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的话他们没听过。
不过细细琢磨一下,他们大概还是听懂了。
我没有道德,所以别绑架我。
我都没有道德了,还怕你们会说什么?
听懂之后,徐书记和贺钧都忍不住嘴角抽了一下。
可不知道为啥,就觉得……这话,还挺痛快的。
贺家家人能针对贺钧就算了,凭什么用曾经的恩情来拿捏白芷?
白芷也坦荡说,“我若是都不在乎名声了,她说再多,又有什么用?”
“而且。”
“徐书记,我觉得我现在的名声挺好的,以后的名声估计会更好。”
“还有,只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他们家不安好心。”
“贺家表演的再多,有什么用。”
只要白芷有价值,能给大队众人足够的利益,带着大家把日子越过越好。所有人都会主动维护她。
徐书记看白芷真的有了想法,也不多说了。
白芷自己有成算得很,压根就没有怕过贺老太。
不过,他还是交代,“除了不要动不动就说离婚之外,有啥事,可以找我。”
“都已经结婚了,这离婚的事儿,怎么能动不动的,就挂在嘴边上溜呢。”
“即便你不在乎名声,不在乎咱们大队这些人的想法,那贺钧呢。”
“你就为了这些小事儿,就非要和贺钧离婚。”
“你就没有想过,贺钧可能会伤心吗?”
白芷也被他的话,弄得下意识看向了贺钧。
贺钧目光定定的看着他,眸子深沉,让白芷也看不懂。
可,贺钧对她,只有责任。
责任就是身上的枷锁和束缚才是。
解开束缚,一辈子不再有羁绊,岂不是反而痛快吗?
她和贺钧,先是有小坵的救命之恩,捆着贺钧不得不对她好。
然后是她强行让贺钧坏了她的清白的,让贺钧这个性格执拗的人,彻底认定了一辈子。
贺钧和她不一样。白芷不知道是贺妈妈会教养人,还是国家会调养人。贺钧就是一个真正的男人。
只要是他的责任,一辈子,都不会松手。
执着到离婚后,也在知道她出事的消息之后,上来救她。
她不知道,应该要怎么样,才能解了贺钧心理枷锁。让人自己放过自己。
如果这一辈子,她也不得不再面对那样的一次伤害,白芷觉得,她大概更宁愿死的人是她自己。
而不是贺钧。
更不想在贺钧为了的她之后,在听到那一句……后悔。
徐书记道,“你们还有事儿,我就不耽搁你们了。”
“你心里有成算,别吃亏了就行。”
徐书记也不知道,这两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好的时候格外有默契,真就像是老夫老妻。
可是,不好的时候吧。
两人之间,别别扭扭得让身边的人,的都觉得心里不痛快。
他觉得自己这个年纪的老人家,就不该掺和这种事儿。
赶他们走。
白芷回过神,点点头。
只是出去之后,贺钧喊住她,“白芷。”
“别总是说离婚。”
“好吗?”
白芷微微一愣。
看向了贺钧。
贺钧垂下眼帘,“我会伤心。”
白芷手放在胸口,感觉心跳速度过分不正常。
她看着贺钧,不自然地笑了笑,“那,以后我多说一说。”
“你如果习惯了,那,你就不会在为这事儿伤心了,不是也好?”
贺钧抿着唇,看着白芷,沉着声音道,“不会习惯,我也不想习惯。”
白芷张了张口,半天没有说出一句话。
她其实想说,让贺俊别这样说。
这样,她有会跟上辈子一样,不小心再陷进去。
为了一份儿责任,对她这么好干什么?
她怕最后这份责任抵不过失望和其他感情。
更怕,这贺钧付出所有之后,对她说一句失望。
可白芷不知道怎么说。
她只能拉着小坵转身往吴队长家那边去,转移了话题。
“对付贺家人,还是要提前做好准备。”
“要是我们也能站在道德的制高点,还怕他们干什么啊?”
贺钧大概也是失望的多了,此时见到白芷故意避让开自己刚刚的话题,倒是也没有自己想的那么失望了。
他道,“你想怎么做?”
白芷也在想怎么对付贺老太他们。
贺家老大的工作来历应该是有点蹊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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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就算是想查,只怕也根本查不出什么线索了。
白芷想了想,问,“贺老太以前在贺家……”
话还没有说完,白芷就摇头,“不能翻旧账。”
贺家当初对贺老太应该是有恩的,而且估计还是大恩。
不然,贺母不可能放心将贺钧和贺坵交代给贺老太,相信贺老太能帮忙照顾她的两个孩子。
可是,一旦要翻旧账,找当初贺老太在贺家的事儿。
那,贺老太就是他们家的“老妈子”,“奴隶”。
在如今这个年代,别人根本不会管贺老太当初生了那么多孩子,根本养不活。
看不到贺家当初有多穷,日子有多难过,最后又被贺家如何照顾。
大家只能看到,有钱的资本家买了人回来,喝了人家的奶,吸劳动人民的“血”。
反倒是贺钧的成分问题,也会被再次掀出来。
到时候,贺钧就是大家眼里的资本主义狗崽子。
再面对贺家的时候,只会更加吃亏。
白芷道,“得查一查,贺老太他们一家都做的过什么缺德的事儿。”
贺钧到,“我会让刘满仓他们绑着一起到处问问。”
白芷道,“还有,要查出贺家虐待过小坵的事儿。”
“这个事儿要是有证据,我们也不会这么被动。”
贺钧看了看小坵。
这事儿的关键,其实就是让小坵自己开口就行了。
只要他自己开口,说出发生过什么,到时候的,引导一下就好了。
“小坵。”
可是,白芷伸手拉着小坵,不让贺钧开口,“不要逼他。”
“他不是不愿意开口。”
“贺钧,他从小被虐待,被欺负,被打压,他心理上受到的伤害,远比他身体上受到的伤害,更加严重。”
“你或许不理解……”
贺钧道,“我知道。”
“上世纪开始,就已经有《临床心理学》,五十年代的时候,就已经有心理医生执照了。”
贺钧说这个话的时候,顿了顿,道,“我们部队也有不少人会在战争后产生战争后遗症。”
白芷却突然想起来,不,不对。
如今国内对心理问题研究的并不多。
一直到20世纪,心理咨询师才逐渐职业化。
贺钧了解这个,恐怕不是因为他的战友。
他是因为知道心理疾病,才知道战争后遗症。
真正让他知道有心理问题的,应该是……贺母。
白芷大概知道,贺母有很严重的产后抑郁。
可看着贺钧眼里的黯然,白芷不好这么开口说出这个话。
白芷道,“心理疾病并不是他们自己愿意的,也不是他们想要变好,就能好。”
贺钧点头,“我明白。”
白芷道,“我觉得我们不如想一想,贺家人,为什么针对小坵。”
“想一想,我们俩应该怎么站在道德制高点。”
贺钧道,“对付他们的事,我来想办法。小坵的事儿……”
贺钧顿了顿,道,“贺老太不会说。”
白芷道,“刘晓茹也不会说,她也不傻。”
“能做到要亲手杀了小坵的地步,这不是小事儿,她不可能告诉我们,但是……有个人是可能的。”
贺钧也知道白芷说的是谁,“贺红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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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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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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