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不要冲动!”
“我死了,你也活不了!”
“杀人是犯法的你知道嘛!”
“你......你还年轻!”
随着冰冷的刀口贴在了脖子上,感受到隐隐刺痛的马主任彻底慌了。
他竭尽全力的抬起眼眸,不断在打量着老四李宝富的眼睛。
想要从中看出些什么。
然而,那如寒潭一般幽深且毫无波澜的眼神,令他感到了深深的恐惧。
马主任脸上表情逐渐僵硬,脸上的肌肉隐隐抽动,愤怒开始像潮水般褪去。
他的声音声音开始变得小心翼翼。
“之前的事,是我不对,我道歉,我认错,你放了我,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老四李宝富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
他似笑非笑的凝视着马军生不断颤抖的面容。
怪异的笑容仿佛凝固在了眼底,那是一种丝毫没有加以掩饰的恶意。
低沉的笑声,逐渐开始上扬,就好像是释放出了某种压抑已久的情绪......
“你啊,不是感到错了。”
“你只是怕了......”
“你放心,我下手很快的。”
他的声音很轻,甚至还隐隐带着一丝期待,就好像是哄孩子一般。
在马军生惊骇欲绝的目光中,老四李宝富眼眸微眯,手指缓缓压下。
打磨锋利的刀片没有任何阻碍感,轻轻松松的便插进了马军生粗肥的脖子里。
鲜血开始缓缓溢出,顺着马军生的下巴脸颊耳尖开始滑落,滴滴嗒嗒的声音在铝盆里响起......
“啊!!”
“救命啊!!”
“李宝富疯了!”
“快来人啊!”
铁链剧烈的晃动了起来,马主任双眼暴突,拼尽最后的力气在嘶吼扭动,想要彻底离开眼前这个疯子。
恐惧混杂着懊恼,伴随着脖上的刀口缓缓蔓延至全身......
他后悔了!
疯子的眼里是没有法律的!
疯子的眼里是没有生命的!
自己为什么要跟一个疯子作对!
自己为什么要去后厨!
明明一年也没去几次!
为什么!
为什么!
“别乱动!”
老四李宝富眉心微蹙,伸出另一只手好似铁钳一般死死夹住了马军生的肩胛骨。
“你搞的一地血!”
“我收拾起来好麻烦的!”
说话间。
他又将刀片压深了几分,暗红色的鲜血犹如泉涌般从刀口喷出。
眨眼的功夫,大铝盆底部的金属色泽便被鲜血彻底覆盖。
“李厂......害我......”
“别杀......”
“咳......”
“嗬......”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马主任额头青筋暴起,只感觉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
就连呼吸也变得极为困难,刺骨的寒意开始从四肢扩散。
见颈动脉被彻底切开,老四李宝富这才轻舒了一口气,把刀抽了出来。
就好像是在跟老朋友聊天般,语气轻松的拍了拍马军生无力的肩膀。
“不好意思啊,老马。”
“手有点生。”
“一开始是有点疼。”
“不过没事儿啊,到后面你就麻了,不疼了......”
“对了,你怕冷吗?”
“血流多了,你可能会感到有点冷,不过也没事儿,到后面你就没感觉了......”
那昏黄色的灯光里,充斥着一股沉闷且令人窒息的气氛。
仿佛时间也被压缩了一般,屋里的粗重的呼吸声与血流声都变得缓慢且无望。
马主任充满了不甘和恐惧的瞳孔一张一缩,就像是在控诉着什么......
库房门外。
许大茂神色惊恐的捂着自己的脖子,双腿发软的坐在了地上。
仓库门缝里透出的光束,呈一道竖线照映在了他的脸上。
之前还红光满面的脸颊。
此刻竟看不到丝毫血色,就好像他的血也跟着流进了大铝盆里......
“我说,瞅你这点出息!”
老五李宝贵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
这特么跟杀猪有什么区别?
至于吗?
“杀.....杀人了......”
“四叔......杀人了......”
“疯了......疯了......他!”
许大茂哆哆嗦嗦的指着仓库门缝,屁股不停的向外挪蹭。
作为现场目击者里唯一的一个外人,他充足的理由相信。
下一个被放血的人就是自己。
就在这时,一双肤色白皙的手掌突然拍在了许大茂的肩膀上。
“谁疯了?”
“啊!啊!啊!”
刺耳的尖叫声骤然响起,许大茂连滚带爬想要站起身来逃跑。
然而,手脚发软的他,就好像被什么东西死死拽住了一般,怎么也爬不起来。
“啪!”
李宝玉翻了个白眼,神色不耐的冲着许大茂的脑袋上来了一巴掌。
“喊什么喊!”
“小......小七叔?”
惊魂未定的许大茂瞪大了眼睛,捂着剧烈起伏的胸口,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见前有狼后有虎无处可逃。
脸色惨白的他壮着胆子问了一句。
“您......您怎么来了?”
“看热闹啊。”
李宝玉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
随即他又看向了老五李宝贵,一脸奇怪的问道:
“怎么了这小子?”
老五李宝贵对自家小老七的到来没有丝毫意外,只是无奈的耸了耸肩。
“我哪知道?”
“兴许是被四哥吓着了?”
就好像狼永远无法理解狗摇尾巴的意思,他们也没理解到许大茂究竟在怕什么。
就在这时。
老四李宝富拿着一块抹布走出了备件仓库,边走边擦拭着手上的血迹。
当看到几人后,脸上带着些许回味的神色陡然一愣。
“你们怎么来了?”
老五李宝贵和李宝玉对视了一眼,同时笑嘻嘻的摊了摊手。
“看热闹啊。”
还看?
在一旁的许大茂都快哭了。
接下来的热闹不会是他吧?
“看个屁热闹!”
“进来帮忙!”
老四李宝富展颜一笑,冲着三人招了招手。
刚才光顾着出气了,虽然已经想好了后续下处理方法,可这么大坨肉,一个人处理确实是件麻烦事儿。
轧钢厂范围内野狗不少,由于晚上能帮保卫科守守夜,所有并没有人驱赶。
把肉和骨头用机器打成碎当狗粮。
一晚上也就没了。
简单的很。
小的时候,野狗啃尸的场景老四李宝富可见的太多了,所以这事儿对他来说,根本没有丝毫心理压力。
走进仓库的同时,一股子化不开的血腥味和腥臊臭味扑面而来。
看到马主任那血肉模糊的眼窝,许大茂脸色发绿的捂住了嘴巴,可呕吐物还是顺着指缝喷了出来。
只有李家哥几个神色如常。
不过,老五李宝贵还是有些嫌弃的拧起眉毛,扭头看向了李宝玉。
“我说,小老七。”
“快让你的人来吧,这活儿干完,咱这身衣服可就没法要了。”
李宝玉捏着鼻子翻了个白眼。
“这话还用你说。”
话音刚落,运管科的副科长任斌带着几个保卫科的干事,提着专业工具走进了库房。
看着眼前的狼藉景象,任斌不禁咧嘴一笑,掏出烟散了起来。
“四爷这活儿。”
“干的可有点糙啊。”
看着递到面前的烟,老四李宝富一脸无奈的扔下手里刚刚准备好的工具,叉着腰仰天长叹了一声。
他娘的,我早该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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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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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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