塞给他一把瓜子花生,劝了起来。
“下棋下棋,这有什么可吵吵的。”
“老贾都说是老理儿了。”
“现在是新社会了。”
“哪还有老理儿啊。”
握着手里的瓜子花生,喜意上头的阎埠贵愣呆愣了一下,眼里的恼怒仅仅几个呼吸就消了下去。
好些反驳老贾的话到了嘴边,竟在一时间想不起该说些什么了,这不上不下的感觉让人心里好一阵难受。
最后,他气哼哼的拿起了棋子。
“我这是看在一大爷的份上。”
“不然,我非得跟你把这理论明白。”
“跳马!”
老贾瞅了瞅冲他摆手示意别多说的易中海,不由意味深长的笑了起来。
“老易啊,老易......”
“成也是你,败也是你。”
“嘿嘿,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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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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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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