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如月的钱不是都给章青成花了吗?
杭婆子赶紧将在章青成家外听到的话告诉给乔丰收。
“缎衣多贵,六百文一尺,被如月拿去卖了。
还有玉簪,是玉啊!少说五两银子!
如月那丫头留在手里,迟早被她花光,今天她跟晓溪一人一身新衣,还买了一背篓东西……”
杭婆子越说,乔丰收眉头皱得越紧,好像乔如月花的是他的钱一样。
“你快去,别让如月花完了,从她那儿借来钱,咱凑够有金的彩礼,还有余钱给有金盖新房成亲!”
乔丰收说话间,好像已经看见十两彩礼钱与一间崭新的茅草屋!
……
乔晓溪第一次穿内裤,有些不自在。
可是,是乔如月要求她穿的,说穿了能保护她少生病。
不过,乔如月好像给她做小了,穿着有点紧。
乔晓溪真不明白乔如月买这么贵的麻布,做这些稀奇古怪的衣服干什么?
明明她们都有新衣服穿了……
就在乔晓溪郁闷的时候,透过院门缝儿,她好像看见有个人鬼鬼祟祟在外面偷看?
乔晓溪立即打起十二分精神,所有打乔家主意的人,都是她敌人。
乔晓溪猫着身子沿着院墙边慢慢靠近院门,然后猛地拉开院门,大声质问:“你在偷看什么?”
“!!!”
杭婆子的三魂七魄差点被这丫头吓没了。
她瞪着眼骂道:“没腚眼子的丫头,你乱叫什么?”
“大奶奶,我在我家门口叫怎么了?
倒是大奶奶在我家门口鬼鬼祟祟,我还以为有贼来了呢?”
“你这死丫头敢跟长辈顶嘴?”
杭婆子气得去掐乔晓溪的胳膊。
杭婆子十分精明,只掐住乔晓溪大臂内侧一小块软肉,用力一拧,便可叫乔晓溪疼得眼泪掉下来。
“嘶……啊!!!”
乔晓溪离开丁家一天,刚一天没挨打,杭婆子这一掐立马让她想起丁老太掐她的场景。
丁老太也喜欢掐她这儿,这里最疼了!!
“住手!大伯娘,你干什么?”
乔如月闻声出来便看到这样一副场景,一把扣住杭婆子的手腕,将人狠狠推开。
在乔如月的手里,杭婆子身体如失去了控制,一屁股坐在地上,手里的篮子撞进怀里。
“砰!”
“咔!!”
杭婆子表情瞬间变得难看之极,低头一看,揣鸡蛋的地方湿透了,黏糊糊的,蛋黄、蛋白混着蛋壳黏在她衣服和身上。
杭婆子恼怒的脸上忽然划过一丝奸笑,指着乔如月道:
“乔如月,你打碎我的鸡蛋,赔钱!”
“这衣服黏了鸡蛋,不能穿了,你得赔我一套!”
“哎呦,我的屁股摔裂开了,手也断了,你要赔钱!!!”
杭婆子得意地看向乔如月。
本打算借钱,现在乔如月伤了她,赔钱!
杭婆子一连开口就要乔如月赔她三样东西,听得乔晓溪当场愣在原地。
伤筋动骨一百天,乔如月剩下的二两六文够赔给杭婆子吗?
乔如月岂不是要破产?
一时间,乔晓溪为自己的冲动后悔。
早知道,她就不该和杭婆子起冲突,这样,乔如月就不会伤到杭婆子,也就不用赔钱了……
乔如月冷眼看向杭婆子,刚刚她的力度她心中有数:居然想讹她?
“空口无凭,既然你说你屁股裂了、手断了,那咱们就请崔大夫来鉴定!”
“二狗,帮大娘请崔大夫过来。”
王二狗在听到乔晓溪疼得大叫的时候,也跑了过来,亲眼看到了杭婆子欺负晓溪!
没想到,杭婆子不但坏还狡猾,要乔大娘赔钱!
王二狗闻言赶紧往崔大夫家方向跑去,绝对不能让杭婆子奸计得逞。
不一会儿的功夫,崔大夫就来了。
王二狗到崔大夫家急得不行,拉着崔大夫就往外走,让崔大夫一度以为出了人命关天的事,崔大夫连忙收拾了药箱赶过来。
没想到,进了乔家看到乔如月、乔晓溪、杭婆子三人,两个站着一个坐在地上,看上去并无大事。
见崔大夫来了,杭婆子立马哀嚎起来:“哎呦,我的屁股摔断了,成废人了啊!”
“哎呦,我这手被折断,再不能做活计!”
崔大夫看着她耷拉着一只手坐在地上,蹙眉。
“崔大夫,劳请您帮我大伯娘看一下,诊金绝不会少您的。”
崔大夫颔首,上前放下药箱,握着杭婆子的手腕按了一下,提醒道:“大刚娘,您手没断。”
“!!!”
杭婆子表情一滞,随即收起装模作样的“断手”,继续哀嚎:“哎呦,我的屁股摔断了,以后成废人了……”
见崔大夫准备碰她屁股,杭婆子连忙呵斥:“你敢?
我一介良家老妇让你摸了屁股,我还有什么脸活在这世上?”
崔大夫顿住,解释道:“大刚娘,医者眼里无男女,我不检查一下,怎么知道您骨头有没有断?断的哪根骨头?”
说得好像他想摸她一样?
四十九岁的婆子,老得跟树皮似的。
可杭婆子依旧不肯,大有崔大夫敢碰她,她今天就撞死在这儿!
虽然杭婆子不让崔大夫检查,但依然要乔如月赔钱。
“伤筋动骨一百天,如月,你把治病钱跟疗养钱一并给了吧!
看你是自家侄女,大伯娘就不跟你多要,十两就成,要是别人,没个十二两,绝不可能就这么算了!”
“!!!”
十两?
乔晓溪眼底俱是恐惧。
乔如月根本没这么多钱,就是把她卖了,也凑不出十两。
乔如月被杭婆子的不要脸气笑了。
娶个十四五岁的年轻姑娘不过十两,她个四十九岁的老货,张口就十二两?
“十二两?杭婆子,你个老货,别做娘的春梦!
还人家大伯娘,自家侄女也好意思坑?
乔妹子孤儿寡母,你不说帮衬一下,还使绊子,你个天雷劈脑子五鬼分尸的没良心的老货!”
一道粗豪的骂声自身后响起,乔如月回头,竟是陈铁柱?
这会儿,他周身干干净净,没有一丝阴气。
二十六岁的汉子经过半个多时辰的大太阳一晒,身体已经完全恢复。
注意到乔如月的眼神,陈铁柱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刚骂完人的他紧张地咽了口吐沫。
“你、你、你……”
杭婆子目眦欲裂,指着陈铁柱你了半天,也没你出个什么来。
半响,杭婆子才道:“亲兄弟还明算账,更何况我跟如月是大伯娘和侄女的关系。”
“那就让崔大夫检查吧!有没有治病钱跟疗养钱不是你说了算,得崔大夫说了才行!”
陈铁柱粗豪的声音一喊,立即把杭婆子镇住。
但杭婆子哪儿能让崔大夫给她检查,嚷嚷着耍赖皮,甚至连崔大夫都要讹:
“崔大夫,你要敢摸我屁股,我以后就待在你家,不走了!”
崔大夫立即离她远远的,他儿子刚娶妻,他马上就要当爷爷了,他可不想惹上杭婆子这个麻烦。
“不让崔大夫检查,老夫就到镇上巡查馆,请巡查大人准许女医为你检查,看你到底伤在哪儿?
敢在巡查馆女医面前弄虚作假,可是要蹲大牢的,一天三顿黑馍馍,还有鞭刑。
杭婆子,你想去蹲大牢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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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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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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